第二章(1 / 2)

譴天之旅 佚名 6650 字 2021-01-04

「媽,我回來了!」

「喊什么,媽又沒聾!」

「嘿嘿,我高興嘛。」

「咦,媽好漂亮!你去做過頭發了?」

「怎么樣?好看嗎?」

「一個字,美!兩個字,真美!三個字,媽美到我心里去了!」

「格格,你那是三個字嗎?」

「我被媽迷得神魂顛倒,說話顛三倒四了,你是我美嬌娘,媽媽!」男孩對坐在餐桌後面擇菜的女人口花花胡說八道著。

放下書包,轉到女人身邊,眼珠子差點滾下來。

「媽,你站起來我看看!」他使勁吞著口水道。

「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女人對他的反應滿意極了,口是心非說著,擺出副優雅的姿勢站起來。

「咕!」男孩口干舌燥使勁咽唾沫,「媽,你這身衣服哪買的,太漂亮了,嘖嘖,比春晚倪萍穿的那身還好看。胸脯鼓鼓的,腰肢細細的,屁股翹翹的,哇,小腿都露出來了!好肥的奶子,好柔的蠻腰,好大的屁股,好美的小腿,媽,我現在恨不得馬上就天黑呢!」

「去你的,天黑了難道媽就不穿著衣服了?沒情趣。」

「是,是,我太猴急了!」

「你可不就是一只愛猴急的小猴子?」女人摸著他的臉道。

男孩涎著臉,「過了今晚我就是大猴子了。」

女人紅著臉白他一眼。

「媽,我想抱你!」

「你一身的汗。」

「那我洗澡去,我剛才一路跑著回來的!」

女人看著男孩猴急地往衛生間竄,臉蛋紅紅,感覺身上似有一絲燥熱在發芽生長。

「媽,我洗好了。」男孩換了一身他自認為最帥的衣衫,繼續圍著女人打轉,「衛生間的香皂也換了,好香啊!媽,你今天到底買了多少好東西?」

女人抿嘴笑著,「媽今天沒去上班,上午好好睡了一覺,吃了中飯就去做頭發,然後買東西,媽可累死了喔!」她撒嬌似地向兒子匯報一天的行程,「好東西買了好多好多,媽的手都提酸了!」

男孩馬上站到她身後給她按摩,手法雖然粗糙,態度卻極為認真,「媽,等吃了晚飯,我幫你按摩,全身上下全按到,包你舒服!」他信口打著包票。

「我信你就怪了,你就想著在媽身上揩油吧?」

男孩不好意思笑著,「媽,瞧你說的,好像我是個流氓似地。」

「你可不就是一個小流氓,盡想著在媽身上占便宜!」

「那我也是媽的小流氓,只對媽一個人壞!」

「你是壞,媽早上睡覺時還鑽到夢里對媽使壞!」

男孩聽得口水都掉下來,兩眼放光道:「媽,快跟我說說,在夢里我是怎么對你使壞的?」

女人粉臉紅彤彤,霞雲密布,欲言又止道:「現在不告訴你,等晚上媽再說。」

男孩握拳蹦得老高,差點要大吼著向全世界宣布他的快樂!

在男孩誠心誠意地幫助下,天擦擦黑的時候,餐桌上擺滿一桌子好菜。

「蘑菇燉雞、紅燒魚、紅燒肉、燜羊肉、小炒牛肉、辣椒炒肉絲……」男孩一樣樣點著,「媽,你這不是害我嗎?」

女人瞪他一眼,「才老實一會兒又皮了是不,媽怎么害你了?不說清楚,媽可不饒你!」

男孩扭捏道:「你明明知道我今晚不能吃太飽的嘛!」

女人眼里閃過一絲羞意,嗔道:「我又沒逼你吃!」

「對,對,我今天一定要忍住,不能吃太飽,留著明天大吃一頓就是了!」

女人紅著臉不去理他,轉身從廚房拿出一瓶酒來。

「還有酒?太好了,今天可以名正言順喝一杯了!」

接過女人手中的酒瓶,男孩身體震了震,「哇,茅台啊,媽真舍得!我明白了,媽又是打扮,又是做好菜,還拿出茅台酒來,看來是要給咱辦婚禮呢,哇,我今天結婚了吔!」

「狗嘴!」女人沒好氣道,「誰要是嫁給你,不被你氣死就阿彌陀佛了。」

男孩喜氣洋洋拿過兩個酒杯,把酒倒滿,送一杯到女人手上,自己端起一杯,道:「媽,來,咱們先喝個交杯酒!」

女人好笑地看著他,故作詫異道:「咦,什么時候我家的小猴子酒量這么好了?」

男孩愣了愣,看看手里的酒杯,臉頓時苦下來:「我高興得忘記自己的酒量了,媽,怎么辦,可以倒點出來嗎?」

女人搖搖頭,「你說要喝交杯酒,交杯酒能隨便倒掉嗎?」

「好像不能,媽,那怎么辦呢?我喝不完啊,要不就醉倒了!好媽媽,快幫我想想辦法吧!」男孩無計可施,只好厚著臉皮耍賴求助。

女人又好氣又好笑,「你這樣還想做男人?一口一個照顧媽保護媽,要娶媽做老婆,還要和媽——搞屄,你呀,就是個靠不住的小無賴。」

「不對,我靠得住,我只是忘記自己的酒量而已,好男人不能靠酒量來決定,媽!」男孩央求著,「我向你保證以後做個好男人好不好?」

「好了,好了,媽不為難你了。」女人走到男孩身邊咬住他的耳朵說了幾句悄悄話,男孩頓時兩眼放光,贊道:「好媽媽!高!」

「來,喝交杯酒!」男孩與女人舉杯相碰,然後相互繞過對方手臂,將酒一口喝下。

「咕!」女人一口咽下喉中美酒,就見男孩鼓著腮對她擠眉弄眼。

嬌媚地白他一眼,女人伸手把他抱入懷中,櫻唇堵住他的嘴,男孩連忙把含著的酒渡入女人嘴里。

女人一口咽下一半,又把剩下的酒小口渡回去,男孩心領神會地將和著女人香甜唾液的醇酒吞下,小臉在酒精和女人蓮舌的共同作用下,紅暈流動。

渡完酒,女人的軟舌帶著酒香跟男孩的舌頭又美美糾纏了一番,才在嬌嬌喘息中松開唇,隨著兩人分開,一絲細長的液線從兩嘴間拉出。

「媽,這酒喝得真爽!」

「你是在誇媽酒喂得爽,還是吻得你爽?」

一杯酒下肚,女人眼波流轉,人未熏心已醉,白皙的臉龐在酒精刺激下,暈紅誘人。

「都爽!來,吃點菜,等下再喝。」男孩夾個雞腿放到女人碗里。

「吔,小猴子知道疼人了,雞腿都讓給媽吃了?」

「那是,我現在是大男人了,好東西要先讓給老婆吃嘛!」

女人撲哧笑道:「不許叫媽老婆,我就是你的媽媽,知道不?是媽媽,不是老婆!」

「為什么?」男孩不解道:「你都准備和我搞屄了,還不是我老婆?」

「搞了屄也是媽媽,媽不做你老婆,媽以後還要給你娶老婆呢!」

男孩咂咂嘴,想了一下,忽然賊笑起來,「我知道了,媽有戀子情結,就想和兒子搞屄,不想和老公搞屄,嘿嘿……我也一樣,想到要和自己的媽媽搞屄,我連吃飯都沒心思了。」

「討厭,誰叫你那么可愛的,又那么皮,總是撩得媽心里癢癢的,恨不得一口吃掉你!不許不吃,快吃菜,媽還想再喝兩杯呢!」女人微醺嗔道。

「這酒度數可高了,哇,53度!」男孩看看酒瓶叫嚷著,擔心地對女人道:「媽,你可別喝醉了!」

女人邪笑著,「喝醉了不正合你的意?媽癱軟在床上,還不任你胡作非為啊?」

男孩臉紅紅的,略帶羞澀道:「媽,那個,你知道的,我……還是處男嘛,你要是醉了,……到時候怎么辦呢?」

女人格格淫笑,眼媚得能滴出水來,摸著男孩的臉,「臭猴子,就會撩媽媽,說得媽底褲都濕了,討厭鬼!」

「媽,是你在撩我!」男孩慘叫道。

一頓飯吃得其樂融融,溫馨而不從容。男孩總是毛手毛腳,不是惹人發笑,就是無意中把女人撩撥得屄蕊跳動,淫水外流。

「哇,這頓飯吃了近一個鍾頭!」男孩看著牆上的掛鍾驚呼著:「果然,與愛人相處的時光總是覺得太短暫!」

女人坐在沙發上看著男孩格格直笑,「這話你是從哪學來的?」幾杯酒下肚,女人容光煥發,神采照人,星眸像籠著一層霧氣,迷離而勾魂,露在外面的肌膚泛著淡淡酒暈,粉中透紅,美艷不可方物。

「我忘記了,可能是詩,也可能是歌詞,管他的。媽,你真美!」男孩迷戀地抱住女人,去吻她的嘴,小手一會兒摸她的奶子,一會兒摸她的屄。「媽的小乖猴,媽愛死你了!」女人喂了幾口帶著酒味的香涎給男孩,捧著他粉嫩嫩的臉溺愛道:「好俊的小猴子,看著你,媽心都化了!」

「媽去沖個澡,等下去媽的卧室里!」女人咬著男孩的耳皮子道。

「那我收拾一下桌子。」男孩眼睛賊亮亮的。

等他收拾好東西走出廚房,客廳的燈已經熄了,女人的卧室敞開著,透出粉色的幽光。

男孩只覺屁眼一陣發緊,雞巴硬得像根鐵棒,「媽,我也去沖個澡。」他對著卧室喊一聲,跌跌撞撞朝衛生間跑去。

*********

「媽,我來了!」

「看你,鬼鬼祟祟像個賊似地。」

「我那個,有點緊張嘛!」

「咯咯,媽也有點緊張!」

女人躺在床上向他招招手,「快過來,坐到媽身邊來。」

男孩老老實實爬上床,坐在女人身邊,雖然女人只穿了一件薄薄的睡衣,雖然她躺著的姿勢很撩人,男孩卻表現得有點呆滯,渾然失去了平日的靈動。

女人好笑地看著他,「傻樣!你整天想著爬媽的床,現在爬上來了,就這樣傻傻的啊?」

男孩艱難地吞口唾沫,啞著嗓子道:「我就是緊張,手心里全是汗!」

女人憐愛地把他抱入懷中,「那你還想和媽搞屄不?」

「想!」男孩認真地點頭道:「我從十歲那年就想了!」

女人有點意外,「喔……這么早啊,能不能告訴媽,是因為什么?」

男孩臉上露出一絲與年齡不符的痛苦和憤怒,身體有些發僵。女人敏感覺察到他的異樣,把他抱得更緊,伸手在他後背輕輕摩挲。在女人的懷抱中,男孩感覺好過了點,把臉埋進女人溫暖的胸里。

「那天,那個人跟你吵,明明是他不對,卻把一切過錯都推到媽身上……」男孩的聲音從女人豐滿的胸肉中傳出,有點飄飄忽忽,女人卻聽得真真切切,她沒想到男孩會說起這事,感覺很意外。

「他還故意羞辱媽,說媽是黃臉婆,還說……和媽搞屄要那啥……」

「要嘔唄,還說了媽是妖怪呢,那都是過去的事情了,小猴子還記著干嘛?」女人隨意說道,一臉雲淡風輕,「要知道媽現在和你生活在一起,很幸福,很快樂,也很滿足哦!」

「可我那時很生氣,當然也很害怕。那時我就想,只要我和媽在一起,我就要好好愛著媽。別說媽不丑,就是再丑,我也要把媽捧在手里,含在嘴里,不讓媽受委屈。他不要媽,我要,他不和媽搞屄,我搞。反正我要給媽幸福,我要想著法子每天都把媽逗笑……」

女人帶著濃濃的鼻音哼哼笑著,笑聲里卻透出一絲哭腔,「媽的乖猴子,你要把媽感動哭么?臭猴子!媽現在可不丑了……」

男孩抬頭看著女人,「我知道媽現在越來越美了,好多男人圍著媽轉,可你從來不對他們假以辭色,你還是為了我。謝謝你,媽!」

「可還是沒人和媽搞屄呢!」女人小聲說著,她的臉紅艷艷的,粉紅色的酒暈上仿佛又抹了一層胭脂。

男孩吃吃笑起來,伸手去解女人的睡衣,「還是我來吧,我和媽搞屄!讓別的男人搞,我可舍不得!那個人曾經說過,媽不讓他搞屄,他總不能當和尚。同樣的,媽也不能總當尼姑,以前是雞巴小,現在我的雞巴長大了,以後媽就可以脫離當尼姑的苦海啰!」

女人哧哧嬌笑,猶豫了一下,攔住男孩的手,道:「小猴子,既然你這么懂事,媽就再問你一個問題,你要想好了再答,答得媽滿意,媽以後天天和你搞屄都行。」

「什么問題這么重要?」男孩咂著舌突然做個鬼臉,他爬上女人的肩,把頭枕在上面。

男孩突如其來的鬼臉逗得女人一陣嬌笑,飽滿的乳峰都忍不住從男孩拉開的睡衣里探出頭,似乎也要看個究竟。女人絲毫不覺男孩有些孩子氣的鬼臉幼稚,小猴子遠比同齡人早熟,他的思維甚至不比成人差,雖然身體還有些稚嫩,但對女人來說,這卻比致命的毒品更具誘惑力!

她滿足地抱著男孩的身體,認真地措詞道:「小猴子,你看了媽很多專業上的書,雖然很皮,但思想呢,也有點成熟了。媽問你,你和媽搞屄,應該知道是亂了那啥了,你真的不在乎嗎?媽怕你長大以後會怪媽。」

男孩松了口氣,「媽,我還以為你問什么重要問題呢,不就是和媽搞屄嗎,亂什么?沒亂呢!」

「沒,沒亂?」女人結舌問道。

「咱又不生孩子,亂什么亂?萬一生了孩子那可就亂啰!」

「去你的,媽才不和你生孩子,媽都三十九了,能過幾天舒服日子就行了。再說血緣相近,誰知道生下來的會是什么?」

「那不就得了?」

「可媽心里還是有點疙瘩,你說好多動物都知道不能這么搞,咱們……咱們那個不是連動物都不如了?」

「嘖,這不又饒回來了嗎?我的媽誒,你干脆說,咱們搞屄畜生不如好了。」

「媽就是有點這樣的想法,不然憑你那樣逗媽,早和你搞了。」女人有點消沉地說道。

「嘿,看來媽還得你聰明的小猴開導一下才行啰?」

「你再啰嗦,媽打人了!」女人神情憂郁地在他結實的小胸脯上打了一巴掌。

「那不一樣嘛,人家動物搞屄只是為了繁殖,又不懂做愛。咱人能跟著學嗎,學了才叫畜生不如呢!」

「怎么呢?」女人聽到他別具一格的新鮮說法,精神一振,抬頭問道。

「我好像說明白了啊,媽怎么就是不懂呢?等等,讓我再想想啊,腦子有點亂。」

女人撇嘴白他一眼,覺得這個問題可能確實難為他了。男孩努力措詞道:「那個,人搞屄除了繁殖還為了爽快啊。你看,這是兩個不同的系統,動物完全是為了繁殖,為了保證後代健康,所以血緣相近就不能搞屄了。人呢,以前也是為了繁殖,所以咱這樣的也不能搞。可現在人搞屄基本上都是為了爽快,只要避好孕,想怎么搞就怎么搞,你說你還跟著動物學干嘛,明明比它們高級了,還跟它們學,可不是畜生不如了嗎?」

女人又白她一眼,不屑道:「語無倫次。」

男孩尷尬地撓撓頭,問道:「媽還是沒聽明白?」

女人抿嘴笑著。

「我真笨,連這都說不清楚!」男孩懊惱著道。

「你大致的意思是,人是高級動物,畜生是低級動物。人比畜生高級的地方,就在於人已經部分擺脫了本能的支配,而且人能根據自己的需要制造出各種各樣的工具,使人得到了更多的自由,所以人不能按照畜生的標准來衡量自己,因為這已經沒有意義了。是這個意思吧?」女人受到男孩的啟發,把他的話一下子提升到理論的高度。

「對,對,媽真棒,就是這個意思!媽好厲害,比我說的好多了!」女人說的理論是順著男孩的意思總結出來的,說的也比較簡單,男孩聽懂了,他高興地豎起大拇指稱贊。

「把你說的意思歸納一下就是——人作為高級動物,已經部分擺脫了性交就是為了繁殖這個本能的自然支配,所以對人來說,為繁殖後代進行的性交只占人生的很少一部分,更大一部分就是單純地為了追求快樂,這樣性交就變成了性愛。」

「為了避免意外懷孕造成的麻煩,人甚至發明了各種各樣的避孕工具和方法,從而使自己得到了更多追求性愛的自由。從這一點來看,動物跟人確實沒有可比性了,動物根本不懂性愛,它們只是在交配,相互比較的確毫無意義。而且,既然性愛只是單純地為了追求快樂……」

「小笨猴,你真聰明!媽明白了,咱這是性愛,不是交配;咱追求的是快樂,不是生孩子。咱跟那些追求性快樂、性自由的人沒有區別,不就是搞屄嗎,都是為了追求快樂!母子又有什么關系?關起門來,脫掉褲子,也不過是尋常的男歡女愛而已!」

女人的臉散發出艷麗的光彩,越說思路越清晰,越說嘴越順溜,渾然不顧男孩已經在難受地翻著白眼,她幾乎是從理論到現實把自己的思想疙瘩全砸碎了,全身洋溢著一種被解放的輕松。

女人喜滋滋地在男孩臉頰奉上一個甜蜜的香吻,「媽的乖猴子,你真棒!」

男孩苦著臉道:「你剛才還說我是個小笨猴呢!再說,你剛才說的,我聽著真費勁,頭都大了!」

「是嗎,媽說了你是個小笨猴?」女人歪著腦袋想了想,覺得好像說過,好像又沒說,她轉動著眼珠,道:「你就是個小笨猴,為什么不早點跟媽說說你這套歪理?媽忍得好難受,你知道不?」她又拍拍男孩的小臉,「媽剛才的話,你聽著費勁就別聽,那是媽說給自己聽的。」

男孩苦惱道:「你以為我藏著掖著,要憋寶啊?我也是前不久才想到的,怎么和你說?」

「你為什么要想這些東西呢?」女人笑靨如花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