闔上兩眼,觀察眼前……門後的確是魔法少女們的聚會,只不過,鶯聲燕語已經被充滿惡質的漆黑血腥取代了,眼前所視之物也並非幻覺,而是實實在在的扭曲之物。
「這根本就不是門!」
意識到偽裝的鳶夢咬牙睜眼,停頓的些許功夫,柔荑已經陷入了幽暗之中,漆黑的yīn影蔓延到了手腕。
「開!」
嬌吒一聲,靈力震散附著之物的同時,從所長璃衣音那討教來的破邪之術也發動了,避免jīng神wū染系的能力借此機會附著上身。
「轟隆!」
巨響傳出,煙塵四起,碎屑漫天,一個窟窿豁然開出。
內膽般的漆黑巨物蹦出,蜷曲著的大量觸腕瞬間擴散開來,胡亂舞動,無規則襲擊者一切。
不可置信地看著這已近乎生機全無的侵魔,鳶夢確信祂連動彈都困難,但現在……看著那純粹的漆黑姿態,聯想起先前那些較為細小的粉色觸手,一個猜想掠過腦海。
思索同時,身形已動,雙膝微曲,此時才發覺鞋子居然也陷入了地板之中,就跟那扭曲的門一樣。
放棄閃躲,驟然揮劍,繚亂的光線迎向胡亂舞來的觸腕,轉瞬間將其切裂、粉碎。
緊接著,身形一滯,猛然扭身,揮劍刺向身後的牆壁。
劍刃閃動著靈光,銀亮的輝跡流轉於劍身,輕盈的靈氣化作薄霧飄散開來。
【無妄?滌靈盪識魍魎閃】剎那未滿之刻,劍已沒入牆壁之中,然而……「怎么會!」
錯愕之色浮現,萬萬沒想到……「居然,整棟樓都……」
雖說察覺到了門連同周圍一切都是改造的魔物,眼前一切皆為輕薄的假象,但鳶夢也僅僅是懷疑整層樓可能都是怪物的體軀罷了,但實際上,這一劍卻遭到了完全超乎想象的反震。
質上仍舊不值一提,但量上……如此一來,劣等侵魔的數量也可以說得通了。
全力全開並非不能做到一擊斬滅高樓,但那可不是隨手可為的,而且,本就是凈化型的劍招,對於體積到這種程度的對手而言,已經沒什么意義了,正如再純凈的泉水也無法讓wū海得到洗滌一樣。
「嘭!」
漆黑的侵魔炸裂,瞬間化為了wū濁流體,瘋狂地涌出,毫無縫隙地填滿了樓道,摧枯拉朽地涌向遭受反震的劍士少女。
靈光流轉,一道白芒從體內冒出,化作人形,體態姿容與鳶夢別無二致的少女出現。
劍芒閃耀,光輝四散,沖天劍氣展現了分海之威!
「唔~」
就像是吞了蒼蠅一樣,鳶夢臉色變得難看起來。
雖說是無副作用,等同於實力翻倍的半身顯化,但實質終究為靈體,對外界的一切還是過於敏感了,雖然大多數時候是好事,能更早察覺到危機,但如果是這種對手的話,就實在是……瞬間收回半靈,已經吃過好幾次虧的鳶夢可不會再在疑似彌漫著不明粉塵的空氣中讓分身持續滯留在外了。
視線穿透劃出的靈光,那從炸裂的漆黑侵魔體內浮現的肉粉色怪物正趴在地面,減小被劍光波及的幅度。
像是一個長滿觸手的「人」字形,渾身散發著讓人不覺產生旖旎念想的濃烈氣息,即便此時隔得還相當遠,鳶夢保持冷肅的霜顏上也浮現了惹人遐想的紅暈。
先前因為慘叫突然傳出的關系,吸入了不少本打算吹散的粉色霧氣,因為過往經歷而叫人羞於啟齒的身子現在已經有些發熱了。
「只能速戰速決了!」
先前還只是觸及鞋面的活化地板已經蔓延到了腳踝之上,不過沒有關系,只要能借力就夠了,侵蝕性的持續攻擊光憑流轉周身的靈氣就足以抵御。
足以一次性把整棟樓連同這肉粉色怪物消滅又不會波及無辜的招式──星眸完全闔上,收劍歸鞘,橫置於身前。
雙劍齊舞以釋放奧義不能保證jīng准cào控,那單劍就好了。
【極?次元斬】劍未出鞘,凌冽的氣勁已經展現,銀絲無風自動,柔荑似緩實快地按在了劍柄上。
「咔嚓、咔嚓、咔嚓……咔嚓、咔嚓、咔嚓…………咔嚓咔嚓咔嚓咔嚓咔嚓咔嚓咔嚓咔嚓咔嚓咔嚓咔嚓咔嚓咔嚓咔嚓咔嚓咔嚓咔嚓咔嚓咔嚓咔嚓咔嚓咔嚓咔嚓咔嚓咔嚓咔嚓咔嚓咔嚓!!!!!!!!!!!!!」
破碎聲接連不斷地響起,整棟樓一下子就坍塌了。
「誒!?」
還沒出手的鳶夢詫異地睜眼,發覺失去了支持的身子已經迎著夜風直勾勾地朝地面墜去了。
「嘶──」
大量粉色觸手像是氣槍一樣朝失重的少女噴射出粉色霧氣。
「……」
放棄了靈體化的打算,快速掃視周遭碎塊,要找出可以無事借力的部分。
「不會吧……」
鳶夢有些失聲,她終於知道先前那些蟲鼠蛇蝠究竟是哪里來的了,為什么能這么快地出現,為什么毫無聲息地就已經匯聚在了極近處讓自己毫無察覺。
一開始就不該選擇呆在樓內作戰的,但之前哪里會預料到這沖擊性的事實……粉色氣流已至極近處,再不行動就等於束手就擒了。
兩害相較取其輕,空中翻身,閃電般地踏向身側的碎塊之一。
也就是這一瞬間,從足尖到腳踝,一下子被突然軟化的碎塊包裹住了,試圖抽離,但作為欲望顯化的侵魔,又豈會放過送上門的獵物。
「唔嗯!」
鞋襪被卷進了軟泥一般,奇異的濕熱觸感讓鳶夢不覺悶哼出聲。
刷──雙劍如臂使指般揮出,銀亮的弧線掃過,試圖進一步纏緊足弓的劣等侵魔化為飛灰,近在咫尺的柔亮黑絲沒有絲毫破損。
雖然燃眉之急破去,但四面八方全是實質為劣等侵魔的碎塊,處於樓道中跌落,代表坍塌的高樓殘骸幾乎圍繞住了鳶夢,唯一的漏洞又正對著那肉粉色的觸手怪物,得強行突破粉霧才有機會。
雖然對身體這方面的耐性沒什么信心,但不過是區區侵魔的話。
大樓中應有的人群都離奇失蹤了,沒有隨著一起落下,所以某種程度上,鳶夢此時也能毫無顧忌了。
「只是半秒不到的話……」
靈光閃動,半靈分化而出,驟然沖向觸手怪物。
呼嘯的風流席卷而出,撕碎了粉色的霧瘴,本體則揮舞劍光,清出一片干凈的區域來。
就在半靈突襲至怪物面前的瞬間!
「哈嗯~?」
銀發少女身形一滯,嚶嚀從口中泄出,藕臂被強迫般舉過了頭頂,靈力構成的雙劍從手中落下,化為繽紛的光屑。
分身也像是被捕蟲網黏住的蝴蝶一般,於近在咫尺處難以動彈了起來。
雙眸睜大,鳶夢不可理解地抬頭望向如同被鐐銬鎖縛住的雙臂,那里明明空無一物,上方落下的碎塊也沒有延伸出來的部分。
「難道是什么感知不到的隱形侵魔嗎?」
少女猜想著,凝神靜氣後的確隱隱能感覺到有什么束縛住了自己與半身,不過還是那句話,終究是侵魔罷了,只要先收回半靈,再一鼓作氣,就可以………………「真是頭疼,本來能源源不斷進行實驗的布局,變成一次性的了。」菲娜站在高樓頂端,披風在身後呼呼作響,原先英武的面龐上掛著幽魅的微笑。
「而且原先能持續充當電池的家伙不僅不能循環利用,今天沒來的那些還得去一一斬草除根。不過,如果這種犧牲能換取更有研究價值的對象的話,也是劃得來的。」
令鳶夢頗為在意,一身紙白色大衣的魔法少女推了推眼鏡,身後漂浮著一副水晶棺。
棺中正是如睡美人般沉靜,身著著魅惑晚禮裙的愛麗絲,本就jīng致典雅的嬌靨似乎愈發窈窕勾人,清純綺麗與嬌媚誘惑並存。
一對妙目正緊閉著,也沒有呼吸的起伏,但卻絲毫沒有亡者的涼意傳出,肌膚粉嫩瑩潤,像是能掐出水來一樣。
「本來都打算直接撤退了呢,不過沒想到,那些百無一用的『骸』原來也是能接觸到物質的啊。」菲娜遠眺著千米之外的景象,「如果真能捕獲,倒算得上功大於過。」
「恐怕不會這么順利,不然,」白衣少女微微向身後瞥去,「大小姐就不會親自來一趟了。」
正如其所言,一道清幽的聲音憑空傳出,冷冽明澈,卻難以判斷從何處傳出。
「撤退。清葉布置那個吧。」
「ok,大小姐。」
眼眸中似有數據流浮現,掌心朝上的左手手心緩緩浮現出發散著湛藍光暈的立方體。
「去!」
【偽典?虛擬月匣】清葉像是隨手一拋,立方體便飛向了鳶夢所處的區域。
「誒呀,真是可憐,那個怪物肯定會先來找我們。等返回去的時候,不知要被摧殘多久呢。」菲娜眯起琥珀般的瞳孔,戲謔道。
「那就要看我們花上多少時間才能徹底擺脫怪物了。」
清葉面無表情地轉身,騰空而起,快速朝反方向飛去。
「那就,好好享受吧,可愛的鳶夢小姐。」chún角翹起,菲娜略顯可惜地搖首道,「真想你能變成我的私有物啊,一定會很有趣的。」
…………「咕~哈─嗯!」
睜大雙眼,正要提起靈力震碎束縛的鳶夢因為陡然置換的空間不由身形一僵,靈力調配也被打亂了一回,那些粉色霧氣撲面而來,直接借由肌膚滲入了體內。
與其說空間置換,倒不如說是結界的蓋覆,將世界割裂的特殊性質法則發揮了效用。
而那肉粉色侵魔在本就應由侵魔展開的月匣之中,變得愈發生龍活虎,觸手似乎也粗長了起來。
世界停滯了,至少,僅僅是這片區域,停滯了。
碎塊的墜落趨於靜止,遠處鼎沸的人聲陷入了死寂,仿佛所有人驟然消失了一樣。
「月匣……」
侵入體內的烈性催情魔液效力得到了極限的提升,動用靈力也難以壓制了,本就染上殷紅的粉臉像是燒起來了一樣,銀亮的瞳眸春水盪漾銳意不復。
與此同時,束縛手足之物,也變得可以被觀測了。
那是虛幻的,近乎透明的,如樹根般盤纏交錯卻不顯得雜亂的淡銀肢節,看起來毫不著力,飄盪於空氣中一樣,卻偏偏盤纏在了少女青春嬌柔的胴體上。
並非沒有見過這樣的東西,魔法少女消滅侵魔過後,月匣消去之前,原處往往會遺留的殘渣,大抵便是這樣的東西。
無法對物質產生干涉,也不蘊含魔力,就像是象征侵魔消隕的固定步驟一樣,隨著將所處區域從世界中劫持出來的月匣消散,對應侵魔的最後痕跡也便於此世無蹤。
鳶夢也不是沒有探究過,但並無結果,畢竟連接觸收集都無法做到,直到此刻。
「原來,是失去內核的『執念』……」
嬌軀抖動,睫毛微顫,鳶夢曾在亡骸之域見證過往生靈所寄的執念被守門之人斬斷,那本是從屬生者的虛幻之物。
而幾乎無法抵抗自身欲望的侵魔,所持有的執念,自然是扭曲骯臟到極點的事物,往往在被魔法少女除滅的同時就化為飛灰。
而這些根枝般纏縛於身的,則是並無內容,也無所屬的早已脫離自身應有之態的侵魔執念,對於魔法少女也好普通人也罷,乃是根本不存之物,如同鏡中之月水中之花一般。
「嗚~」
肉粉色的觸手不知何時悄然靠近,纏繞在了少女的纖腰翹臀間。
試圖趁此機會一念間解決這色膽包天的侵魔,但這樣的意識才一提起,便從心底泛出一陣無力感,極度的虛弱襲上心頭,四肢百骸中的純凈靈力都不受控制地被抽離出去。
像是自然而然地稀釋一般,高濃度的靈力化散入了本應無形無質的飄渺之物中。
眼前的景象緩緩變動,卻難以意識到代表著什么,腦海中的思緒也沉寂下來了,念頭難以調起,思考幾乎停滯。
隨著與不知幾何的空無觸根大面積接觸時間加長,少女的狀態愈發糟糕。
瞳眸中神光黯淡,螓首不住地輕點著,柔肌明顯松弛了起來,力氣像是被抽得一干二凈,嬌俏的臉蛋最終變得毫無防備……………再度回過神時,已經置身於一片肉色之中,入眼處皆是滴掛著瘤狀物的肉壁,地面也像是生物般起伏著。
大抵是起伏著,被懸掛於半空的鳶夢難以確定這一點。
手腕被遍布暗紅疣狀物的肉色觸手纏縛著,手背相靠,難以分離,十指無力地低垂著。
被抽離的靈力不知何時反哺了回來,就像從未失卻一般,但卻在流轉同時透出撓心的熱量。
俏臉已經嬌艷欲滴,冰肌玉骨間似有春焰游離流竄,嬌喘酥軟媚骨,腦海中笙歌欲語不斷翻涌,渴盼被占有的思緒不斷浮現著。
纏縛少女雙手的觸手根部也漸漸從空無變得實質起來,像是被注入了什么,不再死寂而顯得邪異。
看著已經近在咫尺的丑陋侵魔,少女厭惡地閉上眼,試圖掙扎,然而靈力一調動,恍若被欲火侵染的靈力就讓鳶夢不覺嬌吟出聲。
「哈?啊──」
怪物受此刺激,立刻將兩條已經轉化完成的觸手調動,纏上了亂蹬的蓮腿。
纖薄的黑絲像是不存在一樣,被觸手緊貼肌膚的觸感傳來,少女不覺打了個哆嗦,嬌軀卻是更為酥軟起來。
本能地屈膝蹬腿,擺盪雙足,試圖擺脫束縛,結果僅僅是讓觸手更為緊密地纏在小腿上而已。
滑嫩的玉肌隔著絲襪摩挲觸手似乎讓侵魔完全興奮了起來,腦狀的身子充血般腫脹起來,似乎爆出了血管,延伸的觸手上閃動著電火花。
「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白皙胴體微微痙攣著,少女的吐息更加灼熱,但仍舊無意識地進行著毫無價值的抵抗。
原先高束於頭頂的雙腕突然被拉下,反剪到身後,在腳踝上盤繞兩周的觸手則將雙足抬起,讓少女的身子一下子旋轉了九十度,從垂吊變成平吊。
蓮腿仍像是踢水般擺盪,但如此無力仿佛調情的掙扎完全阻擋不了觸手一圈圈向上,抵達襪口。
過於接近幽谷的觸手頂端讓先前鋒銳如劍的自負少女即便難以擺脫情欲泥沼也慌亂了起來,纖腿開始更為頻繁地抖動,卻被突然發力的觸手固定住。
觸手的力量是如此驚人,與其相比,女孩的掙扎簡直像bào風雨中渡海的紙舟一樣,面對強有力的束縛,除了服從依附外別無二選。
嬌軀被迫扭轉,自足尖纏縛至股溝的觸手旋轉著,粉色的黏液浸潤黑絲,給鳶夢染上了更為艷麗的色彩,胴體則被料理得更為敏感,完全無法抗拒猙獰觸手的愛撫,不時起伏的嬌吟失去了抗拒之音透出迎合之意。
原先與如脂香肌嚴絲合縫的絲襪蜷起些微,隨著觸手的下拉,左足的黑絲被褪下稍許,露出小半截新雪般的嫩膚。
單方面優勢的角力過程中,鳶夢的雙腿被大幅度拉開,露出裙擺下色澤變得深邃的純色底褲,一條粗壯的觸手鑽入私密部位,伸向那溪流潺潺的蜜裂,令純白的褻褲被頂起。
「不……」
劍士少女悲鳴著,被區區侵魔侵占身體的話,實在是過於恥辱了,明明是完全優勢的碾壓局面,卻被這不知算不算侵魔的殘渣的遺留之物yīn到,陷入了這般局面。
曾被魔族王子掠奪占有過的靈力雖然失而復得,但在那過程中也遭受了至今不明所以之物的wū染,雖然毫無發現問題,但在魔塔之行後,少女已經隱隱察覺到禍患,只是並沒有明悟自身的靈力究竟產生了怎樣的異變。
「嗚啊~」
像是察覺到了少女已經完全無力反抗,只能任由自己玩弄的處境,觸手侵魔加快了動作,小臂般粗長的布滿吸盤的觸手環繞玉頸一周,沿著鎖骨探入上衣之中,限制住觸手徑直下滑的領口被撐開,第一粒紐扣崩落,瑩潤的雪膚bào露在空氣之中。
一滴黏液從頂端肉壁滴落,腐蝕了裹覆鳶夢右足的黑絲,留下一個圓孔,卻沒有對像是剛剝殼jī蛋般的肌膚造成任何損傷。
另一條絲襪則已經被逐步抽離,展現出驚人的彈性,被拉扯得相距腿肚近十公分,變得朦朧而通透。
「撕拉!」
終於到了極限,伴隨鳶夢進行多次戰斗仍保持光鮮的黑絲崩壞了,輕飄飄地落在了滑如凝脂的玉足上,沿著綳緊的曲線滑落,落到了地面,與鞋為伴。
失去了鞋襪的包覆,細瓷般的玉足bào露在空氣中,白的炫目,鍛煉得緊致的肌肉充滿彈性又絲毫沒有破壞優美的腿型。
地面的肉苔蠕動著,像是急不可耐地吞噬了鳶夢落下的鞋襪。
然後,大量細密的觸須從肉坑中伸出,纏繞在誘人姣美的胴體上,將本應凌然不可侵犯的劍士少女拉落到地面,像是雌畜般趴在肉壁上。
借由觸手的緊縛勉強掛在足尖的單只小鞋顛落,腿彎腳踝都被纏滿了紅色觸須,兩腿不受控制的並攏在了一起,透著春色的無瑕玉腿與掛滿了坑窪破洞的美艷絲足緊靠著,交相輝映。
於yīn阜摩挲許久的粗長觸手已經扯破了掛在股間的褻褲,在少女軟嫩q彈的大腿間上下游移,強迫著鳶夢進行素股侍奉。
「唔~啊啊啊啊哈啊咕啊……」
不僅身體飽受著情欲摧殘,不知從哪集結而來的欲望也源源不斷從固定手腳的變異侵魔殘渣guàn入腦內,wū染著少女純粹明凈的靈魂。
邪祟的思想不斷糾纏著思緒,婉轉的笙歌不停sāo擾著意識,yín亂的觸手時刻玩弄著嬌軀,冷淡的霜顏完全融化,春情繚繞的勾魂靈眸流轉著神志不清的迷離欲焰。
最為粗長的觸手於凝脂般的雪膚與柔順絲滑的過膝襪間不斷摩挲,膨脹到了一個驚人的地步,先前不可一世橫掃全場的劍士少女現在像個性奴一般等待著自己享用臨幸的狀態讓不知節制的侵魔絲毫沒有克制打算。
「噗嗤!噗嗤──」
像是盛白的岩漿爆發,如水似玉的肌膚從股間開始被染上了渾濁的白膩,腥臭粘稠的幾乎淹沒了趴在地上的鳶夢。
迸發的jīng液燒卻了少女本就難以維系的理智之弦,遍及嬌軀內外不斷作用的強力媚葯始終發揮著猛烈的催情效果。
一條觸手悄然襲至小巧玲瓏的耳廓,驟然擴張,吸盤像是耳罩一樣包裹了鳶夢的左耳,內部流竄出大量細密的透明觸手,沿著耳道,深入進去,像是要直接鑽進大腦,將那里徹底攪拌成漿糊一樣。
「啊啊啊啊啊、哈唔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一開始還帶著些痛苦神色,但很快就連這份傷痛也化為了吞噬理性的快感,將鳶夢徹底拖入無間的情欲泥沼。
神情恍惚地伸出粉舌,舔舐著肉苔上充滿讓zǐ gōng熾燙的新鮮jīng液,濃厚的異性氣味麻痹著味蕾,侵占著神智。
一根觸手伸至母狗般吞咽jīng液的少女前,完全淪為雌獸般的女孩張開小嘴,含住了布著螺紋的觸手,香舌靈巧地在觸手上打轉纏繞像是輕舞著華爾茲,瓊口像是性器般收縮吮吸,進行著青樓女子也不一定能完成的超絕技巧侍奉。
束縛藕臂的觸手不知何時消去了,兩根全新的水蛇似的的觸手一圈圈地纏在了皓腕上,像是一用勁就會被扯斷一樣。
雙手分別被牽引到表面遍布突起肉芽的觸手上,嫻熟而靈活地開始按壓擼動,柔軟纖長的蔥指分工明確,攏捻扣挑,挊得濃烈足量的生命jīng華很快就淋遍了少女全身。
不過侵魔的欲望無窮無盡,完全不會因此停滯。
仍舊被殘破黑絲包覆蓮腿被屈起,一條觸手團進了腘窩之中,足心則被數十條觸須刮擦著。
近乎窒息的麻癢也化為席卷全身的快感,大腦被毫不停息海嘯般的快感席卷著,姣好的面龐涕泗橫流,展現出崩壞的美感。
「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嗯啊咕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毫無形象地絕叫著,完全陷於欲火中的鳶夢接連不斷的泄身,高cháo迭起,半褪的衣衫上遍布的jīng斑被自己的yín水洗滌殆盡。
最為粗長的觸手毫無憐憫地透過菊xué在後庭中馳騁著,以人類根本無法想象地一邊劇烈噴射一邊極速抽chā方式jiānyín著少女。
完全麻痹神經令一切感官化為快感的極樂催yín魔液輕易地被女體吸收,令本就柔韌性驚人的胴體進一步往無論如何也不會玩壞的性玩具方向發展。
愈是在極樂中迷失,泛濫成災的下身就愈是空虛,zǐ gōng都因渴求而躁動了起來。
而得以解脫,踏上更為巔峰境地的辦法只有一個,那就是完全向觸手大人獻上全部,此身完全為生育觸手大人的後代而准備。
這樣的意志順著直入顱內的觸須guàn注進心底,靈魂深處布置的防護手段也早已沉淪,庇護自身的全部手段早已臣服於觸手,鳶夢全身心作好了迎接宿命的准備。
地上的肉苔聚集起來,化為一根令人望而生畏的猙獰之物,簡直能直接貫穿劍士少女嬌小的胴體。
緊接著!
「唔啊啊啊啊!姆咕嗚~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哇啊啊啊啊啊啊嗯啊嗯哪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咕啊啊啊啊啊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長驅直入,瞬間頂住花心,擊潰身體的防護,強行沒入了zǐ gōng之中。
而與此同時,輕柔的銀發也好,銷魂的小嘴也罷,腋肘腕指乳股臀腘足……盡皆化為供侵魔yín弄的性器。
沒有停息沒有間歇,侵魔源源不斷的在這絕媚的女體上發泄。
如果說先前的大樓每一片磚瓦都是一個獨立侵魔的話,那剩下的侵魔就每個都化為了觸手,為了發泄驚懼恐慌與欲望,報復這個添亂順帶敗壞飼主計劃的劍士,每條觸手至少也要發泄數十次才會接替給下一個。
jīng海早已鋪滿了肉室,如果是魔法少女,想必早就在這過程中因為魔力的發散而被侵魔完全榨干,解除變身,以柔弱的普通人類姿態窒息而死了吧。
但半靈少女卻不會就此止步,等待她的是無止境的摧殘,直到孕育出更多後代令侵犯升級,直至肉體承受不住欲望的吞噬而崩潰。
…………純粹的光滌盪萬物,像是黎明劃破黑夜,在這過程中,孤立於yīn影中的藍發少女在月匣消散的同時,見到了驚心動魄的yín亂之景。
止水般的內心霎時紊亂起來,魔力循環也出現一絲偏差,就像從前一樣,窺得了未必會發生的「未來」。
──似乎是醫務室之中,穿著護士打扮披著白大褂的眼鏡女孩一臉冷漠,鏡片後的視線還隱隱帶著不屑之色。
──但與女孩的文靜氣質不符,她正作為主人公上演著春戲。
──紙白色長襪包覆的蓮腿抵在牆壁與床沿,眼鏡女孩跨坐在一個身著晨曦學院校服的男生身上。
──性器之間是干涸的白斑,男學生的yīnjīng疲軟地搭在眼鏡少女的大腿上。
──「這樣就不行了么,林雨同學,還真是廢物啊。不過,就這樣結束我可就沒法完成任務了,所以……」
──表情毫無變化地從衣袖中掏出一個針筒,針尖閃著寒光,一手扶住軟趴趴的yīnjīng,一手握著針筒朝馬眼位置刺去。
──「不,不要啊,會死的,清葉學姐!」男同學分外慌亂的樣子。
──「亂動的話,可是真的會刺破,或者,chā錯位置的。」清葉惡劣地開口,素凈的面龐上浮現了些許笑意;鏡片反射光芒遮住了眼眸,「說到底,這都是欲壑難填的林雨同學,你的錯啊……」
…………之後會發生什么?之前發生了什么?
不知道,但不更零覺得很不舒服。
而且,能看到的不是一個瞬間片段,而是一小段場景本身就很不對勁。
以她的能力而言,所見之未來應該是偶然,乃是命運之中的不可預料性,現在這樣……(試探嗎?)少女思索著。第三書包d3sb.com第一書包 d1sb.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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