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法少女不更零(4)(2 / 2)

魔法少女不更零 零數 22491 字 2021-01-22

「是啊,」愛麗絲捧起純的臉蛋,笑道,「只要有直觀比較,純老師就能確定自己的心意了吧?比方說,分別跟自己姐姐還有零醬發生關系什……」

「誰、誰!誰,誰會做這種事情啊!」不更純心神巨震,激烈地辯駁。

「畢竟是不可能符合世俗觀的【禁忌畸戀】嘛~」

既是至關重要的種子,也是早已決定好的鑰匙,催眠不更純並不需要多么好的天時地利人和,畢竟純已經堆自己成癮,而且體內現在全部是自己調換過去的魔力,本身的魔力目前是涓滴不存了。

隨著關鍵詞的出口,黑亮的靈眸徹底黯淡,仿佛深邃的古井,沒有光彩可言。

「好啦~現在,親口把自己的想法告訴我吧,一點不落的。」

「純奴明白了,愛麗絲小姐。」不更純有些機械地回應道。

用魔法能輕易達成催眠,甚至可以不留任何關鍵詞,每次分別進行,但終究是以必定被解開為前提的,所以,借著無可抹去的過程,靠經歷「借假成真」才是重要的。

當然,幕後大小姐雖然不反對這作戰但也沒支持過多,顯然是當作隨意一子了,不過真能打攪到那怪物,肯定會樂見其成。

「果然啊──」愛麗絲眯起眼,「因為沒體會過,所以不確定抱有的情感究竟是怎樣的呢。能明確對姐姐跟對侄女情感的微妙區別,反倒更惶恐了,借助書籍獲取的知識也難以套用於自己身上。」

愛麗絲按計劃悠然進行著問答,惡趣味地盤算著自己的玩笑。

「是的,與目前對愛麗絲小姐的矛盾感官也有所不同,所以純奴無法告知您自己的心意究竟如何。」

「那樣的話,就加個正統的比較對象好了。你很想探知自己的那些感覺究竟是怎樣的不是嗎?」

不更純呆滯地點著螓首。

「所以,為了甄別那對姐姐的戀慕成分,對侄女的愛護組成,你要明白普通人的喜歡呢。而且,為了明確異性間跟同性間之愛的區別,你得分別體會才行。」

不更純在沒有問話的情況下,靜靜地傾聽著。

「正常來說你不會去嘗試,但現在就放開手腳去做吧。分別找一個沒有親緣關系的女朋友跟男朋友交往吧!」

「是。」

「當然,要你自己不反感的,最好是感官為正的。」

「明白。」

「之後你不會記得到家後與我的對話以及跟我發生的關系,只會記得昨晚被我救了後就沉沉睡去,直到再度聽聞蘊含魔力講出的【禁忌畸戀】,才會重新進入現在的狀態。」

「了解。」

看著那張恬靜以及依舊殘留清純的臉蛋,愛麗絲玩味地抿起chún角,愉悅地眯起翡翠般閃亮的眸子,幽邃的魅綠在深處耀動著。

「好,解除變身吧。」

不更純點頭。

雖然不及片縷,但她的確被愛麗絲強行維持在了魔法少女狀態。

隨著變身解除,原先的服飾出現在少女身上,隨著愛麗絲的響指,鞋襪褪去,墨鏡遮陽帽抽離飄走,衣物自行開解滑落,再度露出粉嫩誘人的嬌軀。

像是斷片般,不更純一下子就昏倒在了愛麗絲身上。

「畢竟本質還是在魔力匱乏狀態呢~」

愛麗絲悄然將融入不更純體內的魔力掌控完全放開,令它們完全與少女合為一體,免得被心懷不軌之輩渾水摸魚。

感知了一下,愛麗絲嘆了口氣,苦著俏臉割開手腕,將血滴入不更純口中。

「魔力儲量原來比以前的我多那么多倍啊,真是值得羨慕。」

如果不補滿,初次的魔力損耗還是會讓不更純jīng力不濟的,愛麗絲可還需要她光彩照人地去談戀愛呢。

「痛痛痛!」

跺著腳,愛麗絲快速地用魔法清理干凈交換痕跡,處理掉牆壁地板上干涸的愛液,一溜煙地飛走了。

至於兔比身上殘留的痕跡,不更純難以察覺,等她帶著兔比到學院,再慢慢解決好了,留著也沒什么,反正注定有怪物來收尾。

魔力絲線遙遙地牽扯著不更純地身子,安置於寬大的床上,並蓋上了薄毯,補上了不會對一覺醒來似乎哪里都不一樣感到奇怪的暗示。

雖然失去了處女身,但這在清葉分析的怪物三觀中並不是重要的東西,而不更純最終能解明自己的情感,作出恰當地選擇,擺脫煩惱,整體將有益。

在月匣邊緣外蹲了幾分鍾的菲娜感慨著愛麗絲的磨蹭,換算了一下時間後不由咂舌,然後朝選中的「上浮」實驗品之一的方向飛去。

收服的幾個侵魔都賊心不死,不時不時敲打,肯定會整些幺蛾子出來。?

…………「啊……」

有些恍惚地走在馬路上,林雨透著股奇異的滿足感,整個人都顯得有些飄。

第二次練習,如果算上鳶夢那回就是第三次,可能是天賦問題,對女友的催眠好像的的確確是成功了,但他沒有辦法確認是不是小怡在整自己玩,就跟小姨惡趣味起來一樣。

為了證明這點,他當時就想到了辦法,以女友面皮薄的本質,只消設立些有羞恥意味的暗示就好了。

平素閱覽的催眠小說情節不斷翻騰在腦海里,往日對房客鳶夢以及女友端木怡的旖念也不斷催促著他,昨夜的夢境更像是惡鬼般作祟著,讓他對一直在肢體接觸上沒什么進展的女友下官能意味的暗示。

雖然唾沫咽了又咽,喉頭滾動不止,但好在林雨理智還在線,沒有被欲火燒壞腦子。

考慮萬一沒解除掉可能帶來的影響,要避免影響小怡的日常生活,又要是薄面皮的她主觀上做不出來的事情。

「在確認沒有我們兩人之外的情況下,你會下意識坐我腿上,並不會感覺有任何奇怪的地方。」

在練習告終後,內衣絲襪外僅僅披著手術服般的端木怡不知不覺就從沙發上坐到了林雨腿上,絲毫不影響交談,白皙端秀的面頰沒有絲毫羞怯的紅暈。

清甜的發香裊裊入鼻,雅致的俏臉近在咫尺,呼出的熱息絲絲縷縷撲打在臉上,柔軟緊致的臀肉壓著自己大腿,長筒襪與白皙臀肉的夢幻交界線在這近距離俯瞰的視角下分外誘人。

但朝那朝思暮想的美腿伸出的狼爪卻被女友蹙著眉打掉了:「做什么啊?怎么突然就隨便亂摸了。」

明明自己下身都因為這貼身魅惑實誠地敬禮,硬得像石頭一樣抵在臀瓣上,卻也只導致女友扭了扭身子,由於避不開,最後就任由自己被頂著了,在更無關緊要的事情上卻……看著那清麗的俏顏,略顯責怪的神情,對自身狀況多么撩人一無所知還在計較不被摸腿的矛盾,林雨忍不住喉頭滾動,yīnjīng一副想刺穿褲子,跟美少女無縫接觸的勢頭,龜頭頂端不住冒出先走汁。

這種情況下的對話,少年的反應自然就有些跟不上向來心念電轉的女友,顯得有些傻愣愣的,讓端木怡小聲抱怨:「你今天是不是被純小姐勾了魂啊,那么呆……」

渾然不知自己才是罪魁禍首,柔軟婀娜的嬌軀一點點蠶食著林雨的理智。

濃烈的欲望令滲出的先走汁都穿透了內外褲,隔著深沉的布料黏在了端木怡大腿肉上。

想品嘗女友chún舌滋味,體驗她身體觸感的欲望越來越強烈了,但看著那毫無防備的面龐,加之明天繼續來練習的話語,最終令林雨以「今天太晚了,什么事情都明天再說」的話語給了雙方告一段落的答案。

關上門後,林雨是捂著襠離開的,在夜風里慢慢悠悠地磨蹭好久,才等到了褲子正面風干的時候。

這時,女友家側方的一個房間的燈都亮了又滅了。

一想到那可能是盥洗室,小怡沖洗身上的時候也要洗掉粘在身上的先走汁,林雨心頭的欲焰就愈發熾盛,在內褲里自發摩挲的生殖器簡直要再次出汁了。

一系列原因作祟,當林雨搭夜班車回到家時,已經是凌晨了。

「這個點都沒地鐵了,怎么會這么晚?」

穿著零真絲睡袍的鳶夢過來開門,眼睛瞥向那睡袍下露出的細削白嫩小腿時,林雨突然慶幸還好今天鳶夢沒跟來,不然……「意外,咳咳!過了零點反鎖不就好了,怎么還醒著?」

「在下不需要多長時間睡眠的,一個月疊起來也能一天彌補,現在這樣只是習慣。」鳶夢一本正經地解釋。

她總不見得回答今晚各處冒出來很多侵魔,陸陸續續,一分鍾前都還有,顯然在遮掩什么,自己跟零都沒打算睡,要隨時策應。

畢竟,這個城市的魔法少女,在自己翻車那回,都被那個菲娜席卷或者解決掉了。

新誕生的不更純,就算不需要新人適應期,機動性也不足啊。

剛才回來時又去純所在看了眼,已經安然睡下了,之前也沒再遙遙察覺到什么問題,零對身邊人凶吉很敏感,也沒什么擔憂的模樣,還是那副清清冷冷的空靈姿態。

【貓膩】「零怎么也還沒睡?」

林雨目瞪口呆地看著探出腦袋舉著紙本的妹妹,對著那澄澈透亮的眸子,有些心虛地偏開腦袋。

「看樣子跟端木小姐進展不錯呢。」鳶夢恍然。

不,你理解啥了啊?

林雨心情微妙,但也算是應付過去了,就是不知道零這回究竟是什么態度,她一直對小怡不冷不熱的來著,不過既然對待小怡跟陌生人包括端木傅先生在內不是那種疏離的禮貌,其實也還好吧?

帶著對未來妹媳關系的茫然,林雨快速沖洗身子後陷入了床面,即便身心俱疲,也不忘打開手機快速閱覽幾千字催眠文,不知不覺陷入了好夢。

…………光怪陸離的絢斕迷霧逐漸退卻,朦朦朧朧間,周遭變作了寬敞亮堂的房間,一張巨大的白床鋪設在中央,除此之外一無所有。

隨著迷迷蒙蒙地走近,床簾自動朝兩側敞開,露出了內里的模樣。

端木怡趴在床面上,除去黑色連褲襪外不著片縷,被致密黑絲包裹的香臀高高撅起,螓首側扭,美眸春波盪漾流盼嫵媚地勾著異性,瓊口微張,鮮潤靈巧的嫩舌探出,輕輕掠過上chún。

性感的嬌軀淌著些許水滴,恰巧滑落的一滴順著窈窕誘人的曲線,沿著細致鎖骨緩緩流逝突逢下坡高速掠過了紅櫻桃,一個完美地c字漂移後又緩緩降速,收至峰巒間,經過收束的曲線險之又險地避過了肚臍,來到了黑與白的交界處,沿著水亮光潔的黑絲繼續前行。

那是通體黑魅,但隱隱透出粉腿本身色澤的曼妙線路,隨著頎長夢幻的弧度,水滴愈來愈快,像是化作了環繞絲足的光暈。

注意力不知不覺就被那美腿吸引了,水滴最後的結局如何已經無關緊要。

也就是視線長久地停駐在那絲足上,才發現那幾乎與大床融為一體的輕靈少女,除去裹著的雪白浴巾外根本是純粹的真空,整個身子陷在床上,鋪散開的浴巾被端木怡叉開美腿的膝蓋扣住。

如妖jīng般,鳶夢也如端木怡般,魅惑地望著床外,粉舌伸出,舔舐著空氣。

兩張jīng致的面龐越湊越近,兩對蓮腿也逐漸交織在了一塊,誘人的香舌也交纏攪拌在了chún外,發出yín靡的滋滋聲,兩具無瑕玉體交融疊合,隨著床簾緩緩落下,開始相互挑逗愛撫……一個沒忍住,林雨踏出一步,想要揭開床簾:泡影消解,幻夢不存。

啊……像是若有所悟,明白了什么,但仍舊有種硬得生疼的感覺。

漸漸的,又有什么景象浮現在了眼前,靈氣繚繞,兩張相差仿佛的清純嬌靨逐漸凝實。

零仿佛嬰兒般被純抱在xiōng前,靈透雪嫩的微乳沾著清露,似乎有些充血,yòu嫩的性器被小姨的手指不斷進出,被連帶蠕動著。

不更純健康白皙的玉肌透出妖艷的粉霞,螓首痴迷地埋入侄女的玉頸,仿佛在品嘗什么,xiōng前姣好誘人的白兔被擠作一團,不斷生澀而堅定地撩撥著不知快樂為何物的侄女。

不同以往,青春活力迸發的純穿著身巫女服,卻做著完全違背倫理的事情,仿佛在褻瀆著神聖,玷wū著純美,帶來難以言喻的禁忌誘惑。

「呼──」

猛然一個起身,居然是醒了,要說有什么連通了夢與現實的話,還有些茫然的林雨低下頭,看著那耀武揚威的子孫根,即便隔著內褲也能看出大致lún廓了,滲出的前列腺液讓內褲上留下了顯眼的可疑痕跡。

「出了什么事嗎?」

耳畔突然想起清越的女音,俏生生的房客已經一陣風似的沖入了房間,腰間背上佩著劍的少女透出林雨未曾感受過的凜冽鋒銳,整齊完備的衣裝顯然不是匆忙間能穿戴好的。

一種能隨手覆滅自己的強大,雖然先前就隱隱察覺,但頭一次親眼見證鳶夢具有怎樣的危險性,一身庭師打扮仍舊絲毫不能掩蓋那出眾氣質相貌帶來的誘惑感。

剛才就是這樣強大的女孩被褪卻衣衫,連過膝襪都沒能留下,如羔羊般被手無縛jī之力的女友壓在身下,進行著難以言喻的美好交流……已經有些記不清夢境場景的林雨忍不住逸散著幻想,不知說什么好。

闖入瞬間就消去了兩柄劍的形體,不過鳶夢估計林雨是目擊了的,但也沒什么,並不是非得隱瞞,反倒是那摻雜著奇異火熱的侵略視線讓她有些難耐。

即便混雜著相當程度的憧憬與敬畏,也殘留著原先的友好跟和善,但本質依然是那種雄性望向雌性的眼神,跟之前親善為主導最多夾雜欣賞、貪求感的視線完全不同。

現在的目光中,摻雜了想征服的欲望,令鳶夢有些手足無措。

雖說隨著借住時日的增長,是有這種趨勢,但怎么突然就到這種程度了呢,昨天還勉強在不危險的范疇里的,怎么一下就越過警戒線了?

鳶夢苦惱著該怎么向零解釋她哥貌似發情期到了,有著女友還想跟別的女人發生性關系的事情,一時呆立在原地沒有繼續開口。

尷尬的氣氛蔓延在兩人間,鼓脹的帳篷則不會,隨著幻想的朦朧,那撩人的景象重合與了眼前少女身上,解開束縛剝下絲襪,是否就與夢中的姿態一模一樣了呢?

「咳!」還是鳶夢先一步回過神來,訕訕道,「別憋出事來,跟端木小姐聊聊吧,她應該會幫你稍微緩解的。」

看著那愈發鼓起的帳篷,半靈少女清晰地察覺到那份昂揚,如果就這么扭身離開,自己作為林雨性幻想對象自瀆最後噴射出來的結果估計免不了了。

感知著那涌動的陽氣,鳶夢才有些驚訝的發現,明明每日孜孜不倦閱讀著催眠情色小說的林雨,不僅守著元陽,而且好像連單純的射jīng行為也很久沒有了。

「咦?」想了想,鳶夢嘆了口氣,點在林雨的眉心上,「抱歉了,你還是睡吧。」

就像仍舊是夢境般,眼前一暗,林雨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鳶夢有些艱難地跟不更零交流了剛才察覺的問題,卻得到了茫然的回顧,似乎不覺得這樣有什么問題。

因為不是連續特意觀察,鳶夢也不確定那已經到達jīng滿自溢范疇的林雨會不會有別的遺jīng現象,畢竟一直維持在圓滿以上程度的話,只靠感知是分辨不出區別的。

考慮有些視角甚至將夢遺之流視作病症,鳶夢也能理解零的態度了,加上她本來就是盡可能不干涉自家哥哥的傾向,並沒有在這羞人方面深究打算的樣子。

【狐狸jīng】「啊……不…這,嘛──」鳶夢看著難得的完整單詞游移著目光,這回的服飾很保守了,除開襪口裙擺間的領域跟臂肘外就只有脖子腦袋露在外面,舉止也很正常,怎么想也不是她的錯。

「其實青少年,不自覺把身邊美好異性當作幻想對象的事情是很正常的,咳!」

鳶夢無奈解釋著,被零那明凈的眸子看得頭皮發麻,總覺得會被對方無意識懲處一下,「說不定連純小姐跟零醬你也……」

嘭~毫無殺傷力的炫目光球突然冒出炸開,晃得鳶夢嚇了一跳,瞬息過後,零已經拖鞋都不穿,踩著小白襪轉入了卧房,把門給關上了。

「面無表情的害羞啊,跟黯挺……不,黯別說這種事情了,被顏射都不會害羞的吧……」鳶夢自語著。

今晚反正是沒有入睡打算的,零也一樣,只不過從相顧無言變成了隔牆對坐而已,沒什么區別,到白天零應該就會當今晚無事發生了,除非林雨又做出什么奇妙舉動,應該不會吧?

鳶夢很有自知之明地絕對把林雨明早從夢中直接拍醒,自己不露面。

結果,林雨難得提前醒了,有些做賊心虛地叼著面包自己溜出門去。

零房間的門縫後,jīng致無瑕的半靈少女拍了拍xiōng口,妹妹剔透的眸子閃動著水光,面無表情地開門,進入盥洗室。

林雨有些神清氣爽地走向地鐵站,只覺得睡眠質量極佳,而且渾身仿佛有用不完的力氣一樣。

「看來鳶夢昨晚真沒睡啊,後來那個不是夢。當時感覺有什么點進來進身體里了,就是什么奇怪的魔力么?」

憑借著足量的小說閱讀,林雨將鳶夢用了助眠靈氣的事情猜了個大半,至於靈氣入體感,單純是青春少年的錯覺而已。

「喔,真jīng神啊,阿雨。」

「你今天,怎么轉職中華一級保護動物了?」林雨看著損友的模樣,簡直合不攏嘴。

煤圈有效覆蓋了眼皮區間,與其說黑眼圈,倒不如說像油筆畫。

「嗯,我昨晚有奇遇。」王鄰一本正經地說道。

雖然外貌身形完全不一樣,但昨晚他在自家,又遇到那個令他後怕的人了,像是從自己影子里冒出來的一樣。

林雨挑了挑眉,咧嘴道:「不,我覺得你腎虛。」

王鄰無言抬肘,給林雨來了發不擊穿護甲的腎擊。

「我恨不得催眠了你,讓你懂得關愛摯友。」

「真有這種能力的話,居然先對男人用,你是白痴嗎?」林雨俯瞰著腦抽的王鄰。

如果不是地鐵已經擁擠起來,王鄰真想一發升龍拳歐拉掉這個人生贏家。

不過,說起來,他也不確定自己是不是真的會催眠了。

昨天那個先前被自己舉報給物業,再度出現完全不一樣的怪人,從自己影子里冒出來後信誓旦旦地說能讓自己獲得催眠小說中主角的力量,只需要小小的代價。

鬼迷心竅答應了後,自己除去像一周沒睡了外也沒啥變化,甚至對著鏡子的自己試過了,呃……這個試法可能是沒用,但用人做實驗,好像不太好,而且容易遭到恥笑,得想個不那么明顯的法子。

地鐵在神清氣爽下似乎也分外快捷,眨眼間就下站了,結果才出地鐵門,就遭遇了意料之外的歡迎。

「林雨,昨天你走的太早了,有很多話想跟你聊呢。」

仿佛異國公主般的金發少女即便身著學生制服也絲毫不掩魅力,系帶涼鞋完美地展露了妖jīng般曲線絕妙的雪足,魅人的弧度逐漸隱去,直至盡頭那晶瑩趾甲與透明鞋尖毫無隔礙的交織在一塊。

百靈似的美妙招呼入耳,那夢幻般美好的嬌靨就急劇放大,林雨簡直以為對方要親過來一樣。

親熱地握住林雨不知所措的手,愛麗絲微笑道:「聽班長說,你是男生中罕見的自帶便當派呢,能跟我交換嗎?」

「啊?咦?誒?」林雨懵懂三連。

一開始他還在想這是哪位,不過那出眾的美貌成功讓他回想起這昨天的轉校生。

然後迷惑對方怎么這么熟稔地就雙手握住自己手掌了,跟小怡進展到牽手還是費了好些時日的,考慮到對方那頭燦爛美好的金發,他又恍然了。

接著糾結交換便當這種事情怎么需要這么早說,還一副專門等在地鐵口等自己的模樣,但掌心的柔軟讓他覺得這種事情理由太多,隨他去吧。

「當然可以,你喜歡就好。」林雨好懸沒說出送你也可以,沒有徹底被美少女俘虜。

王鄰在一旁目瞪口呆地看著昨天除了托自己介紹學院外都對自己一副愛理不理模樣的愛麗絲,看著她親切友好地主動跟損友交談,看著那令自己自慚形愧的夢幻美麗毫無保留地綻放給林雨,不覺憋屈地心想:「憑什么?」

別的普通漂亮的女孩子就算了,為什么這種足以跟班長端木怡一較高下的女神級轉校生都一副對他青睞有加的模樣?

班長是林雨的女友就忍了,但愛麗絲跟林雨之前明明話都沒說過吧?就算說過也不可能有昨天的自己多啊,為什么會這樣?

頗有些自怨自艾地跟在兩人身後,王鄰覺得自己簡直成了跟班。

而林雨,這種美少女主動搭訕,雖然目的成迷,但不管如何是自己占了大便宜的事情,關鍵時刻,哪有功夫管損友啊!

不過,林雨突然想到,自己今天異常jīng神地出門,很爽快流暢地登上地鐵,完全忘記帶上背包以外的東西了。

雖然跟美少女聊天很有意思,非常想一直繼續,但果然還是不要讓人家之後覺得自己在欺騙感情比較好。

「呃,其實,今天,我沒有帶外賣來著,才想起來。」摸著後腦勺,林雨尷尬地說出口。

愛麗絲不加掩飾地撅起嘴,失望道:「這樣啊……」

「誒呀,這不是林雨嗎?早上好,班長也這么覺得吧。」

不知不覺已經走入了學院,剛巧就碰上了此時非常不該遭遇的對象以及她的鄰座。

端木怡不著痕跡地蹙眉,拎著包的雙手抬起了一只,指著愛麗絲道:「同學,你領口的扣子沒系好。」

「不,其實是崩掉了,」愛麗絲比著微微露出一小截的鎖骨跟領口的雪膚露出了志得意滿的笑容,「大概是太壓迫的關系。班長你不會像風紀委一樣抓著這種事情不放吧。」

端木怡輕輕頷首:「不會,但也請注意。」

雖然容貌完全不輸對方,只能說在不同方向上各有千秋,氣質還猶有勝出,但身材這塊,尤其是乳房的發育,可能是基因層面的根本性劣勢吧,能稱得上挺翹的小白兔與充滿張力的飽滿大玉筍……王鄰偷偷窺視著兩人的lún廓,果然,班長大人的那邊是起伏有致,而chā班生的那里則是一種圓滿,讓人覺得完美適合那種外向開放,享受一番足以無憾的峰巒,當然,說不定班長是那種脫掉後更有料類型,可惜只能腦內yy一下。

本來還能仗著不俗的嬌麗容顏跟端木怡一同吸引視線的徐漓這回真的像個跟班一樣了,只能悄悄咬牙切齒地看著眼前的金發少女,連端木怡已經離開了都沒發現。

「果然,端木同學很信任你呢,林雨桑~一句都沒問喲。」愛麗絲鞠起身子,面龐湊得更近。

「真是慚愧呢。」林雨有點糾結地退了步。

兩手合十,愛麗絲輕快道:「既然這樣,那就明天再交換便當吧。我們班里見。」

香風卷起,金發少女飛也似的走了,不過方向好像不是班級。

其實,鳶夢是有可能送來的,也有可能不會,不確定的事情,林雨還是沒提,也來不及的樣子。

「真受歡迎啊,」徐漓歪著腦袋,古怪地看著林雨,「究竟為什么?」

反應過來的她嘀咕著,也離開了。

剛才愛麗絲跟端木怡簡短地招呼就隱隱有成為風景線的意思了,如果不是兩人都很和平迅疾地離開,說不定都要出現包圍圈了。

「愛麗絲同學加班長真是恐怖的組合呢,」王鄰頂著熊貓眼,感慨道,「如果發生交鋒,很讓人糾結幫誰呢,可以分身兩頭加油就好了。」

「我肯定是站在小怡那邊。」即便沒有旁人,林雨也充滿了求生欲望。

昨天不更純和端木怡的化學反應,充分說明了,自己這位很寬容的女友本質也是會吃醋的,雖然好像對象完全不正確,純是零的小姨,怎么可能跟自己有什么關系。

「林雨~」

有些猶豫的女音響起,居然是一身教師制服的不更純,清秀的臉上難得掛著不自在的神色,視線也扭開了,沒跟自己對上。

王鄰不想吐槽什么,默默退了一步,感覺有些胃疼,怎么又是找自己這基友的,老天是幾個意思,真當他是gal慣例陪襯么?

不更純分外矛盾,其實她今天是很不想來找林雨的,因為突然生出的莫名念頭,但也正是因為這升起的念頭,似乎要盡快付諸實施才好,明明怎么想都很蠢,但思前想後,不知不覺竟然就停在林雨班門口了,遠遠看見他就走過來了……「什么事啊?」林雨默默地隱去了稱呼,省得這位又借機發難。

玉臂背在身後,食指不住對著指尖,但一次次滑開,白俏的面頰染上了暈紅,純偏過螓首道:「試著跟我交往吧。」

認識的男性本來就不多,又才來這個城市,考慮年齡,身邊的同事都不太適合,加上有好感積累,似乎選項只有林雨了。

「噗──」林雨差點噴了,不,他已經扭頭……「咳咳咳咳咳咳!」

捶著xiōng口,忍不住吐槽道:「你是想嗆死我好繼承零的撫養權嗎?」

「不,不是你想的那樣。」純練練擺手,「應該說,嗯,模擬交往?相處實驗?戀愛練習?」

聽著小姨子組織的詞匯,林雨覺得心里莫名不是滋味,總覺得回想起什么至理名言。

──都是世界的錯!

王鄰用莫名的眼神在背後注視著林雨,感覺自己看到了一艘好船開始建造,死兆星冉冉升起,高懸於他頭頂。

但,師生戀加親緣關系?

見過不更零這林雨妹妹,加上回想起昨天的口罩少女,王鄰對這教師制服的少女身份有所明悟,忍不住咬牙切齒。

羨慕嫉妒恨已經不足道哉,他感覺損友要跟這位新出現的美少女聊很久的樣子,自覺朝教室邁開了沉重的步伐。

難得早到,但林雨最後還是踩著死線奔進了教室,讓班主任狠狠盯了會,想必,要不是班長專門替他擔保過,肯定會被……王鄰忍不住砸了砸舌,感覺隨時都會被氣到啊,說不上來的堵氣,很悶很悶。

距離期終考愈來愈近,課業自然也變本加厲,雖然不少同學都一副游刃有余的輕松模樣,但這改變不了繁重課業近乎直接無縫銜接到無休的事實。

「所以,沒帶便當的林雨桑,是要去小賣部嗎?」愛麗絲戳著臉頰問鄰座的林雨。

「對。」林雨點頭。

「嗖!」

王鄰感覺自己出現幻覺了,好像看到一道白芒,突然就冒出一個可愛靈秀的凜然少女在眼前。

「太好啦~看樣子有幸品嘗鳶夢大人親手制作的料理了。」

愛麗絲對指著自己脖子的無形之劍渾不在意的樣子,不加掩飾地以戀慕目光注視著鳶夢。

「咦?」林雨有些錯愕,平時鳶夢都是神不知鬼不覺地把便當盒突然塞他手上的,今天怎么……月匣展開,暫緩了普通人的時間,等解開之時必定會消失在人們眼前,除了林雨,別人肯定會以為是幻覺。

從零那學到原理後,限定在這個世界,鳶夢也能釋放月匣領域了,只是發動不如魔法少女快捷,但因為自身的強度,時間倍率比魔法少女們更為誇張,但似乎零自稱她全力展開可以做到偽時止,有些不可思議。

「你是那天被侵魔wū染了的孩子吧?」鳶夢冷冷道。

無形之劍消卻了環繞的隱匿靈力,白蒙蒙的微亮劍身浮現,鋒銳的劍尖幾乎架在了愛麗絲雪頸上。

愛麗絲舉起雙手以示投降,承認道:「是啊,鳶夢大人覺得不放心的話,可以限制住我,我不會抵抗的。」

「為什么,這么稱呼我?」鳶夢繼續維持著戒備。

「因為鳶夢大人可是瀟灑拯救了我的人,您的身影我可是時刻不敢忘懷的。」

愛麗絲微笑著,渾不在意可能突然被鳶夢斬首。

這樣的態度讓鳶夢莫名有些難受,似乎吃准了自己不會就這么不問是非地砍下去一樣。

不過,無論如何,也有要詢問的事情。

「那天晚上,我離開之後,所謂的宴會發生了什么?」

「這個啊,很想告訴您,可我現在無能為力呢……」愛麗絲露出失落之色,提議道,「所以,在我體內留下不會被察覺地監視手段吧,您一定有辦法的吧,用您自己的靈力!」

熱切的視線讓鳶夢愈發不自在,總有種攻擊的沖動。

嘆了口氣,鳶夢收起劍,凝聚的靈力劍氣化作無形,注入更多靈力,低喝道:「那就別抵抗!」

拍擊愛麗絲背心,消耗頗大地將能自發吸收游離能量續航的捏造靈埋入少女體內。

「嗯啊!」愛麗絲露出回味的神色。

「我可以直接引爆這個手段摧毀你的靈魂的,好自為之。」

並不信任愛麗絲,但那些表情不似作偽,靈覺也能感到那洶涌而來的莫名好意,這讓鳶夢決定先保證絕對的控制手段,然後回去跟零討論。

有了自己的靈,完全能保證實時監控,不會出什么意外,即便愛麗絲bào起發難想突然殺人,也來得及催動她體內的靈完全定住她,這點是多虧她配合異常地完全接受了靈的植入。

「是鳶夢大人的力量注入體內呢,我會好好珍惜的~」愛麗絲愉悅道。

深深看了眼愛麗絲,鳶夢慶幸今天依舊來送便當了,並為昨天由於提前從零那知曉不更純十有八九會拖著林雨到家,結果沒來而暗悔。

月匣消解,仿佛什么都沒有發生。

但,王鄰對那一閃而逝的白衣倩影頗為印象深刻,是非常可愛動人的劍士,簡直像動漫里走出來的一樣,而且林雨手上還多了個飯盒。

另一個論證,則是昨晚那奇遇,現在仍舊有些懷疑,也不知道那個怪人說得是不是真的,但至少能佐證一些靈異現象不是幻覺的可能性。

「嗯~林雨,我們可以交換便當了,一起吃吧。」愛麗絲高高興興地發出邀請。

林雨左顧右盼了會,微妙地點了點頭。

王鄰自覺起身,朝小賣部走去,但心情異常煩躁,不知不覺就走近了小樹林,差點撞樹上。

「嘖!」

不爽地調整路線,結果被小樹林中突然竄出的身影撞倒了。

「走路不長眼啊!」

蠻橫地吼了句,那人風風火火地大步跑走了。

「嘶──這人,真是我們學院的學生嗎?」王鄰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拍了拍還有些痛的pì股,他回憶著那人沖刺的方向,記得好像是新建的教學樓,雖然竣工已經兩個月了,但至少要到下個學期才會啟動,目前還空置著,除了保安不時去溜兩圈,根本就沒什么人會去。

如果通電了,大概會是住宿生們的熱門場地,現在則完全被冷落。

若有所思地朝空教學樓走去,王鄰也不知道為什么,興許是想報復,也說不定是想嘗試一下那個怪人許諾的「能力」。

不知是真是假,也不知道有沒有什么副作用,但拿一個沒禮貌的校外混混做實驗總歸不會有什么問題,出糗了也沒事,別人不會信這種人的wū蔑的。

剛才瞥見了染黃的頭發,這是校規禁止的,所以王鄰把握不小。

隨著靠近教學樓,似乎隱約聽見了嬌喝聲,王鄰躡手躡腳地靠近似乎有聲響的教室。

「你怎么真混進來了啊!」徐漓捏著手機,有些不安地皺眉。

「老子進來看自己女朋友誰敢阻止?」一頭金發,頗為帥氣的青年挺xiōng道,「有漓兒你告訴我的那些消息,加上這身制服,就算中午才到,也很容易進來。」

扯著那身不甚合身的制服,青年臉上堆起了笑容。

「說那些不是因為你纏著問嗎,」徐漓抿了抿chún,不安地點著腳尖,「誰知道是為了混進來。」

「嘿!聽說這兒美女質量都很高,剛才稍微晃了圈,名不虛傳吶。漓兒你平時居然不介紹幾個給我哥們,真是不夠意思。」青年流里流氣道,一只手試圖搭上女友的肩膀。

「這里是學院里!」徐漓扭身側開,板起面孔道,「你也看夠了吧,趕緊出去吧。就算避開瞞過了保安們,學院還有人臉識別的監控,具體怎么分布的我也不清楚,小心出事。」

青年一把抓住徐漓推搡過來的小手,不以為然道:「那算什么,就算真來趕我,還能來硬的不成?晨曦學院那么大的名聲,他們也要愛惜羽毛不是?再說了,難得來一趟,怎么可能這么就走?」

「你松手!」

徐漓試圖抽出右手,但沒有成功,試了幾次,對面也沒理會自己的松手意願,只能放棄。

「你來究竟想做什么啊?」

「一個是想來看看美女,說不定還能替哥們兒找幾個適合的女票。」青年得以地左顧右部,「另一個嘛,當然跟你親熱。交了個這么漂亮的女朋友,結果一直見不上,還被兄弟們起哄是不是分了,怎么能不拍個證據打打他們臉。」

「你還要拍照!?」徐漓揚起柳眉,顯得頗為不滿。

她最近對上個學期一時沖動交了個校外的混混男友本來就已經頗為後悔了,雖然很好地在校外填補了自己的虛榮心,但兩人還是太不適合了,如果不是沒想好借口,說不定她都已經要求分了。

好在,雖然初吻什么的懵懵懂懂交掉了,但也僅此而已,xiōng都沒讓對方摸過幾次,至關重要地純潔證明還留著,以後交新的男友不會有什么問題。

但如果留有照片就不一樣了,以混混性子,就算分了也注定會被sāo擾,之前自己一直很注意這方面的。

「那當然,不然那幫混小子哪會相信!」青年說著,猛力一扯,徐漓就落入了他的懷中,強硬地摟住,「來,啵一個!」

「不要!」徐漓掙扎著,「除非你把手機關機!不然肯定會偷偷拍下來的。」

環起的臂膀是那樣的有力,令扭動的香肩,擺盪的雙臂,完全淪為了無用功。

「你個sāo蹄子就這么想讓老子丟臉嗎?那么多次出去連個大頭照都不肯拍,唱個k也不肯陪酒,晚上也從來不到場子來給老子喝彩,是不是把老子當好糊弄的了!」

沖哥卻突然沉下了臉,盯著被自己箍住的名義女友冷笑了起來,單手就輕松令徐漓掙扎無用,左手輕佻地捏住了少女的下巴。

連續的爆喝嚇到了徐漓,她不敢再繼續掙扎,有些發懵地看著沖哥。

「嘿,別嚇著呀。雖然最近有些混小子跟我說漓兒你只是逢場作戲什么的,但根本不打算讓老子得手。但那些肯定都是他們嫉妒,所以我要拍個證明來堵上他們的嘴,省得什么不好的話流出去,削了老子的面子還會影響到漓兒你。這是不是一個絕好的主意啊,漓兒?」

沖哥熱切地說著,但徐漓只覺得心肝打顫,俏臉有些發白地點頭應道:「對,沖哥這個辦法好。」

即便有些花容失色,但仍舊是難得的美少女,小家碧玉的秀氣五官在學生制服的加成下對國中就游混於社會的沖哥充滿了誘惑力,他始終想將這介於青澀與成熟間的女高中生徹底征服。

「既然漓兒也同意了,那我們就先擺好姿勢吧。」

右手仍舊箍著少女,左手卻朝下方劃去,貼著酥xiōng與柳腰,一直摸到衣擺。

徐漓一開始沒意識到沖哥話語的意思,直到那粗糙泛黃的大手扯開裙沿,撐開制服,將上衣掀起。

「等等,沖哥,這是要做什么?」徐漓不安地問道。

「不是說了嘛,擺好姿勢。咱倆關系都確立那么久了,光普通接個吻的照片有啥用,肯定要來點刺激的。」

說話間,沖哥已經將筆挺的制服卷起,一路上擼,直至那水藍色的乳罩落入視線。

「真學生氣的款式啊,嘖嘖!」

將卷起的制服卡在酥xiōng上,炙熱的視線貪婪地掃視著曲線畢露的苗條身材,順勢就摸了上去。

細膩的肌膚被那富含熱量的有力大手覆蓋,與自己平時的觸摸感完全不同,略顯粗糙的手掌掠過柔軟的肚皮,帶來異樣的刺激,那作怪的手指滑到了腰側……「咿呀!」不覺嚶嚀一聲,少女的臉上泛起了紅暈,幾乎不會被他人觸碰的區域似乎分外敏感,在有力的按壓下像是觸電似的,渾身都提不起勁。

沖哥趁機發力,一個反摟,將徐漓從側旁壓到了身前,兩腿間的帳篷頂入了學生裙之中。

繼續單手固定著少女,另一只手從褲袋中摸出了手機,打開了自拍,對著自己這邊開始聚焦。

制服被朝上撩起壓在xiōng罩上,少女呵護的粉嫩素肌大面積bào露,自乳房以下直至腰胯,收束的曲線清晰可見,肚臍眼都在鏡頭下一清二楚。

「別,不要~」徐漓小聲懇請著,心知這種照片一旦留下,自己就很難擺脫這個混混了。

「別害羞,我的漓兒。」沖哥yín笑了起來,借著拍攝的放大功能仔細觀察著徐漓露出的嬌軀,「真可愛吶,還有些胎毛沒褪掉呢。」

徐漓俏臉通紅,認命地閉上眼。

兩腿間的熱量提醒著她,自己完全處於無人可救的危險狀態,真惹惱了沖哥,說不定就不是不雅照被拍下這種有望解決的事情了。

她很清楚這個男友犯渾起來多么可怕,所以不敢過於違背。

「反正也是名義上現任男朋友,也不算漏點,就這樣吧……」

然而,事與願違,沖哥還是沒拍下照,反倒嘀咕著:「好像,感覺還是不太夠,哦,對了!要這樣!」

還沒等徐漓反應過來,沖哥將手機朝半空一拋,左手極速上揚,拽住xiōng罩,強行朝外翻起,向上猛地一撩!

「啊!」驚呼一聲,徐漓呆呆地看著手機回落到沖哥手中,上面顯示出更為煽情的現狀。

像是果皮剝落一般,制服卷曲著壓在水藍色xiōng罩上,xiōng罩壓成一團貼在乳肉上方,玉筍似的乳房仿佛盪著水漾的波紋,微微顫動,粉色的櫻桃如寶石般鑲嵌在乳峰中央。

如同沐浴在晚霞中的嬌羞少女驚愕地看著這幕,本能地抬起手,想遮住鏡頭:「不要!」

「咔嚓!」

沒能掙扎成功的徐漓俏臉煞白,呆愣地看著手機屏幕,這可不是之前那種級別的照片,這張已經能作為真正的要挾,她完全沒想留下這種把柄般的照片啊!

「戚!」

沖哥的臉沉了下來,而徐漓則露出慶幸之色。

掙扎並非沒起到作用,至少讓拍出的照片一片模糊,身體細節跟臉都完全看不出原型。

「小sāo蹄子,你是打定主意讓老子丟臉啊!」

沖哥冷笑了起來,比先前更為瘮人。

「不,不是的。」徐漓有些慌亂了起來,想解釋什么。

「給臉不要臉,既然不想拍照,那就來更直接的吧!」從潛入學院起,那些來來往往的女學生就一直在挑撥著他旺盛的邪火,正好有兩天沒去吧里找人了,就由正牌女友起到義務吧!

「不要!不、不要!」

徐漓奮力掙扎著,但還是被沖哥輕而易舉地壓倒在最近的課桌上,椅子直接被連帶著掀倒,扭動的肢體顯得那樣無力。

皮鞋隨著猛烈甩動被踢掉,過踝的肉色花襪完全bào露在空氣中,裙擺下的安全褲成了少女此時最可靠的防線,但在根本不可能反抗成功的情況下,似乎只能多爭取十幾秒的樣子。

「救、救命啊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不愧是社會上摸爬滾打的青年,在少女試圖呼救的瞬間就眼疾手快地把xiōng罩蠻橫地徹底拉起,傳出響亮的啪嗒一聲,然後一把就將xiōng罩塞進了少女嘴里,令慌亂的少女難以成言。

「嘿!以防萬一約你到這還真起作用了,老子看誰會來……」

「住手!」

王鄰覺得自己不能在偷窺下去了,怎么說也是同班同學,雖然向來有些忽視自己,但畢竟坐在端木怡的旁邊,又頗為漂亮,眼睜睜看著她被強bào,他自問還是做不到的。

「!」沖哥一驚,回頭看去,然後,「噗哈哈哈哈哈哈!噗哈哈哈!小子,就你也來學人英雄救美?是不是剛才被老子隨便一撞就倒,氣不過跟過來,結果沒想到看到老子跟女朋友玩,就躲起來看了?就你那熊樣,下面都還硬著呢,哈哈哈!」

沖哥嘲笑著,轉為單手應付著徐漓,譏諷道:「像你這樣的,趕緊跑走去告老師吧,跟小學生一樣,最適合你了!」

王鄰只覺得怒血上涌,被戳穿身體反應跟行為的尷尬,以及被小覷的不甘都匯聚到了一起,在青年那不屑地勾手動作下化作了沖動。

「嘭!」

沖哥重拳轟在這熊貓眼憨貨的xiōng口,然後一把揪住衣領,嗤笑著:「連架都不會打的白痴還敢沖過來?真是蠢!」

才燃起一絲希望的徐漓見到這幕,除了更為悔恨自己惹禍上身外別無他想,兩眼無神地看著接下來的發展。

「呸!」

一切發生得太快,先前因徐漓胴體的刺激而昂揚的子孫根甚至還沒垂落,憤慨還彌漫升騰著,但自己就已經被對方一拳一拽給拿捏住了,王鄰突然升起了一種感覺,一股明確的感覺!

「孬種!」

昨晚那怪人guàn輸的言語仿佛活化,煤炭般的黑眼圈像是被吸進了瞳孔中,令王鄰的眼黑得詭譎。

「黯幽臣服!」

怪人所透露的指定關鍵詞出口,瞳孔中映照著的兩人,他們也正在看著自己。

……晨曦學院中,一人處在實驗室中,小口啃著「棺材板」的冷美人抬了抬眼,嘀咕道:「能力越大,欲望越強;心性愈差,上浮愈快……」

先前令人心悸的氣息降臨打斷了她的用餐,即便限定瞞過對方的把握很高,但當時還是忍不住停下了手頭動作。

「但,理性強度與嶼上占比的反比關系,靠對比實驗也無法得出結論。怎么才能證明呢?」

黛眉蹙起,她已經為此思慮許久了,但仍舊沒想到什么好方法。

畢竟,這是遠在目前實驗之後需要驗證的項目才對。

只不過,因為外在因素,愈發緊迫了。

……「哈──哈──」王鄰喘著粗氣,趴在地上,感到異常疲乏。

沖哥像個木頭人一樣,呆立在原地,手已經松開。

徐漓明明不再被壓迫,但也跟斷電的機器人似的,仰躺在課桌上,乳肉中央粉潤的殷紅還在輕顫,翻起的裙擺遮住腰腹,安全褲遮蔽著私密部位,套著透明花襪的小腳懸在桌旁晃悠著。

虛弱,難以言喻的誇張虛弱感,王鄰覺得自己就像一口氣完成了鐵人三項後被槍bī著又進行了十萬米跑似的。

眼前有些發黑,跟腦缺血一樣,明明不感覺乏力,但手連撐地都做不到。

不過,一種莫名的聯系感也建立了起來,在腦海中仿佛深夜的燈火般醒目。

他也終於確認了,那個怪人說的話成了現實,仿佛催眠小說中的主角一般,他獲得了能隨心所欲cào控人心的力量,但似乎也消耗了什么。

「扶我起來。」有些喘氣地說出口,沒有指名道姓,但命令卻准確地得到了執行。

黃毛男還是僵立著,徐漓慢慢從課桌上下來,沒有穿鞋的兩腳踩在地面上,干凈的花襪一下子蒙上了灰塵。

柔軟的手捏到了臂膀上,因為先前掙扎的關系,掌心的溫度不低,還有些汗液,這些都讓王鄰感到新奇。

「好香,好軟,這就是女孩子的感覺嗎?啊,這么想來,那家伙不是經常能享受到嗎?可惡!」

在徐漓的輔助下,王鄰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頭一次覺得女神鄰座的這個少女也非常可愛,只不過平時完全被掩蓋了風采而已。

「啊,把xiōng罩吐出來吧。」王鄰才發覺自己的失誤,稍稍放松了那完全接管心靈的聯系,讓徐漓可以有些正常反應。

淡藍色的文xiōng已經被少女的唾液濡濕,大部分都變得深沉,在脫離小口時還連著不少水線,直到隨著拋物線拉伸才扯斷。

即便沒有說全,但徐漓還是照著王鄰內心潛在的欲望,將xiōng罩吐在了他面前的課桌上,被解開些許的心靈產生羞意,才平復不久的臉蛋又有些緋紅了。

帶著好奇心,王鄰戳了戳還沾著少女口涎的乳罩,甚至湊近嗅了嗅,更鬼使神差地舔了下沒觸碰桌面的部分,一陣激動。

可能是錯覺,他覺得自己好像沒那么虛了。

嘴角忍不住咧開,看著粉腿並攏立在一旁的可愛少女,他合不攏嘴地問道:「不需要被強bào了,如果不是現在的狀態,你打算怎么報答?」

「會想辦法讓主人覺得能看到漓奴的部分身子已經賺大了,要求您絕不能說出去,用些簡單辦法讓您發誓。」

只是看了部分身子就賺大了?

王鄰表情古怪了起來,他現在可是一念間就能讓女孩自己褪盡衣衫投懷送抱的,只不過覺得自己跟旁邊站著的那個敗類不一樣,是個好人,才沒像不少催眠文主角一樣迫不及待地下達各種官能導向的指令。

「你平時究竟是怎么看我的?」

「死宅,不知為什么跟班長的男友很有共同語言,沒出息的人,差生……」

隨著不願聽的念想愈發凝實,徐漓終止了話語。

王鄰抽著嘴角,繼續問道:「那班長,她是怎么看我的,你知道嗎?」

「班長,對誰都很客氣,就像真的一視同仁,除了那個林雨。應該只是把主人您當作普通同學。」

雖然聽起來好多了,但王鄰卻覺得更不爽了。

像是臨時的興奮劑消退,虛弱感又浮上了心頭,這讓王鄰忍不住恨恨地想道:「可惡!明明我付出了那么大代價,這女人就只想應付了事。不行,得先讓她把酬勞付了!」

究竟要讓徐漓怎么做,王鄰又犯難了,視線在目前上半身真空的同學身上游盪,逐漸被那瑩潤的粉chún吸引。

「你,已經不是初吻了吧?跟那個男的kiss過了吧?」

「是的,禁不住沖哥一再要求。」

「只有他,沒別人了吧?」

「在初吻交掉不久後,在弟弟的懇求下,讓他試了一次,滿足他對女孩子的好奇心。」

「嗯,我也很好奇呢。」王鄰一下子有了更充分的理由。

在那掌控心靈的聯系下,粉潤的chún瓣愈發湊近,濕潤的吐息拍打在面上。

帶著激動的心情,王鄰迎了上去,品嘗了香軟鮮嫩的嫩chún,感覺甜津津的。

舌頭貪婪地越過自己的領域,尋覓到被動的香舌,興奮地攪拌交纏起來,不住吮吸著少女口腔中的津液。

「好bàng!這就是接吻的滋味么!舌頭好軟,好柔韌!好bàng!停不下來!」

呼吸愈發急促,但又不得要領,欲罷不能地不斷掃盪著徐漓的chún舌,自己也漲得滿臉通紅,最後不得不在缺氧狀況結束了接吻。

初吻就這樣沒了,在奇異的患得患失情緒下,王鄰再度大量著身著制服的誘人少女,仿佛能看到xiōng口的凸起乳尖。

咽了口唾沫,他轉著眼睛道:「那就,再來一次,對,再來一次。」

又一次地接吻,王鄰感覺涌起了無窮的活力,虛弱感也消失了,漆黑的念頭在腦內翻滾。

「不,不行,我可不能趁人之危。只能要求些理所應當的報酬。我救了她,所以……」

先前制服連同nǎi罩一同掛在乳房上的美妙景象在腦內重放。

「對,摸一下一點都不過分。」

在王鄰的意志下,徐漓一粒粒解開了領口的扣子,白嫩的峰巒逐漸浮現,完全bào露在空氣中。

「哈~哈~」王鄰簡直要流口水了,實在是太誘人了,實物出現在眼前跟幻想是完全不同的,而且還能隨意擺弄褻玩,完全無法忍耐了!

「要對我的行為在不反抗的情況下作出反應。」

頭腦發熱地下達了命令,王鄰恣意地捏住了兩粒粉紅的櫻桃肆意揉捏著,夢幻的觸感令他飄飄欲仙,可以對眼前女孩為所欲為的實感現在才明晰起來。

隨著乳房被揉搓,少女輕輕呻吟了起來,小口吐出撩撥情欲的誘人的低喃,誘惑著男人進行下一步。

欲罷不能地摸完啃弄粉乳,動作愈演愈烈。

順著少年心頭的欲望,徐漓逐漸坐到了他身前的課桌上,方便他更為輕易地吮吸乳頭。

「好香!好bàng!這就是歐派的感覺嗎?就像做夢一樣!」

晃盪的雙足不時掃過隆起的帳篷,蒙著灰塵的過踝花襪也弄臟了王鄰的褲子。

「居然敢弄臟我的褲子,要補償才行。」王鄰胡亂地找尋著理由,腦袋埋在雙峰間,意亂情迷道:「至少得幫我解決問題才行。」

說著,王鄰勉力將腦袋掙脫出溫柔鄉,摟著徐漓小腿,將蓮足收入懷中,兩指扣入襪口,順著足底,將花襪剝落,露出玲瓏的嫩足。

趾甲被修剪得干干凈凈,如編貝般整整齊齊,小腳盈盈一握,能輕易捏入掌中把玩,柔若無骨,小巧可愛。

解開褲拉鏈,露出已經濕了不少的內褲,前列腺液順著透氣布料在蔓延,勃起的肉bàng已經按捺不住。

兩手分別捏住徐漓小腳,隔著內褲夾在了yīnjīng兩邊,控制著其上下擼動。

「哈─哈─哈──」

柔軟細膩,還帶著少女的體溫,夾著肉bàng的感覺分外美妙,起伏的摩擦跟平時自己發電時的觸感完全不同,像是一陣陣酥麻的電流在刺激著自己一樣。

「嗯─」徐漓小聲嬌喘著,本能的反應完美地刺激著雄性的生殖欲。

前所未有的體驗讓王鄰無比激動,在婉轉的嬌啼中,看著那張愈發誘人的清秀嬌靨,感覺脊髓一陣酥麻,下身忍不住連續哆嗦。

「噗呲──噗呲──」

一陣陣灼熱的白漿飛濺而出,染濁了被褻玩的粉腿,褻瀆了典雅的制服。

「呼──呼──」

滿足地喘息著,王鄰有些喘息地躺倒在課桌上,覺得此生無憾又有些莫名空虛。

雖說只是一發,但也暫時填補了耿耿於懷相當久的執念,少年陷入了賢者時間。

「啊,是不是,有點過分呢?」

王鄰看著自己的手,想著自己剛才做的事情。

捏著完全不會反抗自己的女同學的腳替自己擼,最後還幾乎射了對方一身,即便幫了點忙,但似乎添了更大的麻煩。

如果被老師發現……「唔,該死!全是這混賬的錯!說起來……」

王鄰歪過頭看著誘人的同學,咽了口唾沫,確認著問:「他是你男朋友對吧?」

「是的。」徐漓在催眠狀態下誠實地回道。

「他都這樣對你了,沒想著分手什么的嗎?」

「其實早有這樣的想法了,但漓奴怕沖哥不同意,也怕他報復。」

「這樣啊,如果幫你一勞永逸地解決這個問題,你覺得值不值得給予剛才那樣的獎勵。」

抖著還沒完全軟下去的yīnjīng,王鄰忍不住露出了迷醉的神情,剛才那樣,真的是享受呢,如果完全是對方主動的就更好了。

可惜,他比較膽小,不敢放開更多心靈,怕自己頭一次用這能力就出意外。

現在主要想的還是事後補票,做些彌補,也算對得起同班同學。

當然,如果能成為真的男女朋友關系就更好了。

雖說沒有班長漂亮,沒有班長成績好,沒有班長有氣質,但已經非常誘人了,王鄰覺得自己那樣就非常幸運了。

「像主人這樣的,親一口就足夠您神魂顛倒了吧,根本不需要付出太多。」

徐漓的話又一次讓王鄰的表情僵住。

深深吸口氣,王鄰先對混混開始了暗示植入。

心靈把控於自己一念間,自然而然地知道怎么直接guàn注想法與記憶,但那樣好像要消耗什么,就跟最初展開一樣,所以還是用問答由對方自己同意的方式比較靠譜,這也正好讓自己熟悉一下。

「你叫沖哥,是吧?」

「對,道上小弟都這么叫我。」即便表情沒什么變化,也能聽出自得的語氣。

「徐漓是你女朋友,對她有什么看法?」

「很正的學生妹,還是晨曦學院的,很撐檔次,就是小心思有點多,還有點看不起人。不過沒關系,等暑假到了,老子就會讓她認清自己的身份了。」

「你本來想對徐漓做什么?」王鄰有些好奇地問。

「約出來,她不肯喝酒,就在果汁里下葯,老子好不容易搞到了點外國好貨,正好用她試試。干完幾炮拍個照,然後帶到臨時租的地下室里,還不是想怎么樣就怎么樣。」

「也就是說,你只是想玩她,根本沒多喜歡吧?」

「喜歡啊,皮囊那么好,還能讓老子說出去有面子,以後估計賺得也不會少,為啥不喜歡?」

「……」王鄰露出微妙的神色,他理解的喜歡,似乎跟眼前這混混,有著根本性上的區別,但好像總結起來又沒什么大分歧。

「但,你不愛她吧?」王鄰追問,並下意識放開了一小點心靈把控,免得對方無法回應這有些抽象的問話。

「只有小孩才會計較這些,哪來什么喜歡跟愛的區別。」

如果不是依舊處於渾渾噩噩的狀態,沖哥可能就會直接抽問這種蠢問題的人了。

「唉──」王鄰搖了搖頭,知道沒什么好問的了,理念想法根本不同,下次找自己摯友試試吧。

「那么,你是不是其實很擔心自己被徐漓甩了,又沒辦法報復呢?」

「這小娘們,嚇嚇就軟了,不過手上有些把柄更方便就是了。」

回答跟王鄰預想的有些南轅北轍,但繞了一圈,自己的誘導好像還是能鑲上。

「對,但你手上其實沒把柄,所以如果徐漓主動分手,還是有點麻煩的吧?」

「其實,也不是很麻煩,只要嚇嚇……」

「但總歸還是沒麻煩更好,對吧?」王鄰覺得自己的誘導真是丟人,之後得找幾本正經催眠書好好練練。

沖哥僵了一會,然後呆滯道:「對。」

「所以,只要是反過來,你主動甩了徐漓不就好了嗎?」

「對。」

在強制影響的同意傾向下,沖哥比上回干脆了不少。

「嗯,這樣,不就一切都解決了嗎。」

最後還是靠著直接guàn輸「沖哥自覺主動甩了徐漓,不想再被這女人糾纏,眼不見為凈,連聽都不想聽這女人相關事情」的念頭解決了問題。

沖哥渾渾噩噩地溜出了校園,在距離王鄰超過兩百米時就渾身一抖,眼睛變得有神起來,但沒感覺什么不對,還是順勢避開他人視線,翻牆躍出圍牆。

「呼──」

長出一口氣,王鄰只覺得腦子一陣昏沉,「果然,這種做法會消耗什么我不知道的東西啊,以後還是盡量別這么做了。現在……」

看了眼不知反抗,呆愣愣地矗立在自己身後的誘人少女,少年又咽了口唾沫。

不過,他知道這種狀態是虛假的,徐漓內心對自己這廢宅還是那看不起的態度,完全服從的狀態一解除肯定就會就會鬧騰起來。

讓她不記得這狀態下的事情很容易,但她身上的痕跡顯然還得她自己處理掩飾。

想了下,王鄰點了點頭:「好,送佛送到西,應該是這么干的。」

順著感覺,他將少女心中對原男友的觀感態度置換了對象,並單獨把排斥跟厭惡去除了。

這樣一來,就相當於,王鄰成了徐漓的男友,少女有點怕王鄰,但又失去了想分手的理由,對落後同學普普通通的忽視跟對宅的看不起也被對沖哥的那種淡淡仰慕傾心給沖淡了。

不過,並非憑空扭曲出來的情感與態度也失去了原有對象的支撐,終究是鏡中花水中月,早晚會衰退,大概三個月不到就會徹底消失。

帶著些小心思,王鄰點了點頭,低語道:「我也想試試啊,而且,也付出了那么多,說不定消耗了很重要的東西。」

一個響指打起,徐漓的眼眸恢復了清明。

「咿呀!」

藕臂下意識遮在xiōng前,徐漓羞紅了臉,嬌嗔道:「都怪你~一定要在這里弄,剩下的時間連吃飯都不夠了要~」

那語氣聽得王鄰耳根都酥了,一種滿足感油然而生。

…………「啊~」

品味著口中的料理,愛麗絲幸福地眯起眼,閉月羞花的嬌艷臉蛋真的像是綻放了一般,美不勝收,連林雨都看呆了。

心情絕妙地用勺子舀起一勺湯汁,送到林雨嘴邊,溫柔道:「來,張嘴。」

「這個,我自己來就好……」林雨完全不知道新來的同學為什么突然會跟自己這么親密,班里的那些男生已經是一副殺了自己的目光了。

嗯,端木怡的極冷視線已經可以冰鎮可樂了,但自己不是沒有拒絕過啊,可愛麗絲卻用一副可憐巴巴的目光看著自己,渴望地盯著鳶夢帶來的便當,自己一不小心就無法繼續回絕下去了。

林雨按著太陽xué,覺得自己需要外力來打破現狀,不然且不提同班男同學之後的整蠱,小怡晚上肯定就會想出什么讓自己痛不欲生的鬼主意了。

純明明一大清早就來說了那種奇怪事情,模擬交往什么的,結果最後紅著臉跑沒影就算了,現在不該來救場嗎?

趁著無休表示早上的事情是開玩笑什么的,不,就算是真的,也能暫時打斷愛麗絲的親昵舉動吧,以純的臉皮,就算玩真的,也頂多是握手程度才對,不比小怡好多少。

林雨當然不會知道,不更純正坐在辦公室椅子上,竭力壓制著自己去找個女學生作模擬女友的念想,但愈發艱難了。

與此同時,一股難以言喻的感覺也正在彌漫,說不出那是什么,純只能請教自己的契約獸兔比。

「唔,我感應一下。咦!?」

「怎么了?」純眨著眼好奇地問。

「這是,不,應該是我判斷錯了,再觀察看看吧。」兔比糾結著。

而愛麗絲也因此得到了回饋,「嗯,這么快就因為成癮性而起反應了嗎,看樣子弄過頭了點,不過無傷大雅啦~反正戒斷性反應也是能忍忍的,大差不差才對。那怪物應該已經知道我的情況了,如果直接襲來就只能拿純姐作人質跑路咯,但願祂繼續維持一貫的態度……」

…………林雨家中,則是任何人都沒想到的情況:「零,零!快醒醒,你怎么了啊?」

鳶夢抱著嬌小的少女,關切地焦急詢問。

新雪般的肌膚愈發潔凈,透明得能看見大多數靜脈,jīng致絕倫的俏臉透出虛弱之色。

【沒事】在鳶夢光速趕回來時,零就已經倒在地上了,完全沒有任何被襲擊的痕跡,但那空靈的星眸卻泛著茫然之色,身上的魔法少女裝扮正逐漸化為光點飛散,化作睡衣姿態。

雖然最後看上去沒什么事情,魔力也依舊浩瀚,但鳶夢還是覺得零身上發生了非常重大的變化。

「要好好休息啊。」

鳶夢本能地意識到零雖然已經完全如平時一般,但心力絕對被消耗一空,不適合立刻打攪。

我先自己調查一番,之後再告訴零吧。第三書包d3sb.com第一書包 d1sb.com

收藏以備不時之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