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狼(06)(1 / 2)

老狼 老狼 3543 字 2021-01-08

第六回·一碗泡面惹得禍

2020年10月31日

「啊,沒事,我能夠著。」身後的英子輕聲哼了一聲,小聲的說。

廖良又把頭仰了仰,找到了自己的手和自己手上按著的那個混圓東西。

那是英子豐滿的胸部。

原來英子說完話,沒等廖良讓開就直接側著腰伸手去夠架子上的泡面。結果她的奶子直接就跟廖良向後伸去的手掌來個了零距離接觸。

「啊,對不起。」廖良也吃了一驚,慌忙把手收了回來,趕緊轉過頭來道歉。

可是這不轉還好,一轉後發現英子那裸露在外面的芊芊細腰距離自己的嘴不過咫尺之間。

英子的身上散發著一種少女的氣息,那並不是什么名貴香水烘托出來的氣味,而是一種汗水夾雜著一種由生具來的體香的味道,那么的自然和令人銷魂。

廖良的眼睛不自主的看向了那小腰中間的肚臍上,上面打著一個亮晶晶的臍釘,臍釘下還有一小串亮晶晶的珠鏈正在耀武揚威朝著他的臉上泛著光。

「怎么樣?手感還不錯吧?」英子低下頭,向朝著自己肚皮吹著氣,一臉傻氣的廖良調侃道。

廖良不知道該怎么回答她,只是抬起頭,想要向聲音的主人還一個歉意的微笑,以緩解尷尬。

可是他抬起頭後卻更懵了,因為他看到了英子半張嬌艷欲滴的笑臉,臉的另一半藏在了那條舉起的胳膊內,這樣卻讓她的表情更顯得神秘而且誘人、性感。

廖良趕緊低下了頭,不知所措的的清了清嗓子,從煙盒里掏出了一根煙叼在嘴里,又掏出了一根遞給了身邊的打著哈欠的張淵。

張胖子接過了煙,點上。

廖良身後的英子拿了一碗泡面,又敏捷的轉身從櫃台里走了出去,在旁邊冰櫃旁的桌子上熟練的撕開倒入料包,然後拿起了開水壺倒在了碗里。她端起了泡面,笑吟吟的深深看了一眼廖良,便向網吧里面走去。

廖良有點不好意思的看了看張淵。張胖子樂了,他當然看到了剛才的那一幕。

「擦,不好意思啊。」廖良說著,「我不是故」

「草,」張胖子叼著煙搖了搖頭,「沒事,她就這樣兒。」

廖良尷尬的笑了笑,這才想起來把煙點上。

「我說你小子,」張淵笑眯眯的對廖良說,「是不是還沒處過對象呢?」

「草,你想干啥?」廖良說道,「你妹我可消受不起,這脾氣你還是看看那個哥們怎么樣吧?」

廖良說著便用嘴努了努坐在第一排的那位「抄酒瓶」的熟客。

那小子聽到這話,嚇得手明顯的抖了一下,面部肌肉抽搐,然後故作鎮定的哆哆嗦嗦的往自己嘴里塞了一根煙。

網吧里很溫暖,他擦了擦額頭的一層冷汗。

「草,」這個字似乎永遠是張淵的開場白,「我不是這個意思,再說了。我妹咋了?這身材,這長相哪點不行?」

「哈哈哈,我說冤種。」廖良笑了笑,又對著一旁一臉不忿的張胖子說,「你妹天天混在這也不是辦法啊,你得幫她物色個好出路。」

張胖子抽了一口煙,嘆了一口氣,淺藍色的煙霧隨著這聲嘆息被噴出了老遠。

「唉,你不知道,我姨夫死的早。我姨又死心眼不肯改嫁,就一個人帶著我妹,幾年前得了一場大病了,做手術花了好多錢,把房子都賣了。英子也就不念了,在家照顧我姨。」張淵又拿起了廖良面前那瓶沒有動過的可樂,擰開喝了一口繼續說,「這不就在我這打工,我好歹不歹的還能給她多開點錢。要是在別的地方,就她這脾氣早讓人開除好幾次了。」

「噢,賣了房,所以你媽才讓她家租我家的房子。」廖良吸了口煙說道。

「是啊,我家房子早賣了,我媽就找到你媽了。」張淵又打了一個打哈欠。

廖良低頭沉思了一會,說道:「我媽把我家房子租多少錢一個月?」

張淵揉了揉眼睛,想了想說:「不貴,好像才600塊一個月。我媽還說等你爸媽有機會回來,要好好謝謝呢。現在房價貴,房租也貴,600一個月的樓房沒地方找了。」

「那英子一個月你能給她多少錢?」廖良又問道。

張胖子眨了眨揉的通紅的眼睛,說道:「能有個兩千多吧,看生意怎么樣。反正月底結完賬,我留一半,給她一半。」

廖良點點頭,他知道現在網吧的生意不像以前那么好做了。他抬頭看了看網吧天花板,說:「人家一個小姑娘又愛美,這點錢能夠花么?」

說罷,他看了看送完了泡面,正在掃地擦桌子的英子,眼里流露出一種憐惜。

「將就夠吧,我姨的葯費每個月就得一千多呢。剩下的給你家交完房租,就夠買點菜啥的了吧。」張淵有些疲倦的說,隨後又問道,「咋的,你有啥想法?」

廖良瞅了一眼張胖子,笑了笑說:「我告訴你,你可不能告訴告訴英子是我的主意。」

說完他故作神秘的吸了一口煙,等著胖子的回應。

「草,你說吧。我不告訴她。」張淵又打起了一絲精神,繼續往嘴里灌著可樂說。

「我想跟我媽說,免了她家的房租。」廖良吐出一口煙說道。

張淵嘴里的可樂被噴出了老遠,咳了幾下,然後一邊用手擦著桌上的噴出來的可樂一邊快速眨了眨眼睛,頓了好一會兒,突然小聲說道:「草,你不是真的要追我妹吧?」

「滾犢子,你他么想啥呢!」廖良狠狠的白了張淵一眼,「我就是看一個女孩子家也太不容易了,想幫她一把。」

「草,哥們,大氣!」

這時候第一排的「瓶子」哥又見縫插針的來了一句。

張淵沒有理他,只是直勾勾的盯著廖良,好半天沒說出話來。

「哎?就是你吧?說,衛生間里是不是你干的?」這時候英子的聲音在網吧後面傳來,「哥,我抓著他了,你看他褲子上的雞架門還沒拉上呢。」

原來英子每天早上都要挨個電腦的打掃衛生,剛好打掃到那個看片的哥們那。眼尖的英子一眼就看到了那人褲子上的拉鏈是開的,很快就聯想到了剛才廁所內的一片狼籍。

其實,張淵早就知道晚上包宿的客人中有幾個「把持不住」的,而且也大概齊知道是誰。但是他沒有辦法,現在來網吧玩的人本來就少,晚上包宿的人就更少了,多半都是一些附近工地的農民工,或者是幾個無所事事的光棍。

這些人,憋的難受,又沒錢去消遣,只能在夜深人靜的時候來網吧包宿,一邊看點毛片,一邊自己給自己上弦,然後偷偷跑到廁所里去「發泄」一番。張淵也知道,但是與其讓網吧整晚都空著,還不如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多賺一點是一點。

「你有病吧?我這是上完廁所忘了拉上了。」

被英子這么一叫喚,換做誰臉上都掛不住,那人惱羞成怒的懟回英子。

「還說不是你,你看你自己的褲子。都他媽射到自己褲子上了,白不呲咧的,烤干了還不知道?」英子又發現了新的「證據」,不依不饒起來。

「我這是喝牛奶灑上的。」男人狡辯說。

英子沒有絲毫給人台階下的意思,掐著腰挺了挺自己的胸口滾圓的乳房大聲說:「就你還喝牛奶?我這有人奶給你喝,你敢喝嗎?敢做不敢認啊?」

廖良感覺事態有點嚴重了,便要站起來看看。

旁邊的張淵拉住了他,笑了笑說:「草,沒事,常有的事。」

「這瘋娘們有沒有人管啊?」那人鬧了一個大紅臉,伸著頭看向前面的櫃台。

這時候張胖子看了看表,扯著脖子喊道:「包宿的,時間到了啊。重啟路由器了啊,該回家睡覺的都回家睡覺吧。」

隨著這一聲叫喊,網吧里的幾個人陸陸續續的都站了起來,點煙的點煙,穿衣服的穿衣服,沒一會就走了個干凈,也包括那個在英子怒目而視下倉皇逃跑的「嫌疑犯」。

「哎,小周,你認識那個逼么?」張淵朝著還坐在第一排電腦前沙發上伸著懶腰的「抄瓶子」哥們問道。

那個叫小周的青年想了想,搖搖頭說:「見過幾次,好像是過年後來過幾回。」

張淵想了想說:「草,沒事,可能是回家過年來呆幾天的,過了十五興許就看不到了。」又跟小周說道:「行了,你也陪我一宿了,回家睡會去吧。」說完拿出一根煙扔給了他。

小周很靈巧的接過煙,叼在嘴里點上了,說:「行,張哥。我回去眯一會,下午再過來。」

張胖子點點頭,沒說話,打了個哈欠。

廖良看著張淵這一臉的倦意,就說:「冤種,要不你也回家睡一會吧。」

張淵眼睛里已經困出了幾滴眼淚,眨了眨說道:「草,沒事。你好不容易回來一趟,我陪你。」

「沒事兒個屁,你看你困的那熊樣,晚上你妹不還說要去玩么?你趕緊回去睡一覺,對了,晚上帶著你對象一起來玩。咱們他媽擼串去,十年沒吃到了,我都要饞死了。」

張淵聽完哈哈笑了一聲說:「草,行,晚上咱們就擼串去。我叫上我媳婦,咱們好好喝一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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