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狼(11)(1 / 2)

老狼 老狼 3462 字 2021-01-08

第十一回·我知道錯了

2020年11月4日

田雅聽到了男人嘴里說出「懲罰」兩個字後,身體明顯的開始哆嗦。

她又開始哭了起來,用一種哭腔中帶著撒嬌的語氣朝著廖良苦苦求情,「好爸爸,女兒錯了,別懲罰我了啦,別別罰我啦。」

她的淚水從眼睛里流出,流過了紅紅的臉蛋,經過了下巴,一滴一滴的掉在了男人的胸膛上。

「不許哭,現在動起來。」廖良口氣不善的說道。

「嗚嗚呃啊…嗯啊,爸爸爸啊….舒服啊,爸」田雅雖然哭著,可是身體依舊誠實的想要,她的膝蓋已經酸痛的快沒有知覺了,但還是聽話的邊抖邊支撐起她的身體上下動了起來。

廖良微笑的看著她的臉,放在她屁股蛋子上的手輕輕用力幫助她分擔了一部分膝蓋的壓力。

很快,女孩再次要高潮了,田雅體內的欲望促使著她的膝蓋發揮了隱藏的潛力。她加快了速度,而且口中的淫語也開始更加的淫盪起來。

可是又在峰頂觸手可及的地方,男人的手又好死不死的托住了她的屁股。

「哇啊…爸爸,你干嘛啊?嗚啊……」女孩這次直接放聲大哭,她哭的撕心裂肺的,好像真的死了親爹一樣。

廖良瞪了瞪眼睛,大聲喝道:「把嘴閉上,你犯了錯不知道嗎?」

田雅的臉上和眼睛里充滿了恐懼,馬上閉上了嘴,好像一個正在被家長教訓的孩子。可是喉嚨里的聲音卻依舊發著嗚咽,但是由於主要出口被關閉,所以從她的鼻孔里發了出來。

「嗯嗚嗚嗯」哭聲中還伴隨著抽泣,她的鼻孔一下子忙碌了起來,又要負責給肺部供氧,又要宣泄心中的委屈,所以鼻涕,眼淚一起在她的臉上淌了下來。

廖良已經感覺到田雅的膝蓋僅剩的力量,似乎僅僅能勉強支撐她保持蹲姿,所以用手緊緊抓住了她的屁股,自己發力,帶著她再次上下的動了起來。

哭泣的嗚咽逐漸被舒爽的哼叫代替了。

女孩終於閉上了眼睛,她不敢再看面前的這個男人了。之前或許還是因為男人用他的大棒子威脅下,她不敢違抗。但是現在,廖良的大手緊握著她體內的欲望,控制著她的一切,她覺得不再畏懼面前的男人,而是變成了一種極度的依賴一種順從。田雅此時甚至覺得如果男人張嘴叫自己去做任何事,她也會毫不猶豫的去做。

女孩依舊緊閉著嘴巴,因為男人沒叫她張開。

就這樣,廖良完全掌控了這次肉體之間的對話節奏。他胳膊抬起放下的速度越來越快,從田野鼻孔中噴出氣息的速度也越來越快。田雅嘴里沒辦法淫語,只能在鼻孔中發出「哼,哼」的娃娃音。

如此顛簸了幾十秒鍾之後,田雅又要來了。

她鼻子的哼鳴越來越大聲,也越來越急促。她下體內的淫水已經被廖良的攪拌器摩擦成了白色的泡沫狀的東西,淌的到處都是,甚至廖良的一對卵蛋上都已經被均勻的覆蓋住了。

客廳里的氣味已經不能用香艷來形容了,可能沒有人能夠分辨出里面到底參雜了多少種元素。

田雅睜開了雙眼詢問的似的看著男人,好像是在問男人自己這次能不能把最後的獎勵賞賜給她。她身體里的感覺很不一樣,在這種姿勢下,完全被動的一步一步踏向峰巒的感覺跟自己一步一步的爬上是不同的,特別是在這種氣氛下。因為她不確定自己是否能不能順利登峰,那種期待,又害怕還帶著懸念的感覺讓她的心里十分的復雜。

女人的身體還在上下的高速移動著,女人懸起來的心也懸的越來越高,鼻腔里的共鳴聲夾雜出了害怕的感覺。

果然她得到了答案,因為不出意外的,廖良的手停了下來。

田雅依舊看著男人的眼睛,但這次田雅沒有發出一絲不滿的表現。她不是不敢,而是有點盲目的覺得男人不給自己一定有他的道理。

她反而很情願,身體里涌出的不快被自己的順從敢和信任感毫不費力的鎮壓住了。她相信,只要自己聽男人的話,男人一定會獎勵自己的。

「知道我為什么要懲罰你么?」廖良溫柔的說。

田雅搖了搖頭,想了想後又點了點頭。

「為什么?」廖良笑著問著一臉乖巧又依賴的田雅。

「因為我不聽爸爸的話,爸爸不給女兒的東西,女兒不能硬要。」田雅幾乎奶聲奶氣的說道。

廖良很吃驚這丫頭居然能想到這里,有點好笑,但是還是板起了臉說道:「答錯了,這次不因為這個。」

說罷,抬起了胳膊朝著田雅的屁股上不輕不重的拍了過去。

「啪」的一聲,激起了客廳內的回音。

「哇啊。」田雅帶哭腔的呻吟了一聲。

她驚訝的感覺到了一種新的快感。那種由力量穿透自己的脂肪,最終落實在自己體內花蕊的沖擊力,似乎把她領上了一個峰點。但是這力量畢竟短暫,她在上面站了半秒鍾,然後又安然無恙的回到了地上。

田雅覺得這實在不是一種懲罰,而是一種寵愛。她的父母在她小時候就出門做生意,她是跟媽媽,爺爺奶奶一起長大生活的。長期缺少父愛的她心底對這種來之不易的責愛般的感覺十分珍惜。

「爸爸,」田雅有點

委屈,也有點好奇的問男人說:「女兒笨,爸爸告訴女兒,我犯了什么錯。」

那聲音嬌滴滴中帶著一種尊敬。

「你不該搶你好朋友的東西,」廖良溫和的對著身上的女兒說道:「英子是你的朋友吧?我看得出來你很關心她。」

田雅沒有半分要分辨的意思,指示認真的聽著,點了點頭。

「那你為什么要搶她的男朋友呢?你告訴我你心里的委屈。」廖良此刻似乎真的是一個正在教導孩子做人道理的家長一樣。

但是這個「家長」的教育方式卻不是那么值得推廣。

「因為,因為,」田雅委屈的撅著小嘴,「因為從初中到高中,男生都圍著她轉,我學習比她好,都是第一名。我比她乖,老師總是誇我。可是為什么都沒有人喜歡我,我不服,所以,所以我就….嗚」

田雅越說越委屈,最後居然揉著眼睛嗚嗚的哭了起來,那模樣哪里是一個高中畢業的少女,分明像是一個小學還沒念完的小姑娘。

廖良早就猜到了是這么回事。

這是一個人類行為學的課題,當你考了最後一名,但是得知你的朋友甚至都沒及格之後,你很遺憾。可是當你得知你的朋友考了第一名的時候,你卻會更加傷心。這是個艱難的科目,這種心態很容易轉變成一種變態的嫉妒。

「所以你為了跟英子搶男朋友,不好好學習最後連大學都沒考上?」廖良口氣嚴厲的問道。

田雅還在抽泣,輕輕的點了點頭。

「乖,不哭,抱著我。」廖良像哄孩子一樣的說。

田雅乖乖的把胳膊抱在了男人的脖頸上,這種擁抱讓她感到了一種安慰,而且她內心多年的委屈得到了訴說,心里變的十分舒服,平靜。她安安靜靜地等待著廖良,心里甚至都沒有任何期待感,一副逆來順受的樣子。

廖良把女孩顫抖不已的小腿放平在沙發上,讓她跪坐在了自己身上,自己的棒兒無可避免的向里進發了些許。

田雅的小腿終於的到了休息,又重新過血的肌肉酸酸麻麻的讓她十分受用。接著她感覺男人的寶貝更近一步,入珠帶動了她里面的敏感肉壁然她突然體會到了一種滿足感進而變成了一股幸福感。

廖良知道女孩已經累了,他把雙手放到了女孩的胯上,慢慢試探的往下按去。田雅沒有絲毫的反抗或者急迫,她只是順著男人手掌上傳來的命令,服從的向下坐去。當男人的頂端已經貼上了自己的宮口的花蕊的時候,手掌的命令消失了。田雅對天發誓,如果男人沒有指示讓自己停下來,她會毫不猶豫的繼續坐下去,直到穿透自己的子宮,不,直到自己的屁股貼到男人的大腿不能再向下分毫為止。

整個過程田雅沒有發出一聲呻吟,因為男人沒有明確的指令她可以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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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良的手握著女孩的胯骨,慢慢的開始向自己的腹部拉回,讓自己的東西的頂端在女孩的花蕊上蹭過,又慢慢的向外推去,再讓自己的頂端向反方向蹭著,然後慢慢的加速。

這是他的絕招。

伴隨著陰莖頭部不斷的撥弄,入珠也讓緊緊契合在自己上面的肉壁不斷的變形。在加速運動下,每一個來回都帶動著不同的位置,每一次搖晃都有空氣被吸入又被快速擠出,發出了「噗,噗」的聲音。

速度越來越快了,田雅沒辦法再沒有感覺了,但是她不敢張嘴叫床,原因很簡單,「爸爸」還沒讓叫。她只能忍住強烈要喊叫的欲望,讓肺部流出的空氣不跟自己的聲帶有任何接觸。

廖良似乎注意到了這點,他不禁罵自己粗心,「乖,想叫就叫出來吧。」

「爸爸,」匍匐在男人肩頭到田雅卻沒有失聲喊叫,而是輕輕的呼喚著。

「爸爸爸爸」她的聲音因為速度的加快而變的有些喘息,「爸爸,你愛我嗎?」

廖良明白,這時候身上的女孩對父愛的渴望已經有點扭曲,她可能並不是在問自己,而是在問幾百里以外的真正的父親。

「你的爸爸當然愛你,我也疼你,因為你已經知道自己錯了,對嗎?」廖良可不想自己這么就收了一個如此心理扭曲的「女兒」,便開導般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