盲流的逆襲(2)認命(1 / 2)

盲流的逆襲 queiq 7186 字 2021-01-08

2020年11月24日

字數:12767

第二章·認命

了解安露的人才知道,安露生性膽小,戴著潑辣的面具只是想保護自己。

結果這個面具不僅沒有幫到她,反而害了她。

如果她不裝出一副潑辣放得開的樣子,也不跟幾個混混姐們結交。趙老二也

不會盯上她。所謂蒼蠅不叮無縫蛋。

安露迷糊了自己,也迷惑了趙老二。

安露走出衛生間時,雷剛其實還在猶豫,或者說患得患失。

但看到她猶如出水芙蓉一般青春白膩的酮體時,他什么都忘卻了,他想肏她,

狠狠的肏她。要比趙老二肏得還狠。

賤貨,傻屄,趙老二能肏,我為什么不能肏.安露怯生生站在衛生間門口,

雙手捂著胸和下腹……

雷剛如一只捕獵的暴狼,倏地朝她撲去,抱起她便往床上扔。也不說話,喘

著粗氣,一手摁著她,一手脫掉自己的褲子,釋放出硬的差點戳穿褲子的肉棒,

胡亂地在柔軟的蜜穴下尋找洞口,但左頂右捅,就是捅不進去。

安露懵了,哪怕她有預感。

但雷剛……真的不行。

她開始做著無聲的抗爭,並緊大腿。閉上眼,默默淌著淚珠。

雷剛急得滿頭大汗。毫無經驗的他自然不知道,女人不分開腿,捅一萬年也

捅不進去。

不知道是她的肉體過分敏感,還是她伶惜雷剛的稚嫩、慌亂和莽撞,她一聲

長嘆,悄悄分開雙腿。

雷剛感覺自己的肉棒忽然闖入一片沼澤。

安露不由自主發出短促呻吟,「啊……」不是因為她騷,而是她今天在趙老

二家里數次達到小高潮,身體愈加趨於敏感。更重要的是,雷剛的肉棒有異於趙

老二。

並不是他的肉棒比趙老二粗長多少,而是他的龜頭碩大,如暴鼓的大蘑菇頭,

擠進她肉穴的瞬間,刺痛感和暈眩般並存。

幾乎剎那間就使得安露登上情欲的巔峰。

作為16歲的半大男孩,雷剛自己也發現,他的肉棒遠超同齡人的尺寸。後來

無意中聽到父母的對話才知道。

母親在他小學時,聽了當醫生外公的話,給他割了包皮。

所以他的蘑菇頭異常粗壯。

不過雷剛稍後便如墜深淵,他插入的瞬間,還來不及品嘗肉穴的滋味,一股

股精液如炮彈般發射。

雷剛趴在安露身上如野獸般哀嚎一聲,羞愧得不敢抬頭。

他感覺自己敗給了趙老二,而且輸得太狼狽,他不敢猜測剛才有沒有兩秒鍾?

還是三秒鍾?

安露緊閉著眼睛,雙手死死攥著床單,半晌,她張開眼,緩緩伸手撫摸著雷

剛的後腦勺,低聲說,「我們這樣是不對的……」雷剛依然不敢抬頭。

「剛子……就這一次……」

「姐不怪你……姐的身子臟……」雷剛驀然抬頭,低聲怒吼,「是你自己不把

自己當人。」

安露弱弱道:「對不起,都是姐沒用……」

雷剛撐起雙臂,羞愧加深了他的憤怒,他俯視著她,一字一句道:「你自己

糟踐自己沒所謂,為什么要合伙糟踐安瑾,還有安紅阿姨?」安露再次閉眼,側

頭,一行淚珠順著臉頰下淌。

「沒有你和趙孫子的事兒,也不會有人盯上安瑾,如果……你對得起她嗎?」

「別罵姐,姐知道錯了,也晚了……嗯……」安露低聲喃喃中,忽然臉頰一紅,

條件反射似的推搡雷剛,央求道:「你……壓得我喘不過氣兒,快起來……」不知

什么時候,插在她肉穴中的肉棒再度硬挺起來,而且硬度猶超之前。

雷剛試探性的捅了幾下,第一次感受到緊湊和濕滑,泥濘如澤國,那種感覺

如升天堂。頓時不顧一切的開始沖鋒。

什么安紅,安瑾,全甩到銀河系外。

他也沒什么動作技術,純粹的一次次捅插到肉穴深處,如開閘的下山的猛虎,

小腹撞擊著小腹,狂野的發出「啪啪啪!」的爆響聲。

安露一開始憋著聲音,慢慢的,她逐漸發出「噢噢噢!」的叫喚聲。

隨著雷剛適應了沖擊動作,他變得越來越有力,越來越瘋狂,肉棒的每次抽

離都帶翻出一股紅肉。

安露被迥異於趙老二的這種桿桿到底、且毫無節制的火爆方式肏得暈頭暈腦,

臉色緋紅,忽然再次伸手試圖推開雷剛,急聲求饒,「我……想上衛生間……」

一句話沒說完,馬上被雷剛凌厲的沖刺壓制得失了神。

「不行……剛子……剛子……」安露驀地強烈掙扎起來,顧不得羞恥地疾喊,

「姐想尿尿……」雷剛不理不睬埋頭苦干。

「啪!啪!啪!……」「啊哈……不行,真要尿了……求你

,姐給你肏,讓

姐去衛生間……姐給你,給……啊……剛子!」安露渾身開始抽搐起來。

她的下身已經狼狽不堪。肉穴徹底放開,如綻放的花朵。

雷剛不要命似的往她屄里狠狠的頂撞。似乎要把這兩年來的失落和憤怒全部

發泄一空。

實際兩個無知的男女根本沒意識到,安露即將迎來人生中第一次潮噴。

她的尿道被刺激得微微張開,這是頂級高潮來臨前,尿崩失禁的前奏。

雷剛卻想,趙老二肏你時你百依百順,輪到我,你的屁事多,哪有肏到中途

去尿尿的?忽悠我,瞧不起我?

他愈加憤怒,還嫌肏得不夠深。兩手兜起她的屁股往下沖撞。

沉重有力的啪啪聲連綿不絕的在卧室中回盪,鋼絲床發出「咯吱咯吱」的聲

響。

「啊……啊啊啊啊!」一波猛烈侵襲的高潮快感來臨,安露驚叫著徹底崩潰,

拼命的抬起屁股往上迎合。

雷剛忽然感覺自己的肉棒撞中了一團嫩肉芽,軟軟的,綿綿的,撞中又滑開,

然後再次擊中。安露癱軟的四肢突然緊緊纏腰住雷剛的身軀,張開嘴巴,發出一

聲撕心裂肺的哭嚎!

雷剛正納悶怎么肏哭了?沒想龜頭處傳來一股激烈的熱流,濕滑的肉穴像是

有生命力一般,緊裹著肉棒,又吮又吸。

安露一邊哭泣一邊痙攣似的抽搐著,一時間爽得雷剛骨頭都酥了。

「我肏!你真尿了……」雷剛感覺一股激流強烈的噴射在他龜頭上,一部分

泄放而出,擊打在他的睾丸和小腹上。

他沒意識到這是女人極致的享受,高潮的巔峰。他慌不迭爬起身,抽離肉棒,

目睹著張開的嫣紅肉穴如水龍頭一般,一股股汁液噴涌。

他躲避不及,被噴射到胸膛和小腹處,還有幾股居然噴射到他臉上。

雷剛如被點了穴位一般,目瞪口呆的望著眼前的奇景。

安露的蜜谷被肏得紅腫發亮,隨著沖天疾射的尿液,還伴隨著一團團白色奶

汁狀的物體流出……

如潮的羞恥幾乎淹沒了安露。她渾身上下就像剛從水里撈出來一般,油光潤

滑,水光粼粼,雪白平坦的小腹不住地抽搐著哀嚎。

雷剛靜等她尿崩完結,再度撲上去,報復性的狠狠捅入。

「我叫你尿,叫你尿……」沒想安露猶然處於高潮的節奏之中,腔內嫩肉死

死的絞鎖住肉棒,滑膩的陰道接二連三的痙攣收縮,又一股滾燙熱辣的陰精直接

澆在深入的龜頭上,雷剛快速狂插了二三十下,爽得連打了個哆嗦,屁股狠狠下

壓,再也無法壓制那股澎湃的酥麻,瞬間精關打開。

雷剛幾聲低吼,足射了五六波,這才緩緩癱軟在她身上。

而安露,則緊抱著他哭泣。

良久。

雷剛伸手去扯她的手腕,她死死緊抱不放。

「先松開,我喘口氣。」雷剛大口喘著粗氣。

「不要……」安露聲音細不可聞的回了一句,手腕再次加力,似要勒斷他的

脖頸。

「你……」雷剛想發火,卻又不忍。她畢竟讓他享受到男人的極致,而且是

他第一個女人。他伸手,在半空猶豫了一下,緩緩撫摸著她被汗水浸濕的發,低

聲道:「我口渴,去倒杯水。」安露的雙手無力地掙了一下,最終還是松開,放

他下來。

雷剛出了口長氣,翻身下床,側頭瞥了她一眼。

安露四仰八叉的癱軟在床,眼睛半閉低哭,一對飽滿的雪乳急劇起伏,大腿

中央陰毛雜亂不堪的糾結在一團,松軟白嫩的蜜穴大開,紅腫發亮的穴口,像是

魚嘴般的一張一合,依稀可以瞧見腔道內的嫩肉粘膜,一團團濃白的精液混合著

被攪和成沫的蜜汁,緩緩地流了出來,和床單上的河流匯集。

雷剛控制自己轉頭,猛喝了幾大口白開水。

在窗前怔愣半晌,他忽然轉身,來到窗前,盯著安露,一字一句道:「跟他

分手。」安露被這句猝不及防的話驚到了,然後嚇住了。

她慌亂中去抓被子,想要蓋住自己的酮體。

「肏也肏了,看也看了,你還會害羞?」雷剛態度強硬地奪走被子,沉聲道

:「離開那個人渣。」「我們不可能……」安露小聲呢喃。

「你說什么,聲音大點。」「我、我、我配不上你……」安露猶然帶著一絲

哭腔。

「你想什么呢?我不過是不想自己肏過的女人被別的男人侮辱欺負。」安露

羞愧得又去抓被子,雷剛這次沒阻攔,看著她把自己掩在被窩下,連頭帶腳。

年輕人缺乏性知識的弊端,導致他忽然問,「他肏你舒服還是我肏得舒服?」安露在被子里不吭聲。

雷剛走進誤區,他聯想到趙老二肏了安露一個多小時,安露事後依然活躍,

到他這里卻像條死魚。

他猛掀被窩,看著她的眼睛,追問,「誰肏得更舒服?是不是因為他肏服了

你,你才不想離開他?」關於安露被趙老二肏服的傳聞,都是他幾個兄弟酒後傳

出來的。

安露淚眼帶著乞求看著雷剛,支支吾吾不回答。

雷剛徹底掀開被子,露出她狼狽不堪的下體,伸手抓起她的雙腿,惡狠狠說

:「我不信肏不服你。」

「不要……」安露低聲哀求,「不行的,疼……」

「瑪德趙老二肏你一個多小時,你沒喊疼,我才肏幾十分鍾,你就跟我裝……」雷剛的肉棒業已硬挺,他扶著肉棒湊近她蜜穴前,眉頭輕皺。

安露的肉穴已經腫得不像樣了,兩條大陰唇嫣紅臌漲,像是被犁鏵碾輾過的

荒田,一片狼藉,觸目驚心,看著就令人心痛。

雷剛倏地放下她的雙腿,坐在床前,悶頭苦想,該怎么辦?

不管是不是錯誤,他已經做了。

安露不管下賤還是風騷,她依然是曾經愛護照顧過他的姐姐,還有安瑾,安

紅,不看僧面看佛面。他都得幫她擺脫趙老二。

再說,她真不壞,就是腦子不清楚,膽小怯懦,沒主見。

安露雖然沒有承認,但她知道,她平生最猛烈的高潮源於雷剛,第一次就被

肏得尿崩失禁。相比小處男雷剛,她的經驗稍稍比他豐富。她自己也說不清楚,

為什么雷剛給她的感覺如此強烈。輕輕松松就能送她傷害雲端。

她沒臉回答,因為她和他的短短二十幾分鍾內,她接二連三的高潮,一次比

一次強烈。跟趙老二相比,他給予的高潮要強一千倍,一萬倍。

她沒臉看他。因為她被一個小她兩歲的小弟弟肏哭了,爽得不由自主哭泣。

從內心來說,她一直把他當弟弟,她一直就喜歡雷剛這樣的,陽光活潑又聰明帥

氣的男孩子。

只不過,不應該是男女之間的那種喜歡。

而且,她的恥辱、懦弱、淫盪一一被他看在眼里。

她不知道以後怎么和他相處。

逃避不現實,她母親安紅多次要安瑾邀請雷剛來家里玩。

作為一個缺少男人的家庭,她們兩姐妹和母親安紅,其實早已把他當成家里

的頂梁柱和寄托。拿安瑾來說,性格高傲得如鳳凰一樣,尋常壓根不和男生搭腔。

卻天天和雷剛打鬧。

以前雷剛在她家寄宿吃飯時,她們不覺得,直到他離開,總覺得家里缺少了

某個重要的東西。一段時間,家里的情緒異常低落,誰都沒個笑臉。

雷剛忽然一把抱起安露。

安露掙扎,惶恐道:「去哪兒……」

「洗澡。」雷剛沒好氣說,「沒看你臟

兮兮的樣子。」

「我自己洗。」來到衛生間,安露弱弱開口。

「你還想我侍候你?」雷剛撇撇嘴,當下她,轉身離開。

安露洗澡出來,看到雷剛換了干凈床單,地板磚也拖了一遍。

看見安露出來,雷剛指了指放在床上的幾件衣服,「我這里沒別的衣服,你

先穿我的,一會自己去洗你的衣服,洗衣機在隔壁大衛生間里。」

「哦……」安露趕緊抓起幾件男士衣褲,轉身又要躲進衛生間更換。

結果被雷剛抓了回來,「就在卧室換,我馬上要用衛生間。」雷剛洗完洗出

來,看到安露低眉順眼呆坐在椅子上。

她身穿雷剛的男士長袖t恤,t恤衫蓋住了她的屁股,一雙腿赤裸裸的並攏。

雷剛掃了一眼放在床上的內褲。那是他給她找的一條男士四角內褲。

他瞥了瞥嘴巴,低聲咕隆,「不穿就不穿。」

「讓你去洗自己的衣服,你傻坐著干嘛?」說完,他抓起她臟亂不堪的一堆

衣服,嫌棄地看了一眼香汗和精液味道融合的衣服,推門出去,放在洗衣機里。

說起來,也是他嘴硬心軟,明明要她自己去洗衣服的,自己還是主動跟她沖

了杯熱牛奶。

放在她桌前,悶聲悶氣,「喝了它。」安露猶豫著抬頭,快速看了他一眼又

馬上低頭。

「喝!」雷剛加重語氣。

嚇得安露趕緊抓起牛奶杯,不知道害怕還是冷,整個身體瑟瑟顫抖。

雷剛坐在床上,點燃一支煙,悶悶地大口大口抽著。

安露低著頭,雙手緊揣著杯子,欲言又止……

「你……必須跟他分手。」好半晌,雷剛終於憋出一句話。

安露的眸帶著驚恐,飛快地看了他一眼。

見她不回答,雷剛冷颼颼的問,「你喜歡他?」「不……不喜歡,我是……

是……被他強……」安露小聲解釋。

「那孫子強迫你你也要跟他?繼續被他肏?你賤不賤?」雷剛騰地起身,嚇

得安露身體一哆嗦。看著雷剛把煙蒂狠狠擰熄在煙灰缸里,她才輕出一口氣。

雷剛惡狠狠的說:「我會解決他。他再找你,你不能跟他出去。」

「我……我……」安露又快哭了,「我怕……」

「怕什么?怕他威脅你?他真敢去堵安瑾,我會收拾他。只要你別犯那騷勁

兒……」雷剛說著又想起安露在趙老二床上的風騷樣兒,抬掌怒拍桌子,「啪!」

安露身體一抖,小聲哀求,「剛子,你能不能不凶我……」

雷剛看見她那怯懦的模樣就想發火,又舉起手掌,但卻是輕輕落下來,撐

在床頭櫃上,氣惱道:「你是個傻屄!大傻屄!」

安露不知道怎么回答,她恍惚間,舉杯一口喝光了牛奶。

雷剛看著一絲白色奶汁順著她的臉頰,流瀉進鎖骨……他的目光落在她飽滿

臌脹的雙峰上,剛才只顧著肏她,他都沒切切實實摸捏幾把,更沒有像趙老二那

樣,抱著奶頭又是啃又是吮吸。

說起來,安家母女三人各有各的漂亮。

安瑾不用說,身材高挑,漂亮又驕傲的小鳳凰,他們學校獨一份,沒有之一。

打初一就有男生送情書。

安露的身材不算高挑,身高堪堪過了一米六,但體態勻稱,腰細臀圓,乳房

飽滿,活脫脫遺傳了母親安紅的基因,母女倆的身材長像,排除年齡,毫不走樣。

而且三人的肌膚都白得晃眼。

安紅雖然並不怎么收拾打扮自己,出門就是寬大的工裝服。但關起門,她豐

潤的身段顯露無疑。以前他沒任何想法,今天算是打開了惡魔的閘門。

再回想起安紅的肥臀和肥乳,他的肉棒悄無聲息的起立致敬。

他喉嚨干燥的移開眼睛,聲音僵硬地起身,「等你衣服干了再回去。瑪德!

肚子也餓了,我出去買點鹵菜,你老老實實待家里。」

安露有點慌,跟著站起來,「我……」

雷剛又惱了,不耐煩的吼了一聲,「怎么?我家里你待不下去?你衣服沒干

怎么走?」

其實雷剛知道自己是在找借口,安露完全可以暫時穿雷剛母親的衣服。他就

是想把她留在家里,哪怕他不想承認,他還沒肏夠。

他沒玩過她的肥奶,也沒仔細掰開研究她的屄穴,更沒像趙老二一樣,讓她

嘬雞巴。

出門前,他回頭丟了句話,「一會我去你家,跟安阿姨打個招呼,說你在我

家幫忙打掃衛生,今晚就不回去了。」雷剛出了門,特意把院門落了把鎖。

先去安紅家。

此時正值下午五點,安紅如果不上下午班,應該在家做飯。

安瑾差不多五點半放學,今天肏了安瑾的姐姐,他有點不好面對安瑾。所以

他腳步加快,要趁安瑾沒回前趕到安紅家。

結果令他失望又慶幸。

安紅家沒人。

鄰居說安紅上夜班,睡到下午兩點出了門,也不知上哪兒去了。

雷剛狐疑的嘀咕了一聲,「難道安阿姨去趙老二家找安露去了?」在他的印

象里,安紅是個不喜歡出門的人,沒什么朋友,這邊也沒親戚。除了上班,就是

在家做家務,照顧兩個女兒的生活。

特別是下午他聽到趙老二的齷蹉話兒,他有點擔心,疾步朝趙老二家趕去。

見趙老二家也落了把鎖,他頓時安下心來,為確保安全,他還特地又翻牆進

了趙老二家的院子,果真沒人。

他這才徹底放心,轉頭去菜點買菜。

…………

安紅的確是下午兩點離開家的。

從上個月開始,每個夜班後的下午,她都會獨自離開家,晚上七八點才趕回

來。

誰也不知道她去干嘛,就是兩個閨女也不知道。

有些事情她知道就行,有些苦她寧可一個人吃。

街坊說她拖油瓶,沒男人願意要她。這話絕對錯誤。自打她回城,至少不下

十幾個人要給她介紹對象。

還有哪些貪婪的眼睛。

她不敢,她害怕男人。所有的男人她都怕。

從小姑娘起她就下放到東北農村,她經歷的屈辱,黃河水都洗不清。

所以,她寧可孤身到老。或者說,她把所有的希望都放在女兒身上。不想其

它。

以前,家里有雷剛的伙食費貼補,她家的生活也算有了起色。自打雷剛離開

後,生活壓力變大,特別是安瑾的讀書天賦,她不能虧了她的天賦。

老大安露不聽話,她也管不了。安瑾馬上要讀高二,即將面臨大學生活。

她得給爭氣的小女兒提前做些准備,多攢點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