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警察與油炸鬼的淪陷 富婆大小姐們的百合調教(01)(2 / 2)

但依舊試圖勸說著詩懷雅,「如果你這么做了,我不會放過你的,哪怕,你是我

曾經最好的搭檔。」

「不,你的好搭檔是星熊,而我,則是主人的玩具。」詩懷雅扶著假陽具對

准陳的小穴,隨後身子向下一趴——「唔……嘶……啊啊啊啊啊——」驟然插

入的巨物徹底擊破了陳表面的冷靜,一陣慘叫從她的嘴里傳出。詩懷雅拔出假陽

具,看著上面的血跡,笑了笑,「沒想到你還是個處女?我還以為你早就主動爬

上星熊的床了。龍性本淫看來不太正確啊。」

「龍門粗口i.」原本詩懷雅以為陳被這樣插入後再被自己剛剛那樣羞辱,估

計會對自己破口大罵,但是陳竟然只是淡淡的罵了一句,隨後任由詩懷雅將假陽

具再身體里抽插。

「故意裝作不在乎的樣子來分散精力,並且麻痹對方?腸粉龍,心理學我學

的比你好多了。」詩懷雅見狀,宛若那男人附體一般,假陽具的進出速度快上了

許多,宛若打樁機一般。一時間,室內盡是肉體碰撞的啪啪聲。

'我知道你心智很堅定,就連當初獨自面對整合運動時候也沒有退縮。而且

羅德島的醫療技術也是你這樣不作為的資本——我想,凱爾希醫生總不會連修補

處女膜的手術都做不好吧?所以,你是在……拖時間?'陳不置可否。

只要能拖到星熊帶著羅德島的干員到來,解決掉詩懷雅和林雨霞就是小菜一

碟,那個男人應該是用了什么手段迷惑了她們倆,到時候就讓羅德島的專家看看

——「星熊,捕獲完成。」

林雨霞的聲音讓陳頓時如墜冰窟,腦海中的幻想頓時去了一半。即便如此她

還是扭過頭看向門口。

開玩笑的吧……那可是星熊,能扛起兩層樓的女人……

陳思索著。難道林雨霞真的能夠單人擊退博士的護衛部隊?還是說……羅德

島的博士,也是這個男人的同伙?

陳只覺得身上寒意更甚。羅德島雖然算不上是什么大企業,但是其擁有的治

療礦石病的技術卻使得任何一個國家都不敢小看。烏薩斯的第三集團軍曾經與羅

德島交過手,戰果是第三集團軍白虎團全軍覆沒,而羅德島僅付出了6人陣亡,

15人負傷的代價,並且艦船損壞度達到了百分之四十。若是如此,這個男人對於

龍門就是一個特大號的定時炸彈……一定要匯報給魏長官才行……

正在陳思索之間,又是兩個人從房間外走了進來。待看清來人,陳徹底坐實

了自己的設想。

走在前面那人一身正裝,唯獨帶著一個黑色的面罩,不是羅德島的博士還是

誰?他的右手牽著一根鎖鏈,另一頭連在一枚項圈上,而項圈……正扣在隕星的

脖頸上。

白日里英俊瀟灑的雇佣兵此時已經不見蹤影,留下的只有無盡的情欲。隕星

此時身上是一身黑色的晚禮服,不過上面多了些東西——一條條繩索在隕星的身

體上交錯縱橫,將這具成熟嬌軀勒的肉感十足,使得本就豐滿的身材更加引人注

目。而在最為突出的胸部,晚禮服被撕開,露出一對乳尖上那閃著銀光的乳環。

而在隕星的小腹上,還有著一枚刺眼的淫紋。

「歡迎啊,老不死。」

「你也是,老流氓。」

博士拉著隕星走向男人,二人的手掌在半空中相碰。隨後博士將手中的鎖鏈

遞給了男人,「我要的貨呢?」

「皇家小姐的服務是炎國特色,不得不品嘗。我剛剛收了個驚蟄,你的貨,

還有我的人,咱們邊玩邊談。」男人一手牽著隕星,一邊伸手鉤住男人的脖子,

帶著他像另一個房間走去,「好好招待兩位警司,我和貴客有事商量。」

「了解,主人。」一頭綠發的鬼族女性被林雨霞牽著拴在脖頸處項圈上的繩

子,宛若死狗一樣拖拽著。嘴上則戴上了一個狗嘴籠子,搭配著那條狗繩有著說

不出來的反差感。

'星熊——'陳叫喊著,想要爬過去看看友人的情況,隨後就被詩懷雅用力

拉住;頭發,「做為對你剛剛不配合的懲罰,你就在這里看著吧。」

「你們,你們要對星熊干什么……有本事,沖我來,我是她的上司……」陳

絲毫不在意自己的頭發被詩懷雅抓再手里,倔強地轉過頭怒視著詩懷雅,「你要

是把星熊怎么樣了,我不會放過你的。」

「已經多久沒有人敢這么威脅我們了?」林雨霞一邊將星熊倒吊再天花板上,

一邊問道。

「上一個這么說的已經被我的家族解決掉了。喂,記得換衣服。」

「哈?這張身材你讓我上哪找衣服去?」

「管那么多干什么?又不是你穿,找一件小號的,顯身材。」

「好主意。」

於是林雨霞一松手,星熊就腦袋先著地的砸在了地板上,但她依舊雙眼緊閉,

似乎睡著一樣。林雨霞也放心大膽地離開房間,不多時就拿了一套衣服回來。

「來吧,看看你的下屬。」

陳被詩懷雅強行揪著頭發抬起頭,只見星熊被雙腿分開倒吊在天花板上,兩

條肉感十足的大腿上套著一雙肉色的絲襪,臨近大腿根部的絲襪口勒出的淺溝哪

怕是陳也不由得心生撫摸一番的的想法。而且腳上還被穿上了以前她根本不會穿

的長筒靴,靴口一直到膝蓋下方。油亮的漆皮長靴和肉色的大腿形成了鮮明對比,

在保持星熊女強人的氣勢的同時增加了幾分嫵媚。腰間則是一條黑亮的漆皮丁字

褲,綴著許多鐵環,看上去就不像什么正經的服裝。上身則是一件同樣材質的緊

身皮衣,將星熊那平時隱藏在臃腫制服下的身材完美展現了出來。皮衣僅僅包裹

住了星熊的南半球以及一小部分小腹,完美的八塊腹肌以及北半球完全米有任何

遮擋。兩側手臂則是林雨霞同款的長手套,同樣帶著不少鐵環。再配上脖頸上那

個帶刺的項圈以及嘴上的狗嘴籠子,給陳的感覺介乎母狗和黑幫大姐頭之間。

林雨霞走到一旁,晃了晃手腕,隨後拿起一盆冷水對著星熊兜頭澆下。接著

便以腰為軸,狠狠一拳打在了星熊的小腹上。星熊無意識的咳嗽兩聲後就沒了動

靜。

「下的葯有點多了。」林雨霞說著,反手抄起一把小刀,沿著星熊那棱角分

明的腹肌緩緩劃下一刀。

「你……你……」陳的一雙美目驟然睜大,「你要干什么?」

「折磨,玩弄,直到她或者你其中一人屈服為止。」林雨霞說著,又交叉著

劃下

了一刀。兩刀在星熊的小腹上構成了一個鮮血淋淋的十字,不斷有鮮血滲出。

而林雨霞顯然並不會就此止步,只見她從一旁拿起一碟鹽,用手指蘸著塗抹在星

熊身上的傷口處。

「唔……啊——」傷口處的刺痛將星熊從沉睡中喚醒,隨後大腦感受到的疼

痛使她做出了下意識地反應——叫喊。隨後她意識到了情況地不對,也像陳一樣

開始閉口不言。

「在這里裝貞潔烈女是不是?」林雨霞從抽屜中取出兩支注射器,一支扔給

詩懷雅,「來吧,用葯。」

詩懷雅接過注射器,熟練地撕開包裝,一針扎在了陳地脖頸處。

冰冷地液體從頸部注射入身體,隨即宛若無數條細小冰冷的蛇一樣在她的身

體里四處游盪。不多時,一股燥熱就代替了那種冰冷的感覺。

「媚葯,是吧?沒想到你會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陳感受著身體上里的燥

熱感,依舊語氣冰冷。'你忘了,我對這些東西的耐性比你們強嗎?'「不,這

可不是媚葯。這支葯劑,主要作用是激發你身體里的潛力,說白了,和興奮劑一

樣。但是腸粉龍你下面都這么濕了,看來你之前工作的時候隱藏的不錯啊。」詩

懷雅沒接陳的話,而是把手伸進了她的熱褲中,感受著那處私密之地的濕熱,隨

後抽出手,將上面附著的粘稠物湊到了陳的面前,'看好了哦,腸粉龍,這可是

你,自,己,的哦。''見鬼……'陳的內心不由得出現了一絲慌亂,這些年的

工作下來自己確實過分壓抑了自己的欲望,哪怕是在和星熊在床上親熱的時候,

手機也會放在床頭。多少次自己都在進行到一半的時候被突然響起的鈴聲所打斷。

每次都答應下次一定,但是事情永遠是那么的出乎意料……

陳很擔心,如果自己積攢許久的欲望真的盡情釋放,那么恐怕自己就真的變

成一條淫亂的母龍了。

所以她只能強忍著,把希望寄托在自己的意志力上。

但詩懷雅顯然是個調教老手。兩個乳頭分別被貼上兩枚小跳蛋,隨後腋下也

被貼上了幾個,接著就是剛剛破除的小穴被塞入了一根大小比詩懷雅的假陽具要

小一圈的震動棒,後庭也是塞入了一個跳蛋。陰蒂也沒有放過,同樣貼了一個跳

蛋。就在陳以為詩懷雅要一口氣把這些跳蛋都打開的時候,詩懷雅將乳頭的跳蛋

開到了最小的擋位。

一陣略有些酥麻的感覺從陳的乳頭傳來,微微撩撥起她的情欲,又使其保持

在陳的忍受范圍之內。

林雨霞眼看詩懷雅已經開啟了陳身上的跳蛋,便再次下刀,這一刀則自兩排

腹肌中劃下,割出一道血淋淋的分界線,隨後林雨霞並未收刀,而是手腕微動,

將傷口處的皮肉挑起,進一步加深對星熊的刺激。

「反正鬼族的身體很結實,就這樣的幾道傷口一定不會有問題吧?」林雨霞

說著,又拿出一樣道具——足足有陳手臂粗細的注射器,里面灌滿了某種液體,

看上去就不像使什么正經東西。

這可是專門給馱獸使用的激素哦?用來刺激馱獸的神經,從而提高移動速

度。林雨霞說著,將注射器抵在星熊的菊門處,「想必以鬼族的身體,對付這

種葯劑只是小事一樁吧?」

星熊猛地睜大了眼睛,開什么玩笑,自己又不是神經遲鈍那么一管子下去,

估計自己就算被摸兩下都能噴出水來——但是一看到陳的目光,星熊立刻將眼中

的擔心隱藏到了深處。

不能讓老陳擔心。星熊這樣想著。

林雨霞的灌腸手法絕對稱不上有多高明,或許她根本就不打算好好給自己灌

腸?星熊不得而知。但她此時已經無力去思考這些問題,所有的注意力都被用來

抵抗那些注入到身體中的液體帶來的刺激感。一開始的感覺並不強烈,但隨著菊

花的收縮逐漸帶來一陣陣快感,星熊逐漸意識到了些許不對。

「感覺到身體的異樣了吧,星熊督察?」林雨霞的手指劃過星熊的皮膚,精

心修剪的指甲帶給星熊的確實宛若利刃一般的感覺。

「還不如小混混的拳腳來的帶勁。」「那要是,這樣呢?」林雨霞盯上了星

熊那剛剛被劃出刀疤的腹部,在鬼族那強大的自愈能力下,三道傷痕已經不再出

血,幾乎愈合。

指尖刺入剛剛粘合在一起的皮肉,用力攪動著。隨即抽手,鮮血如泉水一般

流淌而出,沿著星熊的身體滑過她的雙峰,最後滴落在地板上。

「唔……你就這點本事嗎?林雨霞?」星熊的嘴角抽了抽,對著林雨霞擠出

一個嘲諷的笑容。

'意料之中的回應,星熊督察。'林雨霞嘴上說著,手中動作不停,'但是

你的感覺也不好受吧?我猜一猜

,大概像是被刨開肚子一樣的感覺?'「鬼扯…

…」星熊話未說完,就覺得林雨霞的手指突然在自己的傷口中深入了一分,指尖

硬生生刺入到了傷口的肉里。隨之而來的時宛若被長矛貫穿小腹一樣的疼痛。

「眉頭都皺起來了呢?」林雨霞似乎很得意星熊此時的表情,干脆再次插一

根手指,感受著指尖處那鮮活血肉的絲滑觸感。那是不同於皮膚或者腸道的感覺,

就像是剛剛從魚身上切下來的魚生一樣,但又由於星熊的體質而帶著些許堅挺的

感覺,摸上去不像魚肉那般柔軟。

而被倒吊著的星熊由於凶胸部的遮擋,看不清林雨霞到底在對自己做什么,

倒是一直被詩懷雅抓著頭發的陳親眼目睹了林雨霞的舉動,當下氣的柳眉倒豎,

「林雨霞,你住手。」

「現在可輪不到你插嘴,陳。」詩懷雅松開陳的頭發,伸手抓住了那根不斷

輕輕搖晃的龍尾我i,食指和拇指環成圓環,從陳的尾巴尖一直擼到了尾巴根部。

「咦唔唔唔——」尾巴被這樣粗暴的玩弄的陳身子一僵,險些直接叫喊出聲。

「看來尾巴是你的弱點之一啊,既然如此為什么不像羅德島的那名阿達克利

斯醫生一樣,戴上裝有刀刃的保護套呢?還是說,你寧可讓自己的弱點暴露在別

人眼中也不願意去遮掩一番?」詩懷雅自知找到了陳的敏感點,換了個姿勢後將

陳的尾巴強行拉到自己大腿上方,宛若在觀賞一件工藝品一般。

「你以為你在尾巴上套個環就比我好到哪里了嗎?」

「但我至少做了防護,哪像你,一點防護沒有。」詩懷雅隨意玩弄著陳的尾

巴,時而搔動著那縷紅色的尾羽,時而按壓著尾巴跟,然後再次手指成環在尾巴

上來回擼動。

「哈……唔……你,你住手……」陳哪里受過這種待遇,不多時就已經發出

了壓抑不住的嬌喘,脖頸處也隱隱有點點汗珠滲出。

「那我就開動那些小玩具了?」詩懷雅將遙控器拿在手中,隨意按下一個按

鍵。

是腋下的跳蛋。

驟然襲來的搔癢使陳不由自主地扭動著身體,想要掙脫掉那個亂動地跳蛋,

但詩懷雅整個人壓在她身上,使得她幾乎做不出什么大動作,只能咬牙硬撐著不

笑出聲來。

'看啊,這就是龍門的陳警司。'詩懷雅用力怕了下陳的屁股,「來吧,讓

她們兩個互相救贖吧。」

陳還沒有反應過來詩懷雅說的什么意思,就覺得自己的鼻孔被強行塞進去了

一個冰冷的金屬物體,隨後一股力量迫使她抬起頭,注視著倒吊的星熊,她晃了

晃腦袋,完全無法掙脫。

「這個鼻鉤和你還挺搭配的嘛,腸粉龍。」詩懷雅將鼻鉤的另一端連在了項

圈上,隨後抓住陳的旗袍領子用力一扯,「嘶啦」一聲,陳那逛街的阿後背在詩

懷雅面前完美呈現。她拿起一根點燃的蠟燭,在陳的上方緩緩傾斜。

滴蠟是個技術活,如果舉得太高,蠟液在下落的過程中有可能會凝固;而若

是舉得太低,又容易在被滴蠟的人身上留下燒傷的痕跡。而詩懷雅此時的手法,

正是一個過低的位置。

「嘶——」不出所料,陳在第一滴蠟液落在身上後下意識般倒吸一口冷氣。

詩懷雅看上去沒有半點照顧昔日同事的意思,一邊聽著陳倒吸冷氣的聲音,

一邊手法嫻熟的移動著蠟燭。直到蠟液在陳的後背上拼成了一個鮮紅的「奴」字,

她才收手。

陳看不見自己後背的自己,但星熊能看清——林雨霞此時已經走到了她的身

後,不知在搬弄著什么。星熊只覺得自己菊門處的異物被一下拔出,隨後便是液

體流過腸道的觸感……

林雨霞走到星熊身前,對著她那由於剛剛的灌腸而鼓脹的小腹就是一記干凈

利落的鞭腿。「太慢了。」

「噗啊——」這一下換成平時的星熊也許不算什么,但現在她被注射了興奮

劑,肚子上還有沒有愈合的傷口,這一記鞭腿的威力自然不可同日而語。身前是

早已經被鮮血染上一層顏色的身體再一次沾染了鮮血,身後則是自菊花中噴涌而

出的液體。

林雨霞的攻擊顯然不只是一記鞭腿,左正蹬,左刺拳,她仿佛將星熊當成了

一個大號沙袋一樣隨意擊打著,星熊的牙齒死死咬著自己的嘴唇,好讓自己不至

於叫出聲來——興奮劑使她此時的感覺宛若當初被壓在兩層樓下的感覺一樣。

良久,林雨霞才停下動作,她抹了一把額頭的汗水,轉到星熊身後分開她的

兩瓣翹臀看了看,「還行,挺干凈的。」

林雨霞右手五指並攏形成類似鑽頭的形狀,抵在了星熊的菊門處,同時左手

配合著撐開星熊那狹窄的菊門,好讓

右手順利插進去。即便如此,拿出洞口對於

林雨霞的手掌來說也未免有些不適合。

沒關系,開發開發就好了。

於是林雨霞毫不客氣地將自己的右手從那處狹窄洞孔擠了進去,僅僅靠著剛

剛地興奮劑作為潤滑。黑膠手套包裹的手掌堪堪進入前半截,隨後就被緊致的穴

道和手掌中部那突出的骨節卡在了那里。林雨霞見狀,只好不情願地抽出手,擠

了些潤滑劑在手上,塗膜一番後再次插入。她還順手抓了兩把星熊的臀肉,「給

我放松一些,不然陳就有的受了。」

'哼哼哼……'陳剛想出言勸阻,卻發現自己在被戴上鼻鉤後一時半會說不

出話,只能發出類似母豬一樣的哼哼聲,「我……我沒事……」

「閉嘴。」詩懷雅的手中多了一條長鞭,第一下就在陳的大腿上留下一道鮮

紅的血印,「不然我就只好抽你的屁股了。」

林雨霞感覺面前這個肉玩具的身體略有些放松了下來,菊門處也不像是一開

始那樣,單單是伸入手指就要費好大一番力氣。隨後林雨霞左手環住星熊的腰肢,

右手猛地發力——'啊啊啊啊啊——'完全無法壓抑的慘叫。哪怕星熊已經做好

了准備,未經人事的菊花也不允許她繼續沉默下去,更何況林雨霞的手上並不像

肛塞那樣圓潤小巧,而是帶著分明的骨節。被迫撐開到林雨霞手腕大小的菊門也

幾乎沒有了一點皺褶,似乎再插入一點就會裂開一樣。

「聽,那就是你好友的慘叫。」詩懷雅坐在陳身旁的椅子上,手上的鞭子一

下又一下的抽打子啊陳的後背,臀部,以及大腿上。

林雨霞並不滿足,僅僅是手掌的插入還太過於小兒科。於是她伸展手臂,推

動手掌在星熊的腸道中開始了推進。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任誰在自己的腸道中插入一根手臂時都不

會有什么舒適的感受,更何況星熊剛剛被奪走菊花的一血,此時可謂是疼痛羞恥

等一起在她的腦海中肆虐。原本緊閉的嘴巴也大張著,似乎想要通過呼喊來為自

己環緩解一些疼痛。叫聲隨著林雨霞的深入,以及不時地旋轉而逐漸提高。她只

覺得自己地後庭仿佛被一雙大手強行撕裂,隨後是遠超可接受尺寸地巨物地插入,

如同要自上而下把自己新贊2搗爛一樣。

而林雨霞的臉上不由得帶上了一絲興奮。星熊的菊花不僅緊致帶有皺褶,而

且哪怕是第一次被如此插入,也會收縮著來迎合林雨霞的玩弄,堪稱是極品的後

庭奴隸。這反而刺激了她的欲望,用力一頂,星熊的肚子上就肉眼可見的出現了

一處凸起,那處凸起此時還有著下行的趨勢。

「星熊——」陳也不顧詩懷雅會不會抽打自己了,扭動著身子就像星熊爬了

過去。接著就被一雙高跟鞋強行踩住了腦袋,後背上一陣火辣辣的刺痛。

「看來不教訓教訓你是不行了呢,陳。」詩懷雅將陳拖到了一件類似鞍馬的

刑具前,將她的雙手分別束縛在兩個支柱上,兩腳也如法炮制。這樣陳就形成了

一個雙腿分開的趴著的姿勢。

同時由於鼻鉤的影響,她還不得不一直抬著頭,以減輕鼻腔中的撕裂感。胯

下的熱褲早就在之前被詩懷雅拿下一血的時候被扯掉了,陳只覺得下身一陣涼颼

颼的感覺,隨之而來的就是一陣酥麻感。

「詩懷雅——放過星熊。」

「哈?難道對嫌犯談判的時候你就是這種態度嘛?哦,你好像一直都是這樣,

想起來我就替你感到悲哀啊,除了沖鋒陷陣你還會什么呢?」詩懷雅往自己的假

陽具上抹了些潤滑油,「那就看看你的誠意能不能打動我這個劫匪吧,要是我心

情不好的話,也是有可能撕票的哦?」

「少說廢話。」陳盡力放松著自己的身子,隨後她就發現以現在的姿勢自己

實在無法做到放松。姑且不說那調動自己情欲的葯劑,單單是這個不斷仰著頭的

姿勢就讓她的身子一直緊綳著,無法松懈一絲一毫。

「乖乖聽話就對了嘛,如果之前你更聽話一些,說不定我就不會讓她去抓星

熊,不是嗎?」

「別假惺惺的了,我和星熊的關系你比誰都清楚,你不可能只考慮到我而不

考慮到她。」

「那我收回之前的話,你還是有點腦子的。那么,猜猜看,我會插入到你身

體的哪個洞里?」指尖從尾巴根處一路下滑,在陳的菊門處微微停頓,隨後下滑

滑過陳的小穴。「猜對了我會讓星熊得到一會休息哦?」

「……」陳本來想要來一句龍門粗口,但是看著星熊小腹上那醒目的凸起,

她不由得銀牙輕咬,「陰道。」

「啊啦啊啦,回答正確——不過不算哦。」

「詩懷雅家族的繼

承人都是這樣的嗎?」

「我可還沒有清洗你的後庭呢,這不就相當於把答案告訴你了嘛?所以等你

的後庭也被開發了,咱們再玩這個游戲吧,陳。」詩懷雅拿起一旁的注射器,抽

滿清水後粗暴的插入到了陳的菊花中。

銳利的塑料制品插入到後庭,陳只覺得有種說不出的怪異感,但在詩懷雅看

來,確實一副淫盪至極的景象——陳的菊花正在收縮著,自主吞食著注射器的頭

部,那條龍尾的擺動幅度也略有增大,就像她遇見什么高興的事一樣。

明明嘴那么硬,身體還是誠實啊。什么陳警司,這不就是個淫亂的婊子嘛?

詩懷雅這樣想著,推動了注射器。和林雨霞不同,詩懷雅的灌腸手法比較

「溫柔」,使用的注射器也比林雨霞的那根要小得多。但是清水在腸道中流動的

觸感依舊使得陳的菊花一陣收縮,詩懷雅廢了好大力氣才把注射器拔出來。隨著

「啵」的一聲輕響,陳的菊門隨即緊緊閉合,仿佛剛剛深都沒有發生一樣。詩懷

雅再次拿出一枚小巧的肛塞,塞入陳的菊花之中。水晶質地的肛塞鑲嵌在陳的雪

白翹臀中,看上去分外妖嬈。而詩懷雅則挺動腰身,將那根假陽具再次對准了陳

的小穴,再次狂暴插入。

「唔……哦,哦啊,哼哼——」陳也配合著詩懷雅的插入發出一些盡量不那

么離譜的假叫,不過其中有多少是真的,還真未知。

有一說一,陳此時的淫亂本性已經被徹底發掘了出來,只是多年歷練的堅韌

神經使她不會輕易地崩潰而已。正好詩懷雅此時插入,在假叫中混雜著些許真心

地叫聲,也是沒問題地吧?

陳是這樣想地。

但詩懷雅好像根本沒打算給她婉轉呻吟地機會,一直保持著高速大力地抽插。

陳一開始還覺得那根東西實在惡心,恨不得馬上用赤霄砍掉,但隨後就逐漸覺得,

自己地下面有些空虛,十分渴望著那根東西地插入。

雖然她沒有自慰過,但女人性奮的樣子還是知道的——星熊經常在兩人激情

結束後將她摟在懷里講述那些年的黑道生涯,其中就包括了男女之事。而她此時

的心態,就像那些即將墮落如情欲地獄的女人一樣。

立刻警醒?還是說再享受一會?陳覺得自己的腦海中此時有兩個聲音,偏偏

二人還各有各的理由,一時間她也不知道要聽從哪個的。

「啊——」星熊的慘叫將使得陳再次緊張起來,她連忙看向星熊的方向,只

見林雨霞手中正拿著一塊烙鐵,一頭貼在星熊的小腹上。看位置,正是之前她劃

傷的地方。

「哎呀呀,這么好的止血方法都受不了嘛?」林雨霞笑著說道,甚至還擰了

擰那塊烙鐵。

「呼——只不過……是……措手不及……」星熊大口喘著粗氣,斷斷續續的

說道。被一直倒吊著的滋味並不好受,星熊此時只覺得腦袋里一片鬧哄哄的聲音,

其中甚至包括血液的流動聲。而剛剛林雨霞拔出自己的手臂時是五指張開,這一

下險些讓星熊脫肛,現在肛門處依舊火辣辣的疼著。胃里就好像被翻了個底朝天

一樣,明明沒有來得及吃晚飯,星熊依舊覺得自己的喉頭有些許嘔吐感。

「嘴硬可不是好習慣,星熊。」林雨霞用鐵簽子撥了撥一旁的火盆,隨後拿

起另一塊烙鐵,「下一個,就烙一個這個上去吧。」

那塊烙鐵的形狀看上去像是兩個炎國的文字,星熊不大一會就反應了過來。

是「母狗」。林雨霞要在自己身上留下永遠的恥辱。除非日後自己去羅德島

做一個皮膚移植手術,不然這個標記就會陪伴自己一輩子。

「當然,如果你不想的話,讓詩懷雅來也可以。不過她烙誰嘛……這個我可

說不好。」

「別動老陳——」

「如你所願。」林雨霞的手隨著話音落下,燒的通紅的烙鐵貼在了星熊的後

腰處,發出一陣「嘶嘶」地聲響,一股烤肉地香氣隨即蔓延開來。而星熊只覺得

自己後腰像是被重錘擊中一般,除了無盡地疼痛再也沒有別的感覺。慘叫下意識

般發出,隨即被星熊硬生生憋了回去。但身體的反應確實無可避免的,星熊的身

體劇烈的顫抖著,晃動著鎖鏈「嘩啦嘩啦」作響。

「姐妹情深啊,連我都哦有些感動了呢。想必要是塔露拉在這里地話,可能

都會吃醋吧。」詩懷雅拍了拍手,話語間帶著明顯地嘲諷。「不過我可有辦法讓

星熊不再受苦了哦?要聽聽嘛?」

「做你的狗是嗎?」陳冷冷地說道。

「恭喜陳警司都會搶答了。回答正確哦。」詩懷雅抓住陳的腰部,再次抽插

了一會後拔出了自己的假陽具,「只要你主動戴上項圈,我們就不會為難星熊,

如何?我以詩懷雅家族的名譽起誓。」

詩懷雅將一個項圈丟在了陳的面前。

陳想要撿起那個項圈,這樣星熊就不會受苦——詩懷雅很少用她的家族起誓,

若是發下誓言,哪怕是無意間的玩笑也會被她履行;但是她又不想撿起那個項圈,

撿起來就意味著自己失去了自由,自己的身體將屬於別人,自己必須去熟悉被玩

弄的感覺,但是自己還想去看塔露拉,去看貧民窟的孩子……

友人,還是自由?

「來吧,再給她加把勁。」詩懷雅走到林雨霞身旁,耳語了幾句。林雨霞會

意的點了點頭。

兩人將星熊從房頂上放了下來隨後取下她嘴上的狗嘴籠,然後將她捆綁到了

一條長凳上。林雨霞提來了一桶水,詩懷雅則從一旁拿去一疊干毛巾,一股腦扔

了進去。

「你們……你們不會打算……」這是在維多利亞皇家近衛學院的時候,近代

史課程上見過的場景。獄卒會將浸濕的毛巾一張張蓋在受刑人臉上,直到得到想

要的答案,或者是受刑人被憋死為止。

「老陳……沒關系……我,我能挺過去……」仿佛察覺到了陳的關心,星熊

勉強從嘴角擠出了幾個字。

「那咱們就來試試看吧。」林雨霞從桶里撈出一張濕淋淋的毛巾,就那樣蓋

在了星熊臉上。詩懷雅則拿出了那根電棍守在一旁。

一張濕毛巾對星熊的呼吸阻礙並不大,僅僅是讓她喝了兩口水而已。林雨霞

也沒打算靠一張毛巾就征服這個黑道大姐,於是頗有耐心的一張張蓋了上去,一

直到,第十張。

此時星熊感覺自己呼吸的完全是水汽,就像在水下一般,偶爾有些許空氣能

從毛巾的縫隙之間滲透進來,對她來說僅僅是杯水車薪罷了。因為想要得到氧氣

而不得不大口喘氣,但是身上的拘束服在設計的時候明顯沒有考慮這點,這就是

她每次呼吸都有費極大的力氣,才能勉強得到一點氧氣。

本就因為長時間倒吊而有些混沌的大腦比之前話要混沌,她只覺得眼前的天

花板甚至出現了五彩斑斕的顏色,隱隱浮現了那些曾經跟著自己出生入死的兄弟。

無論是陳的呼喊還是詩懷雅和林雨霞的交談也逐漸遠去,身體也輕的不像是自己

的一樣,好像馬上就要飛起來一般……

「刺啦——」詩懷雅手中的電棍充分發揮了她的作用,幽藍的電弧在星熊的

臉上跳動,隨後蔓延到整個頭部。鬼族的體質在星熊征戰的時候是她的依仗,此

時卻成了折磨她的工具——電擊不會破壞她的頭部,但足以讓她從昏迷的狀態中

清醒過來。

星熊的身子猛地弓了起來,接著就是一聲凄厲的慘叫。若不是有好幾條束腹

帶束縛著,她此時估計已經扯下了臉上的濕毛巾,用力大口呼吸著空氣。

但沒有如果。她依舊被綁在長椅上。而林雨霞已經拿起了水桶,對准星熊的

口部倒了下去。她很好的控制住了水量,使水量保持在星熊無法呼吸,又不會太

多溢出到臉上的程度。於是乎,這一桶水足足倒了十多分鍾才倒完。星熊的身體

也由一開始的掙扎,逐漸沒了動靜。

詩懷雅正要開動電棍,再次強行把星熊喚醒的時候,她聽到身後傳來了一聲

呼喊。

「我戴項圈,放過她。」

「拿著,小心她耍花樣。」詩懷雅把電棍遞給林雨霞,走過去將項圈遞到陳

面前,「你確定?」

「放了她,我任憑你們玩弄。還是說,你要簽什么奴隸協議才肯相信我?」

陳注視著詩懷雅,眼神冰冷。

「來吧,自己戴上。」詩懷雅將項圈扔到陳的面前,隨後打開陳的手銬。

陳拿起那個由皮革和金屬構成的項圈,再次看了一眼星熊。

再見了,星熊,羅德島,還有龍門的各位……

鎖扣扣合,發出一聲脆響。

「順帶把這份奴隸宣言簽了吧。」水筆被塞到手中,陳看著遞到眼前的紙張,

完全沒有心思去確認上面的內容,匆匆在右下角簽上自己的名字,隨後把筆一扔,

「這回你滿意了吧?趕緊放了星熊。」

「我說,你就不能好好看看契約嗎?」詩懷雅將契約反到某一頁,指著上面

的姓名說道。

「陳……和星熊。」內心最後一絲防線被擊潰,腦中仿佛有什么轟然落下一

般。剎那間,點點星光出現在陳的眼角。

「這個可不能怪我哦,畢竟我也沒說你不能檢查契約呢。」詩懷雅收好契約,

對著陳展露出一個笑容,隨後一只腳踩在了陳的頭頂,「還不快說聲主人好?你

這條淫亂愚蠢的母龍,你的同伴就因為你的原因而陷入了困境之中。」

「是……我是……愚蠢的……母龍……」陳喃喃自語著,

絲毫不在乎詩懷雅

的高跟鞋正在她的頭頂碾壓著,「我只會……沖鋒陷陣,缺少……耐心……」

「喂,母狗,過來舔主人的鞋子。」詩懷雅命令道。另一邊,剛剛被林雨霞

電醒的行星熊在見到契約上的簽名後,眼中也失去了高光,宛若重啟人偶一樣聽

從著林雨霞的命令。

時針悄悄劃過了12點,標志著一天進入了午夜時間。而在酒店頂層,調教正

進行的熱火朝天。

陳被詩懷雅再一次按在了玻璃窗前,身上的旗袍不翼而飛,一對乳球在玻璃

窗上被壓成了不規則的形狀,清晰可見左乳上打上的乳環和上面掛著的龍門近衛

局的徽章,只是此時的陳臉上沒有了之前的嚴肅,而是帶著一副媚笑。

「主人……請,請快一點……啊啊啊哦哦哦,盡情,盡情蹂躪,蹂躪我這條

……淫亂的母龍吧。」

詩懷雅一邊挺動腰身,使假陽具在陳的蜜穴中來回進出,濺出的水花撒在了

地板和玻璃窗上,一起構成一副淫靡的景象。她的雙手則握著陳的兩根龍角,以

此為著力點,將陳一次又一次的狠狠貫穿。「夾得挺緊啊,真看不出來你這么會

夾——估計你的菊花應該更加舒服,到時候我可要讓林雨霞好好開發一般。」

「主人,主人開心,母龍,母龍很……很榮幸。」

「喂,不要什么都扔給我啊,這條母狗可還欠調教得很呢。」林雨霞插嘴道。

隨後她用力一拉手中的狗繩,「爬直線啊,你這條笨蛋母狗。」

「汪汪汪——」再次被戴上狗嘴籠子的星熊學狗叫了幾聲示意自己收到了。

在她的菊花中,插著一只高跟鞋,來自林雨霞腳上。此時另一只高跟鞋正被林雨

霞拎在手上,看樣子是打算作為玩弄的道具。

不知道過了多久。一天?一個月?還是半年?

這些對於被關在狗籠中的陳和星熊來說,沒有任何意義。

每天醒來就要接受林雨霞和詩懷雅的調教,被玩弄到筋疲力盡後再扔回狗籠。

詩懷雅向魏長官請了長假,說是要回去結婚,連帶交接家中的事務。而陳和星熊,

就好像從來沒有在近衛局存在過一樣,熊銷聲匿跡了。陳甚至幻想過塔露拉或者

風笛會在察覺到自己的失蹤後來營救自己,但是當她看到跪在男人腳下的二人時,

才反應過來自己的對手是什么人。

巴比塔的惡靈,羅德島的戰地指揮官,防御反擊的大師,不知道有多少國家

的特種部隊曾經折戟在他手下。單單依靠軍旅學習的知識,或是不成體系的猛沖

猛打,只會在他的陷阱中越陷越深。

陳想過放棄。她悄悄藏起了一塊源石碎片,打算哪天將其吞下去,到時候自

己就是一塊移動的感染源,就算羅德島的人在也來不及救治。但是就在那天晚上,

博士送來了抑制劑,她吞下的源石不僅沒有讓她變成感染源,反而讓她的身體更

加堅韌,能和星熊一起被更加粗暴的玩弄。而二人在發現陳的舉動後,給二人額

外加裝了防吞咽裝置,一根食管直抵二人的腸胃,平時都用口球封閉住。

但今天好像有些不太一樣。

詩懷雅走到陳的狗籠前,打開了掛鎖。陳連忙爬起身,低頭頷首等待著命令。

「今天我就要結婚了哦。」詩懷雅說著,取出了陳的口球,拉動陳的項圈,

示意她從籠子里出來,「感覺如何?」

「咳……和,和那個人渣?」被長期抑制住說話的本能,陳的聲音有些嘶啞,

但是依舊能讓詩懷雅聽清。

「是的呢。看。」詩懷雅伸出手,陳這才看清她的手指上套著一枚鮮紅的指

環,「這可是用你的赤霄打造的戒指哦?」

「混蛋。」陳已經不知道多少次說出這個詞了,但此時她也只能想到這個詞。

「那只小老鼠也有哦,不過她那枚有些特殊哦。」詩懷雅走到了陳的後背上,

拔出作為肛塞插在菊花中的短鞭,鞭梢輕撫陳的臀部,「去看看你的好友吧。」

陳不情不願的爬向星熊的籠子。

然後,她看到了……被削掉二分之一的角的星熊。負責動手的人肯定是個老

師傅,不禁精准削掉了二分之一,還把余下一半修的像一個新角一般,若非陳對

星熊極其熟悉,恐怕都看不出二者差別。

而至於另一半去了哪里……林雨霞此時手中把玩的一對指環,或許已經能夠

說明答案了。

「……」這是陳被當成奴隸後第一次感到屈辱和憤怒。憤怒猶如細小的蛇一

樣在她的身體中游盪,最終徹底占領她的思維。

她想要怒號,想要把詩懷雅從背上掀下來,甚至想一刀砍死她。

但是她做不到。四肢被拘束衣緊緊束縛著,任由她使出吃奶的勁也掙脫不開;

詩懷雅的腰間還別著電擊器,一下的

點擊足以放倒一名成年的瓦伊凡;更別說外

面還有不知道多少打手在守衛著。

「對不起,星熊……」被馬吊貫穿的時候沒有落淚,被灌入辣椒水也沒有落

淚,被迫和塔露拉做愛時也沒有流淚的陳警司,此時卻有兩行晶瑩從眼角滑落,

滴落在地毯上。

「我就說她一定會哭的,你看是吧。」詩懷雅洋洋得意的說道,隨後用力一

抽,「快點走,婚禮就快開始了,到時候有你們兩個哭的。」

意識,逐漸混沌。

思維,不再清晰。

身體,不受使喚。

陳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把詩懷雅送到教堂的,她覺得自己就像個提線木偶一

般。前進,左轉,跪下……

直到臉上傳來一絲濕潤。

詩懷雅和林雨霞選擇的婚禮地點,正是那天那座酒店。花車從近衛局出發,

一路經過詩懷雅的豪宅,林雨霞居住的貧民區,再通過羅德島的底層甲板,最終

停在酒店門前。一路上,龍門居民自覺站在警戒線外,向這對特殊的夫婦拋灑鮮

花和祝福,當然其中不乏各種酸溜溜的言語。

對於這些,坐在花車上的男人全部嗤之以鼻,他的心思完全集中在手邊的遙

控器上。

遙控肛塞,跳蛋,尿道塞,這些都是標配了。二人還被額外在乳孔中分別塞

入了一個小巧的震動裝置,由內而外的震動著那對美乳。

「唔……不要,不要突然開那么大嘛,主人——」林雨霞跪坐在男人腳邊,

雙手捂著自己的胸部,對著男人一個勁的拋媚眼。而詩懷雅則已經趴在了男人腿

上,神情宛若一只慵懶額貓咪。

「給我等著的,你這個小浪蹄子。」花車已經到達了酒店門口,三人也整理

衣服,准備邁入婚禮的殿堂。

二女此時身上都是一身白婚紗,和那晚的情趣婚紗不同,這次時貨真價實的

婚紗,蕾絲邊一層又一層,繁瑣的花紋全部由維多利亞工匠手工編織而成,兩臂

的白色長手套在凸顯二女的雙臂的同時也遮蓋住了皮手套的印記,脖頸處的飄帶

也是同理。整體的婚紗並沒有使用低胸設計,以防二女的乳環暴漏在外人面前。

不過婚紗後那大片裸漏的背部,可是讓男人的咸豬手得到了充分發揮。更何況在

今天這個日子,二女自然不會穿內衣褲一類的東西。

管樂齊鳴,生震九霄。中西合璧的婚禮進行曲甫一奏響,就將婚禮的氣勢提

升到了極致。男人也相當配合的挽起二女的手臂,面帶微笑,走入精心裝飾的大

堂。站在台上的證婚人,正是羅德島的博士。

陳聽的清清楚楚。

鼓樂聲,歡呼聲,以及……腳步聲。

她清楚自己此時的處境。

就在那座講台下,羅德島的博士和那三個人與她相隔不到十公分。但她無計

可施。

借助縫隙投下的光線,陳看清了那絲濕潤的來源。

是星熊。

高大的鬼族女性此時正伸出舌頭,舔舐著陳的臉頰。從她臉上那不正常的緋

紅就足以看出,林雨霞八成給她注射了十倍以上的高濃縮媚葯。

陳,你應該躲開。她的意識這樣告訴她。

陳在被鎖鏈束縛的狹小空間中,艱難的動彈了一下。

「不……老陳……」星熊輕輕低語著,話語間是壓抑不住的渴求。「給我…

…給我……」

是的,正是因為她,星熊才會這樣。不然星熊此時應該也是外面那些祝賀的

其中一人吧。

她再也無法拿起般若了,也再也無法騎著機車去兜風了。就算可以,騎手服

下大概也被貼滿了道具,媚葯也不會停止侵蝕她的身體。詩懷雅說的沒錯,自己

的莽撞總有一天會害了自己。

「星熊,我在。」星熊的舌頭再一次舔舐起臉頰,但是這一次,陳沒有躲避。

她直視星熊那對碧綠的眸子。

「你的情欲,都發泄在我身上吧。」陳側過頭,嘴唇相貼。

「從此以後,你我二人,永不分離。」兩條滑膩的小舌開始糾纏,互相交換

著自己的香津。陳不再有任何戒備,此時此刻,她以次來向星熊求婚。

「……嗯。」星熊的眼神回復了一絲清明,隨後更加用力的吮吸著,仿佛要

將陳融入自己的身體。

教堂的大鍾敲響了整點的報時,五名新人,達成了兩對夫妻。一對怒放光明,

一對生於黑夜;一對支配,一對服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