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8 節(1 / 2)

NTR系H系列選集 未知 6539 字 2021-01-11

無所謂地道:「你知道的,我對昨晚上發生的事表示遺憾,請相信我的誠意,我不會再打擾你的生活。」

說是這樣說,他看到我身後走過來的箐箐便高興地抬手打招呼:「唐夫人,早上好!哇嗚,你比昨天更漂亮了,像是美麗高貴的天鵝。」

箐箐尷尬地看了我一眼,對勞爾斯道:「你走吧,這里不歡迎你。」

勞爾斯錯愕地張了張嘴,道:「呃,我很抱歉,但這一切太讓人措手不及了,也許,我們之間存在了點誤會,是嗎?」

雖然看不清他的視線,但我知道他是在詢問箐箐。

我氣得說不出話來,這人簡直無恥到了極點,到現在還心存僥幸,難道他真以為我沒發現他和箐箐的偷情嗎?

箐箐應該是沒聽到我開頭說的話,她把話語權留給了我,挨著我站到了一起。強自忍著一腳踹出去的沖動,我指著庭院里的噴水池道:「你過來,我有話跟你說。」

說完我當先走了過去。

「老公,有什么話不好當著我的面說嗎?」

我混蛋!一急躁就忘了箐箐的感受!回轉身想安撫她幾句,可一對上箐箐倔強的眼神我就說不出話來,原本俏麗的容顏一片煞白,緊咬的下唇更無一絲血色。

我硬起心腸道:「箐箐,男人的事情就由男人來解決,我希望你能冷靜。」

我轉頭對正自疑神疑鬼的勞爾斯喝道:「你馬上給我過來!」

「兄弟,你讓我緊張了。」

勞爾斯猶豫了一下,還是向我這邊走來。

箐箐沒有阻止,泫然欲泣的身影是恁般無助,我不忍再看,示意走近的勞爾斯跟住我,帶著他走到噴水池假山的背面我才停下腳步。

視線的阻隔只是不想讓箐箐親眼見到我卑劣的一面。

「昨晚上我老婆的滋味還好嗎?」

我陰沉地笑著,由於過度的憤怒,捏緊的拳頭都有些控制不住的顫抖。

勞爾斯一聽這話便警惕地往後退了一步,顯然他早已有心理准備,我冷冷地看著他:「你手里的玫瑰真漂亮,都送給誰呢?許舒?怎么?還想給我再多戴一頂綠帽子?」

勞爾斯局促地笑了聲,很沒意思地晃了下手中的兩束玫瑰道:「唐先生,既然事情已經發生了,我想,我們確實需要好好談談。如果可以補償的話,我可以提供一筆數額不小的金錢給你,怎么樣?」

我氣得發笑,岳父當初為了讓我離開箐箐許諾出數千萬,我眉頭都沒皺一下,如今又有人跟我談錢,莫非在這些人眼里錢就是萬能的?

勞爾斯察顏觀色地本領不小,隨即換上刻薄地語氣道:「唐先生既然不缺錢,那我們也沒什么好談的了。」

我實在見不慣他的嘴臉,一指點在他眼前,低喝道:「我也不想和你多說廢話,只是告訴你一件事,如果你再敢接近我的妻子和許舒,我就把昨晚上拍的視頻發到互聯網上,你就等著身敗名裂吧!」

勞爾斯一下子沒聽明白,等他明白時我怒不可遏的拳頭已然轟到了他臉上,「嘭」的一聲悶響,仿佛是骨裂的聲音。

「whatthefuck?」

勞爾斯驚怒地吼叫出聲,手捂著口鼻踉蹌後退,玫瑰花灑了一地,殷紅的鮮血從指縫間溢出,一下就染紅了黑色的手背。

我赤著眼撲了上去,一通憋屈的拳腳盡往他身上招呼,合該這畜牲倒霉,狼狽躲避間自己絆倒了自己,我哪里還跟他客氣,順手抄起地上的石頭就劈頭蓋臉地砸。

勞爾斯慘嚎連連,雙手護著頭部到處滾,我砸中幾次就被他跳起身,我追過去打,勞爾斯躲不過,手忙腳亂地反擊。感覺身上不痛不癢地中了幾下,一骨子的狂性被徹底激出,一邊怒吼一邊和他扭打在一起,石頭太滑還是怎么的,揮動著就沒了,可我的手腳也不輕,依然揍得他抱頭鼠竄。

「停手!」

一聲雷霆暴喝直灌耳膜,震得我腦袋嗡嗡直響。

我循聲看去,黑衣黑褲的王炳章正從門口的賓利車上下來,而庭院里不知什么時候多了幾個保鏢模樣的人,顯然他們剛才也動過手,一個個怒目相視,分站成敵對的兩派。

「老公……」

眼前一花,箐箐哭著抱住了我,「別打架,求求你了,我好害怕……」

「別怕別怕,我這不沒事嗎?」

我拉開箐箐,擠出一個寬慰的笑容,她的臉上滿是淚水,驚惶地搖著腦袋,擔憂之情溢於言表。

「你不要這樣子好不好,我真的好害怕……」

箐箐說著,忽然就泣不成聲,我默然無語,緊緊地將她擁進懷里。

不遠處,我看見本該在睡覺的許舒正和勞爾斯交涉著,那黑鬼好像被我砸出了毛病,不時神經質地用中文嚷著:「勾良養的!他馬的!」

王炳章則面無表情地站在許舒的身後。

我心底不住地冷笑,強悍的外型不過是虛有其表,男人拼的就是狠勁,我唐遷從來沒怕過誰,難道還輸給你個黑鬼?

我沒有後悔動手打人,這點教訓不算什么,手機里的視頻才是關鍵,明星要靠人氣吃飯,一個口碑下流的明星還能有多少名氣?勞爾斯敢撕破臉他也別想在娛樂圈混下去!

唉,只是苦了兩個心愛的女人為我擔心……

溫柔地拍打著箐箐的背部,發泄過的身體漸漸回復正常,這時,我驚訝地看到許舒揚手一巴掌甩在了勞爾斯的臉上,平靜地說:「滾!馬上!」

大明星加色版 第24章

眾目睽睽下的一巴掌似乎打懵了恣狂中的勞爾斯,他捂著臉不敢相信地看著許舒,王炳章從後面站了出來,不卑不亢地用英文說道:「請離開這里,勞爾斯先生。」

勞爾斯訕笑了幾聲,厚著臉皮留下場面話道:「好吧,那我先去機場接維森導演他們。」

說完還紳士地行了個禮。

看著勞爾斯帶著兩個洋保鏢灰溜溜的退走,許舒在王炳章身邊低聲交待了幾句,後者點點頭,朝院中剩下的兩個保鏢揮揮手,三個人動作利落的坐上了另一輛黑色奔馳車。

我插不上什么話,這樣的場面許舒比我穩重多了,況且她和勞爾斯現在還處於合作的關系,如果不是實在忍不住,我也不想讓許舒為難。

「轟!」

「轟!」

停放在門前的兩輛車子相繼開走,許舒這才向我們走來,我一直留意著她的神色,到我面前的時候那個凜然不可侵犯的女神忽然換了個人,一改矜持的姿態朝我淘氣地扮了個鬼臉,笑道:「護花使者好威風哦,居然打敗了大魔王!」

說是說得輕松,可聽在我耳朵里卻不輕松,箐箐從我懷里抬起頭來,責怪許舒道:「你少刺激他行不行?現在都什么時候了,你還說這些話?」

許舒一翻白眼,沒好氣地道:「箐箐不是我說你,就是你老寵著他,他才打架鬧事的,你之前怎么不阻止他呢?」

當時的情形箐箐哪里阻止的了我?眼瞧著箐箐給許舒堵著了,我趕忙痛苦地呻吟了一聲,以免她們吵個沒完,果然,這對好姐妹的注意力馬上集中到了我身上。

「老公你哪里痛啊?」

「唐遷哥哥,你受傷了嗎?」

兩女焦急地望將過來,箐箐更是淚水直掉,我皺著眉頭又呻吟了一聲,心里邊甜滋滋的好不幸福。

「哇,你流血了?」

之前箐箐擋住了我胸前衣服上的斑斑血跡,這一讓開便給許舒看到了,喊出來的聲音頓時緊張了幾分。

「沒事沒事,都是那混蛋的血,你們看,我這不好好的……嗯!」

我怕她們擔心,笑哈哈地用力拍了兩下胸脯,不想手上的勁力透體而過,痛入骨髓,一下疼得我悶哼出口。

「還說沒事?你看看你……」

許舒也慌了手腳,哇地一聲哭出來。

箐箐不敢再抱我,慌亂間忽然醒悟道:「去醫院!老公你在這里等著,我,我去把車開過來。」

說著一邊擦淚一邊往車庫跑,跑沒多遠又返回來往家里沖。

我猜她沒帶車鑰匙,這樣風風火火的很可能會磕碰到,便喊道:「箐箐小心點,不用急……」

話還未說完,我已經疼得好一陣齜牙咧嘴,額頭上豆大的汗珠一顆顆的從腦門里迸出來。

許舒在邊上看著干著急,我有心想安慰幾句,可右肋以下的部位火燒火燎地痛著,咬緊牙關捂著患處,劇烈的痛楚才能稍稍減輕一點,我強自挺直腰桿,這回丟人丟大了,想不到那黑鬼的拳頭還挺重。

「唐遷哥哥……你……你千萬不要有事啊……」

許舒一雙淚眼迷蒙,由於抽噎得厲害,雙肩止不住地抖動。我心疼極了,勉強伸出一只手揩抹她的淚水,虛弱地笑道:「沒事,真的沒事。」

許舒搖搖頭,哽咽道:「你別傻了……我知道你很痛……嗚嗚……你在騙我……誰讓你打架的……」

在我的眼里,許舒是一個迷,即使擁有了她的身心,我還是讀不懂她,有時她是那個高高在上的玉女大明星,受世人愛慕;有時她端庄有禮,儀態萬千,像是典雅出塵的冰山雪蓮;有時她落落大方的同人開玩笑、打鬧,一派天真爛漫……

無論是哪一個許舒,我總是被迷得七葷八素,而現在,柔弱無助的她反而讓我覺得更加清晰、真實。

我愛憐無比地看著心愛的女人,也許她還在睡夢中就被叫醒了吧,身上的衣著仍是凌晨睡前換上的白色睡裙,我能想象地出當她聽到我打架的時候是如何的擔憂。

「去換件衣服吧,等下,你好陪我去,醫院。」

我淡淡地笑著,盡量地保持正常語速。

許舒吸了下鼻子,一挺高聳的胸脯,犟道:「我才不要!火燒眉毛了還換什么衣服?難道我不可以這么穿嗎?」

我汗,我還沒陶醉夠呢,許舒的真情流露就戛然而止,雖然她眼里的關切還是那么的溫暖,但我總感覺到缺少了什么。

這時,箐箐「咚咚咚」地下樓梯聲傳來,不一刻便見到一名鬢發散亂的美麗少婦從大門處沖出。

「老公,你還好嗎?」

箐箐還沒到近前就氣喘吁吁地問,紅撲撲的俏臉上淚痕四縱。

我感動地點點頭,胸臆難抒,壓抑得異常難受,只想著以後再不能任意行事了,到頭來受傷的不止是我一個人,還有,她們。

箐箐很快把車開進了院子,在許舒和箐箐的攙扶下我坐進了車子里,可接下來發生了一幕令人啼笑皆非的事情,她們竟然爭著要當司機。我知道她們都是為了對方著想,心中無奈地感概著兩個名花解語的女子,逼不得已最後還是我這個患者咳嗽了兩聲才作罷,由第三者自居的許舒當車把式,箐箐坐到了後座上照顧我。

握著箐箐的小手,我滿足地閉目養神,很想就這么過一輩子算了,這樣想著,仿佛身上也不那么疼了。

沒多久,車子停了下來,地方一點也不陌生,正是市人民中心醫院。

箐箐在路上已經打電話安排好了急診,先有一群護士和身穿白大褂的醫生等在了醫院門口。

箐箐下車招呼那些醫護人員過來,許舒趁機回頭跟我說:「唐遷哥哥,你先上去,我馬上就來。」

這會她懂事了,我笑笑,道:「嗯,你有空就過來吧,可別耽誤了你的事情。」

許舒聽我這么一說,馬上嘟起了小嘴:「我有什么事情比得上你重要啊,別說了,我這就陪你去。」

「汗,你這樣子出去,給我看病的醫生都跑去跟你要簽名了,誰還管我死活呀?」

「嘻嘻,你知道就好!」

和許舒開著玩笑,箐箐已經領著一幫子人走到了車邊,許舒苦笑著壓低腦袋,避開人們的視線,我明白她心里邊難受,便也不再多說。

幾個醫生護士聯手將我抬上病床,又是一陣好疼,送到三樓拍了x線胸片檢查,狀況一下明了:右胸第四條肋骨骨折,斷端向外移位,刺傷胸壁軟組織,產生胸壁血腫。

手術完成後,我被轉移到特護病房,箐箐從家里調撥來一批佣人,把房間裝飾了一遍,琳琅滿目的日用品,連筆記本電腦也添置了一部新的,床頭櫃上整齊的擺放著我喜歡的科普書籍。

王媽見到我病懨懨的樣子心疼地問了聲安,揮退了那些佣人,把著箐箐的手嘀咕了起來,等醫生和護士叮囑完,她也跟著離開,臨走還不忘對箐箐使眼色。

「怎么了?」

我笑著問,箐箐身上的家居便服換成了時尚的連衣裙,神情略顯疲憊,也許是知道我的病情穩定後整個人松弛了下來。

「沒什么。」

箐箐忸怩著笑了下,舉起右手的保溫瓶道:「對了,王媽煲了葯膳粥給你,里邊有蝦仁、赤芍、當歸、郁金……」

箐箐一邊說著一邊放好枕頭,扶著我坐起,我找了個舒適的位置躺好:「王媽都跟你說什么了,神神秘秘的。」

箐箐一驚,答非所問地說:「許舒剛走了,施姐那邊追的急,所以她先走了,叫我跟你說一聲。」

我好笑地咂咂嘴,示意她喂我抽煙,箐箐埋下頭,在床頭的櫃子里翻出一條軟中華,拆封後取出一根放進了我嘴里,低聲道:「王媽問我你是怎么受傷的,我跟她說,你為我打架了。」

頓了下,箐箐羞澀地別過頭,說:「我打算明天辭了工作,以後就在家里陪你。」

我怔住,隨即從心底笑出聲來,原來這一架干得忒值,直接去掉一大塊心病,張總和老丈人的合作有多大利益我不在乎,但放任箐箐往狼窩里呆著我得擔心死,特別是那兩天箐箐到底做了些什么,我可吃味著呢。

我的笑聲似乎刺激到了箐箐,她轉過臉嗔道:「你盡管笑,到時候你吃不下我做的東西……哼!看我怎么收拾你!」

我伸手去攬她肩膀,箐箐會意,脫掉鞋子小心地爬上床挨著我躺下,將腦袋輕輕地放落在我的肩頭上,幽然道:「老公,對不起……」

「都過去了,我們應該往前看。」

我叼著沒點上的香煙,嘆了口氣。盡管彼此敞開了心懷,但是那些陰暗的身影並不能即刻煙消雲散,在不久的將來或許還會影響到我和箐箐。

時間靜靜地流逝,箐箐不一會便發出均勻地呼吸聲,擁著懷里嬌美的妻子,我本該感到溫馨的,可我的心境卻突然浮躁了起來,因為我還擁有著這個世界上最美麗的女人。

雖說這兩位深愛我的女人相互之間也有了諒解,但在愛情的領域里,是容不得有一粒沙子的。要想在她們面前輕松地左右逢源不啻於痴人說夢,隨著許舒的回歸,一場風雨欲來的明爭暗斗已經迫在眉睫,我處在漩渦眼上,實在不好做人哪!

還有小魔女許欣的問題,結婚的那晚差點讓菁菁發現了真相。要不是許舒撒謊隱瞞,范雲婷的沉默,真不知事情該怎么收場。

唉,想到范雲婷,我頭就更大了,這個自主獨立的女強人偏偏對我痴心不改,我真的不知道應該如何去與她相處。還有解琴母子,我也無法將他們撇下不管。

最後,我若要與菁菁離婚另娶許舒,這兩家財雄勢大的家長勢必會大為震怒。到時候我該如何應對方能息事寧人,兩全其美呢?

擁有這么多女人的錯愛,實際上並不是一件幸運的事。恰恰相反,天下最大的煩惱莫過於此了!

光是想想,我的頭便劇烈的疼了起來,如果沒什么奇跡發生的話,我將來的下場必然會悲慘無比!

亂糟糟思考著對策,什么時候迷迷糊糊睡過去也不知道,等我醒轉時,鼻端彌漫著一絲淡淡的消毒水味道,提醒著我還身處醫院。

「你醒了?」

箐箐正坐在床邊的椅子上看書,一見我醒來便合上書本道:「剛才你們公司的錢小蕾打電話找你,我怕吵到你已經把你手機關了,你要給她回個電話嗎?」

「幾點了?」

手術後的身體有著明顯的不適應感,我晃動下頭顱,關節銜接處發出一陣「畢博」的響聲。

箐箐看了下腕表,道:「現在快下午三點了,我怕弄醒你就讓你靠著睡,怎么了,會不會不舒服?我幫你揉揉好嗎?」

人非草木,孰能無情?看著真心懺悔的箐箐,我一時語噎,半響才開聲道:「我餓了,箐箐你喂我好嗎?」

箐箐應了聲,站起身去取旁邊電磁爐上的保溫瓶,打開盒蓋,一股好聞的香氣沖鼻而來,我忍不住贊了一句:「真香!」

貪吃的饞相多半是做給箐箐看的,她的局促似乎被我沖淡了不少,盛了小半碗葯膳,小心翼翼地端過來喂我。

吃進嘴里的食物透著愛人的心意,我邊吃邊說著閑話開解她,漸漸地,箐箐臉上的笑容也越來越多,連她自己不知不覺被我哄著吃了兩碗也沒發現。

一餐飯吃下來,久違的快樂充斥進這間曾經冰冷的病房,正想著怎么打發接下來的時間,收拾碗筷的箐箐忽然停下手,取來手機遞給我道:「忘了還你手機了。」

我笑著接過,一開機就是好幾個來電提醒信息,秘書張蘭蘭打了兩個,錢小蕾兩個,還有三個全是徐欣打來的。

我先給張蘭蘭去了電話,告訴她這半個月不去上班了,工作上的安排交給程功和錢小蕾負責,有特別重要的事情再聯系我。把手頭上的事情交待了一番,我再給錢小蕾撥電話,那邊響了兩下,我聽到錢小蕾埋怨的聲音道:「唐總,早上我打你電話你怎么不接?」

這個老同學雖然叫我唐總,可一點敬意都沒有,汗了個,我道:「早上發生了點小意外,對了,你找我有事?」

「嗯,我剛從范總家里回到公司,是范總要我打的,她希望……你能過去陪她!」

我看了眼正在削皮果的箐箐,尷尬地哦了聲,道:「范總她病好點了嗎?」

「差不多了吧,我看她精神不錯,過兩天就應該可以來上班了!」

「那就好,我有點私事要處理,想請假半個月,我已經跟秘書說了,這段時間公司里的事情就麻煩你了……」

「什么私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