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8 節(1 / 2)

NTR系H系列選集 未知 6605 字 2021-01-11

,然後把襯衫向兩邊翻開,兩個隆起圓圓的ru房給|乳|罩包著,但那|乳|罩只有半杯狀,兩團嫩肉都在鏡頭下暴露出來。

paul的聲音:「干,你馬子實在太辣了……」

阿彪說:「嘿嘿,這件奶罩是我買給她的,你看,扣子在前面……」

說完又伸手輕輕解開那扣子,但那扣子太緊了,小思給弄得翻個身子側睡過去,這樣那個扣子也就給阿彪解開了。

他把兩個奶病秸箍礁鱸蒼駁拿纜乳|都展現了出來,兩個淺棕帶紅的小|乳|頭也完全暴露出來,paul的手可能發顫,弄得鏡頭一晃一晃。

paul說:「呀,我不行,一定要打手鎗才能解決,你自己來拿攝錄機。」

一陣子搖晃,攝錄機遞給了阿彪,鏡頭對准paul。

他拿出雞芭來,不算很長,但粗粗黑黑的,一邊看著躺在床上的小思,一邊搓弄著雞芭,打起手鎗來,越搓越快。

突然一條白黏黏的jing液射了出來,黏在小思赤裸裸的胸脯上,小思又給弄得翻個身子,恢復仰躺的姿勢,阿彪把鏡頭對准她的胸脯作個大特寫,看到兩個奶子上面黏著paul的jing液。

我看得差一點噴出鼻血來,干!原來阿彪他在凌辱女友方面還比我更大膽,竟然趁著我妹妹午睡時,讓paul做出這種事來,我有點後悔把凌辱女友這種喜好告訴他,現在好像間接坑害了妹妹。

這個raveparty租用了一個郊區空置的農物貨倉,阿彪也是搞手之一(就是因為這樣,我們才能得到入場券,一般的raveparty入場券也是很昂貴的。他用客貨車把家里的兩個boss音響喇叭載來。

我到達時,就看到他的車子就停在那貨倉外的草坪上。

我當然是早到,眼巴巴看著那條小公路,等著女友出現。

天色暗了下來,人越來越多,貨倉里已經盡情開放著音樂,吵得翻天。

來這種raveparty的人,都是十幾、二十幾歲的年輕人,穿著很是前衛,很多女生都穿著今年時髦的tub-top,只有一件寬布條圍著胸脯那種,露出小肚臍和小蠻腰,性感極了,但也不是每個都是辣妹類,還有不少是豬扒類、恐龍類的。

只是每個人都要盡量狂歡一夜,甚么類都無所謂了。

當然也有一些三、四十歲色迷迷的中年人,他們跑來這里當然是要想把幾個幼齒弄上手,反正各取所需吧。

女友原來和我妹妹一起來,我妹妹把她推到我面前說:「哥哥,你們好好聊聊,我要去找阿彪了。」

說完就鑽進那喧鬧的貨倉里。

少霞站在我面前,又直又亮的長發依然很是誘人,她今晚還穿一套新衣服出來。

這套是仿古卻又很時髦的仿旗袍連衣裙,上身活鈕扣從左腋下扣到纖腰上,雖然把胸前包得密不透風,但卻是無袖的,露出她兩條像白筍般幼嫩的手臂,連衣裙遮到膝蓋上五寸的大腿上,本來是保守的樣式,但兩邊的開叉位的上方是用拉鏈控制的,她那晚把拉鏈拉得很高,那叉開位露出好長一段美腿,只要彎下腰就會看到內褲呢!

嘿嘿,女友一定知道我喜歡她性感,我知道她嘴硬心軟,口中雖然不會討好我,但從她特意打扮也知道她那種愛慕我的心情。

我笑嘻嘻地對她說:「小器的大小姐,你生氣完了嗎?」

女友說:「還沒生完氣呢,要看你今晚怎么討好我才作結論。」

聽到她說這種話,當然知道她已經怒氣全消了,於是我和她甜甜蜜蜜地十指緊扣著,走進喧鬧的raveparty里。

燈光閃爍不已,貨倉的頂部很高,所以燈光都顯得比較暗,放了暑假,使這個raveparty的人數特別多。

我和女友在大舞場里興奮地跟著強勁的節奏亂跳一通,很快就吻在一起。

我們已經十幾天沒見過面,沒有親吻過,這是我們開始戀愛以來第一次「離別」這么久,所謂小別勝新婚,當我的舌頭卷弄著女友的舌頭時,她開始動情了,呼吸急促起來。

我的手輕輕摟著她的纖腰,她把身體貼在我寬大的胸懷里,使我感到她的溫柔和酥軟,我在耳邊問她:「你的奶子很酥軟哦……」

她也在我耳邊說:「我今晚特地穿你喜歡那種薄薄胸罩。」

我的手往她胸脯一摸,果然是薄的,整個手掌都有真實感。

女友軟軟地依在我懷里,強勁的節奏對我們好像是催|情劑,我半抱半扶著她到臨時搭建的小酒吧的座位上,叫了兩瓶啤酒,但酒不醉人人自醉,我們不久又纏綿在一起,親吻起來。

我也發現酒吧這里陰暗的角落里,也有不少情侶開始動情起來,甚至動手動腳起來,嘿!

酒至半晌,我去廁所方便,走回來時,突然聽見陰暗的角落里傳來熟悉的吃笑聲。

這里燈光很陰暗,連碰到熟人沒有定睛看也不能認出來,雖然音樂聲吵得厲害,但心理學家講得對,熟悉的聲音是能夠從噪音里分辨出來的。

我朝那笑聲定睛一看,咦,是阿彪和我妹妹,paul也來了,他沒帶女友出來,旁邊還有一個三十來歲的男人,看來不是我們大學的同學,可能是剛剛認識的人吧?

我心頭一震:難道阿彪又想凌辱女友?

我走去一個暗角,偷偷地看他們,只見小思夾在paul和那個陌生人之間,paul用手摟著她的肩,那陌生男人的手卻放在她的大腿上,還不停摸上摸下,把她那短裙都翻了上去,白嫩嫩的雙腿都露了出來。

給他那粗手撫弄著,小思卻喝得半醉,只是嘻嘻地笑著,阿彪坐在對面,繼續若無其事地談笑著。

干!阿彪這小子實在太可惡了,女友被別人摸弄,竟然還笑嘻嘻的。

我突然想回自己,自己也是一樣嘛,看著少霞被人凌辱,反而特別興奮!

我回到女友身邊時,她已經有點不高興:「你怎么去廁所去那么久,拉肚子嗎?還是找到另一個漂亮女生?」

她不無道理,因為這種raveparty里面確是容易認識一個女生,再多花些唇舌鼓動一下,很快就能來個one-nightstand。

我當然向她賠罪,但心里總是想著妹妹和阿彪那里,到底他們會玩出甚么花樣?

我不久又藉口去廁所,又是跑到阿彪附近偷看他們。

只見那陌生人把小思摟在懷里,親吻她的臉,然後親吻她的嘴巴,粗手已經伸進她的短裙子摸弄著,良久才放開她,我聽見阿彪還厚顏地說:「我女友不錯吧?」

真是豈有此理。

我再次回到少霞那里時,她已經生氣了,自己叫了幾杯酒,悶悶不樂地喝起來,我知道她生氣我又去了這么久,她說:「你這么喜歡去廁所就去吧,不要回來了,我們各自尋開心吧!」

說完站起來,走進偌大的舞池里,我想要拉著她的手,她卻把我的手掙開,鑽進人群里。

我心想:「等一下再跟你賠罪,我要去看看妹妹那里的情況。」

於是我又走向剛才阿彪和妹妹那里,咦,他們不見了,是不是又回去跳舞嗎?我想要回到舞池里的時候,突然看見阿彪他們四個人的背影,他們朝貨倉的後門走了出去,我看到那個陌生漢還是摟著我妹妹的腰,干,他們要去哪里?我就跟著他們走了出去。

貨倉後面是個草坪,稀稀落落停了幾輛車,我見阿彪他們一起向遠處一輛客貨車踉踉蹌蹌地走過去,我知道那是阿彪他爸爸的車子,平時可以用來運些輕型貨物,阿彪今天要把音響器材搬來這里,所以沒開他那部房車出來。

我遠遠看著那四個人都登上那部客貨車,我還以為他們要到另外的地方去玩,但他們四個人上了客貨車的後箱,開了一盞小燈,車窗上有布簾遮住了光線,然後就沒有動靜了。

干,他們在做甚么呢?

我回到舞池里找女友,因為她的衣服比較特別,所以我還能在閃爍陰暗的燈光里找到她的身影。

兩個二、三十歲的男生正圍著她跳著很挑逗的舞步,粗腰前前後後搖動,很是yin褻,好像在奸yin女生那種姿勢,我女友卻在中間自己病甲叛劬Π諭紉∈值靨牛氯共囁嫻睦床恢趺詞焙蚶酶希丫搶窖俠矗棺涌嫻牟糠蒞閹臘椎拇笸熱肯月段摶牛磕誑鬩彩幣畢幀?br />

突然在她前面那個男人把她的身體一抱,繼續跳著辣身舞,挺著的粗腰緊緊貼在我女友的下腹上,干,實在太yin褻了。

我女友想要掙開他,卻給他緊緊地抱著,我女友要推開他的時候,突然看見我走過來,故意在我面前軟軟地伏在那男人身上,像是要向我示威,她伸手也摟住那男人,把自己酥軟的大胸脯貼在那男人的身上。

干,她可是穿著我喜歡的薄胸罩呢,這么貼上去,那男人可不爽死?

我咬咬牙,下了狠心不去管她,讓她被這些色魔般的男人凌辱吧,反正我看到她被人凌辱也是興奮無比呢!

我心里還是記掛著我妹妹和阿彪他們上了那客貨車之後發生了甚么事,我又走出貨倉,躡手躡腳走近那客貨車,我聽見阿彪的聲音:「你們不用客氣……」

聲音外面聽來很小聲,但留心聽也能很清楚。

然後是paul的聲音:「我們不會跟你客氣的。」

不一會兒就傳來小思「哼嗯哼嗯」的喘息聲。

我心里其實已經猜到是甚么回事,但古人說要聽到不足為信,親眼看到才能相信,所以我想從車窗偷看進去。

車窗的布簾留下一個窄窄的小空隙,我偷看進去,角度太窄了,所以我只能看到近車頭部份的環境:小思兩條修長滑嫩的玉腿擺在車廂里,被陌生漢長滿粗毛的粗手在上面來來回回撫摸著,阿彪背對著我,好像是拿著攝錄機在拍攝,我這個角度倒是看不到paul。

我看到妹妹的裙子已經扔在車廂的角落,而那陌生男人這時雙手伸上去,一下子把她的小內褲扯了下來,從大腿扯到小腿,然後掛在她腳踝上。

paul的聲音說:「來,打開她雙腿!」

那陌生男人就把小思的那對玉腿向兩邊分開,三個男人都「哇」地發出驚嘆聲。

陌生男人伸出食指和中指朝她兩腿中間插了過去,我這角度當然看不到甚么,但緊接的是小思受到yin辱發出「啊噢……啊噢……」

的聲音,我也能猜得到他們在干甚么!

我看得心撲撲亂跳,這時阿彪的背後退過來,剛好把車窗完全遮住,可能他想要拍甚么角度,倒把我視線全遮住了。

我看不見,只好聽里面的聲音,里面靜了一會兒,我聽見妹妹的聲音:「……不要……不能給他們……噢……啊……」

然後車廂就震動起來。

阿彪的聲音說:「兩個一起來吧。」

然後小思的呻吟聲由「哼嗯哼嗯」轉為「唔唔」的聲音。

夏天這種鬼天氣真差,突然淅淅瀝瀝地下起雨來,阿彪那那布簾的小空隙遮住,我想也不能再看到甚么,於是連忙跑回貨倉。

這草坪給雨淋濕之後,本來乾爽的泥土變成了泥濘。

我回到貨倉里再去找女友,這次舞池里的中間找不到她的芳蹤,反而在旁邊一個較暗的地方才看到她。

她的前後仍然是剛才那兩個男人,但這時候不是兩人貼在一起,而是三個人貼在一起,我女友身後那個男人也用粗腰貼在她的豐臀上搖擺著。

我看得差一點口水鼻水都流出來,這樣弄法和小電影上玩3p有甚么分別?

女友像給夾三明治那樣夾在中間,任由兩個男人擠著她。

我看見她前面那個男人用手挑起她的下巴,用手抓住我女友用負離子直發後的秀發,然後強吻她的嘴巴,我女友起初還想掙扎,給他強吻了一會之後就軟了下來,任由他輕佻地逗弄著。

我正看得很興奮,突然一個壯漢走近我,把我強力地拉到一邊去,說:「小子,你要在這里搗亂嗎?跳舞不跳舞,喝酒不喝酒,呆呆看著人家玩馬子,等一下打起架來,我這里就給你砸了!」

原來他是這里的黑保安。

干!甚么看著人家玩馬子?那馬子是我的!他們在玩我的馬子,我連看一下都不能嗎?豈有此理!

當然大丈夫能曲能伸,看到這個壯漢當然要回避一下,我不敢和他頂嘴,走開了,看到貨倉外的雨停了,我於是再向阿彪那客貨車跑去。

這邊的車窗簾給阿彪剛才頂住一下,現在全封了,完全不能看見甚么,我突然想到車子的另一邊應該也有車窗,可能又有空隙讓我偷看,我就轉到車子的另一邊。

果然那邊車窗的簾子也留著一個空隙,而且比剛才那個空隙更大,我伸頭偷偷從那個空隙看進去,一下子全身都呆住了!

我妹妹小思趴在車廂上,給那陌生男人把她圓圓滑滑的屁股扶著,那個男人的雞芭已經從她後面盡沒入她的小|穴里,壓得yin水「唧唧」作響。

他抽插時,抽出來雞芭的部份已經有半尺長,一下接一下重重地插進她的小|穴里,每插兩三下還連gui頭也拔出來,然後再干進去,把小思的小|穴弄得「嘖嘖」有聲。

我妹妹的男友阿彪卻拿著攝錄機擠在車窗那角落拍攝著,還把鏡頭對准他自己女友的小|穴口,拍下自己美貌的女友任人yin辱的情景!

我妹妹這時已經是全身赤條條,陌生男人每一下都力戳到底,還用粗大的雞芭上下左右亂攪,把她插得浪汁四溢。

她兩個沒有承托的奶子,跟著陌生男人的節奏,不停前後晃動著,陌生男人就伸手去摸捏她的奶子,還用手指去捏她的奶頭,弄得她全身扭來扭去。

小思沒有發出多少yin聲,因為她的嘴巴這時正給paul的雞芭塞著,paul抱著她的頭,把雞芭一前一後地一下又一下塞進她的嘴巴里,弄得她只能夠發出「唔唔」聲。

阿彪卻是興奮得用攝錄機拍這個角度又拍那個角度,把女友被兩個男人一起強jianyin辱前後夾攻的情景全拍下來。

我在車外看得鼻血口水亂流,上次我偷看阿彪和我妹妹zuo愛的情景已經很興奮,這次我竟然看到我妹妹被她男友出賣,讓她脫得精光同時給兩個男人操干。

我本來以為我是凌辱女友的高手,腦里總是想著甚么時候把女友給別人干,現在阿彪卻這么純熟地實現了,看來他已是青出於藍勝於藍!

里面那個陌生漢把小思正面反過來,把她壓在車廂上,我看她嬌小的身軀給那男人粗大的身體壓了下去,一下接一下重重地抽插她,速度越來越快,小思嬌叫起來:「……不行了……插破了……」

那陌生男人嘿嘿笑著對阿彪說:「你女友說雞邁給我插破了,我今天就幫你搞大她的肚子。」

說完又是抽插十來下,然後把小思抱著,停了下來,我知道他在我妹妹的身體里she精了。

我在外面也看得差一點要射出精,我的心跳快得像高潮來了,鼻血和精血都像快要噴出來那樣。

怎么搞的,妹妹跟上了這個喜歡凌辱女友的男人!

車里面靜了下來,我妹妹坐起身來,嬌嗔地對阿彪說:「我真不明白你,為甚么要把女友給別人奸yin才會高興?」

我腦里轟然一聲,原來剛才我妹妹一直不是給迷jian,而是很清醒地奸yin著,甚么時候阿彪竟然把女友調教成這樣?只聽見阿彪說:「小思,先別問這問題,阿paul還沒干你的雞邁呢!」

天啊,我妹妹甚么時候變成阿彪的xing奴了,任人yin辱?

我不敢再看下去,我怕再看下去會禁不住把jing液射得滿地都是,於是我匆匆忙忙回來,地上的泥濘黏得我滿腳都是。

我走過貨倉邊的草叢,聽見濕轆轆的草叢里傳來陣陣誘人的呻吟聲,看來不少男女已經抑不住raveparty這種狂熱的燃起欲火,來外面這草叢里大干一番。

我心里還擔心著女友,雖然我喜歡凌辱女友,但是剛才那兩個夾著她的男人好像來者不善,尤其他們這樣一前一後用粗腰擠著我女友,而女友那件旗袍式短裙也起不了甚么作用,他們只要把她前後兩塊布一掀,那我女友今晚也報銷了。

干,越想越興奮,不知道他們會不會已經把我女友上了?

我腦里面滿是我女友被那兩個脫得半裸的男人夾在中間的情況,同時交叉顯現著妹妹在阿彪車廂里被那陌生漢肆意yin辱的樣子。

突然草叢中傳來誘人的呻吟聲:「……哦……不要再來……不要在這里……啊……」

那種近乎求饒的叫床聲更是誘人,我心頭一顫,腦里開始亂轟轟的:女友就在草叢里被人強jian!

我輕手輕腳走過去,稍微撥開一些草,草叢並不茂密,所以雖然光線很暗,我卻可以看見赤條條的少女用手撐著地上,一個男人從後面把他粗大的雞芭抽插著她,每一下的凌辱都使她發出像哭泣般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