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騷貨之王茵箋的自白 第八章(1 / 2)

作者:司機老王

2020年10月23日

字數:12402

(第八章)

男哥說操屁眼要灌腸。聽到灌腸我就有點害怕。

灌腸我倒是聽說過,黃毛說的。那次他把我弄進了成人用品店,讓我看到了

一堆假雞巴,還有奇怪的內褲,手銬什么的。

就是從那里出來,他給我講了一堆,其中就有灌腸。和肛塞,手銬一起講的。

說是灌腸就是用水洗腸子,肛塞用來把屁眼堵上,聽著就教人害怕。

「男哥,咱別操屁眼了,灌腸,聽著就可怕。」

「沒事,就是把里面沖一沖,什么事也沒有。常和我們一起玩的那幾個都被

灌過。你放心好了。」大牛說。

「為什么操屁眼就要灌腸啊,不灌不行嗎?那錄像里沒灌啊?」

「灌灌干凈啊,那錄像里都是事先灌好的。」

「灌了腸,屁眼會松一些,才好操啊。再說,不洗,里面有屎,把雞巴弄臟

就不好了。」

「沒事,沒准以後你就喜歡上了呢。就象小紅,每次都主動要求灌。」

「小紅,小紅是誰啊,她喜歡灌腸?」我問。

「小紅啊,比你大幾歲,和我們一起有幾年了,也是玩得開,以後你會見著

的。」男哥說。

大牛和男哥一人一句的說著,讓我覺得灌腸似乎不那么可怕了。可灌腸,真

的沒事嗎?我還是有點擔心。

「男哥,那錄像里真的是事先都灌好的?」

「對,都灌。改天讓你看日本的片子,看看日本人是怎么灌腸的,小日本拍

的可細了。」

「還有這種片子?聽著就讓人害羞。」我說。對操屁眼,我是真的有些期待,

必竟,我自己已經用火腿腸試過好幾回了,但灌腸,就真什么也不知道了。

就這樣,我有點期待,有點擔心,又有點害怕,心里一直放不下。直到晚上,

大牛哥要請我吃火鍋。我又高興起來。

我喜歡出去吃,吃的又好,又熱鬧。可惜以前機會太少。還是勇哥他們好,

又給錢,又請吃。不就是操操我的逼嘛,不給錢,他們要操,我也沒辦法啊。劉

明,老師就沒有一個人給錢。更何況,挨操,多舒服的事啊。

到了飯店,我才發現,大牛哥請吃飯,也不是那么容易吃的。因為,他要我

喝酒,還是用他的嘴喂我喝酒。

酒,我還從來沒喝過。家里父母不讓喝。不過,父母不讓做的事多了,許多

都挺好玩的,酒,我早想喝了,雖然還有點怕。可在大廳里,那么多人都能看到,

嘴對嘴的喝,這也太羞人了。

要是沒人的地方,這真沒什么。我的嘴,別說舌頭了,雞巴,腳丫,口水,

粘痰,精液,自己的騷水,什么沒吃過。可在飯店里,讓其它人看著,就完全是

兩回事啊。

「大牛哥,要不,咱們回去再喝?」我向大牛哥求情。大牛哥卻瞪起了眼,

一把就把我摟到了他身前。他力氣大,摟著我,我就完全動不了。我也不敢動,

聽說他打架最猛,最狠,我要是惹翻了他,身子可不禁打。

「那有那么多說的,來,哥哥喂你口酒。」大牛哥摟著我,拿著酒杯喝了一

口,嘴就向我的臉伸了過來。我的臉騰的紅了起來,卻不敢再動。又羞又怕的看

著大牛哥的嘴離我的臉越來越越近,我閉上了眼。

大牛哥的嘴吻上了我的嘴,他舌頭一頂,頂開我的牙,一大股熱辣辣的東西

就灌到了我嘴里。

這是酒?太難喝了。我要吐,卻被大牛哥的嘴堵住,吐不出。強壓著惡心,

只好咽了下去。太辣了,燒得從嘴到肚子著了火一樣。

「哈哈,對,就這樣,多好。」大牛哥笑了。

「太,太辣了。」我張開嘴,伸著舌頭,吐著氣。

「來,吃口菜。」大牛哥夾了一筷子肉,送到我嘴邊。我連忙張嘴吃了,火

辣辣的感覺總算好了一點。

「再來。」大牛哥又含了一口酒,把嘴對准我。我躲不開,只好又閉上眼,

心呯呯跳著,微張開嘴,等著大牛哥喂酒。

大牛哥的厚嘴唇,大舌頭,還有含著的酒,可能還有口水,又都到了我的嘴

里。酒,我趕緊咽了下去,可大牛哥的舌頭,這回卻沒退出去,而是在我嘴里舔

著,吸著,挑逗著。

這,這太難為情了。我想用手去推大牛哥的頭。手剛動,胸口又被一只手抓

住,是大牛哥的手。他的手,在我胸口揉了兩把,就從我的衣服扣子間鑽了進去,

又鑽進了胸罩,直接捏起了我的奶子來。

我身子一下僵住了,臉肯定已經漲得發紫。這么多人都能看見呢。就這么讓

別人看著大牛玩我,捏我胸,我可怎么在這個小城里繼續呆下去啊。

我叫

,可是嘴被大牛的嘴堵住,只能發出哼哼的聲音。我想咬大牛的舌頭,

可又不敢,那可真會被他揍死的。我用手推,根本推不開。用手掐,他的肉真結

實,掐都掐不動。我又使勁扭動身子,試著擺脫。可我只要一扭,大牛哥就掐我

奶頭,用力的掐,掐得生疼。

終於,我放棄了,由著大牛哥又捏又啃。唉,男人,真沒有一個好東西。

我是個騷貨,是個爛貨,這回,不但老師劉明知道,勇哥大牛知道,整個飯

店里的人都知道了。上次黃毛大街上捏我屁股,也有不少人看到,也許,過不多

久,整個城里人都會知道我這個賤貨吧。要真是大家都知道了,那我還有臉出門

嗎?一出門就被大家指指點點會是什么感覺?也許,那時我已經不用要臉了?徹

底不要臉又會是什么樣?

我想不清楚,腦子暈暈的,干脆,不再想了。反正,我擰不過大牛哥,他要

摸,要摟,要親,由他吧。喂我酒,我就喝,喂我菜,我就吃。這回算是飯來張

口吧。一般人,還沒這待遇呢。只是,我算是知道了,男人給你花錢,就絕沒好

事。

飯吃完,被大牛哥摟著,暈暈乎乎出了飯店。也不知被大牛哥喂了多少酒,

身子好熱,下面更熱。嗯,又被大牛哥玩出騷水了。內褲又濕透了。

自從被輪過,特別愛流水。每天內褲都會濕。晚上脫下來聞一聞,一股子騷

味。今天在眾目睽睽之下,被大牛哥又啃又揉的,自然流了個不亦樂乎。

扶著大牛哥,回到台球廳,大牛哥領著,暈乎乎的來到勇哥的房子。他們幾

個都在。說是要一起欣賞我灌腸的樣子。

喜歡看我,好啊,看唄。只要沒別人,在勇哥他們幾個面前我是徹底放開了。

被他們里里外外輪了好幾遍,還有什么放不開的。

沒一會兒,當著這幾個男人的面,我就磕磕絆絆的把自己脫了個干干凈凈。

頭還有些暈,肚子也有點不舒服。不過,沒關系,我現在很高興。

摸著自己的奶子和肚皮,我還問。「我好看嗎?」

「好看,又嫩又騷。」男哥說。

「男哥,你最壞了。」我說。

「茵茵,讓我們看看你的小逼唄。」衛國哥說。

「好啊。」我說著,把下面挺了挺,用雙手分開陰唇。「小逼好看吧。」

「還真粉嫩粉嫩的。」

「沒被操黑啊。」

「這才多大,怎么就會黑呢。」

勇哥他們議論著,還有刺眼的閃光,不過我也沒在意。我只是在想,接下來

要怎么灌腸呢?

經過了一個下午,我對灌腸沒那么害怕了。吃了飯,喂了酒,就更不怕了。

只是,到底怎么灌呢?

「是要灌腸嗎,怎么灌啊?」我抬起頭,傻傻的問。

「別擔心,我們都弄好了。」

「就用這個,很方便的。」衛國哥舉著個大針管說。

好大的一個針管,又粗,又長,我還是第一次見到這么大的。這,這也太大

了。

「這,這么大。要灌這么多,肚子不會灌壞吧。」我見到了針管,突然又害

怕了。

心中害怕,腦子似乎也清醒了些。仔細一看,勇哥正拿著個大照相機,沖著

我比劃著。

「這,這是要照相。剛才的閃光,也是照相?」我腦子里想著,出了一身汗,

酒醒了一半。心中更怕,雙手抱著胸,蹲了下來。

「別,我不想灌腸了。也不想操屁眼了。」

「勇哥,求求你,能不拍照嗎?」

「我,我想穿衣服。」

一邊說,我一邊蹲著找自己的衣服。

衣服還沒有找到,我就被一雙大手給拽了起來。是大牛,只有他的手有那么

大。

勇哥拿著相機,笑著看著我說。「別擔心,不照你臉。只是留個紀念,這不

也算你的第一次嘛。」

「勇哥,我不想操屁眼了。你們還是操我的逼,操我的嘴吧。」

「勇哥,我現在嘴可好了,能吃整根大雞巴了。對吧,男哥。」

「勇哥,我……」

「你說操就操,不操就不操啊。都定下來了,准備好了,改不了了。」劉衛

國說。

「聽話,放松點,好嗎?茵茵。」

「不,我不想……」我大叫著,亂動著,話還沒說完,臉就被扭向了大牛。

接著,腦子忽然一片空白。

再清醒過來,眼前還有金星,耳朵嗡嗡的響,頭有些木,臉火辣辣的疼,嘴

里有咸咸的口水流了出來。我用手一抹,紅紅的,是血。

我被打了?我想說些什么,一張嘴,好疼,撕裂似的,試著用舌頭去觸,有

顆牙竟也有點松了。

又有血從我嘴角流出來。我又抹了一下,抹的嘴更疼。看看手上

的血,看看

大牛的臉,我嚇壞了,徹底嚇壞了。

「茵茵,別害怕。聽話,好不好。」勇哥的聲音又響了起來。

我想說,卻不知說什么好。張了張嘴,疼,真疼,哼了哼,又閉上了嘴。身

子不自覺的開始回縮。

「勇哥的話,聽見了嗎?」大牛說著。隨著他的話,又是一拳。

我倒在了地上,身子疼的蜷了起來。令人恐怖的巨痛,從肚子,擴散到全身,

擴散到每一個毛孔,每一根毛發。汗,立刻流了下來,一滴又一滴,從我的頭上,

臉上,背上,胸前,我甚至聽到汗水滴在地上的聲音。

我的腦子,完全被疼痛占據。這疼痛,一波又一波,讓我恐懼,害怕,絕望,

無助。我淚流滿面,肚子里翻江倒海。

這太可怕了,挨打竟然可以這么痛苦,這么無助,這么讓人絕望。和這次比,

劉明打我算什么,什么也算不上。劉明打的最狠就是抽逼那次,可我願意用兩次,

不,十次來換這一次。可惜,我換不了。

我蜷在地上,望著眼前一雙穿著皮鞋的大腳,我知道,我徹底的知道了,我

就是他們的。他們是我的天,我的地,我的一切。我聽話,百分百的聽話。讓我

照相,我照相,讓我灌腸,我灌腸,讓我賣逼,我去賣,讓我死,我會去死。這

種痛苦,這種恐懼,比死,還可怕。

「大牛,你看看你,小姑娘,不禁打的。別嚇壞她。」勇哥說著,拿著相機

走了過來。

「勇哥,我錯了。我是你的,我都聽你的。別,別打我了。」我蜷縮在地上,

流著淚,說著。嘴巴的疼,現在不算什么了。

「你看看,都把小姑娘打哭了。」勇哥蹲下身,用手擦了擦我的眼淚。「聽

話,聽話就沒事。我們都疼你。」

勇哥擦著我的臉,擦得我身上的毛孔都立了起來。我連忙說。「嗯,聽話。

勇哥,我聽話。」

「可以拍照?」

「可以,可以。」我使勁點頭。

「來,笑一個。」

我咧開了嘴。

「嘴角再翹一翹嘛。」「把眼淚擦一擦。」

我用手,用胳膊使勁抹了幾下臉,把嘴咧的更開一些。

眼前又是明亮的閃光,一閃,一閃,又一閃。

「看,現在多乖,這多好。」勇哥拍著我的臉說。「衛國,該你了。」

我眯著眼,看著有些模糊的劉衛國,拿著那個可怕的大針筒,走了過來。

「嗯,茵茵,站起來吧。」劉衛國看了看在地上的我,說道。

「好的。」我連忙站了起來。

「跪下吧。」劉衛國在我身邊端詳著,又說。

「好。」

「嗯,把屁股撅起來。對,手扶著地。好。」

就這樣,我四肢著地,狗一樣撅起了屁股。

「操,這樣子真騷。」男哥說。「衛國,我操她的嘴,影響你嗎?」

「沒事。」

隨著劉衛國的話,男哥掏出了雞巴,送到我面前。

我張開嘴,立刻吸了起來。嘴,還在疼,一跳一跳的疼,尤其是張開嘴。可

比疼更可怕的,是他們不滿意。我只想讓他們舒服,讓他們每一個人滿意。

屁股被劉衛國扒開了,有冰涼的東西觸碰到我的屁眼,是針筒?我的屁眼一

縮,兩條大腿不自主的有些發抖。嘴里的雞巴變得又粗又硬了。

嘴受了傷,張不到最大,男哥的大雞巴就顯得更大。我正努力的吃著雞巴,

屁眼上那冰涼的東西突然向里動了動,接著,一股涼涼的東西進了我的屁眼。

我屁股上的肉猛地縮了起來,身子綳得緊緊的,頭,一動不動。

終於被灌腸了,接下來,屁眼會被他們操開花吧。就象錄像里的女人一樣,

屁眼變成一個大洞。這樣,全身就被他們操遍了,里里外外,再沒有一點保留。

我才初三啊,真是夠騷的。我想著,搖搖頭,象要忘掉這一切,又專心致志的吃

起了眼前的雞巴。

冰涼的液體緩慢的,持續的,源源不斷的進入我的身體,提醒著我,我在被

灌腸。我突然覺得屈辱,羞恥,極強烈的屈辱,羞恥。

既便是個騷貨吧,一個人身上最個人最害羞的地方由自己主動撅起來,亮出

來,被個大男人扒開,被針管插著,本該向外拉的地方卻被向內灌著,持續不斷

的灌著,除了一個男人灌,還有一堆男人看,這是多羞恥,多屈辱的事啊。

比這更羞恥屈辱的是,我嘴里還叼著雞巴。用來說話吃飯的嘴,在屁眼被灌

的同時,還塞著男人用來撒尿操逼的雞巴。

而更讓我無比羞辱的是我的軟弱,膽小,我不敢反抗,我甚至是在討好。我

的屁股一動不敢動,雖然我的腿在抖。我的嘴在賣力的舔著雞巴,雖然我的身子

僵硬著。

又有閃光在閃,告訴我還有更屈辱的。這一切都會被照下來,留給他們以後

繼續欣賞,欣賞我的羞恥,我的屈辱。也許,也許會給許多人看,給大家看我的

騷,我的賤,我的羞恥,我的屈辱。

而讓我恐懼,讓我害怕,讓我感到最屈辱最羞恥的,是我的身體。我的騷逼,

又流水了。

是的,當冰涼的液體不停的慢慢的流入我的身體,當我肚子越來越脹,便意

越來越濃,當劉衛國冰冷的手在摸我的屁股,當嘴里的雞巴越來越熱,當我感到

相機的閃光和男人下流的目光,我的屁眼竟越來越癢,我的逼也開始騷癢,流水。

我是什么樣的騷貨啊。我從心底呻吟著。剛剛被男人打完,打流了血,打得

我蜷縮在地上,竟然還會被他們弄出騷水,還會去想他們的雞巴。我真的沒救了。

「看,她的逼亮亮的。」

「是濕的,又流水了。」

「我操,這也流水,這也太騷了。」

「快趕上老娘們了。」

在男人羞辱的話語中,我吐出了雞巴,象狗一樣的趴著,呻吟著。「操我,

操死我吧。黃毛,勇哥,大牛,你們誰來操我,操死我吧。」

「啪。」我的屁股被拍了一下。「好了,灌好了。」劉衛國說。「你先憋一

會兒,一會再拉。」

被劉衛國拍了一下,我清醒了點。對啊,灌了一肚子,總不能一直裝著,需

要拉出來啊。

這么一想,我的便意更濃了,肚子也開始不停的叫了起來。我摸著越來越響

的肚子,搖晃著,站了起來。「我,我要拉屎。」

「憋著,聽話,先憋著。」勇哥發話了。

「憋,我憋不……」我一愣神,把下半句話咽了回去。千萬不能得罪勇哥啊,

我心里說。

「是,勇哥,我聽話,我憋著。」說著,我又夾了夾兩條腿,讓屁眼縮得更

緊些。

「看,多好的小姑娘啊。」勇哥摸著我的臉。我哆嗦著,微微揚著臉,讓勇

哥摸著。

勇哥的手摸著,從臉摸到脖子上,摸到胸前,摸到奶子上,肚子上。微溫的

手,輕輕的摸,有一點威脅,有一點挑逗,有一點欣賞,摸得我心里害怕,身體

里的火卻越來越旺。

「嗯……勇哥。」我呻吟著,看向勇哥。勇哥也正看著我。那目光,和他的

手一樣,正在我的身上撫摸,比他的手更放肆,更挑逗,更隨意,更能深入我的

身體。

「嗯……哦……勇哥。」我夾緊雙腿,扭著屁股。「勇哥,我……我受不了,

憋不住了。」

我快憋不住了,小肚子變得沉重無比,一肚子東西隨時要從屁眼中噴出。我

只能夾緊雙腿,一次次縮起屁眼。可屁眼卻越縮越癢。癢連著便意,勾連起我身

體深處的欲火,熊熊燒起,燒得我渾身流汗,又熱又癢,燒得我逼水長流,奶頭

脹腫。

「勇哥,我……我實在憋不住了。」我緊夾著屁股說。

「好吧,到這里來。」看著我漲得通紅的臉,勇哥說。邊說,邊捏了捏我硬

硬的奶子。

跟著勇哥,跌跌撞撞的走進了里間,又進了里面的衛生間。衛生間挺大,勇

哥在洗漱台前站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