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騷貨之王茵箋的自白 第十章(1 / 2)

2020年11月2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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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台球廳門口撞上了劉鵬。

「劉鵬,你到這兒干什么?打台球嗎?」

「我剛才找人辦事啊。你跑這么急干什么?」

「找人,找誰啊?」我問。

「嗨,說了你也不認識,我找我大哥黃毛,管這個台球廳的。」

「黃毛?你大哥?」

「對啊。咱們校他名氣小,但三中,還有東華路,不少人大哥都是他。」

「黃毛,我……」我張張嘴,突然不知該怎么說下去。難道和劉鵬說,我和你

大哥熟,不但和他人熟,還和他雞巴熟,長短,粗細,軟硬,味道,無一不熟?

「你呢?有什么事嗎?」劉鵬問。

望著學校里這唯一一個到現在還對我不錯的大男孩,看著他在夜里還亮亮的眼睛,

我心里忽然有了一點說不出來的東西,我真不知道該說什么了。

「茵箋,你怎么不說話了。不會這么不經撞吧。有事,可別忘了我啊。」

「我…沒事。劉鵬,吃飯了嗎?」

「沒,沒有。對啊,我請你吃飯,以表歉意。」

「歉意?」

「我不是撞到你了嗎,撞得你剛才都說不出話了。對了,你想吃什么?晚點回去家

里不會說你吧?」

「家里倒沒事。」我說著,微微笑了笑。心想,我都夜不歸宿了,經常就睡你大哥

這兒,還怕家里說。

「還是我請你吧。我現在有錢。」我又說。

「別,這可不是錢的事。怎么能讓女孩花錢呢。」

「算了,先別管誰出錢了,走,吃飯喝酒去。」

「啊?你,真會喝酒?」

「怎么啦,女孩就不能喝酒?」我問。

「沒有啊。只要你喜歡喝,我陪你喝就是了。」

「好,那咱們走吧。」說著,我拉著劉鵬的手就走。拉上了手,才發現劉鵬

的舉動很是奇怪,象是木偶一樣,身子,胳膊僵僵的。而手,熱得出奇。

這才想起,一個正常的初三女孩,拉著男生的手意味著什么。心里微微一嘆,

走了幾步,裝著去攏頭發,把手從劉鵬手上拿了出來。

「劉鵬,你知道嗎,我現在可挺能喝的,到時,可別讓我把你給比下去了。」

我有一句沒一句的和劉鵬說著。直到飯店門口,才想起來,天啊,我屁眼里還塞著

肛塞呢。就算我再不在乎,這時的臉也有些紅了。連忙和劉鵬說了一聲,就急急忙

忙走進了洗手間。

到了洗手間,插上門,慢慢的撥出了肛塞。還好,肛塞上沒什么臟東西。用紙

巾擦好,收了起來。只覺得屁眼空盪盪的。低頭看,絲襪上隱約還能看到些痕跡,

也不知是精液還是逼水。再看看下面穿的是丁字褲,就和沒穿也沒什么區別。可這

時我再著急也變不出內褲。想想也只好這樣算了。

出了隔間的門,對著鏡子看看自己,臉還是清清純純的,可穿著打扮,不再象

初三的女孩了。長嘆了一口氣,心里空空的,心情一下子有點低了下去。連忙對著

鏡子露出個笑臉,又拍了拍自己,揚揚頭,走出了洗手間。

到了大廳,就看見劉鵬坐在靠窗的椅子上,手托著頭,看著窗外,似乎在想著

什么。

我走過去,坐了下來,劉鵬轉過頭,露出了笑臉。「想吃點什么?喝什么酒?」

看著劉鵬裝著成熟的樣子,看著他大大的眼晴,瘦瘦的笑臉,我真的有些後

悔,我最開始怎么就看上劉明那個人渣了呢。

點的都是我愛吃的菜,涼拌海哲,菠蘿咕咾肉,糖醋魚。喝著啤酒,我的話

開始越來越多。酒,也越喝越多。漸漸的,我開始什么話都說,和劉明的事,和

黃毛,一直說到我什么也不知道。

醒來,我躺在小小的屋里,一張大大的床上,被子松松軟軟,有股陽光的味

道,嗯,還有男人的味道。我一下子坐了起來,看看身上,是吃飯前穿的衣服,

用手向下摸,下面是裙子,咦,丁字褲不見了。

被人操了?是劉鵬?雖然和他喝酒就想過這事,可真的在什么都不知道的時

侯被人操,還是讓我在心里不由罵了一句,操,男人就沒一個好東西。

看看四周,屋子很小,掛著窗簾,有陽光從窗簾的縫隙射進來。應該是白天

了。頭還有點疼,應該是喝酒喝得太多了。我到底喝了多少酒啊。

想想,其實我的酒量真的不錯。那次大牛口對口灌我酒,據他後來說,喂了

我有小半瓶白酒。以為我第一次喝,肯定會醉,根本沒想到我還是活蹦亂跳的。

坐在床上,慢慢的想,記得似乎我曾拍著桌子大喊,再來一箱。嗯,那就是

至少喝了一箱,我比劉鵬喝得要多,豈不至少要喝了大半

箱啤的?難怪會醉得什

么都不知道了。

再想想,一些當時的事慢慢想了起來。只是,我也太瘋狂了。

我記得我當著劉鵬的面連吹了兩瓶啤酒,向他展示我有多能喝。我還摟著劉

鵬的脖子大哭,一把鼻涕一把眼淚。我還和劉鵬說,我已經臟了,從嘴到逼,就

連屁眼,都被人操了。我沒法做他的女朋友,不過,如果他不嫌我臟,我身上三

個洞,他可以隨便操。

想起這些,我自己都覺得自己真的瘋了。難怪丁字褲不見了,象我這么又臟

又賤的,還邀請人家操,人家不操才見鬼呢。

搖搖頭,下了床,到了窗前,拉開窗簾,陽光刺的我眯起了眼。好亮啊,怕

不是到中午了吧。

在窗前站了幾分鍾,整理好心情,一轉身,我推開了屋門。

外面是一間客廳,也不大,沙發,茶幾,飯桌,低櫃,倒是一應俱全。劉鵬

身上蓋著個被子,正躺在沙發上睡呢。

這是操我操累了嗎?到現在還不起。既然都被劉鵬操了,我也不見外了。走

向沙發,就去掀劉鵬的被子。

到了近前,才發現被子中間鼓鼓的。這是?劉鵬精力還挺旺盛,在做春夢嗎?

我一邊想著,一邊還是繼續去掀被子,只是動作變得輕輕的。

輕輕的從中間掀開被子的一邊,果然,內褲上鼓著大大的帳篷。從外看,劉

鵬的雞巴可不小。

想了想,我加大了動作,又把被子多掀了掀,喊道,「嗨,起床啦,太陽照

屁股啦。」

隨著我的喊聲,劉鵬睜開了雙眼。他看見我,愣了一下,又看看被子,突然

臉變得通紅,雙手去抓被子,把自己又捂了起來。

看他的樣子,我不禁笑了。「切,你臉皮還挺薄。我人都被你上了,你還怕

我看?」

被我一說,劉鵬的臉更紅了。「我,不,不是……。我,我可沒上你。」

「哼,別裝了。還單獨給我弄個床,你睡沙發。可我的褲衩不見了,你是不

是忘了這事兒了?」

「那,那是你自己脫的。」劉鵬紅著臉,小聲嘟囔著。

「我,我自己?我不脫裙子單把內褲脫了?」我笑了起來。

「真的是你自己,你不記得了?」劉鵬捂著被子坐了起來,表情古怪的看著

我。

「我自己脫的?為什么啊,什么時候?」我真的有點奇怪了。

「昨天喝酒的時候。」劉鵬說。

「什么?喝酒的時候?我在飯館里脫內褲?我怎么不知道?」我問話的聲音

越來越大,心里開始發慌,不會自己酒喝多了又干出什么出格的事吧。

「是咋晚喝酒喝到後來,你說,你已經不干……」劉鵬小聲說著,又看了看

我,繼續說,「你說,你要證明給我看,就把手伸到裙子里掏。我沒攔住,你就

把那,那,那內褲拿在了手上,還晃來晃去讓我看,讓大家看,說,這就是你穿

的。」

完了!我心里哀嘆著。一屁股坐在了沙發的另一頭。心想,這可真把臉丟得

一干二凈了。

靜了兩秒鍾,用手抹了把臉,我紅著臉問,「那後來呢?我,我可能是喝得

太多了。當時胡折騰,現在什么也想不起來了。」

「我,我看大家都看過來,也急了,就把東西從你手里搶了過來收起來了。

後來我就拉著你從飯館出來。你又不肯回家,抱著樹還要喝。再後來,我就把你

背我這兒了。」

「這是你家?」

「對啊,是我家。」

聽劉鵬說著,我隱約又想起來劉鵬酒桌上說的話。好象他媽已經過世,只有

他爸和他兩人,他爸又去外地打工,因此是他自己照顧自己。

「你一個人住?」我問。

「對,已經一年多了。」劉鵬說。

「唉,劉鵬,我昨天真的喝酒喝太多了。胡說八道發酒瘋,對不起,你別往

心里去。」我說。

「沒事,我知道你心里煩。遇到那么多事。」劉鵬披著被子,看著我說。

「那後來呢?你把我放到床上,就沒干別的事?」

「怎么,嫌我臟?」

「不,不是,我……」劉鵬的臉又紅了。

「那是什么?我沒吸引力?還是你膽小?」

「我,我膽子才不小呢。只是,你都醉成那樣了,我還要……,那還是男人

嗎?」劉鵬的臉更紅了。

劉鵬的回答讓我有點小意外。大牛他們都是想灌醉了我好操,劉明則是什么

都不管。劉鵬到是和他們不一樣。

「那現在呢?」我看著劉鵬,淺淺的笑著。

「我,……」劉鵬漲紅著臉,一個勁的咽著吐沫,卻不說話了。

看著劉鵬的樣子,我站起了身,一下脫掉了裙子。「怎么樣,我,好看嗎?」

「好,好看。」劉鵬還在咽著吐沫。

看著劉鵬瞪大的眼睛,一掀一掀的鼻子,一動不動的身子,我越發覺得,當

初真的選錯了人,只是,現在後悔也晚了。

在心里又嘆了口氣,我站到劉鵬近前,慢慢的蹲了下來,和劉鵬臉對臉,看

著他那雙大眼睛說,「謝謝,謝謝你昨晚沒有上我。今天,我一定讓你舒服。」

說著,我跪了下來,拿開被子,用手輕輕的從內褲中掏出了劉鵬的雞巴。

瘦瘦的劉鵬有一根大大的雞巴。我低下頭,一口含進去。劉鵬一動不動的,

嘴里不知嘟囔著什么。

我慢慢的含著雞巴,讓它在我的嘴里一點一點的深入,感受著它的堅硬與火

熱。

剛含進了三分之二,嘴里的雞巴頭又漲了二分,雞巴突的動了起來,我一愣

神,一股股濃濃的精液就直噴出來,射的我嗓子癢癢的。我吐出雞巴,捂著嘴咳

了起來。劉鵬的雞巴繼續噴著,射的我手上,臉上,發梢上,都沾上了精液。

我抬起頭,嘴角翹著,惡狠狠的看了劉鵬一眼。「劉鵬,你就這么急嗎?還

沒一分鍾,就弄得我滿嘴滿臉。」

劉鵬還是紅著臉。「我也不想…對不起。」

看著劉鵬發窘的樣子,我有些好笑。用手把頭發上,臉上的精液都抹到手指

上,一張嘴,吃了進去。這精液真的很濃,濃到發苦,又苦又澀,也不知是多少

天的存貨,都被我吃到了肚里。

劉鵬看著我,吃驚的說,「你,你都吃了,不嫌它臟嗎?」

我站起身,沖著劉鵬一笑。「你身上的東西,不臟。」說著,緊貼著劉鵬,

坐到了他身邊。劉鵬的身上暖暖的,身子貼著身子,真舒服。

「劉鵬,快一些也不要緊,有時……」我正說著安慰的話,一低頭,看見雞

巴還是直愣愣,硬挺挺的立著,雞巴頭脹得大大的,一點沒有軟下去的樣子。用

手一摸,又熱又硬。忍不住問道,「劉鵬,你的雞巴怎么不軟呢?」心里奇怪,

男人不是都有不應期的嗎。

劉鵬射了一回,似乎找回了以前的感覺,沒那么緊張了。他撓了撓頭,笑著

說,「有你這么個大美女在身邊,它怎么舍得軟下去呢。不瞞你說,從昨天到現

在,它就一直硬著等待你的接見呢。」

「這么說,它可比你好。我一定好好疼它。」說著,我拍了拍劉鵬的大雞巴,

又硬又彈,真好。

說著話,我突然心中一動,問道,「劉鵬,你以前沒和女人做過吧?」

「沒有。別的女孩那有你這么有眼光啊。」

聽了劉鵬的話,才知道他把第一次都射在我嘴里,難怪那么濃呢。

扭過頭,看著劉鵬黑黑的眼睛,我伸手摟住了劉鵬的脖子,把臉貼了過去。

我想吻他的嘴唇,又怕他嫌我嘴里不干凈,就將嘴對准他的額頭,深深的印了

下去。

由額頭到臉頰,由臉頰吻到耳垂,臉緊貼著他的臉,腿緊纏著他的腿,身

子被他緊緊摟在懷里,我們纏在一起。

我糾纏著他,吻著他身體的每一個部位,我深深的吸著氣,聞著他身體的

每一部分。從臉頰,發梢,到脖子,胸膛,從腋窩到手指,從肚臍再到兩腿之

間,又一次吻到那粗粗大大的雞巴,一點一點的吻了進去。

這一次,它堅持住了,硬硬的,一點點的探索著我的嘴,我的舌,我的喉

嚨,深入我的身體。我扭動著頭,調整著身體,讓它更方便的進出,融入我的

身體。

我的嘴,我的喉嚨被填滿了,它從上面完全的進入了我,深深的占有了我。

我的舌頭努力的伸出來,舔著兩個蛋蛋,大張著嘴,用力的一卷一吸,把這兩

個蛋蛋,也吸進了嘴里。這一回,嘴和頭,再也動不了了。

劉鵬開始挺動他的雞巴,一下又一下。我能感到我的喉嚨緊緊的包裹著它,

收縮著,擠壓著,按摩著它。劉鵬的每一次抽插,我的每一次呼吸,都帶給我

全新的,巨大的刺激。這感覺並不算舒服,甚至有些痛苦。然而這痛苦提醒著

我,正在被劉鵬使用,被他占有,是他深深的進入我上面的最深處,一次又一

次。這痛苦伴著刺激,很快轉化成歡樂喜悅,被使用,被充滿,被占有的喜悅

彌散到我的全身,麻痹了我全身的每分每寸,讓我淚流滿面,不能呼吸。

終於,劉鵬從我的嘴里撥出了雞巴,雞巴上塗滿了我的喉嚨里的液體,亮

亮的,堅硬如初。

我看著劉鵬泛著光澤的雞巴,看著他瘦瘦的卻結結實實的身子,看著他一

把將我抱起,看著劉鵬映著我身體的雙眼,接著看到了雪白的天花板,我的身

體落到了那張大大的床上。

我閉上了眼,分開了腿。巨大的雞巴如約而至,貫穿了我早已逼

水淋漓的

下面,進入了我的身體。漲滿充實的感覺再一次到來,我長出一口氣,雙腿雙

手緊緊的纏住了劉鵬的雙腿與身體。

「劉鵬,來啊,用力,用力的操我吧。」我嘴里喊著,身子緊緊的貼著劉

鵬,追著劉鵬,粘著劉鵬,一刻也不願分開。

我的雙手,緊摟著劉鵬。我的下面,泥濘不堪。火熱的大雞巴一下一下的

插著,插得下面逼水四濺,插得下面也火熱一片。我的逼口不停緊緊的收縮著,

纏著大雞巴,一刻也不想松開。

雞巴也好象知道我的心情,不停的向我身體的深處鑽去。大大的雞巴又熱

又硬,象要把我體內深處的每一條皺褶撐開熨平。

我舒服的呻吟著,感受著在我身體內一次又一次的撞擊,撞得我身體內最

深處的嫩肉被頂歪,被撞扁,被熔化,化作一股股電流涌向我的全身,讓我全

身癱軟,任雞巴耀武揚威,又讓我在癱軟後再一次綳緊,和雞巴和劉鵬更緊的

糾纏在一起,走向高峰,直到再一次癱軟。

一次又一次的綳緊,癱軟,再綳緊,我渾身是汗,瘋狂的叫著,呻吟著,

直到劉鵬的嘴吻上我的嘴。接著,他的舌頭伸了進來,在我的嘴里攪動著。攪

得我天翻地覆,攪得我渾身顫抖,攪得我徹底的癱軟在床上,任劉鵬在我身上

索取,占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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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在顫抖與癱軟中,我迎來了劉鵬的噴發。一股又一股火熱的精液,

將我占有,將我充滿,將我沖刷,將我帶上了雲端,帶到了天堂。

我再也沒有一絲力氣,張著嘴,虛虛的喘著氣。漸漸發冷的身體被劉鵬一

把摟了過去,身子緊挨他火熱的身體,讓我溫暖,讓我舒服,讓我安心,讓我

放松。我又一次沉沉睡去。

再次醒來,窗外又黑了下去。我的肚子空空的,可劉鵬正用手玩著我的奶

子,玩的我的奶頭又漲又癢。

我呻吟著,抓住了劉鵬的手。「不許再摸了,再摸,今天就什么都做不了

了。」

「沒關系,反正是星期六,我們可以繼續在床上休息。」劉鵬說。

「休息?在床上才休息不了。」我一只手繼續抓著劉鵬的手,另一只輕輕

的撫摸著劉鵬火熱的胸膛。

「劉鵬,咱們去吃飯好不好。我肚子好餓。」我說。「你太歷害了,把我

操得渾身沒有一點力氣。不吃一點,那有力氣讓你操啊。」

「咦,現在怎么老實了,不是昨天揮著你那三條繩子的內褲勾引我的時候

了?」劉鵬恢復了往日有些流里流氣的態度,笑著說。

「你厲害,我被你操老實了,好不好。」我說著,用手指在劉鵬胸上畫著

圈。「咱們還是去吃飯吧,好嗎?」

「好,好。你是女王,你說了算。」劉鵬說著,從床上坐了起來。

我也從床上坐了起來,去找內褲穿。這才想起,我根本就沒穿內褲。

「怎么?有什么事嗎?」劉鵬見我在床上發呆,問道。

「我,」我的臉有些發熱。「我沒有內褲穿。」

「哦,內褲,在這兒。」劉鵬說著,跳下床,三步並做兩步,翻了兩下,

找出了那條丁字褲。

我的臉更熱了。「這,這怎么能穿呢?昨天是有特殊情況。唉,我是說

正經的內褲。」我看著劉鵬說。「能求你幫個忙嗎?幫我去超市買條內褲。」

劉鵬撓撓頭,紅著臉答應了。

等劉鵬買回了內褲,我穿戴整齊,就和劉鵬出去吃飯。不得不說,挨操

還真是個體力活,頗耗能量。想來操逼也是。我和劉鵬除了睡覺就是在床上

運動,到晚上居然都胃口大開,每個人比平時都多吃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