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1 / 1)

<br/><br/>婦人說:「話說回來我時真的喜歡你,真想和你保持這樣的關系。可我現在有些失望,我想你可能不會與我這樣繼續下去。」嘆了口氣說:「今天把話也說到這里了。我也不想說什么了。或許今天和你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不過,我會永久記住你。」<br/><br/>飯後,婦人倒了杯水遞給歐陽一鳴,在他身邊坐下,就拿一雙深情的眼睛看他。歐陽一鳴心里又開始慌慌的了。一陣後抓住了歐陽一鳴的手,將頭靠在他的肩膀上說:「我真希望你經常來。」歐陽一鳴沒說話。身上起了反映,又有些燥熱了。婦人抬眼看他,眼含媚笑問:「還想嗎?」歐陽一鳴轉頭看看她沒說話。婦人低下頭伸過手去摸了下他的襠下說:「又硬了。」歐陽一鳴臉紅紅的。婦人顫聲說:「到衛生間洗一洗好嗎?我想和你好好做一次。」<br/><br/>婦人摻著歐陽一鳴的胳膊進了衛生間,拿過一只臉盆,到了些熱水進去,又沖了涼水。拿過一條干凈的毛巾,讓歐陽一鳴站在那里,就給他仔細地給他洗。自己又蹲在那洗了。然後羞紅著臉讓歐陽一鳴抱著她進了卧室。一陣後兩人互相脫光了衣服上了床。兩人側卧著互相凝望,兩人都能從對方的眼中看到渴望。<br/><br/>兩張嘴合在了一起,兩只香舌纏繞著。婦人的身體緊緊貼在歐陽一鳴的身上,一條稍稍仟細的腿搭在歐陽一鳴的腰上。那對柔軟的乳房緊緊貼在歐陽一鳴的胸脯上。<br/><br/>歐陽一鳴的手在她的背部撫摸,慢慢向下滑動,停留在婦人那豐碩的屁股上搓揉。只一會,這只手便從兩片屁股的中間滑到了婦人的兩腿間,一根手指就遛進了婦人那溫熱潤滑的體內。<br/><br/>婦人開始從鼻中發出發出那種美輪美奐的呻吟聲。這輕輕地如天籟之音的呻吟像一曲催情劑一般的另歐陽一鳴興奮。手指的抽動由緩到急,由急到緩。婦人的呻吟聲也時小時大,時高時低。就像一曲鋼琴演奏曲時而平緩時而湍急。<br/><br/>婦人坐起。調了個身子側卧著蜷起一條腿,那隱私的部位就一覽無遺的呈現在歐陽一鳴的面前。歐陽一鳴湊近看著,看著這個觸摸多次但沒有看到的地方。這里讓他新奇和興奮。他用兩根手指輕輕的分開向內細觀。婦人的那張口含住歐陽一鳴那堅硬的下體潤吸著.......<br/><br/>歐陽一鳴坐起了身子,擺平婦人光溜溜的柔軟的身子爬了上去。婦人手牽著歐陽一鳴的那根東西進入了自己的身體。婦人松松軟軟的躺在那里,微閉著雙眼呻吟著,呻吟著......<br/><br/>呻吟聲愈來愈大,婦人緊緊地抱住了歐陽一鳴那粗壯的腰,猛然尖叫了兩聲,身體開始顫抖,體內便開始一陣陣的跳動。歐陽一鳴感覺到了那熱騰騰的肉體一緊一縮包圍著自己的硬物,同時還感覺到有一股股熱騰騰的東西刺激著自己的前端......<br/><br/>歐陽一鳴在一陣更加猛烈的抽動中,只覺得身體如過電流般的麻酥,野蠻地刺向婦人的深處多次後,一股股液體急射在了婦人的體內......<br/><br/>激情過後的疲憊,令這對男女如虛脫般的躺在一起喘息著。互相緊閉著雙眼都沒有言語好一陣,婦人張開了眼睛側身面對他,一只柔細的胳膊搭在他的胸前,默默想了一陣,忽然流淚說:「我真的很感激你。」歐陽一鳴睨眼看她。婦人說:「你滿足了我,滿足了我的焦渴。這種焦渴是致命的。沒有你我也就只好焦渴著。」歐陽一鳴問:「這之前你怎么辦?」婦人臉一紅說:「我只好自己解決。可那不會有這樣的感受的。」說話時坐起說:「我給你看樣東西。」<br/><br/>爬起下了床,走到廚櫃前打開摸索了陣,拿過一只精巧的盒子,上了床在歐陽一鳴身邊坐下說:「這是我丈夫從國外給我帶來的。」打開盒子,拿出一件和男人那玩意一模一樣的東西說:「這是電動的。我忍不住地時候就用它。」歐陽一鳴接過仔細看了,暗自感嘆這樣東西也會有。那手捏了捏,竟然也柔柔地。婦人說:「我丈夫體貼我,他知道我有時會忍不住,所以給我帶來這東西。他真的是很愛我。這樣能夠理解和照顧自己女人生理感受的男人沒有幾個的,就是你,我想以後也不會給自己的女人買這樣的東西。這一生,我不會將心里的這份愛給任何人,當然也包括你。」<br/><br/>歐陽一鳴還在心里唏噓。暗想,是啊,又會有幾個男人能寬容自己妻子這樣的行為?寬容了還會想著買這樣的東西讓自己的妻子滿足呢?一瞬間就非常佩服起這婦人的丈夫來。<br/><br/>又激情纏綿的做了兩次後,歐陽一鳴說要回去。婦人聽後哭了,問:「不能在這陪我一晚嗎?你還會再來嗎?」歐陽一鳴說:「我要回去的。或許、或許以後會來的。」婦人說:「我需要你,真的很需要。你每個星期來一次可以嗎?」歐陽一鳴想了想說:「以後再說了。」婦人流淚想了一陣後說:「我有感覺你這一走就不會見我了。」歐陽一鳴沒吭聲。<br/><br/>婦人用一雙乞求的眼睛看著他說:「就算你可憐我,過一段時間就來一次吧。你來一次我就會滿足一段時間,就會消除飢渴。經常來一次吧,我求你!」歐陽一鳴聽她凄婉聲音心軟了下來。盡管與這個女人還不是很了解,可在感覺中她是善意的,至少她不會害自己。於是點頭說:「好吧。」<br/><br/>婦人興奮了起來,臉上綻起了笑說:「我真感謝你。剛才我想了下。你以後來時不要直接來家里。我在陽台擺上一只花盆,你看到花盆就直接上樓,我肯定在家里。沒有花盆我就不在家或者家里有人。我一般晚上都在家看電視或看書,你敲門時連敲五下我就知道是你了。」歐陽一鳴笑了說:「是在電影里學的吧。這樣就和接頭似的。」婦人不好意思的笑了說:「也是沒辦法。怎么說都不是光明正大的。」<br/><br/>門口分別,婦人緊緊地抱住他又流了淚說:「答應我,一定要來。別忘了我。」歐陽一鳴說:「我會的。」婦人說:「以後要來的話就早些來,我弄些菜,咱們一起喝點酒。」歐陽一鳴點點頭。兩人親吻了陣,婦人開門,歐陽一鳴出去。<br/><br/>這日晚,歐陽一鳴很久無眠,白雪這個名字和自己與她所做的事情,一遍遍地在他的腦中翻騰。這是個什么樣的女子啊?看起來文文靜靜,可做起這種事來竟會是這樣的大膽和瘋狂。自己想也沒想過第一次的性事,竟會是與一個互不相識的已婚女子發生的。這個女人從第一次在電影院到今天的偶遇,竟然會是這般的神奇。<br/><br/>回味著與白雪所做的那些新奇而興奮地性事,在一陣心跳後,他的心募然沉了下來,一股強烈的不安和恐懼強烈地折磨著他。劉燕的影子不時地閃現在自己的面前,另他在一種極度地內疚中,心和身體都在顫抖。「劉燕,我沒對起你。」歐陽一鳴一遍遍地對自己說。片刻又在心里為自己辯護:「不時我有意的,是白雪逼我的,是她領我去的她家里,是她主動和我做的。」<br/><br/>「難道這樣就可以原諒嗎?畢竟你把你的第一次給了別的女人,畢竟你和別的女人發生了這樣齷齪的關系。你不是也感到了非常的滿足嗎?你不是在與白雪作那種事時也是極度興奮嗎?說到底還是你願意的。」歐陽一鳴又這樣在心里責怪自己。在這時他感覺到了一種無地自容的羞愧。就好像劉燕正在不遠處注視著他似的一陣陣的心虛。他將頭蒙在薄被里,急劇地喘著粗氣。<br/><br/>「再不會有下次了。就當是場夢!」歐陽一鳴在心里這樣悲哀地想。想到夢,歐陽一鳴就真的感覺他和白雪發生的一切都是場夢,好像就是在夢中發生的一切。夢是可以醒來的,醒來後就會盪然無存。可自己與白雪發生的這樣的夢卻會永久記憶在腦中,不會消失。<br/><br/>這晚半夜里刮起了大風,風呼嘯著,吹得樹條搖擺著發出陣陣凄厲地叫聲。一扇窗被風裹著一開一合的打在窗框上,發出噼啪的響聲,所幸玻璃沒碎。全宿舍的人都被驚醒了。歐陽一鳴急忙爬下床去迎著打臉的風關緊了窗戶。也就在這同時,豆大的雨滴啪啪地落在了窗子的玻璃上,繼而瓢潑雨注落下,窗外杏黃的路燈光亮霎時模糊起來。<br/><br/>姜玉其迷迷糊糊中罵了聲:「他奶奶的,下這么大的雨。」說完話一扯被子蒙在了頭上。<br/><br/>歐陽一鳴在黎明前醒來,感覺渾身發冷。這場雨下後,氣溫突降了許多。<br/><br/><br/><br/>第二十二章<br/><br/>連著兩日歐陽一鳴心里悶悶沉沉的,這個讓他琢磨不透女人讓他感到了無顏的羞恥,他在與徐慧眼光的對視時,也會感到陣陣的恐懼和心虛。他甚至不敢看任何人的眼光,總好像自己與白雪所做的事已經被別人知道,而被他們在悄悄的議論了。這是件令他無法面對所有人的絕頂齷齪的事。他甚至有感覺如金玲和梁超被人抓住那般的羞丑,與金玲那些天的無顏見人感受無異。但最令他感到栗栗不安和難熬郁悒的,還應該是幾日後將要見面的劉燕。<br/><br/>他一直沉默著不想與任何人說話,課間的時候也是很少出去。這個好似天降的女人,這個給了她畏怯和恐懼,可也同時給了他無以倫比快意的女人——白雪,已經擾亂了他的正常生活了。這意想不到的相遇和發生的事情令他困惑和膽寒。<br/><br/>人的一生究竟還會遇到多少個意想不到啊?!<br/><br/>「沒有人會知道這件事的,這也就是場夢。」他有時在極度愁悶時會這樣安慰自己。<br/><br/>「要把她忘記,徹底的忘記!」他有時就在心里這樣狠狠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