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1 / 1)

他不願意徐慧有任何的痛楚,一萬個不願意。他知道自己是喜歡她的,雖然一直沒有與她談及過愛,但他清楚這種喜歡假如沒有劉燕出現的話,他們倆最終會相戀。<br/><br/>他在遇到劉燕之前似乎對喜歡和愛的定義有些模糊,那時他隱約感到自己對徐慧,和徐慧對自的喜歡就是愛。直到在與劉燕相遇後,他才知道愛和喜歡是那么的不同。愛,是需要有心靈的猛烈的撞擊才會產生的。按他的理解是在兩個男女第一次見面後,就會產生那種無法抑制的心跳和牽念。他和徐慧沒有過這樣的撞擊。他只是喜歡她,可似乎又超過了僅僅喜歡的定義。好像徐慧就如他的親人一般的情愫。<br/><br/>他也清楚在徐慧心底是已經默認自己為她的戀人的。同學們也有很多是這樣認為的,或者有些同學已經肯定他們倆早就在戀愛了。<br/><br/>可他們倆平常的舉止也還是讓許多同學們無法肯定。但是,他們倆在同學們的心底卻都是認同很般配的一對。歐陽一鳴有時在瞬間被這無形的壓力煎熬時,就有股沖動想告訴徐慧自己和劉燕的事,可最終忍住了。他不願意看到徐慧痛苦。<br/><br/>翌日晚,姜玉其臉紅紅的從外面進了寢室,走到正在看書的歐陽一鳴前,滿嘴酒氣。神神秘秘地拉了他一把附耳說:「出來一下,我和你說點事。」歐陽一鳴疑惑地看看他,放下書本隨他出去。<br/><br/>下了樓姜玉其問他:「朱海濤和吳瑩瑩的事你知道吧。」歐陽一鳴說:「聽說過一點,是不是真的?」姜玉其說:「千真萬確,當然是真的。他們倆昨晚出事了。」<br/><br/>歐陽一鳴吃了一驚,心里狂跳著說:「不會吧,昨天我還看她好好的。」姜玉其說:「就是昨晚的事嘛。剛才朱海濤才給我說這事。我們倆在外面吃飯。朱海濤喝得有些多了,親口和我說的。」歐陽一鳴焦急地說「他們倆出了啥事?昨晚發生的事怎么沒人知道?」歐陽一鳴忽然在腦際閃現出金玲和梁超發生的事不免緊張,心跳起來。<br/><br/>姜玉其說:「這是他們兩人的事,朱海濤和吳瑩瑩要不說誰能知道。我還納悶今天朱海濤怎么會主動拉我出去喝酒呢。原來是他的心里不痛快。」歐陽一鳴說:「你就快說說到底他們倆發生了什么事。看你粘粘糊糊的,也喝了不少吧。」姜玉其說:「我今天還真沒喝多。是這樣的。昨天晚上朱海濤和二年級的一個女孩在玄武湖邊約會,被吳瑩瑩逮了個正著。吳瑩瑩到時朱海濤正和那個學妹抱在一起親嘴呢。原來這小子腳踏兩只船。你沒見吳瑩瑩今天沒來上課啊。」歐陽一鳴說:「我今天沒注意她,吳瑩瑩當時怎么做的?」姜玉其說:「這吳瑩瑩也挺厲害啊,當時抓起朱海濤的頭發,啪啪就是兩個耳光。你說這吳瑩瑩是不是挺可以啊? !」<br/><br/>歐陽一鳴驚得心跳說:「發生這樣的事吳瑩瑩肯定會很氣憤。」腦中悠忽想起自己和白雪所做的事。暗想,假如那天劉燕抓到了他和白雪在一起,該是什么樣的可怕場景啊。心里便一陣膽怯發虛。<br/><br/>姜玉其說:「我和朱海濤是好朋友,可這樣的事我不贊成。吳瑩瑩是多單純、多可愛的女孩子啊。你說你正和吳瑩瑩戀愛著,怎么可以再和另一個女孩子發生這種關系?都在一個學校里,這樣的事早晚能不被吳瑩瑩知道嗎。」歐陽一鳴點點頭說:「是啊,經常這樣輪換著約會肯定要被吳瑩瑩知道的。」<br/><br/>姜玉其說:「這會朱海濤心里也苦悶著呢。剛才他和我說,那個中文系的女孩當時也罵了他,哭著要和他吹。吳瑩瑩還不知道能不能原諒他。我當時就說,你小子也是活該。吳瑩瑩對你不錯,你這樣傷人家的心人家還能原諒你!朱海濤今天流淚了,他說他對吳瑩瑩是真心的。我看他那樣對吳瑩瑩也是是真心的。」<br/><br/>歐陽一鳴說:「他既然是和吳瑩瑩真心想處的,那還和另一個女孩約會親吻啊。」說這話時心里又想到了白雪,心里想這個神秘的女人總會在這時蹦出來,不免有些心煩。臉上便發熱發燙。<br/><br/>姜玉其說:「我當時也是這樣問他的,他說就是跟那個女孩子玩玩,找刺激。和她沒啥感情的。他說真正喜歡的是吳瑩瑩。但他說二年級那個女孩對他可是真心的。你說朱海濤這樣做是不是缺德!」<br/><br/>歐陽一鳴點點頭,心里說,自己和白雪可不是我故意的,是她故意那樣對我的。這時的心里竟有了些安慰。<br/><br/>歐陽一鳴問:「吳瑩瑩是怎么發現的?」<br/><br/>姜玉其說:「朱海濤也納悶呢,他說他和那學妹也是剛到湖邊一會,吳瑩瑩也不知從哪里冒了出來的。朱海濤猜是吳瑩瑩跟蹤了他。」<br/><br/>歐陽一鳴心里呼楞打了個寒顫,就想,萬一那天自己也被徐慧跟蹤,當她看到自己和劉燕在一起會怎么樣。瞬間又想,徐慧是絕對不會這樣做的。問:「吳瑩瑩怎么就知道他們就在湖邊,是不是他和那個女孩的事吳瑩瑩早有察覺了。」<br/><br/>姜玉其說:「誰知道呢,這些只有吳瑩瑩清楚。朱海濤也想知道。你不知道,朱海濤還有很多事呢,要是都讓吳瑩瑩知道肯定能氣死。都是朱海濤以前和我說的,我也就只當是笑談,也沒和你說過。朱海濤那都好,就是在這方面這小子他媽的不是個玩藝兒,你別看他平時斯斯文文的樣子,可盡做他媽的缺德事。他也是真行啊,長得也就一般吧,女人緣倒不錯,一輩子桃花運。」<br/><br/>歐陽一鳴說:「別發感慨了,他還有什么事?」<br/><br/>姜玉其說:「這小子的事風流事多著呢,他是什么樣的女人都喜歡。中學的時候就談過兩個。那兩個同學為了他都鬧翻了臉,有天清早那兩個同學在教室里就互相罵對方不要臉。為了這,朱海濤還一直得意他有魅力呢。現在他和這兩個女的還都有書信聯系。他可是什么都敢干的主,你想不到,中學時他就把那兩個女生都給干了。」<br/><br/>歐陽吃了一驚,問:「中學?!不會吧,中學時他才多大?中學時他就懂那么多?」<br/><br/>姜玉其說:「怎么,你不服啊。這可是他親口給我說的。可以想象你中學的時候根本就不懂這事。對這些我還是比你懂得多些。中學時你看過手抄本嗎?我看過,朱海濤也看過。我估計你沒看過。」<br/><br/>歐陽一鳴搖搖頭說:「我聽范旭瑞說過。可我沒看過。聽范旭瑞說那是本淫書。」姜玉其笑著搖頭說:「奶奶的,那里面描寫的讓人受不了,沒什么故事的,就是性事。是一個女的說她與表哥的性事。誰看了都有沖動。你說這人也是奇怪,表面上一副正人君子,嘴里說自己多么道德仁義,可都想看。不然怎么會流傳那么廣。」<br/><br/>歐陽一鳴心里說,人可不就是可奇怪的動物?生理需求比任何一種動物都強烈的。這種需求是會令人瘋狂,讓人失去理智的。<br/><br/>姜玉其說:「你別看朱海濤和我們一樣大,可人家對女人可是比我們了解得多,對男女之間的那種事,人家可是很有經驗。咱不能聽,聽他小子說這些就受不了。就這年紀,光從他嘴里說,就有三個和他發生了性關系,咱到現在還沒沾過女人的邊呢。在他跟前說起這事還真有點羞愧。」<br/><br/>歐陽一鳴問:「他也和吳瑩瑩有了那事?」姜玉其說:「他和吳瑩瑩早就有了。他們是去年的夏天開始好上的,聽他說,他和吳瑩瑩約會的第二次就把吳瑩瑩給辦了。」<br/><br/>歐陽一鳴瞪大了眼睛看他,不相信的搖搖頭說:「第二次?這怎么可能!第二次約會吳瑩瑩能願意啊。該不是他瞎吹吧。」歐陽一鳴想到自己與劉燕的約會。他想第二次的時候也最多就是親吻,怎么可能就會發生性關系?劉燕可是在幾次後也不願讓自己摸她的乳房啊。難道吳瑩瑩第一次就會讓他摸?!<br/><br/>姜玉其說:「千真萬確。這話是去年比這早一點時候,我們倆一起在外面喝酒時他告訴我的。你知道他不能喝多少,幾杯酒下肚就不是他了。那天他喝了也就有二兩多點吧,話就多了。我們先是閑談女孩子的事,後來他就給我說了他和吳瑩瑩的事。那之前我連他跟吳瑩瑩戀愛的事都不知道。說著說著興奮了,又喝了兩杯就控制不住了,就把他和吳瑩瑩發生的那些事說了出來。媽的,我不能聽,聽得受不了。」<br/><br/>姜玉其搖搖頭,臉上露著淫褻地笑,咽了口唾沫繼續說:「他說和吳瑩瑩第一次是他強迫的,那時是夏天吳瑩瑩穿裙子嘛,他就先是摸,摸乳房那會吳瑩瑩就掙扎,不讓啊,可吳瑩瑩那個頭那里掰得過他。後來也就不掙了。這小子就得寸進尺,再摸吳瑩瑩的下面,這下吳瑩瑩可急了,掙啊。朱海濤說,能讓她掙開嗎,順勢將吳瑩瑩的褲頭脫掉,將吳瑩瑩按在地上,自己也沒脫褲子,從褲門里是掏出那家伙就干。當時就把那吳瑩瑩疼得直叫,可也不敢大聲叫。就這樣第一次把吳瑩瑩給辦了。」<br/><br/>歐陽一鳴聽得心跳,就又想起自己和劉燕的第一次。心里說,男人到了那個時候可是無法控制自己。可朱海濤和吳瑩瑩也太快了點吧。他的臉開始發燙,心里發癢,男人的本能令他有些興奮了。<br/><br/>姜玉其這時已經說得興起,繼續說:「朱海濤說那天完事後,吳瑩瑩就哭。這小子你看平時話語不多,哄女人可是一流的,沒多會也就哄好了她。這種事有了第一次,往後就好辦了,按朱海濤的說法是,和女孩的第一次是開篇,就和寫作文一樣,開篇寫好了,往下的內容就好寫了。那以後,每次見面都少不了干那事。」<br/><br/>姜玉其嘿嘿淫笑了兩聲,伸出舌頭舔了下嘴唇繼續說:「那天他說的高興,就說他最喜歡把吳瑩瑩抱起來,讓吳瑩瑩跨在他的腰上,兩只手吊在他的脖子上站在那里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