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1 / 1)

<br/><br/>冥冥中又仿佛為這沒有到來的付出而欣慰。又似乎在為這沒有到來希冀而失望。多日來為了這個計劃她費盡了腦汁,也沒睡個好覺,這會困意襲來,就在這種復雜的思想中慢慢睡去了。<br/><br/>李璇這一覺她睡得很沉,猶如卸去包袱後的如釋負重。她蜷著她那弱小的身軀,躺在這張寬大柔軟的床上。席夢思的凹陷和蓋在她身上的那張蓬松的薄被,幾乎看不到她的存在,在這間溫暖的房間里她顯得那么渺小。她的呼吸是均勻和平穩的,她的臉上似乎還盪漾著甜甜的笑。<br/><br/>她做了個夢。她夢到了生她養她的那道山坳。夢到了爸爸媽媽和全家人。夢中的他們個個精神飽滿、紅光滿面。爸爸不再是喘著讓她聽到就感到憋悶的風箱聲了,不再是那種讓她看到就心疼的懨懨的病容了。爸爸也和全家人一起在田里耕種。一家人的笑聲讓她欣悅。<br/><br/>她從沒有過這樣好心情。她買了肉,買了魚,買了雞,買了很多很多好吃的。滿桌的菜餚冒著騰騰的熱氣在屋內飄盪。一家人歡笑著在桌前坐下,在這時她竟然發現,自家原來那張搖搖晃晃的木桌子,變成了她和姚建設一起吃飯時那樣的桌子,中間也有個會轉的小桌。她問媽媽這桌子是啥時買的。媽媽笑著怪她說,這么小的年紀就這么好忘事,不是你自己從城里帶來的嗎。她就想,可怎么也想不出自己是啥時候買的。<br/><br/>大哥拿出了一捆酒,這酒也是自己和姚建設喝的那種,可是沒有盒子,是老家那種用繩經捆著的,她暗想,為什么不用那漂亮的盒子裝起來呢?也是白色的瓷瓶,瓶上貼著好看的標簽,可就是沒有名字。她就給每個人斟酒,全家人都喝了很多,她和大哥二哥弟弟行酒猜令,把那一捆的酒都喝光了也都沒醉。<br/><br/>不知為啥二哥突然抱頭哭了。她就問他為了啥哭。二哥哭著說他想上學,他也想上大學。她就沖著二哥笑,對他說你想上就上是了,我現在有錢供你上大學了,你的成績那么好准能考上的。二哥還哭,就說這么幾年學的東西都忘了,那還能考上?她就對二哥說,那你就再復習一下,准能記起的。二哥就拿來了書看起來。大哥也說要上大學,媽媽就笑著說,就你那豬腦子還能考上大學了。自己就說,哥,明天就給你娶媳婦,娶咱東村的那個張大梅,你不是最喜歡她嗎?於是一家人都笑......<br/><br/>她在睡夢中聽到了一個聲音,這聲音盡管是輕輕的,可還是讓李璇從夢中醒來了。她睜開眼睛,就看到了進門來的那個男人,就要俘奪她貞操但自己卻是心甘情願的那個男人。這人在關上房門的那一刻站住了。李璇的嘴巴緊咬著被子的角,睜大了眼睛看。她看到他轉回身去,她聽到一聲微小的從門內上鎖的聲響,這聲響差點讓李璇的心跳出來。她知道馬上該來的就來了。<br/><br/>那男人在向她走來,腳步輕輕的,李璇閉上了眼睛,她要迎接這預料中的現實,她要按她所計劃的一切行事。她裝著睡著,鼻中依舊發出均勻的呼吸,耳朵豎起聽著這房間發出的任何聲響。她聽到那男人在床邊站住了,她還能清晰的聽到由這男人鼻孔中發出的粗重的鼻息。但一陣後,他還是聽著他喘氣的聲音卻沒有任何動作。<br/><br/>又一陣,她又聽到了他的腳步聲,輕輕地,好像是在踮著腳移動。李璇沒敢睜開眼。她聽到男人坐在沙發的上聲音,緊接著聽到那男人一聲輕輕地嘆息。李璇悄悄地睜開些眼睛,看到那男人在沙發坐著,眼睛看著床上的她。男人從口袋里掏出根煙來,撥打火機點上,一口一口的猛吸著,眼睛卻始終沒離開躺在床上她。李璇忽然想,他為啥要到現在才來呢,剛才他去了哪里?<br/><br/>姚建設剛才確實是回家了,進了家門給妻子說,市辦的秘書、規劃局的局長和勞動局的局長約他去打麻將,怕她著急特意回家告訴一聲的。妻子本來也知道這打牌也是一種聯絡感情的方式,就問帶錢了沒有。姚建設說就是口袋里沒裝錢,也是回家拿錢的。妻子就怪他,那里是回來和我說一聲的,是口袋沒錢才想著回家的。姚建設就笑說,最重要的還是回家給老婆大人稟報。妻子就說,就你好嘴巴。<br/><br/>妻子打開櫃子拿了五百塊錢遞給他,問夠不夠。姚建設說,足夠了,我打牌輸得時候也不多。妻子就說,你也不能想著贏,那規劃局的局長,勞動局的局長還有那個不起眼的小秘書,哪個不是後台硬綁綁的,咱有啥後台。姚建設說,我心里明白的,可咱也不能輸得太多,不贏不就行了。<br/><br/>妻子白了他一眼說,你明白個屁,該輸就得輸,不然那天不知誰在背後弄你一把,你這個位置就保不住,有了他們,啥事都好辦。姚建設說知道,就說你們女人就會啰嗦。接了錢出門時說,我可能要回來晚些,也可能不回來。妻子說知道,又說打麻將還能打一夜啊,明天還上不上班。姚建設說,太晚就在他們那里睡了也不好吧你在驚醒,不是疼你嗎。妻子就說,隨你死那里睡去。<br/><br/>姚建設在家里和妻子說話時心很虛,那種做賊似的心理讓他不敢與妻子的目光對視。但他極力鎮定著自己,沒讓妻子看出他心里的任何破綻來。接過錢慌慌速速地出了門,就像逃命似的。<br/><br/>出門後想著李璇,心里也是很矛盾,他還是摸不透這李璇到底是不是有那層意思。想著李璇的那幾個眼神、幾個笑魘又確定李璇就是有那方面的意思,感覺和她發生關系不會出什么問題。可又想李璇的有些神態和說話的口吻,又讓他隱隱感覺李璇不是一個等閑之輩。姚建設就這樣苦苦的思索著,還是耐不住心里的焦渴坐車來到電器廠。在電器廠的附近下車,恰遇一小茶館,於是進去一個人喝起茶來。<br/><br/>姚建設的家庭沒有任何政治背景,他只所以能在今日的這個官位上坐著,還要感激那場浩浩盪盪的上山下鄉運動。中學畢業時,他響應號召去了山東的一個貧窮山區接受貧下中農再教育。由於老實肯干言語不多,也會耍點小聰明,深得當地大隊干部的欣賞。第二年招兵時被送進部隊。在部隊他依然是繼續下鄉時的秉性,第一年就當了班長入了黨,第二年就被提干當上了排長。這樣一直在部隊干到了營職。<br/><br/>前年轉業多虧了他老首長與省里某領導的關系,才順順當當的進入了人事局。去年由副科長轉成了正的。在這個位置上雖說不顯山不露水,可找他辦事卻是很多,而且不乏一些領導干部。他心里清楚有些事是不能辦也得辦的。可對有些人的事卻是要耍一耍手腕的。所以,也就不乏送禮之人。當然他也知道,要想擁有更大的權力,還是即將離休的現在的局長的寶座。所以他除了小心工作外。還知道關系的重要性。經常也就與那些不敢得罪的人聚聚,吃吃飯打打牌看看那種黃片什么的。<br/><br/><br/><br/>第四十五章<br/><br/>姚建設在茶館喝茶喝了半餉,一直在苦苦思索著今晚與李璇的可靠性。當然他絕不想為這事遇到什么麻煩。他思想著,這李璇也就是一個鄉下來的毛丫頭,最終的目的也就是想通過自己在這里給她安排了工作。自己既然不會食言,那么她又能對自己怎么樣?對於一個大學生的安排問題他還是有把握的。<br/><br/>思想著李璇從在他的辦公室到在一起吃飯,他是隱隱感覺李璇就是對他有意的。他清楚這個女子之所以這樣,也完全就是為了自己的工作。那么這樣也就是互相心悅的。他在確定了就是沒有任何問題,也在強烈的原始欲望驅動下拿定了主意。<br/><br/>他有招待所小門和房間的鑰匙,所以也不用和招待所的服務員打招呼。路過值班室時,看值班員正面朝里看電視,也沒注意到他的到來。於是悄悄的走過,他不想被誰看到。心里狂跳著上的三樓,悄悄的打開房門。進門來看著躺在床上睡熟的李璇,心里瞬間激情澎湃,恨不得馬上就上到床去。可在床前站了陣,他還是感到心虛,於是又退回沙發前坐下,掏出根煙來抽著想平定自己。但在這一明一暗的煙頭火光中,他的心緒更亂了,欲望讓他的頭腦發脹。他感覺到越來越硬的下體令他無法忍受了。面對躺在床上這個比自己小上十幾歲女大學生,他終於決定實施他的欲望。<br/><br/>他將香煙在煙灰缸里狠狠地捻滅,脫去身上的大衣走到床邊。俯下身去看李璇的臉,見她安詳地睡著。於是他顫著聲音輕輕的喊了李璇兩聲,見沒回應,心想她喝了不少的酒,一時不會醒來的。腦中又浮現出了那些黃色錄像帶的影像。心里說,今天趁她酒醉,一定要玩個痛快地。想時更加興奮,就一屁股坐在了床沿。<br/><br/>他的一舉一動李璇都知道,此時的李璇心就在嗓子眼里,聽到男人喚她的聲音她幾乎也控制不住了,但她強忍著。男人坐在床沿時,她知道所有的一切就要開始了。心里恐怯可也有些興奮。<br/><br/>姚建設在床沿坐下後愣了一會,手就伸進了被里。李璇感覺到姚建設的手直接摸在了她的乳房上,不由得身體顫抖了下。姚建設感覺到了,停住了手就去看李璇的臉,發現李璇依然熟睡著。手就又在乳房上移動。他感覺被他撫摸的乳房是那么的柔軟和蓬松。慢慢的,那只手便又伸進了胸罩內,觸到了那凸起的,硬硬的乳頭。李璇有些控制不住了,動了動身子。姚建設急忙縮回手,卻見李璇動了動,將頭埋在了被里又不動了。姚建設等了下,暗想李璇這會是醒不來的,就又將手伸進去,將胸罩往上提了提,發現李璇也沒動,就在那對乳房上揉搓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