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1 / 1)

是不是心疼飯錢啊。」劉燕笑了說:「哎,還真有點。」三人都笑。<br/><br/><br/><br/>第六十六章<br/><br/>約莫二十分鍾左右,張雷開車來到一家飯店,飯店門面不大但裝飾的挺考究。門口已經停了兩部車。張雷領她們拉進去,在吧台前站住問一個招待員:「你們經理在不在?」招待員微笑著說:「在的。」張雷說:「去把他給我喊來。」招待員拿眼打量了他幾眼忽然笑了說:「你是我們經理的同學吧。我見過你。」張雷笑說:「我是他哥。」招待員笑,就喊過另一個服務員來說:「快去告訴經理,就說他哥來了。」服務員應著跑上樓去。<br/><br/>稍頃,從樓上下來一位和張雷年紀相仿,頭毛梳得油光錚亮的男人,邊下樓梯邊滿臉堆笑說:「哎呀,我說今天心情這么好,原來有喜事,雷哥來了。」張雷待他跑到跟前說:「別給我來這虛的。」男人拿眼看了劉燕和武敏一眼後,又沖著張雷笑著說:「我敢和你雷哥玩虛的啊。你這一來我這飯店就是蓬蓽生輝。」說著話從口袋里掏出煙遞給張雷一根,張雷接過笑笑說:「好了,別貧了。」轉頭對劉燕和武敏介紹他說:「這是我同學,這飯店的總裁兼總經理兼團支部書記。」笑了聲說:「他不是黨員還不能主持黨的工作。」眾人笑。<br/><br/>張雷指著劉燕又給他同學介紹說:「這是我小時候一個大院住的小妹妹,剛從外地調回來,早說想給她接風的,一直沒時間。」又指武敏說:「這是我的同事。」於是互相點頭問候。張雷說:「給我們安排個地吧。」張雷的同學笑著答應。就轉頭問了下吧台地招待員樓上的雅間還有沒有。招待員說有的,於是就由另一名服務員另著他們上了二樓。<br/><br/>張雷的同學邊走邊轉頭對張雷說:「這一段時間也沒見你,想死我了。都干嗎去了,也來給兄弟捧捧場啊。」說話時瞥眼見張雷沒點上煙,急忙掏出火機幫張雷點上。張雷吐了口煙霧說:「忙啊。」張雷的同學說:「再忙也要湊空來看看弟弟啊。」張雷說:「我來就怕你是嘴中歡喜心里煩,我一來你可就要破費了。別怕,今個兒可是帶著錢的。」張雷的同學笑了說:「我說雷哥,你別看我這是個不起眼的小飯店,我敢吹,你就是在這吃上一年也吃不垮我。咱們兄弟別說這。」張雷就笑。<br/><br/>服務員開了房門,眾人進去。在桌前落座,服務員續茶。張雷的同學說:「雷哥,我那屋里還有朋友,我去支應下。你們看著點菜,先吃著。」張雷說:「你去忙,這里不用你伺候。」張雷的同學就和劉燕、武敏點頭告辭。服務員拿過菜單雙手捧到張雷手上,張雷瞄了眼再將菜單遞在劉燕手上說:「你們看,想吃啥點啥。」劉燕看了下又遞到武敏,武敏再交給張雷說:「張助理員,你看著點吧,我倆也不知點啥。」張雷笑笑,於是點了「蒜香生菜芥末魷魚」、「鴨脖子」、「糍粑魚」、「東坡肉」、「珍珠丸子」、「清蒸武昌魚」、「瓦罐雞湯」再要一瓶白酒。<br/><br/>一陣服務員端來「蒜香生菜芥末魷魚」、「鴨脖子」和一瓶白酒,張雷拿過酒瓶問劉燕:「怎么喝?」劉燕說:「菜是我們倆的,酒是你的。」說話時拿起筷,招呼武敏說:「來咱們吃。」話畢夾了塊鴨脖子送進嘴里啃起來。武敏臉紅紅的沒有動筷。張雷哈哈笑了說:「酒都是我的?菜都是你們倆的?你這不是欺負人嗎!」劉燕正兩只手拿著鴨脖啃,噗地笑了說:「我和武敏是來吃飯的,又沒說喝酒。」見武敏沒動筷就說:「你怎么不吃。」說話時就拿筷去給武敏夾。張雷拿手檔住說:「不行,不喝酒不能吃菜的。」劉燕和武敏就吃吃的笑。<br/><br/>劉燕將筷放下,把啃剩的鴨脖放在面前的小碟里說:「那好,就喝點。」武敏羞羞地說:「我也不會喝酒。」張雷說:「我也喝不多,你們劉主任知道。」劉燕瞪眼看他說:「我可不知道啊。」張雷笑說:「好好,你不知道。弄不好你們倆倒比我能喝。」武敏說:「我從來沒喝過白酒的。」劉燕看著武敏說:「不怕他。他也就是個紙老虎。」張雷笑笑站起給他們倆斟了酒。劉燕端詳著杯子看,說:「雷哥,你可真是知道疼我們,酒也讓著我們喝。」張雷笑道:「你看咱們仨都是一樣多。」劉燕說:「怎么說你也是哥。就不讓我們一點啊。」張雷說:「先喝了這一杯,下一杯我多喝點不就行了。」說完話舉杯。<br/><br/>劉燕也想不能在這樣推辭下去,人家幫了自己這么大的忙總要感謝的。就也端起杯。武敏看著杯中的酒,為難地看看劉燕沒說啥也將杯端起。劉燕說:「雷哥,我謝謝你對我的關心和照顧。」張雷知道她說的是自己為她辦的事,就說:「謝啥,心誠的話就把酒干了。」劉燕笑笑說:「哥,就不能照顧一下?」張雷說:「酒場沒啥照顧的。來吧。」劉燕撇了下嘴,搖搖頭說:「還喊你哥呢。」張雷笑不說話。劉燕低頭看著杯中的酒說:「還真得有點怵。」轉頭對武敏說:「來吧,咱也不能不給雷哥面子。」武敏就說:「張助理員,我也謝謝你對我的關心。」張雷說:「誰也不用謝,喝酒。」話畢端起酒杯一飲而盡,再將酒杯口對著她們讓她們看,意思是說我是干了的。劉燕和武敏對望了下,就端起酒杯喝了下去。兩人臉上的痛苦表情讓張雷忍不住笑了,說:「干嗎啊,這可是二十多塊一瓶的酒。又不是毒葯。」劉燕夾菜送進嘴里說:「這么好的酒都留給你。」<br/><br/>三人吃菜。張雷拿過酒瓶,劉燕伸手抓了過來說:「不能勞你,你是首長。這是我們這倆妹妹的活。」張雷笑著搖搖頭。劉燕就站起給張雷到了半杯,張雷見她沒收手的意思,急忙抓住酒瓶說:「再倒瓶里就沒有了。」劉燕笑道:「放心,哪能都給你喝了,二十多塊錢一瓶呢。」拿過酒瓶又給武敏和自己都斟了點。張雷看著杯中的酒笑說:「還是燕子知道疼哥哥。」劉燕說:「那是。」<br/><br/>劉燕端起杯說:「雷哥,來再干了吧。」張雷說:「不干了,娘子軍太厲害,喝不過你們。」劉燕說:「怕了?」張雷說:「怕了。」也不端杯,只顧吃菜。劉燕咯咯笑說:「真怕那就算了。」說話放下杯子。張雷說:「你看你給我倒的酒,比你們多五倍,這樣,你們喝完我和一半行不行。」劉燕也沒說話,拿起杯子將酒喝了,也將酒杯橫著給他看。武敏也端起杯子干了。<br/><br/>張雷端起杯子喝了一半欲放下,劉燕沖他「哎哎」了兩聲,就將杯子倒過來。武敏就樂得咯咯的笑。張雷說:「咱不是說了我喝一半的嗎?」劉燕轉頭問武敏:「你答應了?」武敏不說話就只是笑。張雷抬手指著劉燕說:「你啊,鬼精靈。」說完話也就將杯干了。劉燕這才開心的捂嘴笑。張雷吃了口菜說:「我要是喝醉了,你們倆就把車推回去吧。」劉燕說:「不再這么喝了,隨便能喝多少喝多少。」<br/><br/>劉燕拿起酒瓶給張雷倒酒,說:「雷哥,剛才也是開玩笑,我到你看著,能喝多少喝多少,咱們姊妹仨就是開心的,也不能喝醉了。」於是給張雷斟酒,倒了一點張雷說好,劉燕收住手。再給武敏和自己倒了點,說:「多吃菜少喝酒。」張雷說:「和你們一起喝酒也和不出情趣來。隨便喝吧。」就看著武敏說:「你多吃菜。我和你們劉主任從小一起長大的,他就是愛作弄我。」武敏笑笑應著。<br/><br/>這時服務員把「糍粑魚」、「東坡肉」端上來,三人吃菜。武敏在他們二位面前還是顯得很拘謹,有種感覺自己很渺小,也不知說什么,就也不吭聲。張雷看了武敏一眼招呼她吃菜,再問劉燕:「今年的教導隊名額報上去沒有?」劉燕說:「還沒開始。估計也快了。一旦開始報我就和你說。」張雷點頭說:「我也好早打招呼。」劉燕說:「武敏的事可就仰仗你了。我就擔心的是又和去年那樣被人給頂了。」張雷說:「去年老孟也給我說晚了。今年我們有准備沒什么問題。」劉燕說:「有你在我和武敏就不擔心什么了。」張雷說:「沒關系,這兩天我抽空去打聽一下,提前和他們說一下。這點面子他們還是要給的。」劉燕說:「今年怎么說都要讓她走掉。當兵馬上五年了,再不走還不知明年咋樣。」張雷說:「我知道。你放心,今年我不管想什么辦法都要把武敏送進去。」武敏紅著臉對張雷充滿感激地說:「謝謝。」劉燕瞟了武敏眼說:「就只說聲謝謝啊,」<br/><br/>武敏茫然地看她。劉燕拿眼看了下她面前的酒杯,武敏會意站起端起酒杯說:「張助理員,我敬你一杯。」張雷看看劉燕也沒說話,端杯將酒喝了。武敏拿瓶斟了兩人的酒杯坐下,張雷吃了口菜說:「就不謝謝你們劉主任?」武敏忙想站起,劉燕拉住了她。對張雷說:「我們姊妹倆心知就行了。」張雷說:「那看樣子是我外氣了。」武敏忙說:「哪里,劉主任不會喝酒。」張雷看著武敏的窘態笑了說:「你可真知道心疼你們領導。我可是說過了,一旦你教導隊畢業我就把你挖過去,到那時我可就是你的領導了。」武敏謙恭地說:「到啥時候你們都是我的領導,我的恩人。」<br/><br/>張雷笑了幾聲,轉頭看武敏問:「你今年沒有二十二吧?」劉燕說:「她當兵都快五年了還能沒有二十二?我和她同歲,她比我小幾個月。所以我說今年一定要給她辦好,不然的話什么都耽誤了。」張雷點點頭說:「是啊,什么不考慮就只考慮她年齡也要給她辦好,不然真沒機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