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章(1 / 1)

歐陽一鳴聽後愣了下,繼而哈哈大笑,抬手指著她說:「你啊,怎么問起這樣幼稚的問題?你還懷疑我對你的感情?」<br/><br/>霎間,劉燕又在心里說,問這個問題合適嗎?本來她是想問一問歐陽一鳴,假如一個女人有自己心愛的人,卻與另一個男人發生了關系,或者是被強奸的,或者是如自己一樣半推半就的,想聽一聽歐陽一鳴對此的看法,看一看歐陽一鳴對此事的態度。這會想,還有必要問嗎?即使他不在乎,自己也已經和張雷領取結婚證了。<br/><br/>又在心里嘲笑自己,又有哪個男人會不在乎自己的女人和另一個男人發生性關系?自己真要問出這個問題,歐陽一鳴不更會說自己所問的問題幼稚嗎?還有可能會懷疑自己所問的問題就是自己所發生的事。何必呢?自己以後依然不可能和他生活在一起了,還要讓他對自己有這樣的懷疑干嗎?<br/><br/>劉燕說:「我不懷疑,我永遠都不會懷疑你對我的感情的。我就是想再從你嘴里聽一次。」歐陽一鳴笑了說:「那好,我就再說一次。劉燕,我會永遠地愛你,對你永遠是真心的。愛你一生一世!」<br/><br/>劉燕心里一熱,緊緊地抱住了他,嘴里說著:「一鳴,我相信的,我也會永遠永遠地愛你。」說話時眼淚又直流著。<br/><br/>心里又在想,干么要有想法問歐陽一鳴那樣的問題啊,他在聽說了自己說所的那個女人是半推半就的與另一個不愛的男人發生關系後,肯定會認為這個女人是淫盪的。或許所有的男人都會認為那個女人就是淫盪的。<br/><br/>自己可是一萬個不願意歐陽一鳴認為自己是很淫盪的。雖然知道將要失去他,將不會再和他生活在一起,但心里愛著歐陽一鳴,也想讓自己的形象在歐陽一鳴心里永遠是純潔的,正派的,美好的。盡管自己都認為自己做了件淫盪的事,哪怕僅僅一次,畢竟也是做了這件淫盪的事!<br/><br/>劉燕在心里想到「淫盪」二字時,心頭就像被錘子猛砸了一下,身和心都在發抖。盡管這個問題在她的心里不知道想過多少遍,盡管她在心底認為自己做了件淫盪的事。她卻又常常在心里極力地為自己辯護,我不是淫盪的,我是愛歐陽一鳴的,我的心里只愛他一個!<br/><br/>但她每每想淫盪二字時,還是感到渾身發冷。劉燕在這時就又感到心頭在「啪啪」地滴血了。低頭木然地看著地面沒有言語......<br/><br/>劉燕在心里感覺羞懶、煩悶、憤悁、委屈......<br/><br/>問了又怎么樣?還期望會有什么回旋的余地嗎?不再問這樣弱智的問題了,不能再讓他心里懷疑什么了。現在已經和張雷領取了結婚證,一切都成定局,一切都是無奈的了.......<br/><br/><br/><br/>第九十八章<br/><br/>中午飯歐陽一鳴堅持不出去吃,兩人就在賓館的食堂里吃的飯。劉燕想和歐陽一鳴喝上兩杯酒,歐陽一鳴說:「不想喝。」瞟了她眼笑笑說:「等會喝醉了酒不能做那事了。我還想多做兩次。」劉燕臉一紅,也就沒堅持。<br/><br/>午飯後回到房間,兩人睡在床上翻滾相擁親吻了陣,互相脫衣解帶。做愛後,劉燕再讓歐陽一鳴仔細欣賞了她的裸體。劉燕問:「能記住我的一切嗎?」歐陽一鳴說:「啥時我也忘不掉的。」劉燕說:「我也是。」兩人緊緊擁抱著躺在一起。心不在焉地說著一些閑話兒,相互撫摸著又都控制不住,便又輕柔舒緩地做了次,這一次做了很長時間。雙雙高潮後便又躺下,此時已是三點多了,兩人都有些疲倦,合眼休息。<br/><br/>劉燕無法入睡,想著越來越近的離開歐陽一鳴的時間,心如刀絞。緊抱著他躺了一陣後,坐起仔細看著歐陽一鳴的身體。就見眼前的這個男人也是生的皮膚白哲,也是和女人的身體那樣細膩。胸膛寬闊,兩邊的乳房處的胸肌稍稍凸起,顯示著肌肉的力量。兩腿間上方的那片黑毛油黑發亮多為彎曲。那根陽物軟軟的垂在下面一袋包裹的雙球上,沒有硬起也是很長的。就又想起這根陽物硬起來的威武。有心想去摸一摸,又怕弄醒了他。看了陣,心里哀鳴,這根東西和這付高大健壯的身軀以後將再不屬於自己了。他和他的身體都將屬於那個讓他嫉妒的美女徐慧。心有不甘也只能心中無奈。緊咬著下唇,心里顫抖,由不住又流下眼淚。<br/><br/>歐陽一鳴迷糊了陣醒來,發現劉燕光著身子坐在自己的身邊流淚,心里一驚問:「你這是怎么了?」劉燕流淚說:「我六點前就要去姑媽家了。晚上,晚上說在一起吃飯,吃了飯、吃了飯、我、我、我就要走了。」說著話一下撲在歐陽一鳴的身上失聲痛哭。歐陽一鳴緊緊地摟著她說:「你看你,不就是暫時的分開嗎?晚上不在一起吃飯就不在是了,看你這趟,咋就像個孩子?」抬腕看了下表已經四點半了,心里也沉了下來。離分別的時間越來越近了,分別的時刻總是很傷心。<br/><br/>劉燕慢慢地止住哭,抬起頭看他,俯下身去,一張口便又壓在了歐陽一鳴的口上,近似於瘋狂的吮吸著。一陣後伸出一只手抓住歐陽一鳴的下體,感覺很硬後一跨身騎上了歐陽一鳴的身體,野蠻的扭動起來。好久,兩人雙雙達到了高潮。一陣劇烈的喘息後,歐陽一鳴忽然想到沒有用避孕膜,就驚惶地問她。劉燕說:「沒關系的。上次用的那還不會失效。」歐陽一鳴還是有些擔心。劉燕坐起說:「走,去洗個澡,一會我也就該去姑媽家了。」歐陽一鳴坐起,下床後抱著劉燕去了洗澡間。<br/><br/>劉燕在歐陽一鳴放下自己後,便又一翻身抱住了歐陽一鳴,一張口便又緊緊地貼在歐陽一鳴的嘴上,凄婉地親吻著,淚水長流。歐陽一鳴在這時感覺心里很沉,似有什么東西堵住自己的心口,似有塊千金重物壓在他的心頭。他好像預感到要發生什么事情了。心情極度壓抑的同時又感覺到了極度的恐慌。他掙開劉燕死死壓在自己嘴上的口,扳過劉燕的頭,緊緊地盯著劉燕的眼睛看,就見劉燕的眼中流著無法止住的淚。歐陽一鳴低沉而又燥灼地問:「告訴我,究竟發生了什么?」劉燕無法正視他的眼睛,低聲說:「沒有,沒、沒有,就是舍不得你。」歐陽一鳴說:「你在騙我。」劉燕抬頭看了他一眼又趕忙低下頭說:「真沒事。」<br/><br/>說著話松開緊抱著的歐陽一鳴,轉身拿過噴頭,調好水溫,轉回頭來看著歐陽一鳴,面露微笑說:「來,洗澡。」歐陽一鳴愣在那,眼睛直直地看她。劉燕抬頭膽怯地看了下他的眼睛,轉過頭拿過香皂,打開水將歐陽一鳴的身體淋濕了,那只仟細的手便手握肥皂在歐陽一鳴的胸前搓揉。歐陽一鳴一陣無話,這會開口:「你肯定是有什么事!」<br/><br/>劉燕的身體抖了下,那塊奶白的香皂攸然脫手落在了地上,發出「啪」地聲響。劉燕愣了下,彎腰撿起拿在手中,那一刻,她竟好像沒有直起腰的氣力。站起後依舊沒有看歐陽一鳴的臉,默默地把肥皂在歐陽一鳴的身體打了個遍,而後就輕柔的仔細地揉搓。<br/><br/>歐陽一鳴在這時心里涌出了一股極大的悲哀,眼淚默默地流著,顫抖著嘴唇說:「你有事我為啥不說呢?」他已經感覺到了幾絲不祥。他的心里是恐懼的。他也感覺心里很悶,很辛酸。他看出了劉燕心里有事,她心里的事肯定是令自己驚怖的。他想,也只有她的父母反對他們倆的結合,可能已經很讓劉燕為難了。他不敢問,可在這時也不能不問。<br/><br/>劉燕停住了手,片刻又動起來,說:「歐陽,我是有件事要和你說。洗好澡再說好嗎?」歐陽一鳴感覺到了恐怯,心中燥急,抓住了她的手,看著她的臉問:「到底啥事啊?」劉燕流淚搖頭說:「等一會好嗎?」歐陽一鳴驚乍地看她,片刻松開她的手,移了步拿過噴頭打開,迅疾地將自己身上的肥皂沖掉,把噴頭遞在劉燕的手上,面色沉重地看著她,低沉著聲音說:「我在外等你。」說完話轉身出了浴室。<br/><br/>劉燕木然地看著歐陽一鳴離去的背影,腦中一片空白,繼而心里一陣驚顫。定了下神想,現在是說的時候了。是令自己最害怕的時候,可也是自己不得不說的時候。她想努力地鎮定自己,卻還是渾身發抖。簡單地沖洗了下,拿過毛巾擦著身體,眼睛望著浴室的門,竟也感覺這道門就和鬼門關似的無法跨越。<br/><br/>「要出去!要面對他!」劉燕在心里這樣狠狠地說。於是便邁起了雙腳。出了門,眼睛看著已經穿上衣服正在系著腰帶的歐陽一鳴,勇敢地和他的目光對視了幾眼,片刻心虛下來,再沒有勇氣繼續對視。低頭走到床前,默默拿過衣服顫抖著手慢慢地穿著衣服,就聽見歐陽一鳴急促地喘息聲。<br/><br/>默默地穿好衣服,整理好衣帽轉回身來,低頭走到沙發前,還沒轉身坐下,就聽歐陽一鳴問:「是不是你的家庭不同意?」劉燕身體顫抖了下。轉身在沙發坐下。此時她的心情異常地平靜,在這即將面對自己愛人所要表達一切時,她不知道此時怎么會這樣平靜。抬眼看著歐陽一鳴說:「一鳴,我不得不告訴你......」歐陽一鳴的腦子「轟」了下。他心里清楚,劉燕將要說出的話對他可能是致命的。他沒言語。<br/><br/>劉燕說:「你能告訴我,不管我說出什么,你都能正確對待嗎?」歐陽一鳴心里一陣煩躁,他想喊,想叫。他已經被這一陣的煎熬無法自制了。但他還是平緩著聲音問:「你該不是已經把我們的事和你家里說了吧?」劉燕點了下頭說:「是的,他們都知道了。」歐陽一鳴驚恐地看她,霎間感覺喉嚨發干,竟似說不出話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