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0章(1 / 1)

我們家里人本來也就是知道你是帶著孩子的。」劉燕點點頭,暗自想,我也真想看看你們的家人對我這個孩子的態度呢!<br/><br/>卻沒想一陣後譚啟浩卻說起了這樣一個問題:「劉燕,現在你是孩子的監護人是吧?」劉燕說:「是啊。」譚啟浩說:「十八歲以後他就是獨立的了,你有沒有想法在他成人後讓他去認他的親生父親呢?」劉燕聽得心里直跳,她明白譚啟浩說的儒涵的親生父親是張雷,說:「這不可能,我是不會去讓他認張雷做父親的。」心里就在想,張雷根本就不是儒涵的親生父親,怎么可能要儒涵去認他為父?譚啟浩說:「即使你不想讓孩子去認他的父親,也難免以後孩子不會去自己認。作為我來說,絕對可以盡到做父親的責任,但以後孩子難免不會從別人的口中知道他的父親是張雷的,到時候咱們都沒有權利不和孩子說出真相。盡管是咱們養大的,張雷沒有盡到過做父親的責任,咱們也沒權利剝奪孩子認親生父親的權利。」劉燕在驚詫之余感覺到了惱怒,說:「張雷憑什么要認儒涵這個孩子!他也不配!」譚啟浩說:「是,他沒有撫養他,沒有拿過一分錢的撫養費,可孩子畢竟是他的。」劉燕說:「他就是給孩子撫養費我也不會要,這孩子和他沒有關系。」譚啟浩欲再說,劉燕顯得極不耐煩道:「好了,你不要再說。」譚啟浩看看她便不再言語。<br/><br/>對於譚啟浩說起的這個問題劉燕還確實沒有想到過。「是啊,在人們的心目里,儒涵就是張雷的親生兒子,儒涵長大後難免不會聽人家說起這件事。也正如譚啟浩所說的,儒涵長大後也肯定會知道譚啟浩不是他的生父。不管歐陽一鳴現在變成了什么樣子,儒涵畢竟是歐陽一鳴親生兒子。但是,儒涵長大後要就是認定張雷是他生父又怎么辦?難道現在要說出儒涵是歐陽一鳴的兒子的事?」在這時劉燕的心里異常的慌亂。這件事她從來就沒想到,現在卻不得不想了。可一時間腦中亂成了一團粥,理也理不清任何思緒的。便又感覺異常的煩躁了。<br/><br/>譚啟浩看著劉燕在那里蹙著眉想著,暗怪自己不該說起這個問題。本來他的思想也沒有惡意,也是想表達他的真實想法的。他想,不管怎么樣,他會把儒涵當作自己的親生孩子養大,也決不會在儒涵成人後,自私的阻止他去認親生父親,當然他也不希望劉燕去阻止。以後他和劉燕還肯定會有屬於他們的孩子的。儒涵成人後去認他的親父也是正理,畢竟儒涵到了什么時候都不會是他的親生兒子,張雷才是儒涵的生父。這會他有些後悔了,暗自在心里說:「這么早的說這些干嗎呢?以後再說以後的事就是了。」<br/><br/>劉燕在冷靜了一陣後就再想:「這件事還真的是要認真考慮的。儒涵也有可能會去認張雷去做他的親生父親,張雷是知道儒涵不是他的兒子的,儒涵就是去認張雷,張雷也不一定會接受,到了那時儒涵可怎么接受得了啊!就是張雷不拒絕,我也不可能讓儒涵認張雷為父啊!那么以後儒涵真的要認親生父親的話也一定要認歐陽一鳴的。那么就需要在儒涵長大成人時將真相告訴他。不管歐陽一鳴怎么樣,儒涵是歐陽一鳴的親生骨肉是事實,儒涵日後要認親父的話還是不能讓他認錯的。張雷是知道儒涵不是他的兒子的,他是有可能不會認儒涵的,還有可能說出我原來騙他儒涵是人工授精的孩子,日後儒涵真得去認張雷為父,張雷要是猛然和儒涵說起這件事,又該是多么令儒涵難堪!有可能儒涵就會接受不了的!這樣看來日後還是有必要告訴儒涵他的父親是歐陽一鳴,那么又該在什么時候告訴儒涵他的生身父親是歐陽一鳴呢?」想著時心更亂,心里說:「但願儒涵成人後不會思想起去認生父的事,也可能儒涵成人後根本就不會有這樣的想法。」這會就有些驚訝譚啟浩怎么會就突然說到了這個自己從沒有思索過的問題。看看了譚啟浩也沒言語。<br/><br/>稍頃後就又想:「既然譚啟浩說到了這個問題,儒涵的身世是不是有必要告訴譚啟浩?真的儒涵長大了後要認生父,張雷拒絕,或者說出儒涵是人工受精的孩子,儒涵也是要回到他們的身邊弄清楚的。到了那時也是瞞不了譚啟浩的啊!到了那時譚啟浩再說儒涵的事,他又該怎樣想自己?這個問題之前沒有考慮過是不是要和譚啟浩說,這會思想著就在心里發懵。想了好一陣,還是決定在結婚前把所有的事都和譚啟浩說了得好,免得以後儒涵真要是認父的話弄得難堪,免得以後和譚啟浩更不好解釋,免得結了婚以後心里還要總是藏著掖著這件事令自己心里不踏實。如果他介意這件事,或者介意自己與兩個男人發生過關系,現在分手也沒太多遺憾的。<br/><br/>劉燕在心里一旦決定就控制不住了自己,轉頭看了看譚啟浩說:「今晚我想把什么都和你交個底。」譚啟浩怔了怔,疑惑地看她問:「交底?」劉燕說:「我想把我的事完完全全的告訴你,這樣,如果往後我和你生活在一起後才會踏實。當然我和你都說了後,你也要在心里衡量,不能接受的話就直接說,現在怎么樣都來得及。」譚啟浩聽後有些緊張,說:「那,那你說。」劉燕沉默了片刻說:「我的婚姻剛才我也就是說了一部份,其實,其實我的婚姻還是很復雜的。」譚啟浩緊張地看著她「哦」了聲。劉燕說:「我的事沒幾個人知道,即使張雷也是就知道一點皮毛。」譚啟浩咽了口唾沫點點頭,沒言語。劉燕說:「我媽媽當時知道這件事的,也正是我媽媽知道了這件事才促成了我和張雷的婚姻。」譚啟浩依舊點了下頭。劉燕說:「其實要說起我的事也就這些,很復雜卻也是很簡單的。」劉燕在這時就又感覺有些難一啟口。<br/><br/>譚啟浩可是感覺到心急了,這次也沒點頭也沒言語,一對焦渴的眼睛直愣愣地看著她。劉燕嘆了口氣說:「這是我心里最大的痛,我不願意和任何人說起的。」劉燕在這時心里哀傷,真的是不想說這些事。但既然話說了出來,總還是要說出來的。於是說:「其實,張雷不是我的第一個男人。」譚啟浩聽後「啊」了聲,嘴巴就張在了那里。劉燕看看他接著說:「我在部隊醫院上班的時候自己談了一個,他也是金陵一所名牌大學的學生。他那時是非常好的一個人,長得特別帥,也特老成穩重。我和他在第一次見面時,兩個人都不知為什么喜歡上了對方,或許、或許就是一見鍾情吧!」<br/><br/>劉燕在譚啟浩面前說到歐陽一鳴時還是忍不住心里的激動,還是忍不住懷戀起那時的歐陽一鳴。譚啟浩沒言語。劉燕說:「我們相戀了一年多,感情非常深。」這次譚啟浩點了下頭。劉燕說:「後來,因為,媽媽希望我能調到他們的身邊,也是我自私希望他也能來這里安家,我就調來了。那時他已經是大三,再過一年就可以畢業了,我還有想法在他畢業前通過我父母的關系在這里給他安排一個很好的工作。我滿懷希望的等他,希望他畢業後我們就會在一起,可終歸沒有。」說著話劉燕流下淚,頓了頓接著說:「調回這里後我被安排在了俱樂部,也就在那不久與我哥哥小時候的伙伴張雷有了聯系。那時候他在這里的聯勤部,經常去我的辦公室,我也知道他是對我有意的,但我心里有人,對他的想法也就當作不知。後來我下面的一個女兵上教導隊的事請張雷幫忙,辦成後那戰士請我和張雷吃飯,也就在那天晚上,張雷強奸了我。後來、後來我和張雷離婚時還是弄清了所有的一切,原來張雷早已經和那戰士有了那種關系,那天晚上的事正是他們合謀害得我。這是我、是我怎么也不會想到的,不會想到的。」劉燕說著時心頭發痛,忍不住抽泣起來。在這時她真的希望譚啟浩安慰自己幾句,甚至期望譚啟浩能將她攬在懷里。但譚啟浩沒言語更沒有任何動作,劉燕感覺有些失落。<br/><br/>譚啟浩問:「這以後你就和那個大學生斷了關系?」劉燕擦了把淚說:「這之後我想過告張雷。後來怕張揚出去我那在金陵的男朋友會知道也就忍了,但我是警告過張雷的。在之後媽媽看出了我情緒不對就問我出了啥事,忍不住我還是把張雷強奸我的事和媽媽說了,也把我談的那個男朋友和媽媽說了。我就沒想媽媽會真的看不起我那男朋友的家庭。哦,對了,他的父母都是中學教師。張雷的家庭你也知道,媽媽當然是想讓我嫁給張雷,後來媽媽就和張雷一起給我施加壓力,我也是在沒有任何辦法的情況下接受的張雷。但我雖然接受了他,我的心卻不在他身上。所以,所以我想報復他。結婚前我去了趟金陵,那一次和我那個戀人發生了關系,再就和他分了手。我之所以和你說這些,是想告訴你,儒涵不是張雷的孩子,而是我和我那個男朋友的孩子。」譚啟浩聽完後愣在了那里,半晌沒有言語。<br/><br/>劉燕看看譚啟浩的神態,知道他心里還是在意這些事的。也可能是一時接受不了。但此時她不願意理會譚啟浩都想些什么,想了想繼續說:「說實話我一直就沒有忘記過他。和張雷一起生活時忘不了他,和張雷離婚後更加思念他,即使和你認識了後腦中還是有他 。」譚啟浩聽著劉燕的這句話渾身顫抖了下。劉燕說:「我沒有必要隱瞞你這些,確實就是這樣的,我無法忘記他,知道他結了婚,知道這輩子再不可能和他有任何的關系我也忘不了他。這是不由自主的。這也是我為了什么總不能答復你的原因,是因為我的心里依然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