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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瓶梅 未知 3611 字 2021-01-13

美冤家,一心好折後庭花,尋常只在門前里走,又被開路先鋒把住了。放在戶中難禁受。轉絲韁,勒回馬,親得勝。弄的我身上麻。蹴損了奴的粉臉,粉臉那丹霞。

第四十二回

見房里掌著燈燭,原來西門慶和王六兒兩個在床沿子上行房。西門慶已有酒的人,把老婆按倒在床沿上,燈下褪去小衣,那話上著托子,干後庭花。一手一陣,往來扇打,何止數百回。扇打的連聲響亮,其喘息之聲,往來之勢,猶賽折床一般,無處不聽見。這小孩子正在那里明觀,

第五十回

使一些唾沫也不是人養的,我只一味干粘。

坐在床沿上,打開淫器包兒,先把銀托子來在根上,gui頭上使了硫黃圈子,把胡僧與他的粉紅膏子葯兒,盛在個小銀合兒內,捏了一厘半兒來,安放在馬眼內,登時葯性發作,那話暴怒起來,露棱跳腦,凹眼圓睜,橫肋皆見,色若紫肝,約有六七寸長,比尋常分外粗大。西門慶心中暗喜,果然胡僧此葯有些意思。婦人脫的光赤條,坐在他懷里,一面用手籠拽,說道:「怪道你要燒酒吃,原來干這個營生。」因問:「你是那里討來的葯?」西門慶急把胡僧與他葯從頭告訴一遍。先令婦人仰卧床上,背靠雙枕,手擎那話往里放。gui頭昂大,濡研半晌,方才進入些須。婦人淫津流溢,少頃滑落,已而僅沒龜棱。西門慶酒興頗作,淺抽深送,覺翕翕然,暢美不可言。婦人則淫心如醉,酥癱於枕上,口內呻吟不止,口口聲聲只叫:「大雞芭達達,淫婦今日可死也。」又道:「我央及你好歹留些工夫在後邊耍耍。」西門慶於是把老婆倒蹶在床上,那話頂入戶中,扶其股而極力扇嘭,扇嘭的連聲響亮。老婆道:「達達,你好生扇打著淫婦,休要住了。再不,你自家拿過燈來照著頑耍。」西門慶於是移燈近前,令婦人下直豎雙足,他便騎在上面,蹺其股,蹲踞而提之。老婆在下,一手揉著花心,扳其股而就之,顫聲不已。

原來王六兒那里因吃了胡僧葯,被葯性把住了,與王六兒弄了一日,恰好過去沒曾去身子,那話越發堅硬,形如鐵杵。進房交迎春脫了衣裳,上床就要和李瓶兒睡。李瓶兒只說他不來,和官哥在床上已睡下了。回過頭來,見是他,便道:「你在後邊睡罷了,又來作什么?孩子才睡下了,睡的甜甜的,我心里不禁煩,又身上來了,不方便,你往別人屋里睡去不是,好來這里纏?」被西門慶摟過脖子來,按著就親了一個嘴,說道:「怪奴才,你達心里要和你睡睡兒。」因把那話露出來,與李瓶兒瞧,唬的李瓶兒要不的,說道:「耶嘍,你怎么弄的他這等大?」西門慶笑著告他說吃了胡僧葯一節,你若不和我睡,我就急死了。李瓶兒道:「可怎樣的,我身上才來了兩日,還沒去,亦發等等著兒去了,我和你睡罷。你今日先往五娘屋里歇一夜兒,也是一般。」西門慶到道:「我今日不知怎的,一心只要和你睡。我如今殺個雞兒,央及你央及兒。再不你教丫頭掇些水來洗洗,和我睡睡也罷了。」李瓶兒道:「我到好笑起來,你今日那里吃了酒,吃的恁醉醉兒的來家,恁歪斯纏我。就是洗了,也不干凈。一個老婆的月經,沾污在男子漢身上,趲剌剌的也晦氣。我到明日死了,你也只尋我?」於是乞逼勒不過,教迎掇了水下來,澡牝干凈,方才上床與西門慶交房。可霎作怪,李瓶兒慢慢拍哄的官哥睡下,只剛爬過這頭來,那孩子就醒了,一連醒了三次。李瓶兒教迎春拿博浪鼓兒哄著他,抱與奶子那邊屋里去了。這里二人,方才自在頑耍。西門慶坐在帳子里,李瓶兒便馬爬在他身邊。西門慶倒插那話入牝中,已而燈下窺見那話,雪白的屁股兒,用手抱著股,目觀其出入,那話已被吞進半截,興不可遏。李瓶兒怕帶出血來,不住取巾帕抹之。西門慶抽拽了一個時辰,兩手抱定他屁股,只顧揉搓那話,盡入至根,不容點毛發。臍下毳毛,皆刺其股,覺翕翕然,暢美不可言。李瓶兒道:「達達,慢著些,頂的奴里邊好不疼。」西門慶道:「你既害疼,我丟了罷。」於是向桌上取過茶來,呷了一口冷茶,等時精來,一泄如注。正是:四體無非暢美,一團卻是陽春。西門慶方知胡僧有如此之妙葯,睡下時三更天氣,

第五十一回

金蓮吃了,撇了個嘴與春梅,那時春梅就知其意,那邊屋里早已替他熱下水。婦人抖些檀香白在里面,洗了牝,向燈下摘了頭,只撇著一根金簪子,拿過鏡子來,從新把嘴唇抹了些胭脂,口中噙著香茶,走過這邊來。春梅床頭上取過睡鞋來與他換了,帶上房門出來。這婦人便將燈台挪近床邊,桌上放著,一手放下半邊紗帳子來,褪去紅琨,露見玉體。西門慶坐在枕頭上,那話帶著兩個托子,一位弄的大大的,露出來與他瞧。婦人燈下看見,唬了一跳,一手拽不過來,紫巍巍,沉甸甸,約有虎二。便昵瞅了西門慶一眼,說道:「我猜你沒別的話,定是吃了那和尚葯,弄聳的恁般大,一位要奈何老娘。好酒好肉,王里長吃的去,你在誰人跟前試了新,這回剩了些殘軍敗將,才來我這屋里來了。俺每是誰剩雞芭的,你還說不偏心哩。」嗔道:「那日,我不在屋里,三不知把那行貨包子,偷的往他屋里去了。原來晚夕和他干這個營生,他還對著人撇清搗鬼哩。你這行貨子干凈是個沒挽和的三寸貨,想起來一白年不理你才好。」西門慶笑道:「小淫婦兒,你過來,你若有本事把他咂過了,我輸一兩銀子與你。」婦人道:「汗邪了你了,你吃了什么行貨子,我禁的過他?」於是把身子斜躺在衽席之上,雙手執定那話,用朱唇吞裹。說道:「好大行貨子,把人的口也撐的生疼的。」說畢,出入嗚咂,或舌尖挑弄蛙口,舐其龜弦,或用口噙著,往來哺摔,或在粉臉上偎晃,百般搏弄。那話越發堅硬,造崛起來,裂瓜頭凹眼圓睜,落腮胡挺身直豎。西門慶垂首,窺見婦人香肌掩映於紗帳之內,纖手捧定毛都魯那話往口里吞放,燈下一往一來動旦。不想旁邊蹲著一個白獅子貓兒,看見動旦,不知當作什么物件兒,撲向前,用爪兒來摑。這西門慶在上,又將手中拿的灑金老鴉扇兒,只顧引斗他耍子。被婦人奪過扇子來,把貓盡力打了一扇把子,打出帳子外去了。昵向西門慶道:「怪發訕的冤家,緊著這扎扎的不得人意,又引斗他上頭上臉的。一時間摑了人臉,卻怎樣好?不好我就不干這營生了。」西門慶道:「怪小淫婦兒,會張致死了。」婦人道:「你怎的不教李瓶兒替你咂來,我這屋里盡著交你掇弄。不知吃了什么行貨子,咂了這一日,亦發咂了沒事沒事。」西門慶於是向汗巾兒上,小銀合兒里,用挑牙簽挑了些粉紅膏子葯兒,抹在馬口內,仰卧床上,交婦人騎在身上。婦人道:「等我扇著,你往里放。」gui頭昂大,濡研半晌,僅沒龜棱。婦人在上,將身左右捱檫,似有不勝隱忍之態。因叫道:「親達達,里邊緊澀住了,好不難捱。一面用手摸之。燈下窺見麈柄已被牝口吞進半截,撐的兩邊皆滿,無復作往來。婦人用唾津塗抹牝戶兩邊,已而稍寬滑落,頗作往來,一舉一坐,漸沒至根。婦人因向西門慶說:「你每常使的顫聲嬌在里頭,只是一味熱癢不可當,怎如和尚這葯,使進去,從子宮冷森森直掣到心上。這一回把渾身上下都酥麻了,我曉的今日這命死在你手里了,好難捱忍也。」西門慶笑道:「五兒,我有個笑話兒,說與你聽,是應二哥說的:一個人死了,閻王就拿驢皮披在身上,交他變驢。落後判官查簿籍,還有他十三年陽壽,又放回來了。他老婆看見,渾身都變過來了,只有陽物還是驢的,未變過來。那人道:「我往陰間換去!」他老婆慌了,說道:「我的哥哥,你這一去,只怕不放你回來怎了,由他,等我慢慢兒的捱罷。」婦人聽了,笑將扇把打了一下子說道:「怪不的應二花子的二老婆,捱慣了驢的行貨。磣說嘴的貨,我不看世界,這一下打的你。」兩個足纏了一個更次,西門慶精還不過。他在下合著眼,由著婦人蹲踞在上,極力抽提,提的gui頭刮達刮打,提夠良久,又吊過身子去,朝向西門慶。西門慶雙足舉其股,沒棱露腦而提之,往來甚急。西門慶雖身接目視而猶如無物。良久,婦人情極,轉過身子來,兩手摟定西門慶脖項,合伏在身上,舒舌頭在他口里,那話直抵牝中,只顧揉搓,沒口子叫:「親達達,罷了,五兒的死了。」須臾一陣昏迷,舌尖冰冷,泄訖一度。西門慶覺牝中一股熱氣,正透丹田,心中翕翕然,美快不可言也。已而淫津溢出,婦人用帕抹之。兩個相摟相抱,交頭疊股,嗚咂其舌,那話通不拽出來。睡時沒半個時辰,婦人淫情未定,爬上身去,兩個又干起來。一連丟了兩遭,身子亦覺稍倦。西門慶只是佯佯不采,暗想胡僧葯神通。看看窗外雞鳴,東方見白。婦人道:「我的心肝,你不過卻怎樣的。到晚夕,你再來,等我好歹替你咂過了罷。」西門慶道:「就咂也不得過,管情就一椿事兒就過了。」婦人道:「告我說是那一椿。」西門慶道:「法不傳六,再得我晚夕來對你說。」

第五十二回

見婦人脫的光赤條身子,坐著床沿,底垂著頭,將那白生生腿兒,橫抱膝上纏腳。換剛三寸,恰半窄大紅平底睡鞋兒。西門慶一見,淫心輒起,麈柄挺然而興。因問婦人要淫器包兒,婦人連忙問褥子底下摸出來遞與他。西門慶把兩個托子都帶上,一手摟過婦人在懷里。因說:「你達今日要和你干後庭花兒,你肯不肯?」那婦人瞅了一眼,說道:「好個沒廉恥冤家,你整日和書童兒小廝干的不值了,又纏起我來了,你和那奴才干去不是。」西門慶笑道:「怪小油嘴兒,罷么,你若依了我,又稀罕小廝作什么。你不知你打心里好的就是這椿兒。管情放到里頭去,我就過了。」婦人被他再三纏不過,說道:「奴只怕捱不你這大行貨,你把頭上圈去一個,我和你耍一遭試試。」西門慶真個除去硫黃圈,根下只來著銀托子,令婦人馬爬在床上,屁股高蹶,將唾津塗抹在gui頭上,往來濡研頂入。gui頭昂健,半晌僅沒其棱。婦人在下,蹙眉隱忍,口中咬汗子難捱,叫道:「達達,慢著些,這個比不得前頭,撐的里頭熱炙火燎,疼起來。」這西門慶叫道:「好心肝,你叫達達不妨事,到明日買一套好顏色妝花紗衣服與你穿。」婦人道:「那衣服倒也有在。我昨日見李桂姐穿的那五色線掐羊皮金桃的油黛黃銀條紗裙子倒好看,說是買一條我穿罷了。」西門慶道:「不打緊,我到明日替你買。」一壁說著,在上頗作抽拽,只顧沒棱露腦,淺抽深送不已。婦人回首流眸叫道:「好達達,這里緊著人疼的要不的,如何只顧這般動作起來了。我央及你,好歹快些丟了罷。」這西門慶不聽,且扶其股,觀其出入之勢。一面叫呼道:「潘五兒,小淫婦兒,你好生浪浪叫達達,哄出你達達屁兒來罷。」那婦人真個在下星眼朦朧,鶯聲款掉,柳腰款擺,香肌半就,口中艷聲柔語,百般難述。良久,西門慶覺精來,兩手扳其股,極力而扇之。扣股之聲,響之不絕。那婦人在下邊呻吟成一塊,不能禁止。臨過之時,西門慶把婦人屁股一扳,麈柄直沒至根,抵於極深處,其美不可當。於是怡然感之,一泄如注。婦人承受其精。二體偎貼良久,拽出麈柄,但見惺紅染莖,蛙口流涎,婦人以帕抹之,方才就寢。一宿晚景題過。

原來西門慶走到李瓶兒房里,吃了葯出來,把桂姐摟在懷中,坐於腿上,一徑露出那話來與他瞧,把桂姐唬了一跳,便問:「怎的就這般大?」西門慶悉把吃胡僧葯告訴了一遍,先教他低垂粉頸,款啟惺唇,品咂了一回,然後輕輕扶起他剛半叉,恰三寸,好錐靶,賽藕芽,步香塵,舞翠盤,千人愛,萬人貪,兩只小小金蓮來,跨在兩邊胳膊。穿著大紅素緞白綾高底鞋兒,妝花金欄膝褲,腿兒用綠線帶扎著,抱到一張椅子上,兩個就干起來了,

聽見桂姐顫著聲兒將身子只顧迎播著西門慶叫:「達達,快些了事罷,只怕有人來。」被伯爵猛然大叫一聲,推開門進來,看見西門慶把桂姐扛著腿子在椅兒上,正干的好。說道:「快取水來,潑潑兩個攘心的,摟到一答里了。」李桂姐道:「怪攘刀子的,猛的進來,唬了我一跳。」伯爵道:「快些兒了事,好容易,也得值那些數兒。是的,怕有人來看見,我就來了。且過來等,我抽個頭兒著。」西門慶便道:「怪狗材,快出去罷,休鬼混我,只怕小廝來看見。」

下面裙子內,卻似火燒的一條硬鐵,隔了衣服,只顧插將進來。那金蓮也不由人,把身子一聳,那話兒就隔了衣服,熱烘烘的對著了。金蓮正忍不過,用手掀經濟裙子,用力捏著陽物。經濟慌不迭的替金蓮扯下褲腰來,劃的一聲,卻扯下一個裙襇兒。金蓮笑罵道:「蠢賊奴,還不曾偷慣怎的,恁小著膽,就慌不迭,倒把裙襇兒扯吊了。」就自家扯下褲腰,剛露出牝口,一腿搭在欄干上,就把經濟陽物塞進牝口。原來金蓮鬼混了半晌,已是濕答答的,被經濟用力一挺,便撲的進去了。經濟道:「我的親親,只是立了不盡根,怎么處?」金蓮道:「胡亂抽送抽送,且再擺布。」經濟剛待抽送,

金蓮正待澡牝,西門慶把手來待摸他,金蓮雙手掩住,罵道:「短命的,且沒要動旦,我有些不耐煩在這里。」西門慶一手抱住,一手插入腰下,竟摸著道:「怪行貨子,怎的夜夜干撲撲的,今晚里面有些濕答答的。莫不是想著漢子,騷水發哩?」原來金蓮想著經濟,還不曾澡牝,被西門慶打著心事,一時臉紅了,把言語支吾,半笑半罵,就澡牝洗臉。

(把草戲他)的牝口。

第五十九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