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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一個黑衣人長嘯一聲,接著山下的黑衣人沖了上來,想必剛才那人長嘯一聲是在向山下的人發支援信號。只見山下一下子沖了十七八個人上來,恆山派弟子在儀和的帶領下趕緊阻擊,以免他們對定靜等人圍攻。一時間,幾乎所有人都加入了打斗。

恆山派的弟子在人數上占了優勢,但是這些弟子的武功卻差了黑衣人一大截,好在人數多,三四個恆山派弟子對付一個黑衣人,勉強可以支持一會,但時間長了,就難免遭到被屠殺的命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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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86章 營救6

令狐沖擔心儀玉有所閃失,出手便不再顧及是否傷人性命,以刀代劍,盡出九劍,盡量向儀玉靠攏。忽地,聽見儀玉一聲驚呼,本來她和兩個恆山派的弟子一起與一名黑衣人對戰,但此刻,那兩名恆山派弟子一人被那黑衣人一刀點中手腕,失掉長劍,只好徒手加入戰圈;一人被劃中右手臂,此刻鮮血直流,戰斗力大大下降。這下,儀玉便成了主力。

那黑衣人冷森森地道:「休怪我不留情,只怪你們掌門不識趣,你們認命吧。」說完,長刀猛然攻向手臂受傷的恆山派弟子,那名女弟子見勢不對,急忙後退。儀玉驚呼一聲,快速刺出一劍,想要阻止黑衣人的攻擊。黑衣人刀勢一轉,擋住儀玉的長劍,左手一掌擊中那名女弟子,那女弟子悶哼一聲,口中猛吐出一口鮮血,身子直飛出兩米多,碰地掉在地上,再無動靜,想必這掌擊碎了她的五臟六腑,再無生機。

令狐沖大急,一刀刺穿一名黑衣人的胸膛,然後,向後一跳,刀柄又撞中一人肩後。那人立即摔倒,不住在地下打滾。令狐沖借勢沖到儀玉那邊,身子也直撞出去,左手刀鞘戳中那名正好儀玉打斗的黑衣人,黑衣人背心被撞,單刀脫手飛出。那名徒手的弟子趁機發掌,儀玉也趁機出劍,砰的一聲,那名徒手弟子擊中黑衣人人胸口,儀玉的長劍也同時刺進黑衣人的胸膛,黑衣人口噴鮮血,眼見不活了。

令狐沖叫道:「小心,小心」退了幾步,背心又撞向一名使判官筆之人。那人挺筆向令狐沖背脊點去。令狐沖一個踉蹌,向前沖出,刀鞘到處,又有兩名黑衣人被戳倒地。那使判官筆之人向令狐沖疾撲而至。令狐沖故意大叫:「我的媽啊」拔步奔逃,那人發足追來。令狐沖突然停步彎腰,刀柄從腋下露出半截,那人萬料不到令狐沖奔跑正速之際忽然會站定不動,他武功雖高,變招卻已不及,急沖之下,將自己胸腹交界處撞上了令狐沖向後伸出的刀柄。那人臉上露出古怪之極的神情,對適才之事似是絕不相信,可是身子卻慢慢軟倒下去。

令狐沖顧不得理會他的表情,徑自向其他圍攻恆山派弟子的黑衣人沖去。不消片刻,幾個和恆山派弟子打斗的黑衣人均被令狐沖擊倒。此刻,坡頂上的打斗已停,恆山派眾弟子一小半已然上坡,正和黑衣人對峙而立,其余弟子正自迅速上來。

令狐沖見危機一過,便故意大聲叫道:「小小毛賊,見到本將軍在此,還不快快跪下投降,真是奇哉怪也」手舞刀鞘,大叫一聲,向黑衣人人叢中沖了進去。一眾黑衣人登時刀槍交加。恆山派眾弟子待要上前相助,卻見令狐沖已從人叢中奔了出來。這一入一出,瞬間又已戳倒了五人。雙方見令狐沖如此,無不驚得呆了。

黑衣人領頭的之人眼見片刻間己方一人身亡,多人受傷,更有十多人被令狐沖這瘋瘋癲癲的軍官戳倒。適才見令狐沖沖入陣來,他接連出招要想拿令狐沖,但反而險些被令狐沖刀鞘戳中,刀鞘鞘尖所指處雖非穴道所在,但來勢凌厲,方位古怪,生平從所未見。暗向:「此人武功之高,實是深不可測,況且己方被戳倒的人之中,五人已被恆山派擒住,今日無論如何討不了好去。」當即沉聲說道:「定靜師太,你們中了暗器的弟子,要不要解葯」

定靜師太見己方中了暗器的幾名弟子昏迷不醒,傷處流出的都是黑血,知道暗器淬有劇毒,一所她這句話,已明其意,叫道:「拿解葯來換人」那人點了點頭,低語數句。一名黑衣人拿了一個瓷瓶,走到定靜師太身前,微微躬身。定靜師太接過瓷瓶,厲聲道:「解葯倘若有效,自當放人。」那人道:「好,恆山定靜師太,當非食言之人。」將手一揮。眾人抬起傷者和死者屍體,齊從西側山道下坡,頃刻之間,走得一個不剩。

半個時辰後,恆山派中毒的弟子服下解葯後,中毒症狀明顯減弱,定靜知道解葯沒有假,也依言放了被恆山派抓住的黑衣人。等黑衣人全部離開後,定靜走到身邊,拱手道:「多謝俠士出手相助,老尼帶恆山派向俠士表示謝意,倘若俠士今後有需要的地方,恆山派定然不遺余力相助。」

令狐沖笑道:「師太客氣了,這也是我的本分。」儀和嗤的一笑,道:「你這位將軍真是希奇古怪,剛才幸虧你沖入敵陣,胡打一通,那些小毛頭居然給你嚇退了。」儀玉接道:「將軍,你沒有受傷吧」她見令狐沖身上布滿了鮮血,便關心地問道。

令狐沖哈哈大笑,說道:「妙極,妙極大將軍出馬,果然威風八面,與眾不同。小毛賊望風披靡。」然後學著原著里令狐沖的口氣道:「沒傷,沒傷大丈夫馬革里屍,也是閑事」儀和抿嘴笑道:「只怕是馬革裹屍罷,甚么叫馬革里屍」儀清橫了她一眼,道:「你就是愛挑眼,這會兒說這些干甚么」令狐沖嘿嘿笑道:「我們北方人,就讀馬革里屍,你們南方人讀法有些不同。」儀和轉過了頭,笑道:「我們可也是北方人。」定靜師太微微笑了笑,將忽然躬身施禮,說道:「恆山老尼定靜,不敢請問少俠高姓大名,但少俠想必不是真的軍人吧」

令狐沖心中一凜:「這位恆山派前輩果然眼光厲害,瞧出了我年紀不大,又是個冒牌將軍。」便走到定靜身邊,低聲道:「師伯,弟子是華山令狐沖。」

當下躬身抱拳,恭恭敬敬地還禮,說道:「老師太請了。本將軍姓吳,官名天德,天恩浩盪之天,道德文章之德,官拜泉州參將之職,這就去上任也」

定靜師太料他不願以真面目示人,未必真是將軍,但見他禮數周到,心有好感,說道:「今日我恆山派遭逢大難,得蒙將軍援手相救,大恩大德,不知如何報答才是。將軍武功深湛,貧尼卻瞧不出將軍的師承門派,確實佩服。」

令狐沖哈哈大笑,說道:「老師太誇獎,不過老實說,我的武功倒的確有兩下子,上打雪花蓋頂,下打老樹盤根,中打黑虎偷心哎唷,哎唷」一面說,一面手舞足蹈,一拳打出,似乎用力過度,自己弄痛了關節,偷眼看儀玉時,見她吃了一驚,頗有關切之意,心想:「這位小師妹良心真好,倘若知道是我,不知她心中有何想法」

定靜師太自然明知他是假裝,微笑道:「將軍既真人不露相,貧尼只有朝夕以清香一炷,禱祝將軍福體康健,萬事如意了。」

令狐沖道:「多謝,多謝。請你求求菩薩,保佑我升官發財。小將也祝老師太和眾位小師太一路順風,逢凶化吉,萬事順利。哈哈,哈哈」大笑聲中,向定靜師太一躬到地,揚長而去。

恆山派群弟子望著他腳步蹣跚地向南行去,圍著定靜師太,嘰嘰喳喳地紛紛詢問:「師伯,這人是什么來頭」「他是真的瘋瘋癲癲,還是假裝的」「他是不是武功很高,還是不過運氣好,誤打誤撞地打中了敵人」「師父,我瞧他不像將軍,好像年紀也不大,是不是」

定靜師太嘆了口氣,轉頭去瞧身中暗器的眾弟子,見她們敷了解葯後,黑血轉紅,脈搏加強,已無險象,她恆山派治傷靈葯算得是各派之冠,自能善後,當下解開了五名魔教教眾的穴道,令其自去,說道:「大伙兒到那邊樹下坐下休息。」

她獨自在一塊大岩石釁坐定,閉目沉思:「這人沖入魔教陣中之時,魔教領頭的長老向他動手。但他仍能在頃刻間戳倒五人,卻又不是打穴功夫,所用招式竟絲毫沒顯示他的家數門派。當世武林之中,竟有這般厲害的年輕人,卻是哪一位高人的弟子這樣的人物是友非敵,實是我恆山派的大幸了。」

她沉吟半晌,命弟子取過筆硯、一張薄絹,寫了一信,說道:「儀質,取信鴿來。」儀質答應了,從背上所負竹籠中取出一只信鴿。定靜師太將薄絹書信卷成細細的一條,塞入一個小竹筒中,蓋上了蓋子,再澆了火漆,用鐵絲縛在鴿子的左足上,心中默禱,將信鴿往上一擲。鴿兒振翅北飛,漸高漸遠,頃刻間成為一個小小黑點。

定靜師太自寫書以至放鴿,每一行動均十分遲緩,和她適才力戰群敵時矯捷若飛的情狀全然不同。她抬頭仰望,那小黑點早在白雲深處隱沒不見,但她兀自向北遙望。眾人誰都不敢出聲,適才這一戰,雖有那小丑般的將軍插科打諢,似乎頗為熱鬧有趣,其實局面凶險之極,各人都可說是死里逃生。

隔了良久,定靜師太轉過身來,向一名十五六歲的小姑娘招了招手。那少女立即站起,走到她身前,低聲叫道:「師父」定靜師太輕輕撫了撫她頭發,說道:「絹兒,你剛才怕不怕」那少女點了點頭,道:「怕的幸虧這位將軍勇敢得很,將這些惡人打跑了。」定靜師太微微一笑,說道:「這位將軍不是勇敢得很,而是武功好得很。」那少女道:「師父,他武功好得很么我瞧他出招亂七八糟,一不小心,把刀鞘砸在自己頭上。怎么他的刀又會生銹,拔不出鞘」

這少女秦絹是定靜師太所收的關門弟子,聰明伶俐,甚得師父憐愛。恆山派女弟子中,出家的尼姑約占六成,其余四成是俗家弟子,有些是中年婦人,五六十歲的婆婆也有,秦絹恆山派中年紀最小。眾弟子見定靜師太和小師妹秦絹說話,慢慢都圍了上來。

儀和插口道:「他出招哪里亂七八糟了那都是假裝出來的。將上乘武功掩飾得一點不露痕跡,那才叫高明呢師父,你看這位將軍是什么來頭是哪一家哪一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