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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一壺酒喝干,走到灶下想去找些吃的,忽聽得遠遠傳來秦絹尖銳的叫聲:「師父,你在哪里」聲音大是惶急。

令狐沖急沖出店,循聲而前,只見鄭萼、儀玉、秦絹三人站在長街上,大叫:「師伯,師父」令狐沖問道:「怎么啦」鄭萼道:「我和儀玉師妹、秦絹師妹去找尋受縛的眾師姊們,豈知這么一忙亂,可又不知師父她老人家到哪里去啦。」

令狐沖眼見鄭萼不過二十一二歲,秦絹年齡更稚,只十五六歲年紀,心想:「這些年輕姑娘毫沒見識,恆山派派她們出來干什么」微笑道:「我知道她們在哪里,你們跟我來。」快步向東北角上那間大屋走去,到得門外,飛腳踢開大門,生怕那女子還在里面,又抖迷魂葯害人,說道:「你們用手帕掩住口鼻,里面有個臭婆娘會放毒。」左手捏住鼻孔,嘴唇緊閉,直沖進屋,一進大堂,不禁呆了。

本來大堂中躺滿了恆山派女弟子,這時卻已影蹤全無。他「咦」的一聲,見桌上有只燭台,晃火折點著了,廳堂中空盪盪的,哪里還有人在在大屋各處搜了一遍,沒見到絲毫端倪,叫道:「這又奇哉怪也」

儀玉、鄭萼、秦絹三人眼睜睜地望著他,臉上盡是疑色。令狐沖道:「他奶奶的,你們這許多師姊們,都給一個會放毒的婆娘迷倒了,給綁了放在這里,個個變成了福建粽子,只這么一轉眼功夫,怎地都不見啦」鄭萼問道:「吳將軍,你見到我們那些師姊,是給迷倒在這里的么」令狐沖道:「昨晚我睡覺發夢,親眼目睹,見到許多尼姑婆娘,橫七豎八地在這廳堂上躺了一地,怎會有錯」鄭萼道:「你你」她本想說你做夢見到,怎作得准但知他喜歡信口胡言,說是發夢,其實是親眼見到,當即改口道:「你想他們都到哪里去了啦」

令狐沖沉吟道:「說不定什么地方有大魚大肉,她們都去大吃大喝了,又或者什么地方做戲文,她們在看戲。」招招手道:「你們三個小妞兒,最好緊緊跟在我身後,不可離開,要吃肉看戲,卻也不忙在一時。」

秦絹年紀雖少,卻也知情勢凶險,眾師姊都已落入了敵手,這將軍瞎說一通,全當不得真,恆山派數十人出來,只剩下了自己三個年輕弟子,除了聽從這位將軍吩咐之外,別無其他計較,當下和儀玉、鄭萼二人跟著他走到門外。

令狐沖自言自語:「難道我昨晚這個夢發得不准,眼花看錯了人今晚非得再好好做過一個夢不可。」心下尋思:「這些女弟子就算給人擄了去,怎么定靜師太也突然失了蹤跡只怕她落了單,遭了敵人暗算,該當立即去追尋才是。儀玉她們三個年輕女子倘若留在廿八鋪,卻大大不妥,只得帶了她們同去。」說道:「咱們左右也沒什么事,這就去找找你們的師伯,看她在哪里玩兒,你們說好不好」

鄭萼道:「那好極了將軍武藝高強,見識過人,若不是你帶領我們去找,只怕難以找到。」令狐沖笑道:「武藝高強、見識過人,這八個字倒說得不錯。本將軍將來掛帥平番,升官發財,定要送一百兩白花花的銀子,給你們三個小妞兒買新衣服穿。」

他信口開河,將到廿八鋪盡頭,躍上屋頂,四下張望。其時朝暾初上,白霧彌漫,樹梢上煙霧靄靄,極目遠眺,兩邊大路上一個人影也無。突然見到南邊大路上有一件青色物事,相距遠了,看不清楚。但一條大路空盪盪的,路中心放了這樣一件物事,顯得頗為觸目。他縱身下屋,發足奔去,拾起那物,卻是一只青布女履,似乎便和儀玉所穿的相同。

他等了一會,儀玉等三人跟著趕到。他將那女履交給儀玉,問道:「是你的鞋子嗎怎么落在這里」儀玉接過女履,明知自己腳上穿著鞋子,還是不自禁地向腳下瞧了一眼,見兩只腳上好端端都穿著鞋子。鄭萼道:「這這是我們師姊妹穿的,怎么會落在這里」秦絹道:「定是哪一位師姊給敵人擄去,在這里掙扎,鞋子落了下來。」鄭萼道:「也說不定她故意留下一只鞋子,好讓我們知道。」令狐沖道:「不錯,你也武藝高強、見識過人。咱們該向南追,還是向北」鄭萼道:「自然是向南了。」

令狐沖發足向南疾奔,頃刻間便在數十丈外,初時鄭萼她們三人還和他相距不遠,後來便相距甚遠。令狐沖沿途察看,不時轉頭望著她們三人,唯恐相距過遠,救援不及,這三人又給敵人擄了去,奔出里許,便住足等候。

待得儀玉等三人追了上來,又再前奔,如此數次,已奔出了十余里。眼見前面道路崎嶇,兩旁樹木甚多,若敵人在轉彎處設伏,將儀玉等擄去,那可救援不及,又見秦絹久奔之下,已然雙頰通紅,知她年幼,不耐長途奔馳,便放慢了腳步,大聲道:「他奶奶的,本將軍足登皮靴,這么快跑,皮靴磨穿了底,可還真有些舍不得,咱們慢慢走吧。」

四人又走出七八里路,秦絹突然叫道:「咦」奔到一叢灌木之下,拾起了一頂青布帽子,正是恆山派眾女尼所戴的。鄭萼道:「將軍,我們那些師姊確是給敵人擄了,從這條路上去的。」三名女弟子見走對了路,當下加快腳步,令狐沖反而落在後面。

中午時分,四人在一家小飯店打尖。飯店主人見一個將軍帶了一名小尼姑、兩個年輕姑娘同行,甚是詫異,側過了頭不住打量。令狐沖拍桌罵道:「你奶奶的,有什么好看和尚尼姑沒見過么」那漢子道:「是,是小人不敢。」

鄭萼問道:「這位大叔,你可見到好幾個出家人,從這里過去嗎」那漢子道:「好幾個是沒有,一個倒是有的。有一個老師太,可比這小師太年紀老得多了」令狐沖喝道:「啰里啰唆一位老師太,難道還會比小師太年紀小」那漢子道:「是,是。」鄭萼忙問:「那老師太怎樣啦」那漢子道:「那老師太匆匆忙忙地問我,可見到有好幾個出家人,從這條路上過去。我說沒有,她就奔下去了。唉,這樣大的年紀,奔得可真快了,手里還拿著一把明晃晃的寶劍,倒像是戲台上做戲的。」

秦絹拍手道:「那是師父了,咱們快追。」令狐沖道:「不忙,吃飽了再說。」四人匆匆吃了飯,臨去時秦絹買了四個饅頭,說要給師父吃。令狐沖心中一酸:「她對師父如此孝心,我雖欲對師父盡孝,卻不可得。」

可是直趕到天黑,始終沒見到定靜師太和恆山派眾人的蹤跡。一眼望去盡是長草密林,道路越來越窄,又走一會,草長及腰,到後來路也不大看得出了。

突然之間,西北角上隱隱傳來兵刃相交之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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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89章 恆山派推倒篇之定靜師太

令狐沖叫道:「那里有人打架,可有熱鬧瞧了。」秦絹道:「啊喲,莫不是我師父」令狐沖循聲奔去,奔出數十丈,眼前忽地大亮,十數枝火把高高點起,兵刃相交之聲卻更加響了。

他加快腳步,奔到近處,只見數十人點了火把,圍成個圈子,圈中一人大袖飛舞,長劍霍霍,力敵七人,正是定靜師太。圈子之外躺著數十人,一看服色,便知是恆山派的眾女弟子。令狐沖見對方個個都蒙了面,當下一步步走近。眾人都在凝神觀斗,一時誰也沒發現他。令狐沖哈哈大笑,叫道:「七個打一個,有什么味兒」

一眾蒙面人見他突然出現,都是一驚,回頭察看。只有正在激斗的七人恍若不聞,仍圈著定靜師太,諸般兵刃往她身上招呼。令狐沖見定靜師太布袍上已有好幾灘鮮血,連臉上也濺了不少血,同時左手使劍,顯然右手受傷。

這時人叢中有人呼喝:「什么人」兩條漢子手挺單刀,躍到令狐沖身前。

令狐沖喝道:「本將軍東征西戰,馬不停蹄,天天就是撞到你們小毛賊。來將通名,本將軍刀下不斬無名之將。」一名漢子笑道:「原來是個渾人。」揮刀向令狐沖腿上砍來。令狐沖叫道:「啊喲,真的動刀子嗎」身子一晃,沖入戰團,提起刀鞘,啪啪啪連響七下,分別擊中七人手腕,七件兵器紛紛落地。跟著嗤的一聲響,定靜師太一劍插入了一名敵人胸膛。那人突遭擊落兵刃,駭異之下,不及閃避定靜師太這迅如雷電的一劍。

定靜師太身子晃了幾下,再也支持不住,一跤坐倒。

秦絹叫道:「師父,師父」奔過去想扶她起身。

一名蒙面人舉起單刀,架在一名恆山派女弟子頸中,喝道:「退開三步,否則我一刀先殺了這女子」

令狐沖笑道:「很好,很好,退開便退開好了,有什么希奇別說退開三步,三十步也行。」腰刀忽地遞出,刀鞘頭戳在他胸口。那人「啊喲」一聲大叫,身子向後直飛出去。令狐沖沒料到自己內力竟如此強勁,卻也一呆,順手揮過刀鞘,劈劈啪啪幾聲響,擊倒了三名蒙面漢子,喝道:「你們再不退開,我將你們一一擒來,送到官府里去,每個人打你奶奶的三十大板。」

蒙面人的首領見到他武功之高,簡直匪夷所思,拱手道:「沖著任教主的金面,我們且讓一步。」左手一揮,喝道:「魔教任教主在此,大家識相些,這就走吧」眾人抬起一具死屍和給擊倒的四人,拋下火把,向西北方退走,頃刻間都隱沒在長草之中。

秦絹將本門治傷靈葯服侍師父服下。儀琳和鄭萼分別解開眾師姊綁縛。四名女弟子拾起地下火把,圍在定靜師太四周。眾人見她傷重,都臉有憂色,默不作聲。

定靜師太胸口不住起伏,緩緩睜開眼來,向令狐沖道:「你你果真便是當年當年魔教的教主任我行么」令狐沖搖頭道:「不是。」定靜師太目光茫然無神,出氣多,入氣少,顯然已難支持,喘了幾口氣,突然厲聲道:「你若是任我行,我恆山派縱然一敗塗地,盡盡數覆滅,也不不要」說到這里,一口氣已接不上來。令狐沖見她命在垂危,不敢再胡說八道,說道:「在下這一點兒年紀,難道會是任我行么」定靜師太問道:「那么你為什么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