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七十一章 密議(2 / 2)

慕容復皺眉沉思半晌毫無結果,抬起頭來,卻發現丁敏君臉色都白了,不禁有些好笑,「你似乎很怕我」

說著還伸手隨意的捏了捏其滑膩的臉蛋。

丁敏君臉色微紅,卻不敢稍有反抗,只是支支吾吾的說道,「沒沒有。」

慕容復淡淡一笑,別說,這種感覺,還真有點小爽,當即也不再逗弄她了,「走吧,去看看他們想做什么。」

二人出了石樓,穿過一片樹林,來到一個稍微大些的石樓前,那石樓門面掛著一塊淡藍旗幟,面寫有「清」二字,四周靜謐一片,樓也沒有半點聲響傳出。

慕容復疑惑的看了丁敏君一眼,丁敏君急忙低聲說道,「這石樓隔音效果極好,在外面聽不到絲毫風聲的。」

慕容復恍然,隨即一把握住丁敏君的小手,一股軟乎滑膩的觸感襲來,慕容復心一動,忍不住多捏了兩下。

「你你」丁敏君嬌軀一僵,此前被慕容復親昵的捏了臉蛋,她不敢反抗,畢竟那里還有其他人在,她相信慕容復不會做出什么更過分的事情來,但此刻四下無人,慕容復又明顯是動了某種心思,她怎能不心生俱意。

丁敏君囁嚅半晌,終是低聲問道,「你要做什么」

慕容復卻好似沒有聽到一般,拉著她的手,身形一晃,二人便翻過院牆,摸進石樓。

丁敏君這才恍然,心想,丁敏君啊丁敏君,你在胡思亂想什么,論姿容,你與他那些女人的任何一個都相差甚遠,論武功,你在他面前怕是不入流,論身材,你好的皆是,他又怎么可能看得你,更遑論動什么心思了

「你怎么了」忽然,慕容復出聲打斷了丁敏君的思緒。

丁敏君回過神來,卻是發現,自己不知怎的,竟是反手緊緊抓住慕容復的手掌,臉頰微微一紅,急忙松開,口解釋道,「我我有點害怕。」

「怕什么,」慕容復輕輕一笑,「怕我非禮你」

「沒沒有。」丁敏君沒想到慕容復說話會如此露骨,神色愈發窘迫。

便在這時,一個怪笑聲傳來,「呵呵呵,後日便是俠客島定下喝臘八粥的日子了,你們這般吵吵囔囔的,拿不出一個結果,還不如回去洗好脖子,等著挨宰吧。」

丁敏君心一驚,舉目四看,這才注意到,她與慕容復不知何時已經爬到石樓二層的一個小窗戶前,聲音是從屋里傳來的,窗紙人影憧憧,燭影跳躍。

慕容復凝神聽了片刻,便伸手去捅那窗戶紙,不料這窗戶紙不知用什么材質做的,看似輕薄透明,卻輕易無法捅破,否則必會引起屋人的注意。

略一躊躇,慕容復將內力布滿窗戶,再輕輕打開一道縫隙。

往里看去,卻是呆了一呆,一間兩丈來寬的客廳,竟是擠了將近百十人,屋只有十來把椅子,都坐滿了人,其余人等要么直接站著,要么地而坐,甚至還有兩人卧於梁,卻是白日才見過的「不三不四」兩兄弟。

慕容復朝人群掃去,因為許多人都是背對著他這個方向,又人挨著人,根本辨別不出來歷,只見得大廳主位坐著兩人,其一人一身灰色道袍,須發斑白,面容枯瘦,一雙略顯渾濁的眼睛,偶爾閃過一絲精光,身有種說不出的出塵氣質。

不用想也知道,此人應該是清觀的觀主,天虛道人,但令慕容復驚訝的是,天虛老道卻不是這屋內力最為渾厚的人。

在他的左側,還坐著一個身穿淡青長袍的老頭,鬢角全白,但其余頭發連帶頦下長須卻是全黑,相天虛老道,其面肌膚明顯要紅潤得多,頗有幾分返璞歸真的意味。

「此人什么來歷,為何從未聽說過原有這么一號人物。」慕容復心暗自尋思,掃了別處一眼,陸立鼎坐於天虛道人下首,而石破天與丁鐺也在屋,二人正在西北角落竊竊私語,有說有笑。

方才說話之人,卻是那卧於梁的丁不四,他這話一出口,屋頓時安靜下來,話粗理不粗,再不拿出個辦法,只怕別說逃出俠客島了,是活命都成問題。

雖說是群雄策力,但是只要一說起來,便是七嘴八舌的,什么不靠譜的主意都有,想拿出個結果,根本不可能。

「諸位,且聽我一言,」這時,天虛道人開口了,「俗話說知己知彼,百戰不殆,我等初來俠客島,對俠客島的底細了解並不多,不如先聽聽幾位前輩的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