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三十一章 意外來人(1 / 2)

「噗噗噗」,尺影自四面八方而出,將帳篷割出一個個窟窿。

輝月使檀口半張,極為驚訝的望著這一幕,她修煉多年,也只能勉強控制使出聖火令的武功,但眼前之人僅是第一次施招,便有如此威勢,忽覺胸口一陣生疼,身子一輕,便倒飛了出去,卻是被一道尺影砸到。

慕容復心頭一驚,急忙停住輸入真氣,尺影不再涌出,聖火令也快速回復原狀,黑漆漆的,甚是平常。

「傷到哪了」慕容復前將輝月使扶了起來,口略帶歉意的說道。

輝月使一手捂著胸口,臉露出些許痛苦之色,半晌之後才松開眉頭,搖搖頭說道,「不打緊。」

慕容復一見她這般,哪還不知道她傷的不輕,當即拉開她的手,不顧她的反對,扯開胸襟,只見其胸口處一道半尺來長的尺印,鮮紅如血,竟是連血管青筋都變得模糊一片。

「這叫不打緊」慕容復瞪了她一眼,急忙運起神照經,一道熾熱無的真元自其心脈輸入。

方才那一道輕飄飄的尺影,竟是將她的血管經脈都給震碎了。

不過此刻的輝月使臉色卻是紅得幾若滴出血來,大片雪白的胸脯都暴露在慕容復眼前,而慕容復觸手所及之處,卻是她那羞人之處。

約莫一炷香時間過去,慕容復終是緩緩收回手掌,而輝月使胸口的血印也淡了不少,已經有逐漸轉青的跡象。

「這里還有些瘀血,我必須把它們放出來,否則很難徹底治好你。」慕容復解釋道。

輝月使細弱蚊聲的嗯了一聲,眼見慕容復那副緊張焦急的模樣,心不由閃過一絲甜蜜,這段日子來被慕容復冷落的幽怨,也瞬間消散一空。

處理完輝月使的傷勢,慕容復才長長松了口氣,沒想到聖火令居然有如此威勢,一擊將輝月使打成重傷,若非救治及時,說不得還會留下後患。

「今晚你在我這休息吧。」慕容復將輝月使衣服穿戴整齊,柔聲說道。

「啊」輝月使驚呼一聲,蒼白的臉閃過一抹病態的嫣紅,顫聲道,「在在這睡」

「是啊,」慕容復應了一聲,但見其那副羞澀的模樣,登時反應過來,解釋道,「你這傷勢雖然已經治好,不過為免留下什么後患,還是多觀察一晚的好。」

輝月使臉色更加紅潤了,低聲道,「那那你呢」

「我每天晚都是在打坐渡過的。」慕容復解釋道。

輝月使呆了一呆,這才意識到是自己誤會了,不禁又羞又氣,一時間留也不是,走也不是。

「放心吧,今晚我會寸步不離的守在你身邊。」慕容復似笑非笑的看了她一眼,說道。

不知怎的,聽得慕容復如此一說,輝月使眼反倒閃過一絲淡淡的失落,猶豫了下,終是鼓起勇氣問道,「按照你們原的規矩,我我是不是應該侍候公子睡覺。」

她說得頗為含蓄,不過慕容復倒是明白她的意思,只是慕容復心頗有顧慮,是以只好裝作沒有聽懂,口說道,「今晚我失手傷了你,咱們換一下,由我來伺候你睡覺。」

說著橫抱起輝月使,將其放道帳篷微一的床。

輝月使第一次感覺到一種甜甜的東西自心田誕生,隨即以燎原之勢蔓延全身,整個身子都快被燒化了,軟綿綿的,提不起一絲力氣。

慕容復將輝月使往床一放,轉身之時,輝月使忽然拉住的他的胳膊,檀口輕啟,「我的真名叫做靈月威雅,我母親是原人,姓陳,你也可以叫我陳靈月。」

慕容復怔了一怔,微微點了點頭,並沒有多說什么。

隨後慕容復盤膝坐回地,繼續研究起聖火令來,雖然看不懂面的紋路,也無法理解聖火令的招式,但有了輝月使或者說陳靈月給的那段口訣,嘗試了數次後,終是有了一些進展。

他發現,只要運使九陽神功或是天山六陽掌時,這聖火令便會生出反應,發出火紅色尺影,不過當他運行九陰真經時,想象銀色尺影卻是沒有出現,倒是逆運九陰真經時,可以發出銀色光芒。

慕容復總算明白過來,無論運行什么內功驅使聖火令,都逃不過陰陽二氣,而且必須是極陰和極陽,九陰真經雖然陰柔,卻並非極陰,哪怕是如今能夠使出大成的九陰真經也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