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六十二章 夜探慈寧宮(2 / 2)

約莫一個時辰後,慕容復躺在建寧公主的香床上,而建寧公主則如同一只乖巧的小貓咪一般,伏在慕容復胸口,一根纖細的玉指在他胸膛上劃著圈圈,神色說不出的幸福。

二人溫存片刻,慕容復就欲起身離開,「寧兒,我還有事要出去一趟,晚些時候再來看你。」

建寧公主近半年沒有見到慕容復,心中思念可想而知,哪會這般輕易放走慕容復,當即緊緊纏住慕容復的腰,口中輕哼道,「我才不會上當呢,你一走,也不知走到哪里去了,更不知道什么時候回來,這一次我說什么也不會讓你走了。」

慕容復神色微微尷尬,他還真打算去慈寧宮一趟後,就此離開皇宮,輕輕撫了撫懷中柔軟的嬌軀,正欲開口說點什么。

卻聽懷中可人兒幽幽說道,「建寧知道,師父只是將建寧當作一個玩物,可偏偏建寧就跟著了魔一樣,心甘情願做師父的玩物,也只給師父一個人玩,不管怎么玩都可以,只求你不要拋棄建寧。」

聽得此言,慕容復面色微窒,一直以來,建寧公主在他心中,確實是玩物的成分多些,沒想到,看似任性、沒心沒肺的建寧公主,卻有如此細膩的心思,早已察覺到他的意圖。

還願意放下一切尊嚴,當他的玩物,一時間,饒是慕容復心智之堅,也不由感動非常,緊緊摟了摟懷中的可人兒,沉聲道,「寧兒是我的女人,這輩子都是,我不會拋棄你的。」

建寧公主心中羞喜,心中暗道一聲,母後教的這招果然有用,小腦袋埋在慕容復胸膛,輕輕舔了起來。

原來這種打動男人的招數,卻是毛東珠所教,不過她不知道的是,毛東珠只是告訴她在男人面前不能太任性,一定要變現出自己柔弱的一面,讓男人心生憐惜,如果毛東珠聽到她這番話的話,怕是會氣得給她兩巴掌。

被建寧公主感動了一番,慕容復無奈,只好又在坤寧宮中陪了她一天,將她喂了個飽。

離開坤寧宮時,月亮高懸,已是深更半夜。

慕容復雙腿有些發虛,心中苦笑不已,終於嘗到女人太多的痛苦了,想要雨露均沾根本是不可能的。

當然,這只是他沒有使用雙修功法的原因,若是使出雙修功法,自然是所向睥睨,不會有半分疲態,只是那事也就少了許多樂趣。

慕容復尋了個隱秘地方,運起抱朴子長生術,將身體上殘余的陰氣吸收掉,疲累頃刻間盡數驅除,這才朝慈寧宮跑去。

此時子時已過,慈寧宮外燈火通明,十步一崗五步一哨,不過慈寧宮中卻是黑壓壓一片。

慕容復目光掠過那些站崗的士兵,心中疑惑,這慈寧宮雖算不得後宮,但也是皇宮中比較忌諱的地方了,怎會有這么多士兵在這把守

「莫非康熙真的發現了什么」慕容復心中一動,想起白日里建寧所言。

當即運起身法,如同鬼魅一般,穿越重重崗哨,踏入慈寧宮中,熟門熟路的來到毛東珠的房間。

「誰」隨著慕容復推門而入,一個驚慌中帶著幾分驚懼的聲音響起,正是那毛東珠。

慕容復功力臻至化境,夜能視物,環顧一圈,便將屋中的情景看得清清楚楚,此刻毛東珠穿著一件白色里衣,盤膝坐在床上,看來先前應該在打坐練功。

「是我,」慕容復微微一笑,瞥了一眼毛東珠身後高高隆起的棉被,細細一感應,那里居然有一道氣息,還是一個男人,不由臉色微沉,「怎么,打擾你們好事了」

毛東珠神色微變,這聲音好生熟悉,借著月光細細看了一眼,登時面色劇變,「是是你。」

「哼」慕容復神色一冷,「那藏在床上之人,還要本座請你出來不成」

話音剛落,「呼」的一聲,被子陡然飛起,一大坨黑影從中躥了出來,揚手便是一掌拍向慕容復,氣勢倒也不俗。

「別別動手」毛東珠一驚,急忙喊道。

黑影恍若未聞,速度再增幾分,掌至中途,手腕微微抖動,袖間陡然亮起一抹白光,卻是一截短劍飛了出來,此人居然一言不發就要取慕容復性命,出手不可謂不狠辣。

不過如今的慕容復自然不會將這點手段放在眼里,屈指一彈,一道勁氣激射而出,「鐺鐺鐺」一陣疾響,跟著「噗」的一聲,短劍頃刻間斷成七八截,而勁氣卻去勢不減的從人影掌心穿過。

「啊」人影痛呼一聲,身形停了下來,捂著手腕,抖個不停,一陣倒吸涼氣的聲音,顯然是痛到了極點,卻又極力壓抑著自己的聲音。

但見此人身形矮小,膀大腰圓,整個人往那一站,便跟一個肉球沒什么區別。

慕容復目光微微一閃,朝毛東珠喝道,「毛東珠,你居然膽敢與人勾結,企圖暗害本座,想造反不成」

毛東珠身子微顫,也顧不得關心那胖子的傷勢,雙膝一彎,卻是朝慕容復跪下,口中飛快解釋道,「這其中有不得已的苦衷,還請公子聽屬下解釋。」

「公子,竟然是你」此時那胖子也看清了慕容復的形貌,登時駭然大叫起來,若非是慕容復早已在這間房中布置了一個真氣罩,只怕早已將慈寧宮外的守衛招來了。

慕容復尚未開口,胖子屈膝一跪,「屬下瘦頭陀參見公子,方才胡亂出手,還請公子責罰,但公子明鑒,屬下絕無犯上作亂,謀害公子之意。」

這人自然便是瘦頭陀了,此刻他心中已是冷汗連連,若是早知道是慕容復的話,借他一百個膽子,他也不敢出手的。

他沒認出慕容復來,可慕容復倒是早就認出了他,也不知出於什么心理,故而裝作不認識,並毫不手軟的一道劍氣直穿其手背。

當然了,這種事慕容復自然不會說出來了,臉上裝作一副恍然的模樣,「難怪我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原來是瘦頭陀你,卻不知這屋中為何不掌燈啊」

「若非你命大,此刻已經白白死在本座劍下了,還有你一個大男人,躲在人家女子床上,意欲何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