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延慶見此,目中凶光一閃,狠狠朝雲中鶴使了個眼色。
雲中鶴一手朝阮星竹抓去,在她白膩的臉蛋上捏了幾把,嘴中嘿嘿笑道,「果然是個尤物。」
阮星竹心中害怕到了極點,極力甩著腦袋,想要避開雲中鶴的壞手。
「老四,把她帶到偏房去。」段延慶終於忍不住說了一句,這般親眼看著,實在是太難受了。
本來他也可以出去外面等,但又不放心,怕萬一出個什么意外,尤其是段譽那個怪胎,也只有自己能治得住。
雲中鶴有點小小的不情願,畢竟這樣少了許多刺激,但他對段延慶的話也不敢有絲毫違逆,當即拖起阮星竹就朝偏房走去。
「淳哥,淳哥,救我……」阮星竹無助的喊著。
段正淳心中天人交戰,最終也沒能下定決心,只能眼睜睜看著阮星竹被拖入偏房。
終於,他似乎做了個重大決定,轉頭朝段譽說道,「譽兒,即日起,你就是大理國的國王了!」
「你解開我穴道,我要去救他們。」房梁上,秦紅棉冷冷的朝慕容復說道。
此刻她眼神恢復清明,神情也恢復了幾分清冷,稍稍與慕容復拉開一些距離。
慕容復望著雲中鶴與阮星竹的背影消失在側門中,不由心中一動,一指點在秦紅棉脖頸上,將其打暈過去。
隨即他抱著秦紅棉迅速從房梁後退了出去,將秦紅棉放下之後,又朝偏房的位置掠去。
偏房中,阮星竹身子蜷縮在牆角,她已經退無可退,而身前不遠處,雲中鶴雙手抱胸,戲謔的望著她,似乎很享受她這種叫天不應,叫地不靈的絕望與無助。
「求求你,放過我……」阮星竹哀求道。
「嘿嘿,很快你就會求我不要放過你了。」雲中鶴陰陰一笑,飛身撲了過去。
阮星竹也不知哪來的一股力氣,手腳並用的往前爬了幾步,躲過雲中鶴的一撲。
不過她現在的姿勢,更加刺激了雲中鶴。
眼看他就要撲上去,將這個嬌俏女子壓在身下,肆意蹂躪,卻在這時,身後白影一閃,隨即身子一僵,再也動彈不得,就連話也說不出口。
努力轉動了下眼珠,竟是看到那個惡魔一般的人物。
雲中鶴心中大駭,他怎么也沒想到,慕容復竟會憑空出現在此處。
他現在心中唯一的想法就是最快速度逃離此地,奈何絲毫也不能動。
慕容復微微一笑,隨手一揮,雲中鶴身子飛了出去,輕飄飄的落在牆角,沒有半點聲息,但人卻已經生死不知了。
慕容復轉頭看向前面正努力爬著的阮星竹,心中的燥熱再也難以壓制,畢竟先前與秦紅棉曖昧了一場,秦紅棉是舒服了,但他可就難過了。
「我要不要趁虛而入呢?」慕容復也陷入了短暫的天人交戰,但也才短短一息的功夫,他就做出了決定,一步踏前,伸手按在阮星竹的背上。
阮星竹身子微微一顫,嘴中哭著求道,「別,別碰我,求你別碰我。」
她想回過頭來,卻被慕容復一手按住,隨即掀起對方長裙,扯去褲,直接進入正題。
阮星竹心中驚懼,萬念俱灰,那一瞬間,真想直接死去。
她也是倔強女子,一旦死念生出,便毫不猶豫的咬舌自盡。
不料慕容復卻是從後面探過一只手來,在她下巴上輕輕一捏,她牙齒再也使不上勁。
一時間,阮星竹欲哭無淚,心中暗怪自己怕死,若是早點咬舌自盡,哪會受此侮辱,現在卻是想死也死不成了。
也怪慕容復技術太好,功力太過深厚,不多時,阮星竹漸漸有了感覺,心中更是羞愧的無地自容,難道自己也是一個放浪形骸的人么?
堂屋中,眾人聽著偏房傳來若有若無的奇怪聲音,均是面色各異。
段正淳神情痛苦,心里在滴血,刀白鳳卻是面色自若,此刻的她似乎也做出了某種決定,沒有半點先前的害怕了。
至於段譽,整個人都迷迷糊糊的,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
倒是四大家臣心里小小的埋怨了一把,若非段正淳風流病發作,豈會連夜下山,遭此大難,這一次怕是在劫難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