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零九章 歷史定論(2 / 2)

宋幕笑了笑說道:「可是,給了,會在太陽系中給我們留下大患是吧。」當宋幕坦白的說了出來,白毅點了點頭。宋幕說道:「最大的禍患是我們自己惰性。最大的遺產是人類的為了延續而前進的精神。本次戰役,我們證明了我們當之無愧是人類的主傳承。但是他們也證明了他們文明前進的資格。在過往已經死去,已經犧牲的先行者的評判中,一定都希望兩個文明都傳承下來。」

白毅看了看宋幕,說道:「這是你的意思」宋幕笑了笑指了指地球的投影說道:「這是他的意思。他自始至終都是敬佩那批以月球為武器對塔克人反擊的英雄。而後來者的我們呢」

白毅說道:「知道了,那是值得尊敬的人。」

場景切換,白毅出現在了候賓大廳中。阿瓦隆的使者早已經等待,而在阿瓦隆的使者中有一位特殊的人,那就是索亞托。這位人類的老英雄出現在這里自然是為了更好的獲取火種,人類嘛面子問題。

白毅看了看一種阿瓦隆的羽化者,肅靜的眼神向一位位看去過,最後停在了索亞托,他頓了頓隨機舉起了黑暗紀元按的軍禮。

白毅說道:「有關於貴方的需要的火種容器,已經裝在在運輸艦上,一共三個火種容器,以及火種轉移,點燃的技術,都能完整轉移給你們。不過需要一個條件。」

當聽到前半句的時候阿瓦隆的羽化者心里出現了欣慰,但是聽到後面半句條件二字。心里暗道肉戲來了。一個個做好了簽訂不平等條約的准備。

白毅在眾人的注視下走到了索亞托面前。露出了微笑說道:「將軍,當你控制月球沖向星環的時候,我十二歲,很榮幸能見到你。」

索亞托說道:「和你們努力和成就相比,榮幸的應該是我。」白毅正色說道:「不,不能用後階段的歷史來否定前階段的歷史。你給人類的命運掌舵,而現在人類文明未在那一刻斷點。你的榮耀,無愧於人類歷史中任何改變人類命運的英雄。」

索亞托聽到這笑了笑。白毅說道:「而轉交火種的條件,就是需要你給歷史定論。」索亞托問道:「你們要什么樣的定論呢」白毅說道:「需要你親口承認,執行月球撞擊任務是為了人類。」

索亞托疑惑的看了看白毅,白毅笑著說道:「這不是廢話。你用月球所做的事情是為了人類文明延續和向上發展。無需任何修飾。」索亞托說道:「留在地球上的他也是為了人類。」白毅說道:「是的,任迪留在地球上所做的一切,所留下的一切都是為了人類,這就是我們必須轉交火種源到阿瓦隆手里的原因。」

索亞托揉了揉腦袋,說道:「我不是羽化者,思維有些淺薄,能解釋一下意義嗎。」

白毅說道:「因為我們不希望英雄最淳朴的願景被一方勢力曲解成自己獨有堅持的理論,而對手堅持另一種理論不配繼承願景。您不是為了自由世界而戰,也不是為了共產共榮而戰,更不是為了自己的財產神聖而戰而戰是嗎。」說到這白毅笑了笑。

索亞托也笑了笑,白毅舉了這些黑暗紀元前人類打著各種旗號對抗沖突的理論。讓索亞托未能在對話中感覺到代溝。

白毅接著說道:「以史為鑒,人類歷史上無數次曲解犧牲者的願景,最大一次的曲解是二戰,那場作戰犧牲,在戰後被兩大陣營相互解釋。在對方中的解釋中一方成了金錢驅使的炮灰,而另一方則變成思想奴隸在戰場上的赴死。」

索亞托收起了笑容表情開始嚴肅。白毅說道:「土星共同體和阿瓦隆是兩個不同的文明。將都有自己獨立的路線。而未來也一定會有沖突。如果您不說,未來會有人按照他們的主觀意願闡述你的願景,比如說,您是為神而戰。因為神愛著你。你感受到了神的愛。」

說到這,白毅毫不避諱的掃了周圍阿瓦隆人一眼。然後隨後將目光轉向索亞托說道:「其實你是為了人類,你的精神對所有人類來說都是財富。你和留在地球的那位是一樣的。人類歷史上值得尊敬,不能忘記的偉大。不容曲解,不容謾罵,不容玷污。」

索亞托呼吸有些粗重,在平復了心跳後,看了看白毅說道:「這是他的想法嗎」這時候陸博雅的投影出現了,這位氣場極佳的將軍,出現後,在場的羽化者軍官情不自禁的保持士兵對將軍的態度。陸博雅說道:「後者從前者繼承。英雄從不會嫌棄偉大的同伴要少。你所做的,是很多人所為的理由。這段歷史需要參與者親口定論,不容後人褻瀆。不能讓後來的混蛋不理解,就曲解為愚蠢虛偽。犧牲者至死守護的,英雄流血留下的這一切,沒那么廉價。」

索亞托抬頭看了看這位女將軍,隨後扭頭對著一位位阿瓦隆的羽化者說道:「月球之戰,是為了全人類戰斗。我不知曉未來的人類是什么樣子,但是希望人類能夠偉大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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