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四十九章 大伯嗑葯(1 / 2)

章明月,這一聽就是一個女子的名字,或許能產生美女的聯想,但是其實上章大媽一點都不明月。在進入蠕蟲空間前她是一個死刑犯,只因為看到別人家是生的兒子可愛,而自己家兒子連續幾個都是女兒,憤然將鄰居家的兒子掐死。

在進入空間後在搏殺中,她也沒有借助空間內地技術將自己變得年輕,以這種低調不引人注目的路人甲形象一直活到了現在。任何小瞧了她實力的人最後都被他弄死了。

然而現在這位毒婦,帶著口罩在和一干民夫打掃著戰場著,在打掃的過程不停的用偵查偵測周圍。她之所以現在在這,是因為她選擇了這個差事。在半個小時之前,蠕蟲空間的一干輪回者得到了屠夫已死的消息。眾多輪回者感到震驚,雖然屠夫非常令人厭惡,但是實力在蠕蟲空間中是二十名之內的。然而在口出狂言後,就被干掉了。

而且干掉後,蠕蟲給的信息非常少,只說是在本位面中遇到不測。章大媽在戰場上打掃著,突然間戰場上一大隊士兵手持槍列隊朝著一個方向急急忙忙的趕了過去。章大媽看到這一幕,丟下了鏟子,拿出了一串銅幣,交個了旁邊喝著酒的軍官,開了小差。

而脫離眾人的視野後,章明月開始悄悄的跟在來了眾多士兵的後面。很快她到達了樹林大隊士兵在叢林中搜索著,一只只獵犬在叢林中嗅著。很快順著搜索的人群她看到了端倪,六個被切斷成兩截的士兵屍體。

在叢林中全身顏色樹葉高度相似的章明月,眼睛微微收縮。她明白這是屠夫的手筆。然而屠夫在哪里呢在樹梢如同風一樣移動著,很快到達了四百米外,看到地上被切成無頭屍體。章明月吸了一口氣。

隨後她將目光鎖定了五十米外的另兩個人,其中一位是憲兵這位憲兵正在恐慌的訴說著,自己的隊伍被惡魔襲擊的故事,語無倫次的訴說著,「鬼一樣,開槍,劍氣凝結,幾個詞。」

而另一個人則是被大量的士兵眾星拱月的保護起來,這位正在輕輕地拼裝手上的槍械。潔白如玉的手指,很難與拿兵器充滿老繭的手聯系起來。看到任迪,章明月使用了望氣術看了看任迪。通過望氣術則是看到了封侯拜將的氣柱。

章明月頓了頓,拿出了一個小小的月牙對著任迪頭上的氣柱輕輕一削。整個氣柱頓時短了一截,看到這一幕章明月則准備轉身的時候。

一個清朗的聲音,在她背後,響起:「你剛剛做了什么,為什么我感覺到在,你好像對我做了什么。」任迪抬起了頭來看著章明月。

章明月立刻轉過身來。而此時任迪周圍的士兵茫然的看著任迪。隨後恍然大悟的朝著任迪看的方向看過去。一位眼見的士兵看到了樹林中全身綠色鱗片的章明月,立刻叫到:「在哪里。」

然而隨後剛剛叫出來,其舌頭就突然被拔出來。任迪看到了這一幕皺了皺眉頭說道:「聲波定位,鎖定發聲,然後,」任迪捏住了被拔掉舌頭的士兵脖子上幾個血管,防止其繼續失血,同時將他敲暈了。

任迪看了看章明月說道:「你也不是什么善類啊。」

「桀桀,看來你很特殊。竟然能夠感覺到氣運被削。」任迪疑惑的問道:「氣運是什么」章明月說道:「氣運,就是你和這個世界其他人的聯系啊。」

氣運到底是什么,章明月做過一個實驗,她在一個世界鍥而不舍的將一個普通人的氣運全部削到零,結果第一個星期後,這個人回家後發現他的兒女用看陌生人的眼光,他的妻子對她逐漸淡漠,他的上司同事,基本不會記得他。

人與人之間除了記憶,當目光對視,相互接觸,相處時間長的時候,身上的量子生命波動,會留下對方的影響。而若是沒有這一層糾纏,在大腦記憶中,依然會記得,但是只會記得一個名詞一樣記得。不會有任何感覺。亦不會有任何感覺。

當人在社會逐漸失去了周圍人類的重視後,那么他的運勢就沒了。為官下屬少有敬畏,上司不會記得,上司想到需要取舍的時候,第一時間會舍去不重要的這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