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0 節(2 / 2)

少年阿賓(全) Ben 6723 字 2021-01-13

真的下雨了,雨點「畢剝」的打在水泥地和棚架的花葉上,憶如恨恨地將他攬緊,移樽就教,自己吻上他的唇。

甘丹辛苦的彎腰弓腿,怕壓到吊床上的憶如,這是她們第二次接吻,甘丹偷偷的張著眼去看憶如,憶如淡淡的柳眉,雙眼眯成媚人的一條線,長長的睫毛在連連顫揚,偶而輕開啟眼簾,眼珠子卻是失神迷惘沒有焦距,甘丹這樣子靠近地見到她迷亂的表情,心緒沖動起來,重重地將憶如抱緊,自己已無法站立,免不了也壓倒在吊床之上,幸好那吊床結實,倆人嘴兒相親,在空中搖盪著,靈魂彷彿漂浮在雲端一般。

雨逐漸綿密起來,可是倆人都不願分開,甘丹抬起頭,手掌撫在憶如頰側,仔細的觀看她的五官面貌,憶如心里高興極了,雨珠不斷的飄落在她臉上,甘丹便會溫柔的替她拭去,多么rontic的午後啊!

「憶如,我們回屋子去。」甘丹不忍她淋雨。

「不!我想留在這里!」憶如喜歡現在這種感覺。

雨又大了點,有點冷,可是倆人的身體都很熱,雨絲打濕了他們的頭發和衣服,憶如摟著甘丹一翻身,「小心!」,甘丹怕她摔下去,雙手扶著她的臀側,她已經跨坐在甘丹身上。

憶如雙手撥弄秀發,仰臉迎著雨水,「好美啊!」,甘丹看得都傻了。

她身上越來越濕,家居上衣開始貼肉浮形,雖然那布料並不透明,可是憶如的身材是那樣地玲瓏健美,終究還是凹凸可見,憶如又感覺到甘丹的身體在變化,因為她恰巧坐在那里,忍不住她自己也感到一股股的溫暖,水份正好也在那里分泌。

雨越來越大,忽然間簡直傾盆而下,天昏地暗伸手不見五指,周圍除了雨聲再沒有別的聲音,世界上除了她們也再沒有別的人。

甘丹的雙手沿著憶如的腰枝往上摸,扶到她的腋下,憶如就順著向前略傾,雙手撐在他胸膛上,如此一來,她的一對肉球便吊在胸前,雖然黏著衣服,形狀反而更加迷人,甘丹目不轉睛的看著,他不知哪里來的勇氣,突然把右手手掌移過來抓住她的左||乳|,並且抖著手抓捏起來,真好,這就是女性的ru房嗎?肥肥軟軟還帶有彈性,實在太好了。憶如平靜的看著他,就像這是理所當然一樣,甘丹再去摸她右||乳|,她甚至閉起眼睛,完全由他撫弄,她偷偷的,用下身去磨甘丹的褲檔,她發現那里有如鐵石一般的堅硬。

甘丹的左手放回憶如的腰際,然後又往下滑,觸到她白白的大腿,並且伸進她的裙擺里去。

「嗯,你要作什么?」憶如問。

「我要你!」甘丹誠實的說。

憶如心中一陣激動,伏身將甘丹抱住不停地親吻,然後又坐直起來,雙手交錯,將那居家服緩緩的撩起。

甘丹先看見她曲曲的腰,結實的小腹,然後鵝黃|色鑲著淺藍邊的胸罩托起一對豐滿的奶子,憶如將那居家服完全脫去了,年輕的胴體散發無比的魅力,甘丹悶吼一聲,突然彈起身體,直接一百八十度將憶如壓倒在身下,憶如兩條腿因而舉在空中舞了一陣才放下,幸好那吊床承受得了這番折騰,花棚上一些累積的雨水紛紛觫觫落下,甘丹壓著她的肩膀,又說一次:「我要你!」

「我……」憶如小聲的說:「我是你的。」

甘丹這時無師自通,粗魯的脫去自己的上衣,再解開長褲帶扣,憶如咬著唇不去看他,他跪在繩網間掙扎的將褲子脫去。

四周嘩啦的雨聲表示這雨沒那么容易善罷干休,甘丹全身赤裸,經常運動使他身體結實強健,清楚的腹肌比阿賓還更有勁,他一伏身在憶如身上,嘴巴在她臉上亂吻,下體則是到處亂闖,惹得憶如「呵呵」又氣又笑,輕打了他的肩膀一下說:「冒失鬼,我的褲子啦……」

他才恍然大悟,起身要脫她的內褲,憶如執住褲頭,說:「你不准看!」

他乖乖地將頭偏開,憶如雙腿舉起,將內褲脫去,放下雙腿,又反手解開胸罩,才張臂說:「抱我!」

甘丹馬上餓虎撲羊,他沒有經驗,不知道要事先調情,幸好憶如已經准備就續,他的一根rou棍半天找不到門路,憶如也任他去摸索,不方便出聲指點,終於他撞對了地方,探進了一顆頭去。

「哦……」憶如沒叫,甘丹倒叫起來。

憶如這時必須假意皺起眉頭,她在甘丹耳邊說:「輕點,我痛!」

甘丹卻瘋狂了,他打娘胎起首次嘗到被女||穴包圍的滋味,他受不了了,他奮力的往下插,他要進去,全部進去。

所幸憶如不是真的chu女,否則如何承受得了,她心中暗道聲「慚愧」,還在想甘丹的陽根不知是否和體格一樣雄偉,他已經到底了,果然又漲又滿,頂得花心一陣一陣發麻,不過她還不能露出快樂的模樣,她輕輕的抽噎起來,躲在甘丹懷里說:「好痛!你好壞!」

甘丹果然舍不得了,他愛憐的捧著她的臉,連說:「對不起!」

憶如搖搖頭,然後抱緊他,甘丹的雞芭放在她||穴里覺得左右不妥,就慢慢的抽送起來。甘丹的姿勢作起愛來確實辛苦,可是他初識情味,心中一把火非得燒完不可,還是就這樣一插一插的,用力的搖擺起屁股。

憶如其實一開始就很舒服,甘丹的本錢又那么好,可是她不方便表示,等甘丹插了幾下,真的忍不住了,她才「嗯……嗯……哼……哼……」的呻吟出來,甘丹比她還承不住氣,也已經「唔……唔……」的發出痛快的喘聲。

「丹……」她抱著他。

「還痛嗎?」他關心的問。

她紅著臉搖搖頭,吻住他的嘴。臉紅的原因是她根本不痛。

倆人在大雨中的吊床上作愛,也夠刻骨銘心的了。

「我好舒服,」甘丹說:「你呢?」

她還是紅著臉搖搖頭,不願表示意見。這就夠了,甘丹知道憶如和自己有相同的感受,更奮勇向前,努力地抽送。

甘丹的老二的確壯碩,感覺上不輸給阿賓,其實就算他弱不禁風,反正憶如||穴兒不深,胃口也不大,還是會很歡愉的,畢竟能和心愛的白馬王子肌膚相親,她已經非常滿意了,既然他還能有旺盛的軍容,那也就再好不過了。再加上,甘丹因為沒有經驗,特別顯得沖動,雞芭無比堅硬,操在小嫩||穴里讓憶如有一種被完全征服的感覺,她再也憋不住,哼唧起來。

「唔……唔……嗯……嗯……丹……啊……」

「怎么了?」甘丹問。

「唔……」憶如細聲說:「人家……舒服……啊……啊……好脹……哦……怎么會這樣……唉……」

「我也好舒服,」甘丹說:「你……你夾得好緊啊!你……真好……」

「你什么你,非得要這樣叫我嗎」憶如生氣地說。

「啊!親愛的,」甘丹馬上更正。

「嗯……嗯……」憶如還不滿意:「還有呢?」

甘丹不停的深入淺出,他喘著說:「我的憶如……我的愛……我的妻……」

「啊……丹……」憶如聽了高興,她將兩腿夾著他:「我愛你……啊……啊……我愛你……哦……哦……你……你要疼我哦……哎呀……哎呀……丹……好舒服……我不知道會這樣舒服……啊……你真棒……啊……啊……」

憶如戀戀的哼叫,已經不記得須不須要假矜持了,甘丹聽得盪人的浪喚,心火更炙,一個屁股死命搖擺,每次都深抵到憶如的花心,大雨不停地打在甘丹的背上,倆人都狼狽不堪。

「嗯……哥哥……啊……啊……我好奇怪……的感覺……啊……哎呀……我像要……啊……飛起來……」憶如要高潮了,她怕萬一叫得厲害不好意思,所以先給甘丹一點心理准備。

其實甘丹外行,但是他倒知道這時候不能讓女孩子失望,強打起十二分精神,一棍一棍的穿刺在嫩||穴里。憶如越叫得媚人,他就越覺得老二也過癮。

甘丹撐起身體,看著憶如吊白了眼,小嘴兒帶著無法解釋的微笑,他忽然發現她的一對ru房前後左右的翻盪著,淡褐色的||乳|暈圓圓整整,當中站立著小肉疙瘩,他不禁責備自己,怎么冷落了這美好的身體,他彎下頭,含住了其中一顆,結果憶如就更哇哇的叫個不停了。

「啊……啊……哥哥好壞……不要……啊……我會難過……啊……我好美啊……會糟糕……啊……啊……哥啊……丹……啊……我的老公……啊……好酸好癢哦……嗯……嗯……」

憶如豁出去了,她挺起腰枝來和甘丹迎湊著。

「咳……哎呀……妹妹好美啊……哥哥用力……啊……我會死……啊……讓我去死……啊……這次……啊……一定會不好……啊……親哥哥……疼我……啊……啊……我……這……這……要尿尿了……啊……啊……我死了啦……啊……啊……死了……嗯……嗯……呃……」

憶如歡聲乍歇,高潮了。她不多水,但是小||穴痙攣得直收縮,甘丹首經風浪把持不住,他抬頭吐出一口長氣,讓風雨吹打得一臉都是水,突然沒預警的就泄出了陽精。他抵得憶如的子宮口直蠕顫,濃精源源滾滾,射滿憶如的膣腔,憶如來不及去思考今天是否安全,那么熱燙的感受,一定是愛人都泄進去了,乾脆將他攬緊,讓他泡在里面,倆個人同時享受著彼此的溫暖。

那雨還不停息,她們已經從狂暴轉為柔情,相互舔舐去對方臉上的雨水,甜蜜的說著情話。

「我會負責的!」甘丹沒頭沒腦的說。

憶如心中歡喜,對!正是要你負責。可是她嘴上只撒嬌地說:「你可不能離開我喔!我不可以沒有你!」

甘丹發起誓來了,表示他情意不渝,憶如也同樣的發了個誓,倆人鼻尖相觸,窩心的笑起來。甘丹怕壓痛了憶如,側身滑落到她身旁,這時他展現了處男的威力,那射完精的棒棒不僅沒有軟化,他這一翻身還造成「波」的一聲,從憶如身體里拔出硬梆梆的rou棍,憶如有點舍不得,卻也難以開口,甘丹用手在憶如胸脯上抹著雨水,同時到處捏揉,她嬌憨的將頭靠著他,甘丹不知道哪里的靈感,抓起憶如的手,去握他的雞芭。

「哎呀!好羞人的東西。」憶如說,握住了卻不放。

「有什么好羞的?」甘丹說:「我們已經沒有秘密了,不是嗎?來!讓老公看看你。」

說著撐起上身,要來查看憶如的身軀,憶如雙手遮不了多少地方,他又輕易的便將她的手掌老鷹抓小雞般的執住,就只好隨便他看了。

憶如深深的感謝這場大雨,淅瀝瀝的雨水不停的淋過他們的身體,她就不必去解釋有沒有血跡的問題,也許甘丹並不在乎,可是誰敢確定呢?現在好了,大雨中什么證據都沒有,她大方的展示春意盎然、健美豐腴的體態,顯然甘丹痴迷了,他困難的吞著口水,一下子又撲到憶如身上。

「嗯呀……不……」憶如說:「不要,讓我起來!」

甘丹以為他哪里惹憶如不高興了,聽話的停下來。

「我……我想尿尿。」憶如嘟著嘴說。

他只得放開她,她們很滑稽,全身光溜溜都只穿著襪子,衣服散落一地,憶如跳下來,甘丹認為一直大剌剌的挺根棒棒不好看,就轉身趴著。沒想到那吊床也只有交錯的繩網,棒棒還是晃在網縫間搖來搖去。憶如一下來看見了,忍不住噗嗤一笑,甘丹想再轉回過來,她卻彎腰一把攔住了,緊緊的抓在手上。

「好好玩。」她說,而且真的玩起來。

她溫柔的幫他套著,同時蹲下來,仔細的看著它。那雞芭看起來和阿賓差不多大,不同的是它還青筋暴露,頭角崢嶸烏亮,一副凶悍的樣子,和甘丹木訥的個性完全不同。甘丹被她捋得有些不自在,欲火又熊熊的燃燒起來,憶如從它的硬度和溫度的變化,也知道他已經開始敲起戰鼓,她居然惡劣的傾低著頭,伸出香舌,舔在他的馬眼上。

甘丹馬上三軍戒備,緊張異常,沒想到憶如會吃他的gui頭,而憶如也只是那一口,然後就放開他,若無其事的轉身打算走開。

「如……」甘丹想要她繼續。

「我要去尿尿嘛!」她故意說,甘丹可就沒輒了。

憶如走開兩步到花棚之外,背對著甘丹,蹶起圓臀,兩手扶膝張開蹲站著,回頭拋了個媚眼給甘丹,好個小騷貨,就這樣撒起尿來。老天爺也真配合,雨居然停了,一下子萬籟俱寂,只有尿水撒在濕地上的聲音,這要甘丹如何能再忍耐得住,他「蹭」的跳下吊床,跌走到憶如背後。

憶如還在尿著,而且也還在看甘丹想作什么。甘丹半蹲下來,硬雞芭自憶如的腿間伸長到她前面去,讓憶如的熱尿淋在他的蔭莖上,憶如低頭一看,吶吶地叫了聲「老公……」,甘丹提起雞芭,輕觸著憶如的外陰,她不禁吟吟地哼出聲來,一邊尿尿一邊被男人挑動,太令人悸動了。

甘丹何嘗不是,他等憶如一尿完,便想乘虛而入,憶如阻止他說:「不要!雨停了,我們到花棚里去。」

是的,雨停了,雖然天色仍然陰沉,但是視線變得清晰了,在天台上容易被人看見,他們很快的躲回花棚中,憶如知道甘丹要什么,她擺回剛才的姿勢,雙手扶著一條棚柱,甘丹也連忙站到她身後,將gui頭觸在她的蔭唇上,滑了兩滑,這回他沒有那么生疏,臀部和大腿一起用力,便順利的鑽插進去。

「噢……」憶如張開嘴兒輕叫著:「嗯……嗯……噢……」

憶如的容量不大,而且從後面來一定會插得深,不久她就有點兒吃不消了。

「啊……啊……慢點兒……哎……哎……好哥哥……疼我一些……啊……我……哎……好深啊……」

於是甘丹放得慢慢的,並且藉機看著雞芭在她陰滬里進出的樣子。她的小蔭唇像雞冠花瓣一樣,當雞芭往前推時,會被塞進陰滬里,當雞芭往外退時,便被拖出來黏著雞芭桿子滑動,尤其當拖過gui頭周緣,甘丹簡直要美瘋了,他看著看著,忽然性急起來,捧住憶如的細致屁股,一股勁的抽送不已。

「啊……啊……哥哥……你……你……啊……要命了……啊……天啊……這……哎……美起來了……嗯……會被你……把我……啊……舒服死……唉……啊……每一下……都好舒服……啊……」

憶如揚起頭,迷蒙了雙眼,隨著甘丹的動作而全身前後搖動著。

「啊……啊……好好……啊……嗯哼……哦……舒服……」

甘丹伸手到前面去挽住她的ru房,邊托邊揉著。

「嗯……嗯……好酸啊……哦……會浪……會浪……啊……」

憶如並不是弱不禁風的女孩,可是現在卻兩腿直抖,顯然真的是爽極了。

「老公……老公……輕點……哎……哎……嗚……你不疼我……啊……啊……算了……算了……啊……插死我算了……啊……親哥啊……好美啊……||穴兒心好麻啊……哦……哦……插到心坎上了……哦……哥哥……」

憶如根本不曉得自己在亂叫什么,她太刺激了,甘丹也只覺得熱血沖向腦門,要趕快的發泄、發泄、再發泄。

「嗚……老公……妹妹要完了……我真的要完了……你饒饒我……嗯……嗯……哥哥……我……我……完蛋了……」

說著真的要軟癱下去,甘丹趕緊抓好她,說:「乖……好老婆……哥哥再一下子……馬上就好……」

既然情哥哥這樣說,憶如只得撐出最後的力氣讓他插,同時騷浪著聲音,盡量揀好聽的叫給他聽:「嗯……嗯……老公好棒啊……妹妹太舒服了……嗯……嗯……啊……啊……」

甘丹涉世不深,自然被她哄得心浮氣燥,他也不懂什么抱元守精,任憑著情欲去動盪,越插越舒服,突然起了一身雞皮疙瘩,馬眼大張,再度she精了。

「哦……丹……」這次憶如倒是真心的喚他。

他將憶如的上身拉直,將她抱攬在胸前,兩手交握著她的雙||乳|,吻著她的耳根、頸子和肩膀,憶如回頭也吻著他,突然之間,嘩啦嘩啦聲不斷,又下起雨來了,不過沒關系,就讓它下吧。

甘丹抱新娘般的捧起憶如,大步的走向樓梯,回到屋里。因為屋里會有溫暖的床和軟綿綿的被褥,他和憶如都有點冷了,得趕快躲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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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阿賓(卅八)月夜眠

少年阿賓(卅八)月夜眠

創作者:ben

創作完成日:1999.02.04(台灣)

甘丹和憶如雙雙得了重感冒,高燒不退,一起躺進了醫院。

阿賓和敏霓可忙了,幫他們辦住院,向學校請假,准備三餐和換洗衣物,東奔西跑,讓甘丹和憶如十分過意不去,憋死人的是還不能說出感冒的原因。

阿賓和敏霓也是十分自責,不斷的為那一天丟下他們而道歉,以為他們是在學校淋了雨,反正千錯萬錯人人有錯,幸好他們住了兩天之後,病情大為好轉,只是體力還衰弱而已。

禮拜六,阿賓和鈺慧開了媽媽的車,送他們回台中,順便也到他們學校晃了一圈,甘丹和憶如現在幾乎是已經黏在一起,阿賓和鈺慧心里頭明白,找了個借口便辭別回頭,免得占用他們太多時間。

回家的路上,阿賓故意不走高速公路,循著台三線省道向北行,一路走走停停,到處玩玩,下午五點半左右,他們停在北埔買了幾盒芋頭餅蕃薯餅,然後折向西行,想到新竹吃晚飯。可是進去市區之後車水馬龍,不曉得要去停在哪里用餐,繞了一個小時還餓著肚子,干脆再順著台一線省道北上,經過竹北,大概在將近八點的時候到達新豐鄉。

鈺慧直喊肚子餓扁了,新豐就這么大,可不怕沒地方停,阿賓將車子泊靠在火車站附近,突然說:「慧,我們晚上別回去,住這里好嗎?」

鈺慧奇怪的說:「住這里?」

阿賓指著前面有一家小旅舍,鈺慧紅著臉嘟起嘴,說:「不要!跟男生去賓館,回去會被人家笑的。」

「你到處去說給別人聽嗎?」阿賓食指點在她的鼻頭上。

他們一起下車,阿賓攬著她向小旅舍走,鈺慧半推半就,跟他進去了。旅舍的櫃台只有一個老婦人在看電視,也沒多問,讓阿賓填了資料就給他一把門匙。

「五百五十元。」老婦人說,帶著濃濃的客家腔。

阿賓給她六百元,說:「不用找了。」

老婦人的態度馬上和藹可親起來,為阿賓他們帶路,這小旅舍只有四層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