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0 節(1 / 2)

少年阿賓(全) Ben 6662 字 2021-01-13

戰了半天,情緒被催化得非常的激揚,她一邊小聲哼叫,一邊將阿賓拉伏下到她身上來,兩手抱住他的厚厚的胸膛,並且在阿賓耳邊輕喚他,告訴他不用忍耐,她也已經很高亢,要他完全注入她的體內。

阿賓放開情緒,快意的和她彼此享受,阿賓敏感的gui頭被嘉佩的花心裹覆得美不勝收,嘉佩也被阿賓撞得渾身酸麻,倆人都不去壓抑情欲的漲,讓歡樂不停爆發再爆發,最後,倆人一起來到了緊要關頭,嘉佩兩腿勾扣著阿賓的腰桿,阿賓把雞芭拼命的向里面鑽,同時心頭都是一連串的急悍,身理反應不受控制,所有的熱情都噴灑出來,jing液浪水對射互沖,陰陽交好,譜下美妙的休止符。

「賓……」嘉佩在他耳根咬吻著。

阿賓和嘉佩溫存了一會兒,相扶坐起身來,那婦人也已經清醒,倚在矮邊不敢亂動,乖乖的等待聽候發落。阿賓和嘉佩草草披上衣服,相偕攜手,回到嘉佩的房間,關上房門,不再多有動靜。

婦人愣了幾分鍾,好像有點莫名其妙,一時之間腦袋混亂不清,怎麽沒來沒由的被陌生人干了一頓,還爽暈了過去,她用力搖了搖頭,確定不是在作夢,才撐起疲憊的一身浪肉,撿拾胸罩內褲,關掉電燈電視,黯然的也回去自己的房間。

一夜過盡,東方剛浮起魚肚白,婦人起床出房,就看見阿賓和嘉佩在客廳里,開了電視看晨間新聞,阿賓翻出幾張一二天前的報紙讀著。

「早……」她試著打招呼。

阿賓對她點點頭,嘉佩則視若無睹。

「我……我去弄早餐。」她自言自語的說。

廿幾分鍾後,她端出一小鍋熱騰騰的稀飯,幾樣罐頭菜,並且搶著幫阿賓和嘉佩取碗盛上,嘉佩不客氣的接過來,夾著菜慢慢地吃,偶而用利劍般的眼光瞄她,她低頭也替自己盛了半碗粥,小童養媳似的啜著。

用罷早餐,婦人又變成女佣,勤朴的收拾了碗筷,捧到廚房去清洗,真是無比的賢慧,當她洗好餐具再出來客廳時,阿賓和嘉佩卻都不見了,她站了一會兒,咦?真的不見了。

她咬了咬牙,回房換了件連身洋裝,鬼鬼祟祟的先在門口探了探,確定沒看見她們倆,才匆匆的起身出門,疾疾往嘉佩家的園子跑去。

來到園子里,她回頭四顧了一下,周圍寂寥無聲,她走向中間的農寮,「呀」的推開門閃步進去,隨即將門又「碰」的關上。

「你怎麽這麽晚?」一個男人的聲音說。

整個農寮還算寬敞,一面短牆將里頭半隔成兩廂,內房到處堆滿了工具雜物,十分的紊亂無序,外房靠門不遠處居然放了張看起來柔軟乾凈的舊床 ,這附近才略有收拾,整出一度小小的空間,頂梁上還有一具電風扇在轉著。

說話的男人舒適地躺在床上,那模樣應該比婦人大不了幾歲,個子不高的中年漢子。

婦人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走過來舉腳用力踹在他的小腿上,他吃痛的叫起來,怒氣沖沖的說:「干什麽?你瘋了?」

「你只會在這里納涼,」婦人說:「嘉佩那死丫頭回來了,你曉得嗎?」

男人嘻嘻的笑起來:「她回來了?怎麽著?忘不了我,回來再給我玩玩嗎?」

「你別死到臨頭都不知道,」婦人說:「她帶著一個男人回來的。」

「那又能怎樣?」男人不以為然的說。

婦人不敢把昨晚被阿賓 過了的事說出來,只是羅羅嗦嗦要男人想想辦法,男人卻拉她一同倒在床上,兩手在她身軀亂摸,一面對當初強bao嘉佩的事情回味無窮,一面唆使婦人再將嘉佩拐來,讓他能多爽一爽。

正糾纏不清之間,農寮的門「呀」的又被打開了,兩人都嚇了一大跳,進來的不是別人,正是嘉佩。她回手輕輕關上門,斜站在門邊,轉頭隨便的拋給男人一個媚眼,立刻風情萬種,讓男人意亂情迷。

婦人則是既尷尬又緊張,幸好她最擔心的阿賓並沒有和嘉佩一起出現,才略略松了一口氣。

「嗨,小寶貝,」男人說:「好久不見了,越來越漂亮了喔。」

「真的嗎?哪里漂亮了?」嘉佩似笑非笑的答。

「身材更好了,體態更迷人了。」男人說。

嘉佩美妙的繞了個身說:「是嗎?」

嘉佩今天穿著一身白色,無袖小背心和短熱褲,那男人看得口乾舌燥心跳如搗,他放掉婦人坐起來,婦人想攔住他,卻被他無情的推開。他走到嘉佩面前,輕薄的摸著她的臉說:「長大了,變騷了。」

「想不想我啊?」嘉佩眯著眼笑。

婦人在一旁聽他們打情罵俏,心里頭毛骨悚然,她覺得很不對勁,但又說不出口。男人倏忽地摟住嘉佩的腰,說:「想死了,來,讓我親親……」

「不要……」婦人跳起來扯著他的手,要阻止他。

「你干什麽?」他怒罵的說。

「別碰她……」婦人哀求著。

「喂,」嘉佩說:「你這女人真討厭,我走算了……」

「不要,不要,」男人急了:「我轟她走。」

「唔,那也不必……」嘉佩說:「你把她綁起來不就得了,當初你不也是把我綁起來嗎?」

男人忍不住吞著豬哥涎,轉身擒住了婦人,婦人抵抗著,男人用力的將她壓回床上,農寮里多的是備用材料,嘉佩從地上拾起兩條繩子,遞給男人,男人七手八腳的將婦人的雙手纏綁在床頭的鐵床柵上。婦人又驚又氣,大罵不已,那男人色欲薰心,將她勒系得緊緊的,看她真的掙脫不了,才邪笑著轉過身,想來泡制嘉佩。

他剛剛回站起來,卻發現一個粗壯的年輕人高山一樣的堵在他面前,他還沒能弄清楚狀況,阿賓的右拳已經重重的擊中他柔軟的腹部,他痛得發不出聲音,眼睛大如銅鈴,阿賓毫不留情,左肘橫掃再回捶,狠狠撞上他的鼻梁,四人都聽到「啪」的鼻骨斷裂的輕響,男人承受不住,眼前一黑,昏死過去。

也不知道經過多久,他終於悠悠醒來,發現自己還在農寮里,雙手雙腳都被反綁,嘴巴封著貼布,全身赤裸躺在地上,嘉佩席地坐在他旁邊,耳中傳來嚶嚶嚀嚀的呻吟聲,他抬頭一看,婦人雙手被綁吊在床柵上沒變,但那套洋裝卻被撕扯得破碎襤褸,阿賓躺在她後側,把她正面扳向床外,一條大腿彎擱到阿賓屁股後面,內褲還掛在膝蓋上,倆人不停的搖擺挺動,原來阿賓正從她後頭干著她,她因而浪叫綿綿。

阿賓故意擺出這個姿勢,就是要讓男人看仔細婦人騷||穴被 弄著的樣子,男人妒忿訝異恐懼驚慌,八味雜陳。瞧著自己的女人被一根奇大的雞芭抽送得滿臉都是yin盪的笑意,心里頭酸澀無比,但是又有一種詭異的興奮快感,他聽著女人滿室要死要活地呼喚,高低回盪,繞梁不已,他也不免沖動起來。

「好浪貨,舒不舒服啊?」阿賓邊抽邊問。

「舒服……很舒服……嗯……」她嗲著聲說。

「告訴你那男人,你有多舒服。」阿賓說。

「哦……哦……」婦人有點為難。

「快啊,快說啊。」阿賓催她,同時干得更重一點。

「啊……啊……我……我好舒服……舒服死了……我要被干死了……啊┅┅啊……我好爽啊……好爽啊……」

「和他做與和我做,哪個舒服?」阿賓問。

「你……啊……和你舒服……哦……當然是……和你最舒服……哦……哦……」婦人說。

「那你以後還和他干嗎?」阿賓又問。

「不……不了……不和他干了……哦……哦……好哥哥……我要你……要你天天干我……唔……唔……好舒服……哦……我……我快要……啊……快要丟了……啊……啊……哥哥啊……用力干我……干死我……好不好……好不好……?」

「那你得問我的嘉佩。」阿賓說。

「嘉佩……乖嘉佩……好妹妹……讓他干我好不好……?」婦人真得求起嘉佩。

「喂,」嘉佩轉頭問那男人:「你女人要我男朋友干她,你怎麽說?」

他嘴巴貼著膠布,能怎麽說。

「哇!」嘉佩握住他的雞芭說:「你的女人被干,你都能看得這麽硬啊?」

嘉佩輕捋著他的rou棍子,他雖然比不上阿賓,卻也面目猙獰,堅挺非常。他被嘉佩的小手套弄得正美,突然嘉佩臉色一變,化掌為刀,用力往下一砍,重擊在他的子孫囊上,他吐不出的聲音「唔……唔……」地在喉嚨中打滾,眼睛翻凸,天大的痛苦登時傳遍全身,四肢抽 打著擺子,軟在地上無助的扭動。

嘉佩冷冷地看著他在悶嚎,「哼」了一聲,轉頭來看阿賓這邊,婦人已經手腳僵直,臉上笑得惑媚動人,唉聲越唱越高,大概是要高潮了。

「拔出來,阿賓。」嘉佩說。

「啊……啊……不……不要……」婦人驚慌的說。

阿賓不顧她的哀告,依照嘉佩的指示將雞芭拔掉,准備跨下床 ,婦人苦苦的懇求他多干她幾下,阿賓棄之如蔽屣,兀自離開她爬起來。他站過嘉佩面前,和昨晚一樣,阿賓是戴著保險套的,嘉佩替他脫掉,蹲彎雙腿到他前面,溫馴的在他gui頭上吻來吻去。

婦人被綁在床上看向這邊,羨慕得不得了,仍然有一句沒一句的拜托阿賓再回來干完她。

那男人嗚鳴已過,一抬眼就也看見嘉佩在吃著阿賓,才看明白原來阿賓是如此的驍勇粗長,不免自顧形慚,但是見到嘉佩專心舔舐他的樣子,痛楚才稍減,色心又漸生了。

嘉佩嘴巴吸吮著阿賓,嫵媚的秋波卻又向那男人拋來,故意作出春欲難耐的樣貌,那男人就是沉不住氣,眼中燃起熊熊的炙火,直鎖看著她。

嘉佩將兩膝張開,右手去解除著短褲的頭扣,然後將拉煉緩緩扯下,讓那男人巴巴的望著那里面的白色半透明內褲逐漸露出一小片出來,若隱若現,引人暇思。

男人的眼睛離開她那腿根不過三十公分,看得是紅絲絡絡,喉頭咕咕作響。

嘉佩跪下膝蓋,翹起小屁股,則又是另一番景象。她雙手提住褲頭,先往上拉,讓臀肉擠出短褲外頭,真會迷死那男人,然後又輕輕的向下剝,讓內褲包裹著的美麗彎弧順利的寸寸展延,直到整個臀部都圓滿呈現出來。她再蹲起靠近男人的那條腿,脫下短褲,把飽漲的肉包子給他一次瞧個夠,那內褲根本遮不住嘉佩的肥美,同時貼肉之後又簡直是纖毫畢露,男人腦中嗡嗡回響,忘了身在何地,雞芭不自主的又伸直挺硬,一抖一抖的跳著。

阿賓站在一旁,看著他的丑態,冷不防的縮腿頓足,一腳又踹在他的要害上,他這次傷得更重,痛徹心肺,眼淚鼻屎流滿一臉,悲慘的哀慟哭泣。

阿賓和嘉佩殘酷地欣賞他的疼苦,臉如寒霜,沒有任何表情。

婦人躺在床的那一邊則是噤聲不敢言語,一下子整個農寮只剩下那男人不規則的噎咽聲。

因為這樣,所以他們才聽見門外傳來唏唆的腳步和人語聲,好像有好幾個人正躡手躡腳的往農寮接近中,阿賓傾耳聽了一會兒,和嘉佩交換了一個眼色,他們很快穿上衣服。那婦人擔憂的扭晃著,阿賓見她不老實,撕來一片貼布,照著她的嘴也將她封起來,婦人閃躲不掉,只能睜大了桃花眼,無助地任人擺布。

阿賓把婦人丟置在床上,嘉佩把男人的衣物踢到床下,阿賓抬拉起那男人,向雜物亂置的內間拖去,嘉佩跟著進來,剛剛躲好,農寮的房門慢慢的被推開,她們趕緊蹲下身來利用雜物掩護著,從交錯的空隙間向門那邊看去。

那扇板門終於被完全打開了,門口站著三個縮頭縮腦的男孩子,帶頭的正是小龍。原來小龍和他弟弟,還有他的堂哥,昨天下午見到嘉佩之後,三人就一直竊竊私議,談論的都是嘉佩引人瑕想的姣好面容,與玲瓏身材,還有就是她帶回來一個男朋友,是不是和男朋友已經干過那檔子事。青春期的小鬼懵懵懂懂,對男女之間一知半解,卻又興味盎然,小龍因為帶著他們去尋墳,因此成為消息權威,他繪聲繪影形容她們的行進間的親蜜,根據他有學問的分析,嘉佩和他男朋友必當如此如此,這般這般,三人同時發揮想像力,心猿意馬,魂不守舍。

今天早上,小龍在路上遠遠地看見嘉佩和阿賓牽著手往園子去,就趕忙去找來另外倆人,告訴他們這個訊息,堂兄弟們討論了半天,最後決定到園子里去窺伺,搞不好能看見一些精彩的場面,於是三人相偕,前顧後瞻,小心的偷摸上來,結果園子當中安靜無聲,他們就向農寮靠推近,猜測嘉佩和男朋友一定躲在里面。

當他們來到農寮門外時,阿賓和嘉佩已經提高了警覺,三人只聽到里面有很低很低的模糊聲音,也沒深思,當真是初生之犢,小龍便忐忑地去推那門板,意外的是門竟然沒扣上,一推便裂出一條縫來,他硬著頭皮將門繼續推開,里邊並沒有動靜。他們本來以為說農寮里空無一人,可是卻又清晰聽到了剛才在門外的那種聲音,轉頭一看,三人差點沒叫出聲來,原來他們看見一個豐滿的女人被綁在床上,衣服被撕得七零八落,露出肥肥的ru房和光禿禿的私|處,嘴巴貼了一張膠布,正急急的喘息著。

他們萬萬料不到進了里面來遇到的是這樣的事情,不免都愣在那里。幾分鍾之後,還是小龍最大膽,他一步步地踱過床邊,兩兄弟則跟在他背後,他們走到婦人面前,發現她被綁得扎實,沒有任何反抗的能力,小龍想了又想,猶豫之後還是伸出右手,雖然心虛但卻貪戀地摸到女人的ru房上。

小龍的弟弟和堂哥都留意著他的動作,見他觸著了女人的ru房,五指亂摸,好像並沒有什麽危險,就也都一同伸出右手,分別按在女人柔軟的肉體上。女人起先還有所顧慮的設法閃躲,眼珠滴溜溜的打轉,後來||乳|頭在三人的玩弄下硬硬地站立起來,小龍他們更又專挑那尖端去捏,她快樂地半閉起眼睛,乾脆什麽都不管了。

小龍三人因為右手摸過了沒有任何不妥,左手就跟著也摸來,六只年輕的手掌剛好照顧到她胸脯的每一寸肌膚,給她從沒有過的滿意。又是小龍領先群雄,他空出一手往婦人的私|處挪去,他的倆個兄弟發現他另辟戰場,爭先恐後的尾隨而至,把婦人原本就潮濕的肉縫挖掘得泉水潺潺。

「真的會流水 。」小龍的弟弟確定了傳說中對女人的敘述。

堂哥也附和著,只有小龍默不吭聲,他和他的兄弟這樣把人家玩弄了半天,當然都已經認出床上半裸的女人是誰,他留心觀察女人的反應,見她杏眼含春,不似有生氣的地方,反正一不做二不休,他果決的脫去褲子,打算好好闖一番事業。

他的兄弟也都恍然大悟,跟著慌忙地各自解開褲帶,小龍爬上床 ,捷足先登,他將婦人的雙腿架開,挺根硬梆梆的雞芭在陰阜上楞頭楞腦的亂撞一氣。婦人的田地就這麽大,還白凈凈的沒有遮蔽,再沒去路也很容易被開發出來,果然小龍不久就找到正確的途徑,一不小心已經陷入了一顆gui頭。

對小龍而言,這是他第一次將生殖器插入異性體內,那絕妙的感覺和自蔚相比,真不可同日而語,太舒服太痛快了,他狠狠地再向前一送,「滋」聲響起,不費半分力氣,就完全插到盡頭,抵在婦人的花心上。

對婦人來說,小龍雖然沒有阿賓那樣過人的尺寸,卻富含著年輕的熱情,從他那火燙堅硬的棒棒源源地傳送到她身上。阿賓和嘉佩一直在作弄她,小龍三人的確也不懷好意,但肯定是真心的想干她,她現在最需要的,就是好好的被狠 一頓,她挺起肥臀,和小龍緊湊的迎合在一起。

小龍發現婦人對他的入侵是歡迎的,心中的大石頭遂放下了一大半,他俯卧到婦人身上,軟綿綿彈得十分過癮,婦人自動將腳抬高,勾上他的大腿,小龍不必人教,馬上知道一抽一送的干將起來,證明了生物是有本能的。

婦人既然已經被小龍占領了,他的兩個兄弟也不閑著,一個爬上床那邊,一個留在床緣,在婦人身上忙碌的摸著,小龍並不吝嗇,他下身插動不停,略微撐起手臂,讓他的兄弟也能揉到婦人蓮花般的雙||乳|,婦人快活得不得了,兩眼半吊,蛾眉忽鎖忽展,只可惜嘴巴被貼封住,唯有「嗯……嗯……」地用哼聲向三個男孩表達歡愉的感受。

小龍在婦人的身體里面進進出出,雞芭被她吸夾得越粗越大,脹挺無比,婦人浪水四溢,漫得倆人交腿處是水汪汪污濁混沌,抽送間「嘰咂嘰咂」地響,小龍聽得更是賁奮,屁股高高抬起深深 下,每一插都直闖到婦人的花心兒上。

「唔……唔……」婦人滿足的喘起來。

小龍實在很想聽聽女人叫床到底是個什麽樣子,他舉手摳起貼布的邊角,輕輕一提就把貼布撕掉了,他弟弟和堂哥都很緊張,怕婦人會大聲呼救起來,但是婦人張開小嘴,卻只是「唉呦……唉呦……」高低不定地呻吟著,也斷續「哦……哦……」的對他們表達鼓勵。

三個男孩子都聽得異常沖動,小龍埋頭苦干,恨不得要把雞芭插斷算了。

「啊……啊……小龍啊……好小龍……干死阿嬸了……啊……啊……阿嬸愛你……阿嬸疼死你了……啊……啊……阿嬸好舒服啊……哦……哦……你干阿嬸……舒不舒服啊……嗯……嗯……」

「哦……,好爽啊。」小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