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7 節(1 / 2)

少年阿賓(全) Ben 6659 字 2021-01-13

少年阿賓(五十九)歧路

少年阿賓(五十九)歧路

創作者:ben

創作完成日:1999.09.26(集集大震第六日,魂歸來兮,台灣)

海邊的太陽簡直要曬死人,但是遠離塵囂忘懷工作的輕松感也讓眾人都玩瘋了。胡太太帶著兩個寶貝蛋,混雜在一堆年輕孩子之間,沙灘水波嘻鬧喧嚷,高興得不得了,每個人臉上都是笑容,同時也映得通紅。

當夕陽半沉入海平面,胡先生帶領著幾個壯丁,開始整理環境,其他人也收拾著隨身物品,換下泳裝,一天歡樂的行程就要結束了。

負責開車來的職員,把各式的車輛在活動中心的廣場前排成一列,眾人也不照著早上的分配,紛紛重新洗牌亂坐一氣,胡家的兩個孩子跟著一堆小朋友擠上公司的廂型車,剛好載得滿滿的,每一個人都堅持要搭這部車,說什麽也不肯下來,家長們無奈,只好相約一同回到公司再接人。

胡先生決定親自駕駛廂型車,便把自己的車交給胡太太,伯文在旁邊看見就說:「阿姨,我剛考上駕照,讓我幫你開好嗎?」

「你行嗎?開夜路?」胡太太看著他。

「可以的,沒問題!」伯文說。

他拉了仲文和會計小姐同來,四人湊滿一輛車,這時候全體人員大致都分配妥當了。廂型車為首帶頭,領著車隊離開廣場,伯文小心謹慎,戰戰兢兢的跟在最後面,也許是太小心謹慎了,所以逐漸落後開來,和大家拉出了距離。在街上還好,等快出了金山鎮的時候,伯文跟本找不到前車,對著叉路猶豫不決。

「阿姨,他們怎麽走的?」伯文問旁邊的胡太太。

「我也沒注意到耶。」胡太太更不曉得。

「往這邊!」後座的仲文眼尖,看到指著左邊「往台北」的路標。

伯文扭動方向盤,向左轉去,茫然的開上陽金公路。車子漸漸往山上爬,景物變得荒涼,幸好路上繼續都有路標幫他們堅定信心,只是伯文也知道,他們大概是走上另一條路了。

山路單調無聊,白天又玩得那麽累,除了伯文有機會開車還很精神之外,其他三人都打起瞌睡,點頭釣魚了。伯文搖下車窗,不須跟著車隊反而讓他覺得很輕松,山路上車又少,除了老是要轉彎之外,沒有一般道路那麽多路況,最適合他不過了,清風吹來,真是個美好的夜晚。

天色轉黑,伯文掣開了遠光燈,穩定地駕駛著,越走越順手。

接近馬槽的時候,胡太太也許是睡得不舒服,迷蒙中扳動著椅背,好讓自己躺得更平緩,並且收彎膝蓋,背著伯文,貓一般地蜷縮起來。

胡太太換過泳裝後穿的是一件朴素的連身寬松的短裙,她側曲著雙腿,裙擺就只能遮住到屁股下面一點點,凝脂般的腿肉大半都跑到外面來。

陽金公路上除了接近村落外都沒有路燈,車內昏暗,視線並不明朗,不過線條輪廓總是隱約可見,伯文忍不住多看了那並夾的兩條美腿幾眼,他又從照後鏡里確認了一下,仲文和會計小姐剛好都挪動了身體,變成相互枕著肩,繼續酣睡下去。

當前他是唯一的主宰,因此就放心的欣賞胡太太的雙腿,僅管像他這種年紀,同伴間總會相互交流,什麽書刊雜志錄影帶都看得多了,但畢竟活色生香的場面難得經歷,不免注意力都被吸引過去。車里面雖然不需要再開冷氣,但是風扇仍然從冷氣孔送著循環風,吹動了胡太太的裙布,飄飄盪盪,欲遮還現,偶而會有特別誘人的畫面閃過,伯文的胸口就乒乒乓乓的亂跳不停。

他福至心靈,伸手把所有的導風片都調動,讓氣流集中噴向胡太太的大腿,好一招孔明借東風,胡太太的裙子吃足了風,鼓鼓的飽脹起來,邊緣向上直退,伯文已經可以看見她臀底的弧肉了,所以他要很吃力才能抓好方向盤。

現在伯文看著胡太太的時間比看路多,那搖動的裙布仍然在後縮,一點點一點點,應該快可以看見她的褻褲了,再來,再來,伯文期待著。

終於一陣不規則的亂流沖激,胡太太的裙子完全掀起又掩下,短短的剎那間,把她的整個臀部大半都暴露出來,伯文口呆目瞪,心臟都快停了,他沒有見到內褲,他什麽都沒見到,胡太太沒有穿內褲,她什麽都沒穿,里面空空的,只有光溜溜白嫩豆腐般的兩片屁股。

胡太太的裙子飄覆回去,伯文不自主的踩下剎車,藉著喘氣來恢復激盪的心情,轉頭看看三人平靜的睡姿,才又放開油門往前滑。突然他覺得怎麽方向盤變得十分沉重,才發現原來是他的褲襠高高撐起,妨礙了手掌手臂的運作。

伯文特別再從照後鏡里又看了仲文一次,注意到他的褲子也是凸起一大塊,而會計小姐的纖手,就放在丘陵的附近。伯文想起今天午間和會計小姐熱呼呼的接觸,褲子里的東西更是用力的跳了跳。

這時胡太太又扭動一下,小粉臀向後更蹶了蹶,裙擺就又鼓縮起來,這回自然露得更多了,伯文的眼珠就快要掉出來,不過他也看清楚,原來胡太太是有穿內褲的,很可愛的鵝黃|色小花點薄棉布三角褲,只是那小三角褲被她蜷伏的睡姿擠扯,陷入屁股溝里面去,又加上昏幽的光線,所以很像沒有穿。但是不管如何,這種惱人春色對於一個大孩子來說,都是過份的刺激,伯文慢下車速,好有機會看得更多。

伯文的心中在煎熬著,無數古怪的念頭來回翻攪,他知道這是壞事,壞事是不可以做的。可是他怎麽能忍得住天生的好奇,半空中一直有一個聽不見的聲音不停地在催他「動手啊……動手啊……」

伯文就動手了。

他移動顫抖的右手,提心吊膽的慢慢按向胡太太圓呼呼的屁股,他的胸口劇烈的猛跳著,好像差不多過了一世紀那麽久,他的指尖才觸碰到一團涼沁的軟肉,他嚇了一跳,馬上忐忑地縮回手指,看看胡太太並沒有任何不同的反應,才又咬著牙摸回她的臀丘上,然後輕輕的貼上去,最後用手掌滿滿的握撫住她半邊的屁股。

我的媽呀!這是什麽感覺?細細的,嫩嫩的,軟軟的,鼓鼓的,溫溫的,滑不溜丟的,老天!

小轎車在羊腸一般的山路上踽踽而行,好像很吃力的樣子,其實最吃力的是在車里面,伯文那只有千斤重的右手,必須微風似的拂過胡太太的皮膚,胡太太仍舊渾然不知,睡夢中還帶著微笑。

伯文手上的感觸越累積越美好,褲子里的棒頭也越硬越直,他用掌心揉動那充滿彈性的半邊屁股,虎口張開,拇指試探性的移向溝中,慢慢地碰到了擠縮成束的三角褲,這褲子有點潮潮的,再向下前進,就摸到一小塊突出腴肥的豐富肥肉,伯文一陣暈眩,這……這個……就是……就是那個……?

他貪心的拈壓著,隔著三角褲去揣摩布下的地形,那里好像是兩塊奶油小蛋糕夾在一起,溫和軟膩,滿富著無窮的誘惑力,一直在引導他。不只引導他繼續作壞事,還煽動他說:「去吧,去犯罪吧!」

伯文抵抗不住強烈誘惑,心情激動起來,拇指連連在胡太太的兩腿間鑽動,不停的深入,胡太太不曉的在做著什麽甜美的夢,除了一直在微笑之外,還發出「嗯噢」的小嘆聲。

伯文被她的聲音嚇一跳,趕緊縮手,結果胡太太聳了聳肩膀,頭更挪向車門那邊,兩腳完全縮到椅座上,她的睡癖還真差,右腿平放,左腳一搖,大剌剌的張開靠在椅背上,伯文一看,再度踩下剎車。

四周仍然幽暗沉靜,蟲聲唧唧,小轎車一動不動的停在柏油路中央,不遠處有一支台汽客運的招呼牌,頂頭吊著盞昏黃的燈泡,光線映進了車廂,伯文傻傻的側歪過頭,死死盯牢著胡太太的兩腿之間。

胡太太天險盡失,白凈凈的兩條粉腿,映著燈光尤其搶眼,大腿根底處飽滿優渥,有隆起有凹陷,隆起的地方就像新鮮的漢堡面包一樣,感覺很有彈性,唯一的屏障是那可愛的花點內褲,因為屁股上的擠束把內褲底端都收斂成一小點,所以正面就彷佛是一把尖心形的薄刃,貼覆在面包縫上,同時也刺進伯文的心窩。凹陷則是藏在薄刃的最下端,那兒的兩旁因此留有些些的隙縫,不瞞您說,還真有三五根鬈毛微微外露,正是滿園春色關不住的人間絕景。

伯文等了一下子,確定胡太太並沒有轉醒,才放心的慢慢踩下油門,重新讓車子喘著氣向前爬動。他的右手又再度伸過來,貼著胡太太的左腿內側溯摸著,沒多時便掠到那最要命的尖心薄刃的旁邊,挑動著她的恥毛,這地方很溫潤,他的指頭不由自主被誘引著往隙縫里走,單薄的棉布憑著微弱的彈性如何捍拒外來的進犯,無聲無息被撥推張移,伯文的食指和中指輕而易舉的侵凌到她要濕不濕的蜜縫口。

犯罪造成伯文的指尖惶恐地顫栗起來,摸在他手上的,是兩片軟得無法言喻的小果凍,散發著淡的暖 ,中間所合圍並成的長線,卻異常的襖熱,這種感覺擾亂了伯文的克制力,明知道要小心千萬別驚醒了胡太太,卻忍不住指端還是朝著夾層挖進去,而且立刻就陷入一片黏糊之中。

胡太太不曉得是舒服還是不舒服,她把屁股肉縮了縮,連帶著膣內也夾緊起來,但是伯文的指頭不但沒有被攔阻出來,反而被一股吸力又向前拉進了些,胡太太「嗯哼」的嘆了一聲,臉上又浮起淺淺的笑容。

伯文因此興味大為盎然,他謹慎地摳動手指,胡太太的水份絲絲地滲透出來,腰枝款款扭動,酣睡中似乎是相當的享受,伯文稍稍加大了指頭的動作,胡太太昂起下巴,呵著香氣,滿臉都是愉悅的表情。

伯文看她總是在夢境里徘徊,被他這樣觸弄都不打緊,想來大概一時半刻也不會蘇醒,便就再更深入了幾分,半根食指都埋沒在胡太太的下身里,然後穩穩地插進插進,拔出拔出,只是胡太太是不是真的不會醒來是沒有把握的,動作上就不敢胡亂橫闖。不過話說回來,這種偷香竊玉的勾當,已夠他腦袋暈忽忽地轉了,他不停的摳、摳、摳……

小轎車漸爬漸高,山下悶熱的暑味完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夜涼如水的冰沁感覺。但是伯文的額頭卻在冒著汗珠,他已經把手指深深的穿送在胡太太的||穴兒里,忘了去防備萬一胡太太醒了怎麽辦。指節來來往往,上面沾滿了胡太太水盈盈的分泌,而且越來越濕。

其實伯文老早就在猜,胡太太到底是睡還是醒?她的眉頭無辜地蹙在一起,表情卻很平靜,紅紅的芳唇中間半噘出一個小洞,氣息則是變得沉重起來。

伯文保持著不快不慢的節奏,抽抽插插的續挖著胡太太的||穴兒,那花點內褲的布襠都被水浸透了,他覺得胡太太好像還更張開雙腿,若有若無地挺著屁股迎送。

他的理智正被撼搖到崩塌的邊緣,身體里的欲火熊熊燃燒著,不,不行了,他受不了了。

「管他的!」

伯文把所有的後果拋在腦後,手指快速而有力的在胡太太的||穴兒里穿通著,發出漕漕淄淄的靡音,胡太太先最是下身僵直了幾秒,隨即吐出小小的「噢」聲,然後突然雙手一起抓住伯文的右手,伯文嚇了一跳,心想:「完了,完了……」

可是胡太太居然還是沒有睜開眼睛,她抓著伯文的手只是為了更用力按向她的||穴兒里,催促伯文更快一點,伯文已經失去了思考能力,配合著迅速的抽送手指,胡太太的屁股開始上下挺動,也不斷的哼著沒有意義的感嘆聲。

「唔……唔……嗯……嗯……」

伯文不安地回頭看看後座的仲文和會計小姐,所幸他們還是睡得很深沉。伯文無師自通,食指迅捷的穿梭在嫩肉片之間,一次又一次地帶出來或黏稠或清稀的浪水,胡太太臉蛋兒轉得通紅,不住難過的轉擺著,全身鰻魚似的扭來扭去,偶而她肯張開眼睛,可是也只是吊著眼白,一副騷媚滿足的模樣,伯文自然知道,他用不著再害怕她了。

胡太太吃不消地猛抖了幾下,仰頭貼緊椅背,抿緊了嘴,用奇怪的眼神看著伯文,她辛苦地移動著嬌軀,把上身挪正,雙腳仍然跨彎,腳趾勾著椅墊的前緣,也就是張腿蹲坐在座位上,她怕伯文的指頭偷懶,挪擺中還是緊按著他的手,可是伯文的手臂因為她姿勢的改變必須也跟著彎曲,食指的運動顯得困難,便將它抽了出來。

胡太太可不依了,她正在著急,幸好伯文換成中指又進來了,而且插得更深入,她快樂的松軟了脖子,抬高粉臀,放掉原本抓著伯文的手,繞過屁股,努力扳開自己的大腿,以免妨礙伯文的褻弄。因為胡太太動人的反應,伯文越挖越有趣,越抽越忘情,不只手上加快,腳上的油門也不再控制,小轎車飛快的奔馳著。

這時經過竹子湖,山徑寂寂,荒郊寥寥,只有單調的引擎噪音劃破空洞的夜空。車廂里卻剛好相反,一男一女一少一熟一瞪眼一垂瞼一用手一搖臀,正在搏命演出。

胡太太的屁股簡直是掛在半空中的,她靠著兩腳撐住座椅,頭頸頂著椅背,渾身發抖,潔白的貝齒緊咬,一波波地拋著下體,伯文都快駕馭她不住了。

忽然她把私|處抬得更高,兩手縮回來抱緊伯文的右臂,一連串「嗯嗯呀呀」的低喘,身體幾乎挺平架彎起來,凝固成弓型,伯文感覺她的||穴壁在抽搐,她又吟哦一聲,鮮汁源源,伯文滿手便都是滾燙的液體,甚至有一股水線,從胡太太的蜜縫中疾厲地噴出,「噗」地射濺在前檔置物箱蓋上,留下一灘漬跡。

胡太太辛勞了這許久,兩腿都發酸了,總算可以坐回椅子上,伯文反而不知道該再怎麽辦,中指只好滑出她的陰滬,胡太太保持原來的姿勢,摟倚著他的右臂,胸脯不停起伏,喘噓噓地調著氣息。半晌之後,她終於正式地睜開雙眸,似笑非笑的看著他,輕聲罵了句「小鬼!」,撫摸著他臂上的肌肉。

伯文愣愣地開著車,胡太太撩順裙子坐好,又貼過來他身邊,伸出玉手,去摸他硬梆梆的胯間。

「你不小了嘛……」她在他耳邊細聲說。

她拉開他的褲拉煉,穿進去握著那又熱又脹的東西,這回換伯文渾身發抖了,胡太太不久就將那rou棍子從內褲里掏找出,拿到外面一跳一跳的耀武揚威。

「好大啊!」胡太太笑眯眯地說。

伯文也不懂要回答什麽,平時機靈的腦袋變得大傻瓜一個,胡太太俯下頭,張唇將他那圓菇般的gui頭含進嘴里。

伯文難以置信地張大眼睛。

仲文也難以置信地張大眼睛。

仲文睡在後座,老是做著混亂的夢,夢來夢去全是白天偷看胡太太的各種畫面,不知道怎麽攪的夢境一轉,胡太太全身一絲不掛,光溜溜地和他廝混在一起,那麽逼真,那麽春情盪漾。突然間,仲文感到某種前所未有的急迫觸覺,他實在無法形容,心中一急,便驚醒過來,醒來時的確軟玉溫香抱滿懷,因為會計小姐睡倒在他身上,兩人正糊塗的相互摟擁。

他看向前座,伯文駕著車,奇怪,胡太太干嘛平趴在伯文的腿上?她在做什麽?他也懷疑為什麽自己的雞芭會有一種麻麻癢癢溫溫暖暖的快感?他搖了搖頭,讓腦子冷靜一下,他看出來胡太太在做什麽了,這怎麽可能?怎麽會這樣?

會計小姐很舒服的偎倒在自己腹間,他發現他的手掌正貼放在她的前腰,受到伯文的影響,他也產生了一種無明的欲念,他把手悄悄移動,偷偷摸索到會計小姐的胸脯上,軟綿綿的,他張開手指,才發現沒有辦法全部握滿,這妞兒的ru房可還真不小。他忽輕忽重地揉擠著她,會計小姐迷朦地「唔」了兩句,在他懷里鑽了鑽,貼他貼得更緊了。

伯文持著方向盤,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實,胡太太俯在他的腰下,吸吮著他堅硬無比的棒棒,他曾經在外國x級片中看過這種車內的春宮劇情,沒想到今天會活生生發生在自己身上。

胡太太的唇舌既溫暖且潮濕,把他脹鼓鼓的前端舐得又慌又爽,痛快難言,每當她將大半截的雞芭吞進小嘴兒里,gui頭就被包裹在喉腔中,緊迫有勁,悚惶無比,雞芭上的所有細胞都萬分舒服,他忍不住便抬起骨盆,將雞芭向上刺得深入一點,他腿上一使力,油門就踏得更沉,小轎車在下坡路上箭一樣的飛過。

胡太太不僅不介意他向上頂,而且還配合地盡量多把他吃進去,可是他太大了,胡太太認為他差不多和阿賓一樣大,所以她最勉強也只能含進一半,那是她的極限了,她忙碌地替他舔咂著,同時用黏膩的舌拖舐著他的莖桿子。

伯文的身理和心理都反應出前所未有的極度激昂,胡太太熟練地戲嚙著他年輕熱情的雞芭,更用手上下捋動它的根端,伯文所有的靈魂都集中到灼熱的棍棒上,他甚至能夠清晰地感覺出來前列腺液珠滾過尿管,被胡太太吸食掉的情形,他整個人都要燃燒起來了。

仲文暗暗偷捏會計小姐豐挺的圓||乳|,雖說隔了兩層布,依然飽滿彈手,他徐徐地采擷著,眼睛半合,專心的觀察前頭大哥和胡太太的一舉一動,心中充滿妒意,明明是他先注意到胡太太的,卻被伯文撿了現成的便宜,他越想越不甘,尤其伯文所享受著的快美樂趣正若有似無的波及到他身上,讓他更忿忿不平。

伯文心慌,仲文也跟著心慌,手上失了分寸,忘情的重揉了會計小姐兩下,才突然醒悟,不禁暗聲道慘,會計小姐動了動身軀,本來朝前睡的,這時回轉過來,仍舊斜躺在仲文懷里,但已經變成面對著他,仲文的手還留在她胸前,他擔心的垂眼看她,哪里知道她睜著亮澄澄的大眼睛,也正在看著仲文。

這真是天大的尷尬,仲文少不更事,一時呆若木雞,反而是會計小姐一手伸指到唇邊,用眼神拋向前座,作了個禁聲的手勢,另一手按住仲文的祿山之爪,表示歡迎他不妨繼續,仲文才放心下來。

會計小姐實在鬼靈精,她又對仲文作了幾個小手勢,仲文會意,摟著她稍稍側偏了身體,脫離伯文照後鏡的瞻框,她又指指仲文,再指指自己的小嘴,仲文的心怦怦亂跳起來,謹慎地看了看前座,才怯怯地低下頭去,畏畏縮縮的親上她等待著的豐厚紅唇。

兩人四片嘴唇一接觸,霎時天雷勾動地火,一發不可收拾,吻得是又深又甜,舌齒混戰,旗鼓相當,半天快斷氣了才松放開來,仲文又瞧向前座,伯文和胡太太仍然在搞著羞人的勾當,會計小姐對他笑盈盈的,噘嘴要他再來一次,他馬上又低頭和她吻在一起。

伯文被胡太太疼愛得面臨潰決的邊界,雞芭猛漲,硬得發痛,只要再多一點刺激,必然就要腦漿塗地。胡太太是過來人,知道他快不行了,她可不願浪費了好東西,就停止對他的吸吮,撐起身來。

仲文和會計小姐倒也警覺,馬上停止纏綿,閉眼詐睡,只剩下仲文的手仍然覆握著會計小姐的ru房。

胡太太親熱地輕咬著伯文的耳朵問:「舒不舒服?」

伯文點點頭,胡太太又說:「乖孩子,阿姨想要你愛我,你肯不肯?」

「在這里?」伯文眨眼觀顧四周:「中山樓?」

「傻瓜,這里當然不行,」胡太太笑起來:「再往前走。」

小轎車馳過中山樓之後,兩旁都是明晃晃的路燈,幾個轉彎上下坡,來到山仔後,街上行人不少,胡太太指點伯文轉進右手邊的舊美軍眷區,一直開到最深寂的地方才停下來,和文明世界只隔了幾百公尺。

伯文和胡太太輕聲地打開車門,伯文繞過車尾,來到胡太太這邊,兩人轉頭察看,沒發現周遭有人,胡太太主動投懷送抱,和他在車旁擁吻起來。

仲文和會計小姐就在車里觀賞著,憑藉深色隔熱紙的掩護,伯文和胡太太根本不知道車里的倆人是清醒的,還忘情的彼此摸索,仲文和會計小姐豈能落後,當場依樣畫葫蘆,也吻得不可開交。

當仲文再回過頭來的時候,卻不見了伯文和胡太太,他正摸不著頭腦,會計小姐輕靠著他的肩頭說:「唔,他們在那邊……」

仲文仔細看去,果然發現伯文和胡太太交疊地躺在一只巨大並且有蓋子的水泥圓矮槽上,只知道他們蠢蠢而動,看不清楚詳細的情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