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2 節(1 / 2)

少年阿賓(全) Ben 6877 字 2021-01-13

「喔……喔……好舒服……怎么會這樣……啊……快一點……嗯哼……快一點……啊……我好熱……嗯……」

「像這樣嗎?」阿賓努力地加快。

「哦……對……對……啊……啊……我……我會死……啊……會死掉……」

「讓你死掉,好不好?」阿賓問。

「好……好……啊……讓我……死掉……啊呀……真的……要死掉了……」

雪梅雙腳反射地勾緊阿賓,想將阿賓擠進身體里去,阿賓卻吊人味口,弓起屁股,故意只在門前徘徊,雪梅的下半身簡直是懸掛在他腰上了,她渾身香汗,秀發散亂,嘴里嚷著沒意義的言語。突然她兩條藕臂蛇一樣地纏繞住阿賓的頸子,嬌軀一陣僵直,阿賓感覺到大股大股熱氣騰騰的液體吹灑到他腿間,把蔭莖陰囊都噴濕了。

「唔,你真的死掉了?」他停下來問。

「嗯……」雪梅半閉著美眸喘氣,抱緊他,但暫時不想理他。

阿賓對於只用了半粒gui頭就讓雪梅高潮了,心中可真驕傲。雪梅迷蒙了一會兒,才說:「天哪……」

「天什么天?」阿賓又動起來:「我都還沒進去呢!」

他這次不再磨了,放沉下身,試著鑽進她的身體里面。阿賓發現雪梅想叫,但又故意抿緊嘴唇。

「現在怎么樣?」阿賓磨著她的花蕊。

「…………」雪梅只慉動身體。

「怎么樣了啊?」

「別跟我說話,」雪梅說:「我已經死掉了!」

平常裝模作樣的雪梅,浪起來可還真情趣連連。阿賓溫和的將整顆gui頭埋進她的花唇中,說:「是嗎?是嗎?」

「啊……」雪梅顫了顫。

阿賓退出來,又送進去,雪梅便又顫了一下。

「活過來沒有?」阿賓問。

「沒有……啊……」

阿賓挺起身體,脫去衣服,也把雪梅扒個精光,並且持續的點插著,雪梅「啊唷」不停。

「活過來了吧?」

「活過來了……」雪梅呻吟說。

阿賓又退到出口,重新滑進去,這回進得比較多,雪梅皺緊蛾眉,抓住阿賓的肩膀說:「會痛……」

阿賓裝傻,又插進去一些,雪梅大震,說:「好痛……」

阿賓趕緊吻著她的頰說:「對不起……對不起……」

對不起歸對不起,阿賓仍然重覆的退出來,又插進去,並且越插越深。雪梅當然更是呼痛,阿賓不停地哄她,撫摸她,終於把大半根雞芭插進去,抵在雪梅的花心上。

雪梅流著清淚,阿賓將淚珠舐去,直說:「乖……已經不痛了……」

「你好壞……」雪梅抽噎地說。

「好了,不哭。」阿賓說:「我們再來聊天。」

「啐……」雪梅氣呼呼:「又要聊什么?」

「聊……嗯……譬如說……」阿賓抽送了一下:「譬如說,雪梅為什么會這么漂亮……」

「哼,你胡說!」雪梅破涕為笑。

阿賓就天花亂墜的鬼扯蛋,手指在雪梅臉上細劃著,分散雪梅的注意力,然後偷偷地拔拔插插,雪梅慢慢的忽略了疼痛。

「晚上我們再去吃燭光晚餐。」阿賓提議,當然沒忘記扭動屁股。

「嗯……」雪梅哼了哼:「不要……」

「為什么?」

「我今天又沒生日……」她說。

「沒生日也可以吃啊!」

「我才沒……啊唷……那么多……嗯……生活費……」她喘著。

「我請你啊!」阿賓說。

「不要!你又不是我男朋友……嗯……」她說。

「可是,我們已經這么好了啊……」阿賓說。

「那有什么用?」雪梅望著天花板:「吃完飯,你就走了啊!」

「我……今天可以陪你一整晚。」阿賓說。

「啊……輕點……」雪梅別過頭:「那……還是不一樣的,你要作我男朋友嗎?嗯?」

「這個……」阿賓這可就遲疑了。

「哼!」

「這樣好了……」阿賓也想不出什么好方法:「以後當我們在一起,我作你哥哥,有時候陪你吃飯,有時候陪你看書,好不好?我保證,疼你,愛護你,好不好……喂……喂……你干嘛又哭啦?」

「我不知道……」雪梅流著淚:「我不知道……我……我沒有爸爸媽媽,自己一個長大,你……你……別對我這樣……」

「好好好……乖……」阿賓真慌了:「我不說了,我不說了,乖,你……現在覺得好點嗎?」

「唔……唔……」雪梅臉紅得像蘋果:「很脹,好奇怪。」

「脹?」阿賓說:「我還有一半沒放進去呢!」

「你吹牛!」雪梅笑起來。

阿賓為了證明他不是吹牛,屁股用力一沉,雖然沒有百分之百將雞芭完全插進去,卻也和雪梅肉肉相貼,吻合度總有八、九成了。雪梅被他撐得杏眼圓瞪,婉轉啼叫著。

「怎么樣?信了沒?」阿賓說。

「信了……你……你一定要輕點……」雪梅哀求的說。

「好啊,」阿賓動了:「像這樣嗎?」

「嗯……嗯……哦荷……」

「還痛嗎?」阿賓又問。

雪梅搖搖頭,臉上有千般滋味,嘴兒閉不起來,阿賓看她的小舌頭在嘴里亂蠕,忍不住親上去,雪梅立刻摟緊他,深深地吻在一起。

阿賓逐漸將動作加大,抽到最外面,重重地送回去,雪梅鼻息沉悶,腰枝酸僵,阿賓選好時機,突然展開一輪猛攻。

「啊……」雪梅吸不住阿賓的嘴,叫出聲音:「啊……哦……」

「這樣好不好?」阿賓也喘起來。

雪梅拼命搖頭,不願答話。阿賓聳動不止,繼續追問:「好不好?」

「啊……好……好……」雪梅勉強迸出幾個字。

「這樣呢?」阿賓更快了。

雪梅這時連回答的力氣都沒有,只能辛苦的「咿咿呀呀」,阿賓不為難她,埋頭苦干,勤勤耕耘。

也許是倆人的調情實在太夠了,也許是雪梅的花徑太鮮緊,阿賓沒多久就丹田烘熱,背脊發涼,他猜自己應該再支持不了多久了,他也不打算多支持下去。

在同時,雪梅的腰身也吃力的彎挺著,小圓臀主動配合著阿賓湊迎,屁股下濕得不成體統,兩人交頸擁抱,作瀕死的戰斗。

決勝時刻來得比想像中還快,雪梅開始大聲尖叫,回腸盪氣,阿賓也呼吸濃濁,滿頭大汗,最後雪梅突然脫力,澆出更多的yin水,阿賓也僵住不動,強勁的陽精深深灌入雪梅的子宮之中。

沒有人還有多余的力氣,所以只能交擁著調整呼吸,阿賓用手掌在雪梅全身摩動,讓她更感溫存。

「好漂亮,雪梅……」阿賓說。

雪梅乖巧的親吻他汗濕了的胸膛,貓一樣的躲著不動。

「你今晚是不是真不回去,要陪我嗎?」雪梅問。

「嗯。」

雪梅低低的說:「我好怕……」

「怕什么?」

「怕你走……」雪梅說:「我第一次和男人做這個,你如果做完了就走的話,我會覺得……我會覺得……」

「傻孩子,我不會的。」阿賓說:「我不是說過,會疼你愛護你嗎?」

雪梅仰起臉看她,那深邃的眸子,明亮而閃爍,就像是一潭清澈的小湖。

太陽雖然開始斜了,屋頂還是寂靜而襖熱,仿若什么事情都不曾經發生過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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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阿賓(六十七)walk through

少年阿賓(六十七)walk through

創作者:ben

創作完成日:2002.02.27(台灣)

考試對學生來說,總是比想像中來得慢,比實際上來得快。所以當審計學副教授在下課前宣布,下個禮拜要期中考的時候,大家還是發出「哇啊」的聲音,表示偽裝的驚訝。

副教授司空見慣,連一點反應也沒有,收拾好提袋就走了。

「喂,怎麽辦?」依姈對旁邊另一個女生說:「這科好難,你有抄筆記嗎?」

「我抄得很亂,」那女生說:「我恐怕連自己都看不懂。」

「那怎麽辦……?」依姈轉向前排座位問:「文文,你一定有抄吧!」

「有啊!」文文說:「可是不曉得有沒有用?」

「借我py,」依姈跑過去:「先讀了再說。」

「筆記不會自己抄啊?」更前排的雪梅冷冷地道:「干嘛到處借!咳咳……」

依姈和文文面面相覷,文文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依姈等雪梅離開座位後,對著她的背影作了一個鬼臉,小聲說:「裝模作樣!咳嗽鬼!」

雪梅這兩天染了風寒,咳個不停。

剛才坐在依姈旁的女生也走過來,說:「別理她,人家是好學生嘛……欸欸,對了,我有聽別科的同學說啊,我們這個副教授最近情緒很差,下個禮拜的題目不曉得會不會故意……」

「啊!你別嚇我!」文文很擔心。

「真的!」那女生說:「人家說的,他和太太辦移民,可是他太太到了美國以後,就說要離婚了……」

「不是,是說已經離婚了……」又有人說。

這種小道消息女孩子可有興趣了,馬上忘記考試的事情,繪聲繪影地交換起情報,自然免不了加油添醋,無事生非一番。

「好了!好了!」半天沒吭聲的阿賓實在聽不下去:「吃午飯了,吃完快點念書。」

「你請客啊?」那女生問。

「呃,」阿賓一時語塞,顧左右而言他:「今天天氣真好。」

「一點誠意都沒有。」那女生說:「別老黏著女朋友,我們這些同學其實也不錯的!偶而約約我啊……」

阿賓赧澀的看了看依姈和文文,趕緊收拾包包,依姈機靈的很,提議說:「好了,一起吃飯吧!順便把筆記py了大家一份。」

這最後一句是問文文的,文文點頭說:「嗯。」

眾人背起包包,到校門口的自助餐廳胡亂吃了些東西,依姈平時沒燒香,這時不敢怠慢,主動去影印行印好了筆記,分給大家,然後便作鳥獸散各自回去抱佛腳了。

依姈拉住文文:「文文,我有一個想法……」

她將她的想法告訴文文,文文聽著,時而搖頭,時而點頭,依姈說完了,問道:「好不好?」

「這樣好嗎?」文文很遲疑,依姈是提議去拜訪副教授。

「好啦!好啦!」依姈說:「包准妥當。」

「可是……可是……」文文說:「為什麽我要一起去?」

「哎呀!」依姈挽住她的手:「你有抄筆記,你問起來比較有方向嘛……」

「不過……不過……」文文不放心。

「沒關系的,」依姈拉她:「去啦!天好黑,好像要下雨,我們快走。」

天真的很黑,烏雲壓頂,空氣十分沉悶。文文向來沒有主見,依姈連哄帶騙,將她拖著走,來到學校旁的教職員宿舍。

「好像是這一家。」依姈跳上門階,按著電鈴。

「還是不要啦……」文文想反悔。

「上來啦!」依姈又按了一次。

「這樣說不定……老師反而不高興哦……」文文苦著臉。

「不會的。」依姈再按了第三次。

「好像要下雨欸……不如……」文文隨便找藉口。

「誰啊?」可是來不及了,門已經打開來:「唔,你們……」

「老師!」依姈漾起迷人又燦爛的笑臉。

「找我嗎?」副教授穿著汗衫,嘴里正嚼著什麽東西。

「老師,」依姈拉著文文的手:「對不起,你在用餐啊?真抱歉……是這樣,我們剛剛課堂上有一兩個地方搞不懂,兩個人又討論不出結果,可以……再問問老師嗎?」

依姈說得好像跟真的一樣,副教授很難推辭,師者所以傳道授業解惑者,他抓了抓耳朵說:「好……好啊……那好啊……請進來!」

依姈的第一招成功了,她對文文使了個眼色,倆人手牽手一起跟在副教授後面走進屋里。

「對不起,」副教授邊走邊說:「屋里亂了一點……」

「咯嘰……」依姈和文文忍不住都笑出聲來。

這屋里哪是亂了一點,簡直是亂了七八九十一百點。

宿舍本來就很舊,可是一進門,就有一種單身男人特有的臭味,門旁是亂成一堆的鞋襪,客廳里衣服和雜物到處散堆,電視跟電腦的螢幕都亮著,沙發上有書有瓶罐還有杯盤碗筷,長幾布滿紙張文具,唯一的小空位放著一碗泡面,正在熱騰騰的冒著白煙。

「你中午吃這個啊?老師。」依姈問,而且和文文轉頭四下打量這不可思議的房子。

「呵呵……」副教授除了傻笑,也不知道要怎麽辦。

「啊,」依姈說:「那你先繼續吃啊,我們等一下再問。」

「唔……這個……」副教授變得傻呼呼的,和課堂上專業權威的模樣完全不同。

「吃啦吃啦,」依姈牽著文文的手:「文文,來……」

她們往屋後廚房走去,副教授獃了一會兒,坐下來繼續吃他的泡面,不過眼睛還是不安的瞄著廚房那邊。廚房傳來隱約的水聲,還有叮叮冬冬的其他聲音,不久文文出來了,提著一只塑膠籃子來撿零零落落的那些碗筷。

「欸……那個……」副教授覺得很不好意思,正想說些什麽。

「吃你的面,老師。」依姈也出來了,提著一只更大的籃子。

副教授像是幼稚園的小朋友,乖乖地夾起他的面,做錯了事般默默的吮著。

文文端了籃子回去廚房,依姈則蹲到沙發旁邊,把帶著汗味的衣服一件件丟進籃子里。

副教授邊吃著面,邊看著依姈,依姈專心的收拾連瞧都不瞧他。副教授眨著眼,心頭酸酸的。

依姈側蹲在那兒,盈盈的腰枝和嬌俏的小臀構成美麗的曲線,副教授盯著這充滿青春活力的學生,有些發愣。

「吃面啊,傻瓜。」依姈說。

副教授大夢初醒,被叫作傻瓜反而有點臉紅,恰好文文又拎著空籃子出來,沖淡了一些尷尬。

「轟隆!」外面猛的打起一道響雷,嚇得文文「呀」的縮了一下,接著就聽到嘩啦啦的雨聲。

「下雨了……」依姈問副教授:「洗衣機在哪里?」

「廚房後門出去就看到了……」

依姈對他嫣然一笑,轉身往後頭去,副教授心頭又是一陣酸。文文把沙發上剩余的碗筷一掃,都推到籃子里,也回到屋後頭去了。

雨下得很大很大,副教授心神不寧的又撈起他的面來吃,卻聽到「筐啷」一聲,還有兩個女孩的驚呼,他連忙將面吐出來,站起來大聲問:「怎麽了!?」

「沒……沒事……」這是依姈的回答。

副教授不放心,正要去看看,依姈和文文就從廚房走出來了,兩人身上都濕了半邊。依姈吐著舌頭笑笑說:「開後門的時候撞在一起了,打翻了水桶……」

她們拍著身上的水,文文白色的短褲還有一大片泥漬。依姈和文文正在整理間,門鈴突然又響起。

副教授望了望她們倆,又望了望門,才放下筷子,往大門走去。

「哪位?」副教授將門打開。

門口站的是雪梅,她被雨淋得全身都濕淋淋的。

「老師……」她才開口,又閉上嘴,原來她看見屋里的依姈和文文。

氣氛一下子僵硬起來。

副教授才想起應該叫雪梅趕快進來,依姈就開口了:「啊,你遲到了,怎麽淋得這麽濕,快進來!」

文文先是瞪著依姈,不過馬上也反應過來,隨著說:「是啊,你怎麽晚這麽多?」

她跑到門口拉著雪梅走進來:「哎,你不是還在咳嗽嗎?淋成這樣……」

副教授讓開位子,還真以為她們是約了一起來的。

「老師還在吃午餐,我們剛好幫他收拾一下……」依姈轉頭對副教授說:「你看,我們三個都濕透了,有沒有衣服讓我們換呢?」

「我怎麽會有衣服讓你們換……」副教授關上門,搔著頭說。

「襯衫t恤都可以啊,我們先把濕衣服換下來。」

「襯衫是有幾件……」

「要乾凈的哦。」依姈想起洗衣機里那一堆臭衣服。

「乾凈的乾凈的,」副教授說:「在房間里,我帶你們去。」

副教授拉開了卧室門,里面雖然也沒整齊到哪里,不過比起客廳是好多了。依姈走進去,文文拉著雪梅,雪梅有一點扭抳,還是一起進去了。

副教授在衣櫥里翻出幾件襯衫,果然都是乾凈的,依姈相當滿意。

「有吹風機嗎?」依姈又問。她和文文只是衣衫濕了,這吹風機顯然是替雪梅要的,雪梅嘴唇動了一下,好像要說什麽,終究沒說出來。

「有有……」副教授點著頭:「等一下,我去拿。」

說著將襯衫擺在床頭,他就走出房間。

房間因為副教授的離開而安靜下來,連外面也安靜下來,文文看著床邊的窗戶說:「雨變小了……」

「咳……」雪梅說:「你們……在這里作什麽?」

「那你又來作什麽?」依姈甜甜地笑著,用手去輕撫雪梅的發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