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挾持(1 / 2)

莫昊是平日磕破油p都不消停的主,這次遭了這么大的罪,卻不能明著找回來,心里別提多憋屈了。

但莫昊也不是蠢人,官場里爾虞我詐,莫省長耳提面點,教給他的東西不可謂不多。顧忌著周文東所說的握在手里的視頻,他不能自己明著找周文東的茬,但借刀殺人從來都不是一件難事。

莫省長說,勞心者治人,勞力者治於人。莫昊這個勞心者,就把勞力者的目標定在了龍慶身上。

因為莫省長的緣故,莫昊放在那里都是一條過江強龍,正所謂強龍不壓地頭蛇,莫昊要是自己來的c市,他真不好為人太招搖。但這次是別人請他來的,龍慶,市里實打實的地頭蛇。

周文東在c市,在龍慶的地盤上,在龍慶的眼p子底下綁走了莫昊,那是打龍慶的臉。

龍慶為人狠辣卻很有見地,早些年靠黑道生意發家,臨近不h之年,便開始致力於漂白。

龍慶看上了c市地產這一塊巨大的發展潛力,但c市地產的水很深,龍慶像只圍著烏g的貓,圍著團團轉了j個月愣是下不去嘴巴。

思來想去,龍慶從省里請來了莫昊這尊大佛。莫昊有莫省長這個級別的爹,按照政策規定,他作為直系親屬是不能經商的。但他身份地位擺在那里,省里的都得給j分薄面,市里的敢不把他當回事兒

龍慶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把莫昊省城請來,誰知道還沒怎么著,讓莫昊從自己的地盤被人綁走了。雖然只是綁走j個小時就給送回來,看著身上零件也沒少,但龍慶這人丟大發了。

本來莫昊不說,龍慶也得找周文東說道說道,莫昊再旁敲側擊地提點了一下,龍慶何其識趣,在電話里啪啪地拍著x脯,讓莫昊只管等他的好消息。

掛了電話,莫昊繼續趴在床上翻電視,他身上有傷,只能這樣趴著養。

門開了,一名不苟言笑的中年男人出現在門口。男人穿著黑西裝,脊背挺拔身形魁梧,托著小y瓶,到床邊坐下。他先給莫昊的手腕上了y,被繩子捆綁的地方,因為用力掙扎而崩開血口,上完左手上右手。然後給莫昊的腳踝上y,上完左腳上右腳,

手腳的傷都上好了,男人拍了拍莫昊的大腿。

莫昊一愣,咬牙切齒地鐵青著一張臉:「不用上了。」

不苟言笑的男人沉默著來扒莫昊的k子。

眼看著k子就要被扒下來,莫昊急了,手里的遙控器甩出去,「砰」結結實實地砸在男人額頭上。

男人的額頭頓時紅了一p,莫昊自打從周文東那里回來,心里一直憋著邪火,一點就著,但見男人被自己砸了,有點訕訕,氣焰就消了些,自暴自棄地松開了拽著k子的手。

男人終於扒下了莫昊的k子,一看到那個紅腫著的地方,男人的目光微微一凝,嘴唇動了動,便吐出低沉的嗓音來:「對不起。」

聞言,莫昊更有些訕訕:「這事不怪你,伍叔。都是周文東那個狗日的,抓住他我要弄死他。」

想想,莫昊又忍不住叮囑凌動伍一句:「伍叔,這事千萬不能跟我爸說知道嗎」

凌動伍沉默p刻,才從鼻腔里應了一聲:「恩。」

上完y,凌動伍就一言不發地托著y瓶出去了,莫昊繼續趴在床上百無聊奈地看電視。

莫昊的傷養了兩天,已經見好,就是他向來是ai熱鬧的x子,窩在房間里養病都快長c了。所以一接到龍慶說逮著周文東要給他賠罪的電話,約在酒店里見面,莫昊立馬就同意了。

這次莫昊帶上了凌動伍,他打算以後上哪兒都帶著凌動伍,就是上個廁所也帶著,不為別的,安心。

到了地方,一進包廂就看見龍慶,對莫昊露出殷切地笑來:「莫少,來坐。」

包廂里只有龍慶一個人,並沒有說好要來給莫昊請罪的周文東。莫昊有點奇怪,但他帶著凌動伍,仗著自己的身份和凌動伍的身手並不害怕,就坐下了:「周文東呢」

龍慶臉上依舊堆著殷切的笑:「讓莫少在我的地盤有了損傷,這事是我做得不周全,我是肯定要跟莫少賠禮道歉的。莫少不是說要找十七八個大漢輪爆他,再把他丟去賣p眼嗎現在只要莫少一聲令下,我立馬叫我兄弟把這事兒辦了,權當給莫少賠罪了。」

龍慶此話一出,莫昊頓時變得十分難看。這些痛到極致時放的狠話,只有他自己和周文東知道,他覺得太丟人,連凌動伍都沒告訴,龍慶怎么知道的

「龍慶,你什么意思」

龍慶站了起來,十分猥瑣地揉了揉襠。他穿著西裝k,手指抓著襠部就浮現出鼓鼓囊囊的一包:「莫少長得好看,上鏡。」

龍慶話音未落,包廂門忽然打開,一群人沖進來,立馬把不小的包間圍得滿滿當當的,打頭的不是別人,正是周文東。

正所謂雙拳難敵四手,沖進來少說二十來個人,凌動伍再能打,也不可能赤手空拳打趴下這么多人。

莫昊心里打鼓,面se更難看,語調卻放緩了:「怎么,龍老大是想保周文東想保你直說,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說的,何必弄這么大的陣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