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艷美後宮行第69部分閱讀(2 / 2)

穿越艷美後宮行 未知 5899 字 2021-01-14

秦東陽笑道:「那是,末將定當嚴加管教。」

說罷,顏色指示兩個妻子過來給流浪敬酒,秦東陽那兩個如花似玉的妻子一過來,六郎頓時看花了眼,捧著酒壇子的是秦東陽的結發妻子朱玉嬋,這女子二十一二歲的年紀,生的皮膚白嫩,相貌如花,穿了一身純白色緊身清爽夏裝銀絲綉滾,肩領部分都是半透明的銀紗,透露著雪白誘人的肩膀和酥胸的一道深溝,服貼胸腰的白布襯得她的身段分外緊致,胸脯臀股渾圓欲出,再加上收窄的褲腰修飾,搭上一色銀白的貼腿綢褲渾身上下的姣好身形都現無遺,修長而又豐盈,一雙嫵媚的眼睛更是水汪汪勾人魂魄。

再看端著高腳酒盅的二夫人蘭柳,她只有十八九歲的年紀,一身水綠色劍袖征裙,腰中懸著寶劍,盈盈邁步時候,如微風下的細柳,嫵媚多姿,六郎不由得看得有些出神,心道:「這秦東陽的兩個老婆比沙寶飛的那個小妾看美多了,尤其這個穿白衣服的大夫人,一看就是個欠干的角色,六爺什么時候心情好的話,非送秦東陽兩頂帽子不可。

這時,兩位夫人自我介紹著給六郎敬酒,六郎連喝了兩杯,還借機會摸了一下玉嬋娟的小手,引得他旁邊的慕容雪航在桌子下面踢了六郎一腳,六郎頓時端正了態度,道過謝後,見時間已經不早,於是就想到了在沙寶飛家中竊聽的情報。於是故伎重演,拉著秦東陽的手道:「秦將軍,你我真是一見如故啊所謂英雄惜英雄,我這兒有幾句掏心窩子的話要說給你聽啊」

秦東陽道:「大人盡管講來。」

六郎搖搖頭說:「這兒不是講話之所」

秦東陽馬上說道:「那就請大人到末將的書房一敘。」

六郎卻道:「我從小看見書本就頭疼,見不得書房的。」

秦東陽怔了一下,又低聲道:「那就請大人跟我內室說話」

於是瀏覽跟著秦東陽來到內室,客廳中坐下,秦東陽要吩咐備茶,六郎攔住說:「秦將軍不需多禮,我只說幾句話,一會還要回去安排人手保護公主就寢。我來之前,潘仁美大人咱三交代,到了卧牛關一定要拜望一下秦大人,說秦大人不只是太原侯的親戚,更是難得的醬菜。「六郎相信秦東陽聽不出這醬菜與將才的區別。

秦東陽果然笑道:「不敢,不敢,小將何德何能,讓潘大人賞識啊」

六郎又說:「這昭陽公主實乃是潘大人的愛女,一旦嫁給太原侯的公子後,和你就是一家人了,按輩分還要叫你一聲舅舅。」

秦東陽連忙道:「哪里,再怎么說,潘小姐也是皇上封的昭陽公主,我怎么敢往上抬舉自己,這君臣之禮還是要必須的。」

六郎贊道:「秦將軍真是忠君愛國的醬菜,我就不信了,像你這樣忠君愛國的醬菜,偏偏有人說你和太原侯密謀造反」

秦東陽驚道:「誰說的」

六郎嘆道:「太師王澤,這家伙仗著是太祖的老丈人,常常倚老賣老,本來潘大人奏請皇上,說現在大遼虎視中原,太原侯肩負著雁門關一線的防守重任,必定是軍費開支巨大,奏請皇上將早已經給山西預備的六十萬軍餉一並帶入山西」

秦東陽高興的問道:「那么楊將軍可否帶來」

六郎嘆道:「要不是太師王澤肆意阻攔,就一同帶來了,再說我若是為山西帶來這些軍餉,太原侯還不多少賞賜我們欽差隊伍一些,現在倒好,害的這么多人全要吃喝沖我一人,王澤給開的那些差旅費,剛出飛虎城就用完了。」

秦東陽氣惱的一拍桌子道:「王澤這老賊,真他娘的不是東西,居然暗地里說我們山西的壞話,我們就是反了,殺到汴京頭一個殺的就是這老賊。」

說完後,發覺說的不妥,又改口說:「我是一時氣話,楊將軍不要認真」

六郎卻說:「誰說不是,我父親楊令公,將軍可知道,老賊居然還向皇帝奏本說我父親貪污受賄,家中金銀囤積如山,哎,真是天大的笑話,我家現在還只有土房十幾間,家人不過五六個。」

秦東陽氣道:「當初,我也曾與令公同殿為官,令公之清廉滿朝文武誰人不知,想不到王澤老賊這樣不要臉」

六郎又道:「我的意思是告訴將軍朝中有人說你和太原侯的壞話,那你們最好有所准備,不要到時候吃啞巴虧。」

秦東陽連忙道謝說:「真是有勞楊將軍了,我這有一些盤纏,不成敬意」

六郎卻伸手攔住說道:「將軍客氣了,我沒有這個意思,怎么說我也是半個山西人,因為住中原時間長了,所以十分懷念咱們山西的特色小吃,所以明天早上,還要來將軍府上討擾一下,只為吃一頓地道的山西早點,如何」

秦東陽道:「這當然是不成問題,明日一早,末將就在這兒設宴,款待大人,不知道是大人一個人來,還是」

六郎道:「就我一個人,另外咱們還要商量一下,對付老賊王澤的辦法,時間不早了,在下告辭,明天再見」

六郎從秦東陽內室出來,到前廳指揮大家撤離,保護公主回客棧,秦東陽又加派了一百名士兵做護衛,到客棧附近巡邏。回來後,六郎安排妥當潘鳳的就寢後,心道:「今天晚上,該讓誰陪我去執行任務呢」

想來想去,六郎覺得這些日子一直沒有親近過紫若兒了,該到時候慰勞一下她了,於是就趁大嫂和紫若兒還沒有就寢,向紫若兒頒布了命令,紫若兒不知道六郎的花花腸子,就立即同意了。慕容雪航卻是心知肚明,但是有沒有辦法阻攔,另外,六郎這些日要么陪自己,要么陪白家姐妹,還真應該好好對待紫若兒一下了。

六郎帶著紫若兒離開客棧,剛走出沒多遠,就碰到秦東陽手下的巡邏隊伍,夜闌人靜,斗亮的月光照落萬千檐瓦,這些人兩兩並行,不帶一絲聲息地穿梭巡視目光灼亮,腰際均系著形式劃一的鮫鞘軍刀,刀盤鏤刻成虎之形,正是秦東陽手下最精銳的虎翼班。帶隊之人則是今天白天出場與紫若兒有過一番較量的龍秋平。

月光下他四十開外的面容頗歷風霜,有著累功爬升的武官那種刀劈斧鑿的冷硬。見到六郎後,龍秋平躬身施禮,六郎誇獎了一番道:「本大人也是不放心這兒治安,故此出來四處走走,這位龍將軍一定要謹慎行事,且不要讓公主在受到驚嚇。」

龍秋平連聲稱是,又道:「楊大人伸手果然是非同凡響,今天我可是開了眼界,龍某三十年的修行尚不敢說能夠將軒轅勝虎一擊致倒,可你卻談笑間就真是佩服啊」

六郎微微一笑道:「若是沒有兩下子,皇上能讓我接這個差使」

說完後,只管帶著紫若兒離開,繞開秦東陽的人馬,又轉過一條大街,便來到秦東陽的府邸後面街上,還不錯,正好有一家不太起眼的小客棧對著秦東陽的後院。六郎回頭看看沒有尾巴,就與紫若兒進了客棧,找一間房間住下。

紫若兒不知道六郎要搞什么名堂,坐下來後,就一直愣愣的看著六郎,六郎脫下外衣,上前將紫若兒攔腰抱住說道:「小親親,這些日子只顧著忙和正事了,你有沒有想我啊」

紫若兒羞怯的說道:「六郎,你讓我陪你出來,就為了談情說愛嗎」

六郎認真的道:「當然不是,咱們今天晚上還要嚴密監視秦東陽的動靜呢,要知道這家伙可是程世傑的內弟,早晚都要和他翻臉的,所以我要提前做好准備,這叫知己知彼百戰百勝」

紫若兒苦笑道:「六郎,難得你還記得要為我報仇雪恨。」

六郎大義凜然道:「那當然了,你是我老婆,你的仇就是我的仇嘛,不過雲妃和雪妃姐妹對我好,你可不要吃醋啊。」

紫若兒點頭道:「六郎,我知道的,只要你能幫我報得大仇,讓我干什么都行,另外我知道,兩位姐姐都是真心實意的對你好,我有什么好責怪的。」

六郎高興的說道:「紫若兒,你能這樣想,我真是太高興了」

說著,輕輕挽住紫若兒的一雙玉手,對著她紅潤的櫻唇開始吻起來。因為職業關系,紫若兒今天在秦東陽府上也喝了幾杯酒,本就不勝酒力的她,在流浪溫柔的撫摸下,慢慢的醉了。

微醺的紫若兒麗色較平常更加三分,何況在六郎眼里,紫若兒本就是個冰清玉潔的絕代美女,將那柔軟溫熱的嬌軀已在懷中,六郎也不再顧忌什么了,他的舌頭一邊擒著紫若兒那嬌巧玲瓏的小香舌,隨著她嬌弱的退縮,侵入了香甜鮮嫩的櫻唇,一陣激烈的動作之下,紫若兒的小香逃也逃不去,想拒絕也拒絕不了,只能任他在檀口中為所欲為,發揮著熟練的技巧,似要將她體內的空氣都吸走般,吻的她腦中一片空白。

雖說已經不是首次接吻,卻從未有過這般深長,六郎發揮了獨有的絕妙技巧,舌頭溫柔而堅定地探入她的小口,貪婪的吮吸似要將她口中的香唾全給汲去,一邊將自己的口涎渡來,那種前所未有的感覺令紫若兒不由得有些顫栗,矜持的嬌軀深處在顫抖,含羞帶怯中在他的手段下不住軟化,她慢慢地已放棄了抗拒,閉上了美目,美麗的睫毛嬌嫩地輕顫著,微微張開櫻桃小口,一點點伸出丁香小舌,將他渡來的一切照單全收。

感覺到紫若兒那微弱的抗拒,猶如春日初陽下的積雪般,漸漸化成無形,六郎知她已褪去了生澀,慢慢地開始享受他的技巧,這才慢慢使出了功夫,以自己的舌尖時而輕啄時而卷動著她的小舌,偶爾在她的舌尖上輕輕地畫著圓,偶爾在她的舌身激情地卷動,將她微帶畏縮的小舌又勾了一點出來,那纏綿的感覺令柳凝霜不自覺地從喉中發出喘息,並不只有單純的甘美感而已,那甜蜜的感覺從舌上不住散布開來,從香舌以致檀口,每一處都被勾弄的暖呼呼的。

自己的這些女人之中,只有紫若兒與自己同齡,或許她比自己還要小一些,六郎對她有一極為親近的感覺,就像自己的小妹妹一樣,需要去呵護,所以六郎沒有急著要,而是慢慢的吻著。

紫若兒已經開始嬌喘,六郎的舌頭更仔細地觸摸著她那嬌顫微抖著的小舌,從舌尖到舌身,上面下面側面一處不漏,一邊挑弄著她敏感而稚嫩的少女春情,一邊享受著她的芳香甘美。不知從何時起,他的舌頭活像被賦予了生命般,將她的小舌一陣卷動後,深深地探了進來,猶如延樹攀爬的蟲子一般,一點一點地觸動著柳凝霜檀口中每寸敏感的處所,而且那感覺一陣陣地發燒,令她口中猶如點起了一片情欲的火焰般,似是全身的敏感地帶都集中到了口中和舌上。

雖說著力於口中津液的交流,但六郎的手可也沒有閑著,他一邊將紫若兒窈窕修長嬌軀壓到床上頭,令她完全無法動彈無力掙扎,一邊伸手撥弄著她的衣裳。紫若兒沒有絲毫的掙扎,而是默契的配合著。從鼻中發出了急切的呼吸,若非小嘴兒給六郎嚴嚴實實地堵著,她真不知道自己會發出什么樣迷人而羞人的聲音來。她的喉中發出了像在抽泣的聲音,在在顯示出她的春情已被挑動,在他的激發下正強烈地噴發出來,待得六郎的嘴依戀難舍地松開了她的櫻唇時,紫若兒頓時大口喘息,嬌軀在他的懷中無依地顫著,纖手不由自主地扶住了他,靠這樣才不致於滑下地去。

不知不覺中,紫若兒的衣鈕已解了開來,隨著六郎的嘴唇在她修長的頸脖處一邊親吻著,一邊用那摩挲著她的肌膚,親吻著她雪白堅挺的一對嫩乳。那感覺是如此的刺激而甜美,令紫若兒的心中竟不由得昇起了一股呻吟的沖動。矜持的她雖強忍著,不想這樣就放聲呼叫出來,但那從心中昇起的躍動,卻和腹下燒起的烈火混成一團,在體內不住地泛濫著,將她的每一寸肌膚都燒個通透,而且隨著六郎的挑弄,她體內的火非但沒有半分煙盡火銷之勢,反而愈來愈烈,狂舞的火花在她的體內不住竄動跳躍,那欲火猛的幾乎要從體內燒出來,灼的紫若兒愈來愈是乾渴

紫若兒心思盪漾之間,閉上美目,任他為所欲為,享受著心愛的情郎帶來那甜蜜的蹂躪。六郎的手滑上了紫若兒如軟玉凝就的冰肌雪膚,慢慢地撫過她柔軟平滑的小腹,抱緊了那柔軟的腰肢,然後溫柔的進去了紫若兒嬌軀微顫,熱情如火,配合著六郎在經過好長一段時間的完美運動之後,用自己嬌嫩的身軀,迎接了六郎的火山爆發。

六郎擁著汗濕的嬌軀,打開了隨身帶的竊聽器,這時候,秦東陽的內室之中,好戲剛剛上演

六郎將紫若兒的身體抱過來,讓她的耳朵貼近自己的耳機,於是里面傳出來秦東陽聲音:「玉蟬,你不要這樣嘛,快些過來本將軍實在是忍受不了了。」

一陣極其yin靡的喘息聲之後,一個嬌滴滴的女子說道:「將軍,奴家說的話你到底是心還是不信啊」

聽秦東陽漫不經心的說道:「什么話啊能不能等我們快活完了再說」

朱玉嬋嬌聲道:「人家就是要說嗎,那個小賤人,分明是看那欽差大人武功高強,就起了yin心,給欽差大人敬酒的時候,就故意用眼色勾引,我還看到欽差大人摸她的手呢。」

六郎嚇了一跳,順口說道:「我靠,這么陰險居然栽贓陷害與六爺。」

紫若兒一把捂住六郎的嘴巴,驚慌道:「六郎,小聲點啊」

六郎哈哈笑道:「若兒,不用怕,我們能聽到他們說話,他們卻聽不到我們說話。」

紫若兒哦了一聲道:「原來如此,六郎,你有沒有勾搭秦東陽的小夫人啊」

六郎連忙道:「絕對沒有的事啊,她們倆給我敬酒的時候,我只不過是順手摸了一下這個朱玉嬋的小手,想不到她卻是惡人先告狀」

紫若兒呵了一聲道:「六郎,你壞死啊,居然又喜歡上一個素不相識的女人。」

六郎解釋道:「若兒不要猜忌,我這可是辦公事作出的犧牲啊,難道你沒看出來,秦東陽的兩個妻子不和嗎我這是反間計,暗中破壞他們的夫妻感情,然後借機利用。」

紫若兒半信半疑的點點頭,羞紅著小臉,聽著里面那一浪高過一浪的男歡女呼,六郎見她聽得入神,雙手又攻占上那酥胸上的一對椒乳,含到口中慢慢細細的吸允。這時候,只聽那朱玉嬋一聲高叫,耳機里面突然平靜了下來,六郎笑道:「他們搞完了,仔細聽聽他倆要說些什么。」

第155章元神雙修4

紫若兒呵了一聲道:「六郎,你壞死啊,居然又喜歡上一個素不相識的女人。」

六郎解釋道:「若兒不要猜忌,我這可是辦公事作出的犧牲啊,難道你沒看出來,秦東陽的兩個妻子不和嗎我這是反間計,暗中破壞他們的夫妻感情,然後借機利用。」

紫若兒半信半疑的點點頭,羞紅著小臉,聽著里面那一浪高過一浪的男歡女呼,六郎見她聽得入神,雙手又攻占上那酥胸上的一對椒乳,含到口中慢慢細細的吸允。這時候,只聽那朱玉嬋一聲高叫,耳機里面突然平靜了下來,六郎笑道:「他們搞完了,仔細聽聽他倆要說些什么。」

果然不一會兒,朱玉嬋開始說話:「將軍,太原侯不是吩咐你調動兵馬嗎,你怎么還不行動」

秦東陽道:「忙什么,我姐夫的意思是,等欽差隊伍過了卧牛關,馬上封鎖他們的後路,也就是說,讓他們來得去不得,現在還不急,我想等他們到了太原府,在調動兵馬也不遲,你們女人是不知道,這上萬的兵馬一旦要是使用起來,這一天需要多少開支一天就是上萬兩的銀子啊,我晚兩天調兵,咱家就多進幾萬兩銀子。」

朱玉嬋果然高興的說道:「將軍,你真是神機妙算啊,不過千萬不要貽誤軍機啊,免得受到軍法處分。」

秦東陽道:「夫人放心好了,我為官這么多年,自有分寸,就這時光還早,咱們再親熱一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