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艷美後宮行第87部分閱讀(2 / 2)

穿越艷美後宮行 未知 5921 字 2021-01-14

講到三台關陳延壽的時候,白鳳凰道:「這個陳延壽可是不簡單,他的劍法來源於天魔劍祖,他與你們細柳糧倉的顧守備乃是同門,你能將他殺掉,真是不簡單啊」

六郎不好意思的說:「小侄殺他未免有些勝之不武了。」

白鳳凰笑道:「對待敵人,沒有什么武部武的,你若是對他心慈手軟,便會惹禍上身,招來不必要的麻煩,六郎你還年少,江湖閱歷還不怎么豐富,今後在這方面還要下功夫,你要仔細的揣摩你的每一個對手,做到知己知彼,才能百戰百勝。」

六郎道:「姑姑所言極是,六郎記住了。」

接著六郎又講了孟良焦贊,講到自己後來硬給二人拉郎配,各找了一房嬌妻之後,白鳳凰竟忍不住撲哧笑出來,六郎看著她燦爛如花的笑容,居然有些看呆了,白鳳凰笑道:「這兩個人與懸空島有些淵源,人還不算壞,也很講義氣,就是有些好色,想不到到頭來卻被你硬拉了這門一門婚事。」

六郎道:「姑姑有所不知,那陳家姐妹,武功都很厲害,尤其身強力壯,絲毫不遜男子,這二將若是不服管教,少不了要挨一頓拳頭,新婚之夜,想必是二將不樂意,結果第二天全都是鼻青臉腫,我問他倆做新郎官的感受如何,你猜他倆怎樣說」

白鳳凰好奇的問道:「他倆如何說的」

六郎笑道:「這倆說,一場噩夢,恍如隔世,不提也罷」

白鳳凰又掩口而笑,笑罷,見六郎正發呆的看著自己,問道:「你看我干什么」

六郎贊嘆道:「突然瞥見姑姑的笑容,竟疑似仙人,簡直是世間僅有,顛倒眾生」

白鳳凰臉上微微一紅,道:「不許胡說」

六郎不敢和她開玩笑,又接著講起來,直到把在山西發生的大大小小事情逐個講了一遍,白鳳凰才如釋重負,最後聽到白雪妃懷孕的消息,簡直是又驚又喜,道:「雪妃懷了你的身孕,你可要好生對待她,要是讓他受了半點委屈,小心我那你試問。」

六郎笑道:「姑姑盡管放心,我們楊家下一代何其金貴我怎敢怠慢了雪妃,只是三台關受困,讓她跟我受苦了。」

白鳳凰道:「你知道就好,這樣吧,今天我們只顧著講山西的事了,連晚飯都忘記了,我命人將飯菜送上來,今晚你就住在島上,明天我派人送你離開。」

六郎隨口問一句:「那千年龍首烏呢」

白鳳凰冷哼一聲,道:「宋太宗真若是想要的話,讓他自己來拿」

聽她話語冷若冰霜,六郎不敢再問,陪著笑言道:「姑姑說的是,這狗皇帝放著國家大事不聞不問,整天搗鼓長生不老術,真的是很難尊敬他,不給也罷。」

白鳳凰不說話,只管去准備晚飯去了。

不多會兒,兩名小丫頭將食盒送來,在桌子上面擺設了兩幅碗碟,一壺清茶,一壺美酒。

白鳳凰請六郎就座,笑道:「請隨意用些餐點罷,我向來吃的清談了一些,怕不和你的口味,今日這些東西,都是為你特意准備的。」

六郎見那碗碟俱是做工極美的細瓷,菜餚樣樣精巧,櫻桃燉肉五味菜卷碧螺春蝦仁桂花鮮栗羹,香辣水煮牛肉,鳳凰溜雞翅無一不是別具匠心。心中暗自喜歡,但是更喜歡卻是還是白鳳凰對自己熱情。

小丫鬟退走後,六郎與白鳳凰面對面坐下,六郎仔細端量了那些碗碟,突然想起了什么,問道:「姑姑,都說柴瓷青如天明如鏡薄如紙聲如磐,不知道我們用的這些餐具,是不是那極其珍貴的柴瓷」

白鳳凰笑道:「六郎好眼力,這些碗筷都是出自柴窯,青如天明如鏡不敢說,薄如紙聲如磐卻是很正常,若是將此物拿到汴京城的珠寶商那里,每一件都是價格不菲」

六郎感嘆不已,怪不得程世傑老賊一心惦記著這的寶藏,想不到懸空島上的財富富可敵國。

白鳳凰說道:「六郎,遼穆宗親自坐鎮紫荊關,你不可不防啊程世傑與遼穆宗關系十分密切,山西大敗之後,我猜想程世傑必定會修書給遼主,讓遼主出兵援助,共同消滅你在解塘關卧牛關和飛虎城的勢力。」

六郎道:「多謝姑姑提醒,我已經想到了這些日子正在做准備,調集兵馬和軍糧,准備固守。」

白鳳凰又道:「還有一件事情,我想告訴你,雲妃和雪妃的父親,我的兄長,白松林,自從一個月前去了東海蓬萊島,一直音訊皆無,前不久明歌公子捎信回來說,他在汴京和洞庭湖沒有打聽到家兄的下落,現在正趕赴東海蓬萊島的路上,我真為他擔心啊這件事,你暫時不要讓她們姐妹倆知道,一有東海蓬萊島的消息,我就會告訴你們的。」

六郎道:「姑姑放心,我會照顧好她們的。」

白鳳凰親自給六郎夾了些許菜,道:「你多吃一些,在山西缺糧餓了半個來月,回頭還有硬仗要打,注意身子不要累壞了。」

六郎心中一熱,聆聽著白鳳凰猶若賢妻般關切,暗自嘆了口氣,心中暗自想到:「鳳凰姑姑為情所困,難道就這樣終老鳳凰樓真是太可惜了,那個藍夢堂真是真是沒有福氣,放著這樣的女人不要,非要去鎮守什么魔君,唉要是鳳凰姑姑將今後交給我該多好啊」

用完餐後,見六郎有些醉意,白鳳凰道:「並沒有見你飲多少酒,怎么會這樣」

六郎頭腦清楚,只是心醉,佯作渾身癱軟,希望借此能在鳳凰樓上多待一會兒。

白鳳凰嘆口氣,將六郎攙扶到竹榻前躺下,道:「那就現在這兒好好歇息吧」

白鳳凰安置好六郎,徑自轉身離去,六郎躺在幽香四溢的竹榻上,心中好不快意,回想著自己所有的老婆,將她們一個一個擺到眼前,與白鳳凰作比較,竟都是略有遜色。自己這些老婆,若論姿色,當屬蕭綽,不僅武功絕頂,尤其心思慎密,可是蕭綽多工於心計,善於政治,她是一個女強人,不是一個好老婆。和白鳳凰一比,應該少了一分慈愛。

若論氣質,當屬四姐,四小姐美若天仙,心志高潔,尤其風姿獨異,讓人必須仰視,可是四姐過於霸道,是一個很容易打翻醋壇子,尤其嚴重容不得其它女人。和白鳳凰一比,少了一分謙讓。

若論才華,白雪妃精通琴棋書畫,又通曉奇門遁甲與五行算術,可她那些東西哪一樣不是白鳳凰言傳身教和白鳳凰一比,至少還沒有到青出於藍勝於藍的境界。

若論溫柔與賢惠,大嫂和白鳳凰倒是顯得不分上下,但是大嫂卻比白鳳凰缺少了前三者身上的姿色,氣質和才華,要是四個女人的優點全部集中起來,再加上朱玉嬋和白雲妃那獨有的yin盪,是不是就合成了現在的白鳳凰也不知道鳳凰姑姑喜不喜歡那種yin盪的感覺

六郎正在想入非非,突然聽到絲絲水聲入耳,側耳傾聽,但聞水聲來自前面,六郎有些耐不住騷動的心情,順著聲音找過去,繞過一間廳堂,前面有兩道雕龍刻鳳的屏風,那潺潺水聲就在屏風後面,雖然還沒有看到屏風後面的景色,六郎已經是熱血沸騰了。

正如六郎所預料,透過屏風中間的縫隙,看到的是一具絕美的女神裸體。

竹筒里面傾瀉出道道激流,水流中彌漫著蒸騰熱氣,水霧朦朧中,白鳳凰已經脫去仙衣,她一身玉肌仙骨,光艷照人,令人望之,自起一種高潔嫻靜之思,不敢逼視。白鳳凰正捧著傾瀉下來的熱水往身上淋澆。烏黑濃密的秀發沾滿了水珠,披散在她濕漉漉玉背之上。白玉般的幼嫩肌膚,此刻因熱氣蒸騰而微微泛紅,當她的手臂抬起,可以看到ru房圓滑的弧線沉甸甸地怒放在胸前,水波盪漾間,玲瓏浮凸的美妙曲線更加展現無遺。

她的背上,滑嫩雪膚在月光下刺人雙目,白鳳凰明亮的雙眼好象也迷蒙著一層濕潤的霧氣,嬌艷的檀口發出舒服的嘆息,輕輕吐一口氣,都是芬芳馥郁。六郎看到仰著優美的脖頸,伸出一雙光滑潔白的玉臂,不停捧起水潑在自己高聳的胸脯上。這個動作更加凸顯出她的白皙豐滿份量傲人的雙乳。呼吸間,雙峰動盪有致,上面那兩顆如花生米大小的櫻紅乳頭微微上翹,鮮紅的乳暈美麗誘人。和飽滿的酥胸呈現鮮明對比的纖纖細腰簡直不堪一握,玲瓏分明。從側面看,雪白的小腹平坦結實,滑潤的背肌和豐臀一覽無遺,分外誘人。

六郎頭一次趕到自己的熱血想要凝固,急忙鎮定了一下心神,以免自己暈倒在地上,即使這樣,那內心深處強烈的沖動,促使他感覺到鼻間一陣溫熱,伸手一摸,居然流了鼻血。六郎不敢再看,趕緊小心翼翼的往回走,回到床上躺下,許久,那顆騷動的心還是砰砰跳個不停。

六郎感到自己的身下漲得厲害,那種強烈的要求,迫使他輾轉反側,心道:「雖然說白鳳凰是雲妃和雪妃的姑姑,但她也是女人啊,盡管她高華脫塵,畢竟已是年過三十,都說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剛過三十的鳳凰姑姑不知道又是怎樣的一種內心藍夢堂對她的傷害,讓她銘記於心,會不會為此對所有的男人深痛惡絕可是這種年齡的女人,比如周貴妃,還不時被自己弄得服服帖帖,要不要自己狠下心,上了她

不行這個女人非比尋常,我要是那樣做,說不定會惹惱了她,真要是動起手來,我哪里是她的對手可是自己妻妾成群,為什么就是還不滿足得不到這個女人,真是遺憾終生啊。

六郎越想越沉不住氣,想到白鳳凰那絕美的胴體,下身又堅硬起來,情欲促動之下,他又悄悄起來,朝那邊走過去。白鳳凰系的很仔細,這么半天仍然沒有結束沐浴,她將皂莢汁液均勻的塗抹在自己白玉般幼嫩的肌膚上,尤其是胸前那對傲人的雙峰,白鳳凰的手,過多的時間停留在那對傲人的雙峰上,均勻的塗抹伴隨細細的揉捏,那樣的仔細,那樣的誘人。

六郎更加受不了,真想沖上去,抱住這讓自己夢寐以求的女神,然後瘋狂的占有她。

六郎終於克制住了自己的沖動,他暗自嘆了口氣,情不自禁的伸出手,伸向將自己膨脹的英雄,對不起了姑姑,你實在是太美了,六郎不敢侵犯你,但是借你的玉體自瀆一下。六郎望著白鳳凰絕美的胴體,慢慢陷入遐想,想起巴郡那個晚上的香夢,幻想著白鳳凰柔滑的手掌,正幫自己細細的撫慰,六郎心中一陣快意,喚了一聲:「姑姑」

就將一注精華噴在了前面的屏風上。

再次托著疲軟的身體躺回床上,六郎暗罵自己太沒用了,為什么不敢撲上去,只要抱住她,管她是什么聖女不聖女,六爺還不是照上就憑六爺的本事,哪一個貞節聖女被搞完後,還不是服服帖帖,唉真是太軟弱了。

六郎正在恍恍惚惚,昏昏欲睡時候,聽到腳步聲過來,正看眼睛一瞧,身披了一件薄紗浴袍的白鳳凰,端著茶盤輕盈的走過來,見六郎醒過來,微笑道:「六郎,口渴了嗎」

見她端茶給自己,六郎心中又是一陣感動,端過清涼的茶水,六郎連喝了兩杯,道:「姑姑,謝謝你,你還沒有休息啊」

白鳳凰柔聲道:「我每天晚上都要練功,你不要管我,盡管休息好了,樓上天氣涼,小心著涼啊」

白鳳凰張開手臂,將錦被給六郎蓋到身上,六郎又是一陣心神激盪,險些伸出手將這個女人抱到懷中,最終六郎還是理智的忍下來。他懷著對白鳳凰無限的憧憬,很快進入了夢鄉。

大約睡道後半夜,六郎覺得渾身發冷,睜開眼睛,模模糊糊的看到床邊坐著一人,一襲半透明的白色雲紗長裙,其間的溝壑峰嶺隱約可見大概的輪廓,那隱約的誘惑惹人無限遐思,那裂衣欲出的飽滿酥胸,那若隱若現的玲瓏玉腿,煞是驚心動魄,如霧里花,水中月,叫人永遠看不真切,想伸手觸摸,卻又怕如泡沫般破滅。

「姑姑,你還未走」

白鳳凰不說話,只是含笑看著六郎,六郎為之心神盪漾,情不自禁的伸出手,抓住白鳳凰的皓腕,喚一聲:「姑姑」

白鳳凰嬌羞道:「六郎,我是怕你睡覺踢了被子,所以過來看看,免得你著涼。」

六郎感嘆道:「姑姑,你對我真好。」

說著,不由分說,就將頭扎進白鳳凰粉嫩的酥胸,享受著那一份溫暖和柔軟,再往上一看,卻讓任何人的眼睛都無法再移動分毫。那是一種勾魂攝魄的艷麗,尤其是那成熟至極的誘人風情,能輕而易舉的勾起男人最原始的欲望,一身雪白的肌膚,好似從沒經歷過陽光的洗禮,豐滿的嬌軀在薄紗中透出驚人的曲線,足以讓任何男人難以自持。

白鳳凰含情脈脈,遠山含黛,不施一絲粉黛的絕美臉龐,特別是那微挑的嘴角,帶著一種致命的誘惑,配上隱藏在薄紗之下曼妙的玲瓏,讓六郎興起一種把她納入懷中,登榻尋歡,用無盡的激情和撞擊去蹂躪她的沖動。她最動人之處不是她的媚視人煙,放盪形骸,而是那微挑的嘴角,那清理脫俗的絕世風華中透出的那份婉約含蓄的誘惑。

那半敞半露的酥胸間,盪漾著迷人的氣息,六郎貪婪的嗅著,口中喃喃說道:「姑姑,我愛你啊」

白鳳凰身子微微一顫,卻不說話,用手輕撫著六郎的頭發,六郎感受著這母親一樣的愛撫,情不自禁的伸手雙手,抱緊那纖纖柳腰,廝磨耳鬢烏黑亮麗的秀發,沉醉在酥胸間似麝似蘭的幽香之中。

良久,六郎深深地吸了口氣,慢慢地睜開眼睛,視線不經意間停在她的玉頸,卻看到一幅動人心魄的圖畫。

從她略微敞開的領口正好看到裸露在外的半截酥胸,雪白亮潔,晶瑩剔透,如玉的ru房在花鳥圖紋絲織浴袍的包裹下顯出的那道深深的乳溝隱約可見。

六郎一陣熱血肺湯,頓時眼冒火光,看著這無比的誘惑,忍不住將手探上她的衣襟,撫摸她傲然挺立的雪峰,一股滑膩柔軟的感覺充滿全身,白鳳凰的酥胸卻如此圓潤舒爽。白鳳凰全身一顫,驚呼了一聲,伸手地按住六郎的手。俏臉有如火燒,白里透紅更現嬌艷欲滴,秀色可人。

「六郎你要干什么」

「姑姑,給我吧,我愛你」

六郎痴痴說道。

白鳳凰嘆口氣,道:「可我是雲妃和雪妃的姑姑啊」

六郎說道:「那又有什么關系姑姑,我就是喜歡你。」

說著,一邊輕揉著那對豐乳,一邊朝白鳳凰吻去。白鳳凰一聲嬌呼,玉手抱著六郎的脖子,任六郎吻上她潔白如雪的玉頸,她酥胸緊緊貼著六郎的胸膛,讓六郎盡情感受那如棉花一般的柔軟。

「六郎別這樣,快住手,真的不行。」

白鳳凰嬌喘吟吟,媚眼如絲,隨著呼吸胸前的微微起伏更是誘人。六郎知道自己千萬不能停手,勝敗就在這一瞬間,只要你堅持住,女人就會投降。「姑姑」

六郎抱著她的纖腰,大手在她渾身上下使勁搓揉,仿佛要把她揉碎,塞進心窩。

白鳳凰的身體開始酥軟了,漸漸的放棄了抵抗

六郎攬著她不堪一握的柳腰,撫摸著她胸前那光潔如玉的滑膩肌膚,發絲領口散發出的淡淡幽香讓人心神俱醉。白鳳凰突然情動,櫻唇在六郎臉上輕輕的吻著,像蜻蜓點水一樣,一開始是那么精心細致,隨即就是一陣狂風暴雨般的蜜吻。

六郎想不到看上去寶相尊嚴白鳳凰居然有如此的熱情。

六郎解開了她的浴袍,讓那具絕美的胴體完全暴露在自己面前,渾身火熱,欲罷不能,六郎緊緊擁住白鳳凰嬌嫩的身軀,分開她的修長結實的玉腿,輕輕一頂,進入了一個讓自己神魂顛倒的濕熱之中。

「嗯」

白鳳凰忍不住呻吟出來,那美妙的聲音給了六郎一種銷魂蝕骨的快感,「姑姑」六郎捧起那渾圓豐隆的玉臀,兩人就這樣站完全結合了。

白鳳凰那玲瓏凸浮的嬌軀在六郎那沖擊的力道下上下抖動。

絕美的感受

致命的快感

清涼的夏夜

永不知倦的纏綿

也不知道過了多了時候,六郎啊的一聲,猛然坐起來喘著粗氣的四下亂摸一氣,懷中哪里還有伊人的蹤跡,清醒了一下頭腦,六郎不由得一聲輕嘆,剛才的銷魂時刻,居然是南柯一夢。再躺下來,這一回真的是冷了,回想著剛才的夢境,六郎多么希望夢想成真,可他知道,這夢境又何其遙遠。

第二天,六郎醒來,白鳳凰手中拿著一樣東西走過來,那是一個長條錦盒,白鳳凰將錦盒交給六郎,道:「這是千年龍首烏,哪去交給昏君吧。」

六郎詫異道:「姑姑,這可是咱家的寶貝,就這樣給了昏君嗎」

白鳳凰笑道:「你要是回去交不了差怎么辦萬一昏君犯起混來問你的罪,那可如何是好」

六郎感激得道:「姑姑,你對我真是太好了。」

白鳳凰道:「我不是對你好,而是要對雲妃和雪妃負責,若是因為這千年龍首烏而懷了你的大事,只怕她們倆個不答應。好了,東西給你了,我派人送你出島。」

六郎又次謝過白鳳凰,拿了千年龍首烏,高高興興趕回瓦橋關,直接來見宋太宗,宋太宗剛完了早朝,正與升龍道長密室修煉,本來是不允許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