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萱萱的身影,幾乎是立即就出現了。
「敷完面膜了找個人把鎖修好,然後,保護好我媳婦兒,我媳婦兒在里面睡覺呢。」陳鐵說道。
沈萱萱皺了皺眉,說道「你把我當你家長工了呀,什么事,都讓我去做。」
「那你做不做吧又不肯給我暖床,除了讓你做些瑣碎的事,你還能干啥」陳鐵挑眉說道。
「行,我找人修瑣,也會保護好你的女人,行了吧。」沈萱萱翻了個白眼,說道。
「乖。」陳鐵得意一笑,揚長而去。
沈萱萱臉色微黑,這犢子,說她乖沒有這么占便宜的。
陳鐵出了酒店,隨便找個人問清楚了效外酒庄的位置,立即開著自己的越野車,向著郊外殺去。
給他打電話的人,便是在房間里裝的人,人家都自己找上門了,不去見一見,實在說不過去。
當然,見了之後,陳鐵不介意宰了對方,這人敢打清音的主意,那么無論是誰,他都不會客氣。
花了整整一個小時,陳鐵才到了郊外,此時太陽已下山,陳鐵又花了幾分鍾,才終於看到了一幢建築,應該就是所謂的酒庄無疑了。
將車子開到酒庄大門前停下,下了車,陳鐵皺眉打量著眼前的建築,這幢建築極其古舊,周圍全是蛛蛛,明顯,已經是被廢棄的了。
這里,倒是很適合殺人。
陳鐵冷笑,推開大門便走了進去,建築內黑乎乎的,不過,對陳鐵來說,倒不是問題,再黑,他也能看清楚。
這里擺了無數的大酒桶,縱然被廢棄了,這里的酒味,還是相當濃郁。
陳鐵的眉頭,很快就皺了起來,眼睛,也露出了疑惑,這里有人,就在他面前不遠。
但是,這個人趴在地上,沒有一絲氣息,而且,這人身上,血在不斷流出,明顯,剛被殺掉不久。
不僅如此,這個被殺了的人,陳鐵還認識,正是不久前糾纏清音,被他打了一巴掌的凌厲。
「見鬼,在清音房間里裝的,會是這個凌厲嗎,可是,他為什么會死在這里,誰殺了他」陳鐵陷入了沉思。
在這里,突然見到被殺了的凌厲,讓他大為意外。
然而,很突然地,酒庄外響起了一陣嘹亮的笛聲,數輛警車轟然停在了酒庄外,手持沖鋒槍的十余名警察,迅速沖入了酒庄之中。
「把手舉起來,否則我們要開槍了。」十余名警察,看到地上的屍體,幾乎沒有猶豫地,統統舉槍指住了陳鐵。
「我被坑了。」陳鐵皺眉,終於是反應了過來,有人設了個局在等他。
如此情況,說凌厲不是他殺的,恐怕根本沒人會信。
「我說人不是我殺的,你們信么」看著眼前的警察,陳鐵苦笑道。
「是不是你殺的,我們會調查清楚,現在你還是乖乖跟我回警局吧。」一名警察喊道,同時,已有數人撲上來,擒住陳鐵。
陳鐵沒反抗,如果反抗,這些警察就算有槍,也奈何不了他,只是,警察畢竟是執法者,他不想對警察動手。
「娘的,到底是誰坑了我有意思呀。」被押上了警車,陳鐵卻沒有絲毫擔心,別說凌厲不是他殺的,就算是他殺的,警察也不能將他怎么樣。
只是,被坑了,卻令他有些郁悶。
酒庄,數里外,拿著望遠鏡,親眼看著陳鐵被抓走,李樂臉上浮現起了冷笑,說道「陳鐵這次,死定了,他洗不脫殺人的嫌疑的。」
鍾濤臉色則有些蒼白,忐忑說道「可是,凌厲是我們殺的,為了對付陳鐵,我們這么做,是不是太得不償失了,如果這事被人查到,我們就死定了。」
李樂搖了搖頭,陰沉說道「這事只有你知我知,不會傳出去的,況且,凌厲死了,凌峰不會放過陳鐵,警方也不可能會放過陳鐵,不會有人懷疑到我們頭上的。」
「想釘死陳鐵,這個辦法是最簡單的,殺了凌厲,這個罪名,沒有人救得了他,蘇嫣也不行,嘿嘿」
鍾濤喃喃說道「希望如此吧,如果被人發現凌厲是我們殺的,那我們,就死定了。」
「別多想了,這事,我們都爛在肚子里,別一不小心傳了出去,現在么,陳鐵被抓了,我們,該去找林清音這個小娘們玩一玩了。」林樂陰沉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