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秦浩激動了,連聲說道。
謝你大爺,陳鐵很想這樣說。
這回,陳鐵依然是坐李三千的車去的秦家,堂堂醫院院長,都快混成陳鐵的司機了。
不過,李三千心甘情願,陳鐵能治好秦舒的話,這對於醫院來說,操作得好,絕對是件能揚名的事。
到了秦家,秦浩客氣地將陳鐵請上了秦舒的房間,剛走進去,肖月突然就沖了過來。
「陳先生,你終於來了,求你救救小舒,她快不行了。」肖月原本在任何人面前,都會是一幅高高在上的姿態,一直以來都很倨傲,但現在,竟是在陳鐵面前跪了下來。
實在是因為,秦舒的情況,已到了最危險的地步,為了自己女兒,肖月,不再在乎面子,只要能救回女兒,跪下,她也心甘情願。
她只求,陳鐵真的能救回她的女兒。
陳鐵一閃,避開了肖月這一跪,心里嘆了口氣,肖月縱然之前對他的態度並不算好,但至少,肖月無疑是個合格的母親。
「起來吧,我既然來了,自然會全力以赴。」陳鐵說了一聲,然後,便不再看肖月,而是看向了楊青風,接著,又看向了床上胖得嚇人的秦舒。
秦舒身上泛黑,這明顯是中毒所致。
「什么情況,怎么會中毒的?」陳鐵看了楊青風一眼,問道。
對於秦舒中了毒,陳鐵一點都不急,中毒,他閉著眼都能治——割點血給秦舒喝下去就行了。
他就是好奇,秦市長家的千金,怎么就中毒了呢。
「不知道,但秦舒是吃了這張葯方的葯才變成這樣的,不過,我看不出這葯方有什么問題。」楊青風說道,順便將一張葯方遞給了陳鐵。
陳鐵拿過來看了兩眼,立即就罵道:「這是哪個傻逼開的葯方,這些葯沒問題,但用量卻錯得離譜,其中一味蝕骨草,居然用到了五十克?這不是想要命嗎,這張葯方,配一克蝕骨草就夠了。」
楊青風一呆,然後慚愧地低下了頭,他沒有能看出葯方的問題,現在經陳鐵一說,倒是豁然開朗。
是了,就是蝕骨草用量太大了呀。
一時間,對於陳鐵的眼力,楊青風佩服得五體投地。
「這葯方,是崔家的人開的,居然出了這樣的紕漏,實在有點離譜。」楊青風說道。
「崔家的人開的?崔家人,不都是神醫嘛,呵呵,原來也不過如此呀?」陳鐵撇嘴說道。
「陳先生,可以給我女兒先治療嗎,她快不行,求你……」這時,站在一邊的肖月,忐忑開口道。
陳鐵點了點頭,說道:「行吧,給我拿把刀來,隨便什么刀都行。」
在場幾人一時間投有些懵,但秦浩還是立即走了出去,不到一分鍾,便拿回了一把鋒利的水果刀,交給了陳鐵。
「掰開她的嘴。」陳鐵指了指秦舒,說道。
肖月二話沒說,上前掰開了自家女兒的嘴。
陳鐵一刀,割在了自己手腕之上,鮮紅的紅流出,陳鐵連忙將手腕伸過去,讓血滴進秦舒的嘴里。
眾人目瞪口呆地看著陳鐵,這是什么操作,給秦舒喝血?
「我的血有些特殊,能解毒。」察覺到眾人的目光,陳鐵隨口解釋了一句。
眾人這才恍然大悟,但看陳鐵的目光,頓時更加驚奇了。
血能解毒?這是唐僧吧?
陳鐵懶得再管眾人的目光,數分鍾之後,傷口停止流血,他隨手,便把水果刀扔到了一邊,然後,伸手,就拍了拍秦舒的臉。
「嗯……,你是誰?」秦舒隨之悠悠醒來,看到陳鐵,不由虛弱地問了一句。
陳鐵卻被嚇住了,我去,這女人,肥得豬都慚愧,但聲音,竟然好聽到了這個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