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棺懸空,縱然已是沉寂於此無數歲月,此棺葬著的,終究是一個帝者。
不說別的,僅是這個墓穴,已經稱得上舉世無雙,而這棺,又有幾人敢冒犯。
一名帝者,即便死去了無盡歲月,也還是不可褻瀆的,也無人敢褻瀆。
所以,一聽陳鐵讓自己去開棺,雲陽的臉當即就綠了,這可是一位帝者的棺,你說開就開?你牛逼你咋不去開呢?
當然,這些話,雲陽是萬萬不敢說出口的,他還沒嫌命長。
「那啥,要不先等那兩帝兵打完,我們再見機行事?」雲陽露出了一臉討好的笑容,對陳鐵說道。
陳鐵一挑眉,盯著雲陽,說道:「幾個意思,不聽話是吧?我抽你你信不。」
雲陽險些就哭了,好歹我也是個宇宙之主,你一點面子都不給我?你還專抽臉,太狠了,你還是人嗎。
我是壞了點,但你也是真的狗啊。
心里將陳鐵罵了個昏天暗地,雲陽面上卻是露出了一幅順從的樣子,說道:「哪敢不聽話呢,我不是那種人,既然說了會聽你的話,那就肯定聽你的話。」
說完,雲陽咽了口口水,又瞄了陳鐵一眼,說道:「那,我這就去開棺了?」
「趕緊上,磨磨唧唧的,枉你還是個宇宙之主,開個棺你怕個錘子。」陳鐵不耐煩地說道。
雲陽連忙點頭哈腰,說道:「你說得是,我怕他個錘子,這就去開。」
嘴上是這樣說,雲陽心里則恨不得指著陳鐵破口大罵,敢情上去開棺的不是你是吧,你不怕你咋讓我上呢。
暗道了一聲晦氣,雲陽的目光終於是看向了半空中的帝棺,咬咬牙,他終究還是沖了上去。
沒辦法,不按陳鐵的吩咐做立即就得死,而開棺萬一引動了什么禁制,那么,禁制暴發之下,他就算活不成也能拉著陳鐵一起死不是。
妖帝之棺若有禁制,那么禁制暴發,陳羽那點本事就算再強十倍也是逃不掉的。
小心翼翼地沖到了帝棺前,雲陽連呼吸都快忘了,如此近距離地面對一座帝棺,他整個人都是軟的。
那是一種從心底升起的敬畏,控制不住。
「干啥呢,你還准備跪下來拜一拜還是咋的?趕緊動手啊。」陳鐵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