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陳鐵搖頭,說道:「你錯了,鐵羽族曾叫黑羽族,鐵羽族這個名字是我取的,而我,是鐵羽族之主人,如果我不殺你,怎能讓鐵羽族死去的人安心?」
白夜瞬間臉色灰白,不過,他心里尚余一絲希望,激動開口,說道:「你不能殺我,殺了我你就會招致可怕的因果,我不怕告訴你,我已經投靠了天界,你若殺我,剛天界不會容你。」
事到如今,為了活命白夜也顧不了那么多了,把天界之事都說了出來,希望以天界的名頭震懾住陳鐵。
可惜,陳大爺是個愣頭青,此刻白夜別說把天界抬出來,就算把諸天萬界抬出來,陳鐵也不會顧忌與手軟。
「除了你之外,我會殺盡白羽族時代之主以上實力的人,當初你們殺了多少鐵羽族的人,現在,我要你們十倍奉還,至於你們白羽族時代之主以下實力的人,我不會殺,但他們在失去了你們這些強者守護後會落得個什么下場,我就管不著了。」陳鐵看著白夜,一字一句地說道。
「你不能……」白夜咬牙大吼了起來,如果陳鐵真的這樣做,那么他白羽族就算完了。
然而陳鐵不會留情,他以前當然軟過,但現在他不會了,對敵人心軟,這樣對得起死去的人嗎?
他沒資格替鐵羽族去可憐白夜以及白羽族,所以,他揮手,說出了一個殺字。
下一刻,虯天蛇軀如龍,瞬間遮蔽了天空,白夜臉上只來得及浮現驚恐,便被虯天一口吞了下去。
虯天,已經一只腳踏入了祖境,對白夜這個成為祖君才十幾年的人出手,輕易便是一擊殺之。
「你個狗日的,我讓你殺他,你咋吃了呢?你這樣有點不講衛生你知道不?」陳鐵嫌棄地看了虯天一眼,說道。
虯天身形一動,又恢復了人身,不好意思地笑笑說道:「主人,那我下回注意,絕不輕易吃人。」
陳鐵擺了擺手,說道:「算了,不計較這個,現在,你們兩個,去把城中白羽族時代之主以上的人,盡殺之。」
銀子與虯天連忙點頭,隨即,他們從觀星台跳下,沖入了下方的城池。
只是剎那間,下方便響起了驚恐的叫聲與臨死前的求饒聲。
陳鐵站在觀星台上往下看,他得承認,這種居高臨下的感覺很好,但是,看著一個又一個生命被殺,這種感覺其實一般般。
他從來不是嗜殺之人,只是,有些事必須去做,或許,這就是所謂的因果,你殺我我殺你,贏的歡呼死的悲涼。
如當初的鐵羽族,何其悲涼。
「有虯天在,剛剛白夜與白九絕所說的話,我倒是都聽到了,原來祖界,有所謂天界與異界的人滲透進來了嗎。」
「呵,看樣子,天機祖帝所說的大爭之世,真的要來了。」陳鐵心里在沉思。
他有自己要做的事,他不關心什么大爭之世,只是,若大爭之世來臨,又有誰能獨善其身呢。
「還是得有實力,只是,我雖然能修煉,但就算把宇宙之主這個境界修煉到極至,都難比祖帝,所以最重要的還是得找辦法突破到祖境。」
陳鐵明白,無論動亂什么時候到來,他的實力終究是弱了太多,妖界一行他雖然得到了不少好處,但卻沒能突破。
如此一來,他唯一的機會,便只有獄海了,畢竟,傳說中,獄海那里,有著鎮獄天帝等三位不可揣測的大帝留下的完整的法。
只是,傳言中,獄海的危害,比之妖界還要恐怖得多,否則,鎮獄天帝等三位天帝,也不需抱著必死的決心進入獄海,以己身鎮壓獄海了。
鎮獄天帝留下的古碑,還在陳鐵的空間法器里呢,獄海之可怕,碑上之言記得清清楚楚。
「怕什么呢,如果實在找不到辦法,也唯有進入獄海了,不過,倒是不用急,我還有不少事要做。」陳鐵沉吟良久,心中終於是有了決斷。
殺了白羽,還有辰祖殿,還有鴻蒙之主等,他要做的事做完了,才是去獄海的時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