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依白忽然一怔,片刻之後捂住腦袋悲憤道:「洗師兄,這次又沒有傳音入密」
後知後覺的洗初南摸著腦袋,嘆息道:「是啊。」
果不其然,在兩人說完這兩句話後,在破廟那邊,謝陸一臉殺氣的御劍前掠。
劍氣之盛,讓李扶搖看得目瞪口呆。
柳依白苦笑著搖頭,洗初南則是面不改色。
片刻之後,挨過謝陸一頓劍氣的兩人重新出現破廟前。
洗初南感嘆道:「小師妹這脾氣,實在不太好啊。」
「洗師兄,你這次又沒有傳音入密」
「」
「別想了,快走」
沒有還手挨了兩次謝陸劍氣的洗初南發髻散落,鬢發微亂,他隨意挽了一下,用樹枝固定,然後再度和柳依白來到破廟前,只不過這一次,兩人都很有默契的不去談及小師妹謝陸,只是說起了一些其他事情。
柳依白感嘆道:「洗師兄,我總覺得李扶搖這小子,以後的會比咱們走的更遠一些的。」
洗初南將幾縷不聽話的發絲給弄到耳後,平靜笑道:「走的遠些才正常,若是比咱們還要不如,那豈不是顯得咱們三人很沒有水平」
柳依白認真說道:「洗師兄,我最開始沒覺得你性子有這么活潑有趣的。」
洗初南抽了抽嘴角,笑道:「面對你們兩個人,一個天天想著比劍,一個每日都渾渾噩噩,你師兄我的性子,想有趣都難。」
「」
「師兄這般說話,倒是真的很討打。」
「沒事,反正你也打不過我。」
「」
「不過柳師弟,小師妹給扶搖喂劍,你也得把壓箱底的東西教給扶搖才行,反正你留著,也沒用。」
柳依白仰起頭,悲憤的說道:「洗師兄,我要和你比劍。」
洗初南搖頭,「不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