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部分(2 / 2)

成人合集 未知 3767 字 2021-01-14

安奈的身體開始緊張,造成這種動機的還是明秀,從屁股的方向撩起迷你裙,以露骨的動作開始摸屁股。安奈在這時候已經放棄抵抗,因為知道就是抗拒也沒有用。

我這一生大概只有做他的奴隸了。四周的男人們都在悄悄看她反應。

那個女人就是被摸到也不會大叫的女人。這樣判斷後,都把手伸過來。

第一個人的手拉起迷你裙的前面後在內褲上撫摸下腹部。這時候安奈感到狼狽,用手里的教科書去擋男人的手,可是一點也發生不了作用。

趁這個機會另外一個男人的手伸過來,在充滿彈性的美麗大腿上撫摸,從內褲腳向里侵入。

安奈想,今天早晨離開家時,哀求半天才穿上的內褲在擁擠的電車里一點都發揮不了作用。

男人們在取得默契之後,開始脫安奈的內褲,安奈已經沒有抗拒的方法。

從前後左右偷偷伸進來的手慢慢向下拉內褲。

不等拉到一半,男人們的手一起涌向已經毫無防備的大學女生的大腿根。

「啊不要」安奈在心里這樣喊叫,這不僅是男人的手摸到已經沒有東西掩飾的花唇,因為想拒絕男人的手緊閉大腿時,內褲順勢掉在腳下。

安奈想像內褲掉下去的情景,趕快分開大腿阻止掉下去,但就在這剎那,男人們的手到達花唇。

其中摸到下腹部的男人,突然停止活動的手,然後露出淫笑。

原來是這樣的女人。帶著好奇和嘲笑的眼光看安奈的臉,然後用更淫穢的動作撫摸安奈的陰部。

安奈只有紅著臉低下頭,對大家認為她是變態的女人感到無比的羞恥。

可是把那里的毛剃光,穿著極短的迷你裙和薄薄的一條三角褲坐上擁擠的電車,安奈也不由得想到我確實不正常。

當拉下她的內褲,對情人的宮尺也沒有說明的秘密,讓這些的陌生男人知道以後,不由得產生豁出去的念頭,這時候對男人們的撫摸,身體也有了反應。

而且是在擁擠的電車里,隨時都有被認識的人發現,這樣的緊張感,使安奈全身都感到無法形容的亢奮。

這時候男人們的手指,不止是色情狂的動作,在大學女生敏感的性感帶,時而溫柔時而強烈地撫摸,完全像一個愛人的動作。

安奈吐出火熱的嘆息,一面握緊書本在性感又悲哀的感覺中想到我已經完了自已的肉體用自己的意志已經無法控制了。

從安奈的花唇流出來的蜜汁,使那些侵犯的男人們都感到驚訝,因為不斷地大量溢出。

讓安奈產生那種意念,是聽到電車駛進月台里的時候。這時候明秀讓安奈下車,跟在他的身後站在對面的月台。

迷你裙下什么也沒有,剛才走下電車時,她必須要下決心穿上內褲,還是就那樣丟在車上。

可是拉起掉在腳下的內褲很容易引起別人的注意,還是決定一只腳一只腳地悄悄脫下內褲。

當然她也沒有撿起來的勇氣,想到自己下車以後,小小的白色三角襪掉在車上,讓很多乘客用好奇的眼光看,心里就感到非常難過。

安奈站在月台白線的旁邊,明秀站在她的前面。明秀穿著牛仔褲和球鞋。因為安奈穿高跟鞋時的關系,並排在一起時她比明秀還高一點。

我為什么要受到這種人的控制忽然在心里產生這樣的意念。

容貌不出色,頭腦也不好,沒有財產無論怎么說也沒有控制她的資格。但事實上受到這個年紀比她小的男人支配,而且可能一輩子都這樣。

只要沒有他安奈凝視明秀,只要沒有這個負擔,一切都能回復原狀。

視野里從右邊出現電車,安奈沒有猶豫,要排除這個負擔。在幾秒鍾後月台上引起一陣騷動。

安奈到醫院看明秀,是他住院一星期後的事。

「你至少去一次看看明秀,他也很想見到你。」經過父親這樣說,安奈不得不來醫院。

在病房門輕輕敲幾下。

「請進。」聽到里面的回答聲,安奈輕輕推開門走進去。

明秀躺在床上看雜志,看到安奈走進來,也一言不語地繼續看雜志。

「你的情形怎么樣」安奈站在床邊戰戰兢兢地問。

「沒有聽醫生說嗎」「左腳好像永遠不能復原了,這是說今後我是跛腳了。」「對不起。」本來沒有道歉的意思,可是聽他這樣說,不由己說出這樣的話。

「道歉也不能使我的腳復原了。」明秀放下雜志,在睡衣口袋里拿出煙用打火機點燃。

「我倒希望能保證以後不再做那種事。這樣兩個人在一起時,不知什么時候你會殺我,無法安心睡覺。」「當時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不用解釋了,警察認為我是受到考試的壓力,一時沖動地卧軌自殺,這樣不是很好嗎」「我會補償你的。」安奈垂下頭。

「希望是這樣,對了,找到那些錄影帶了嗎在我住院的時候,到我房間找過吧。」「找到了嗎」「沒有」明秀得意地笑了一下。

「幸虧沒有藏在房間里,那是藏在別的地方,我還把一封信交給昨天來看我的朋友。」「什么信」「為了不讓姐姐再次殺我,想知道內容嗎」安奈反射性地點頭。

「如果我莫名奇妙地死了,朋友會打開那封信,信上寫著姐姐企圖殺死我的信,以及今後還有那種可能,看過信就送交給警察。」明秀把煙蒂丟到果汁的空罐里。

「我是防止姐姐做殺人凶手,關於補償的事,你會為我做什么呢」「我還不知道,可是我會」「這個先不要說,你忘了一件事吧」「姐姐到現在為止仍舊是我的奴隸,聽到沒有」明秀突然用強烈的口吻。「你要說清楚。」「我是明秀的奴隸」安奈的聲音在顫抖。

「那么照往常一樣打招呼吧。」因為這是在醫院里,安奈露出哀求的眼光,可是明秀的表情比以前更冷酷,「快一點,護士隨時會來的。」安奈咬一下嘴唇,然後像認命似得慢慢拉起長裙,隨著小腿露出豐滿的大腿。

「好漂亮的腿,姐姐的腿是永遠不會看膩的,今天為什么沒有穿迷你裙來。」「對不起。」安奈只有這樣道歉。

「今天你要脫下內褲回去,這是處罰。」「你繼續吧。」安奈轉開臉把裙子撩起到腰上。

屁股上有雪白的三角褲,又因為穿黑色的褲襪顯得更性感。

「靠過來一點。」安奈低著頭走過去,明秀的手立刻伸出來在大腿根上隆起的部分撫摸,因為相隔一星期,顯出非常貪婪的樣子。

「把三角褲脫下來。」「明秀,不要在這里,饒了我吧。」安奈忍不住這樣哀求。

「你在地下鐵上被那些色情狂摸時,也感到性欲的。」安奈忍住哭聲,自己動手把褲襪和三角褲一起拉到大腿下面。

「一星期就長出很多了。」明秀的手指在隆起的恥丘上撫摸短短的毛。安奈忍不住咬緊嘴唇。

「現在輪到姐姐了。」明秀說完就拉開被子脫下睡褲。

安奈含著眼淚,用朦朧的眼光望著下腹部上的東西。

「要快一點不然會有人來了。」經他這樣催促不得不低下頭,用手抓住輕輕含在嘴里。意外地那是萎縮的東西,除非是剛射精,從來沒有看過這種情形。就是用舌頭舔也沒有發生變化。安奈繼續努力地弄下去時,明秀哼一聲,身體也顫抖一下,就用力抓住安奈的頭發,流出白液。

安奈無奈,如此也殺不死他,這種生活到底要多久才會結束呢安奈的腦中已一片空白了。

「今晚你要住在這里。」一星期後明秀這樣命令她,安奈就先回家做准備。

從一星期前第一次看他以後連續三天,安奈被迫用嘴為他服務,但多么努力,明秀沒有像以前那樣勃起,後來明秀也不要她做了。

「這是我要朋友買來的。」這樣說著讓安奈穿上金屬制的貞操帶。還說∶「我是怕姐姐有外遇。」從此以後去探望他,取下貞操帶,然後刮毛成為日課。

受不了的是安奈,幾乎整天都要帶著金屬制的東西生活,雖然影響不大,但精神上卻極為難受。

二好色魔女人性欲高亢需求無度,慶太甘拜下風拿她沒辦法。

為什么法子對於「性交」這般喜愛,性交嗜好形成慶太當作最大責任,天下事沒有二個巴掌打不響,說到這里,順便提一下原因。

慶太與法子發生肉體關系在一年前,當時法子二十一歲,慶太二十五歲。

那天明月高掛令人遐思,就在皎月之下越軌發生肉體關系。本來倆人在學校里也常見面,卻一點也不來電,只是認識卻不深交。命運安排就是這般奇妙,慶太對法子有感覺是在那年夏天,法子在當時夏天夜晚,遭遇到一件不如意事件。

法子慶太,和法子前夫野雄三個人之間來龍去脈。法子家原來是經銷肥料,家中頗有資產生意興隆,但是掌握實權的父親熱衷政治活動,每每在歷次選舉中所費不貲。二年前法子父親去世,肥料生意也告終止,富裕生活變成過往雲煙,家道亦如日暮西山一日不如一日。

剛好附近一個地主次男野雄招贅入她們家,野雄變成法子丈夫。事情發生那天,聽說天氣很熱也沒有風,白天如此晚上亦然。

那時當地廟會活動結束已過二三天,酷熱天氣總叫人難以入眠。法子夫婦熬不住屋內暑氣,十二點時候還在屋檐下搖扇納涼。

不幸事情發生,大約是在經過一小時以後,法子夫婦返回屋內。就在同時,三名男人潛人她們家里,這三名宵小目的不外乎攫取法子家中金錢價值物品。

當時法子身在黃色蚊帳中伸著懶腰,舉手抬足姿態撩人,她的玉腿掛在床外勾引丈夫來到床上,野雄正准備脫掉上衣,享用妻子法子的熱切溫存。

一聲石破天驚聲響襲至,三個男人已來到夫婦寢室,他們手中握有家伙,很快的控制室內局勢,瞬間兩三下就把野雄困綁在大黑柱上,身體動強不得,然後蒙上他的眼楮嘴巴。

樓上睡覺的法子母親毫不知情,她是等到事情發生後的早上才得之一切始末。

歹徒三人本來搶奪值錢東西,他們在屋內搜刮一空後,馬上用隨身攜帶帶子包扎妥當。野雄被綁在大黑柱上掙扎不得。

他們看到風騷入骨的法子,三個人不約而同露出猙獰面目。

女人容貌皎美姿色撩人,看的三名歹徒春心大動,嘴邊掛滿丑陋邪笑。

三個人目光交視一陣後,里面一個人從中走出來,一步步接近法子身體。

法子被突來一舉嚇的膽破心驚,她內心暗想「歹徒對我定有非分之想」,她臉上布滿恐怖神情斜倪著頭,體內莫名恐懼引的全身頓抖。

男人一步步靠過來,他的舉動十分明顯,是要非禮她的肉體以逞獸欲。

歹徒每靠近一步,法子呼吸就更加急促,心臟宛如要蹦跳出來,她的身體魂魄失散變之僵硬。

不久,靠近她身體的男人已來到面前。他膚色很黑,年約三十五六歲年紀,好像也是三人之中領導匪首。他把女人肉體壓制在蚊帳內,他舉動粗魯一副惡虎羊姿態。

法子的雙手起了抵抗,一切抵抗只有徒嘆奈何仍入魔掌,但在女人抵抗他的侵入時,在一連串反應中,更增強男人對她高亢點燃的占有欲,他性致勃勃非把女人弄到手不可。

男人的手摸到她的身體,伸到腰際解掉腰上桃紅色帶子,不加思索的打開法手雙腳扛在他的雙肩,他掏出胯下悸動多時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