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九章 有事弟子服其勞(2合1,6400字)(1 / 2)

重生之平行線 地黃丸 3327 字 2021-01-14

本來這事不用拖了這幾天,對安保卿來,要對付潘國飛手段多的是。可問題在於,潘國飛雖然僅僅是郵電局的一個科長,但95年郵電有錢有勢,見官能大三極,不是什么一名不文的人物,加上又攀附了夏鳴顯,弄不好偷雞不成蝕把米,給溫諒和司雅靜帶來麻煩。

別人不知道,安保卿可是對兩人的關系一清二楚,姐弟戀,師生戀,嚴格來還是婚外情,任憑那一條泄露出去,對兩人的聲譽都是毀滅xing的打擊。所以要整人得講策略,得確保沒有一絲的後患,從溫諒吩咐下來,安保卿就著手布置,短短兩三天的時間能准備到現在這個程度,算是十分的得力。

這一切安排都由綽號毒蛇的人在暗中進行,這個人是安保卿的心腹,跟溫諒有關的事曾多次都是他動手,辦事老道,手腳麻利,最主要的一點,這個人心狠手辣,是個一等一的干將趣味問答,毒蛇第一次出現是在哪章,第一個答對有獎勵哦

其實就算溫諒不下命令,安保卿也准備讓毒蛇兩三天內解決這個麻煩。到底,整潘國飛只是一件事,區別僅僅在於,整到什么程度而已

可聽方才溫諒的口氣,安保卿哪里敢大意,立刻決定放下手頭的事,趕過去親自處理。

不知不覺間,他對溫諒的感覺,已在敬重中多了幾分畏懼

等司雅靜平復了一些,溫諒脫離她的懷抱,緊挨著位子坐到了一旁,雙手從桌下探了過去,緊緊握著她的手。這樣既能給這個身心俱疲的女人一點點的支撐,也不虞引起別人的注意,畢竟是在外面的店里,要是碰到熟人終歸不好,溫諒是不怕,可總得為司雅靜想一想。

「怎么到這里來了」

司雅靜眼眶微紅,手掙了一下沒有掙脫,也就任由溫諒握住。剛才那種絕望到骨髓的無助,她實在沒有勇氣再去承受一遍,手心里傳來男孩略帶cháo濕的體溫,卻是此刻最澎湃的力量。

「我剛才去家了,圖圖被伯母帶出去玩,就伯父一個人在家。他告訴我來這里跟潘國飛談事情……」

「」司雅靜有點愣神,道:「我爸怎么會跟這些事」

這話倒也不錯,任誰也不可能跟一個不認識的人我女兒去見我女婿了,兩人在鬧離婚,那不是腦殘么

溫諒笑道:「我是律師事務所的員工,幫來打離婚官司的……」

司雅靜縱然滿腹心事,卻也忍不住白了他一眼,嗔道:「滑頭,誰都騙……,對了,誰准許叫伯父伯母的,要叫姥姥姥爺」

溫諒先是一呆,繼而驚喜道:「雅靜姐,沒想到這么重口味,這樣的輩分算下來,我豈不是要叫阿姨」

司雅靜的臉唰的紅了,呸了他一下,不知想到了什么,神sè一下子黯淡下來,頭垂了下去,散落的長發遮蓋了半邊容顏。

溫諒柔聲道:「好了,我不口花花了,咱們好好會話。」

司雅靜搖搖頭,道:「我知道那樣話,只是為了逗我開心。可是,可是……圖圖她,她……」

溫諒的手緊了一緊,眼神堅定明亮,語氣庄重而誠懇,道:「再給我一點時間,最多到下午,潘國飛就會同意簽字離婚,放心吧,一切都會依所願」

「真的……可千萬別騙我……」

司雅靜如同溺水之人抓住的最後一根稻草,指尖突的用力刺進了溫諒的掌心,眼中有期盼,有忐忑,有不安,也有莫可名狀的喜悅

溫諒眉頭都沒有皺一下,仿佛那雙手不是自己的一般,聲音愈加的溫柔:「我不騙,要是騙的話,讓我這輩子房事不舉……」

「」司雅靜聽他發誓,本能的要伸手去捂,不想卻聽到這樣的下流話,手順勢成拳,一下下的砸了過去,又哭又笑:「還來招我,還招我……」

「好了,都是我的錯,不過要再打下去的話,那個服務生就要打11諒低聲笑道:「要不晚上我找個地方,讓打個夠」

「呸」在遠處服務生的注目下,司雅靜不敢再有別的動作,呸的這一下鏗鏘有力,剛才那種頹喪和絕望已在慢慢的散去。

溫諒插科打諢的本意也在於此,見她恢復了幾分生氣,剛想轉移話題些別的,就聽到司雅靜一聲驚呼。她一低頭看到自己指尖上的點點嫣紅,急急抓起溫諒的手。

他的掌心,已然破了。

司雅靜心口一陣悸動,傻傻的望著溫諒,只覺得嬉皮笑臉的他,卻是總沒有過的正經,充滿了男人才有的堅毅和魅力。

她從口袋里摸出手帕,細心的幫溫諒包好手掌,然後旁若無人的按在自己的臉頰,輕輕的摩挲著,口中喃喃道:「這個傻瓜」

潘國飛開著車,心翼翼的偷瞄著夏敏如的臉sè,過了一會陪笑道:「敏如,過兩天等手續辦下來,咱們就能真正在這一起了。這段ri子受委屈了,我保證,以後肯定一心一意的對好,咱們雙速一起飛,過那神仙般的ri子。」

客觀的話,潘國飛相貌堂堂,身材修長,又是名牌大學畢業,工作也算不錯,加上能會道,對女人的誘惑不可謂不大。而夏敏如從被夏鳴顯寵慣壞了,十五歲就於同班同學,十六歲托關系上了中專,畢業後經過夏鳴顯運作,直接進了工行關山分行,二十二歲閃電結婚又閃電離婚,算得上cháo人一個,直到一次聚會偶然認識了潘國飛,被他一番追求很快墜入情,雖然知道他有家庭,卻還是肆無忌憚的跟廝混到了一起,夏鳴顯知道後無可奈何,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由他們去了。

之後夏敏如不知多少次蠱惑潘國飛跟司雅靜離婚,到了今ri總算離這個目標更進了一步。聽潘國飛討好自己,心里舒坦極了,卻還是冷冷的:「辦手續家那個臭子還不嘴硬著死扛呢,真要跟撒起潑來,死活不同意離婚,怎么辦」

「她不至於那么……」夏敏如臉sè不善,潘國飛明智的轉了口風:「要真是那樣,就隨便好了,怎么整治她我都不過問。」

夏敏如惡狠狠的道:「這可是的她在青一中上班是不是,看我不找人搞臭她,哼哼」接著嫵媚的一笑,臉上露出幾分yin盪的表情,左手伸了過去摸上潘國飛的要處,輕輕撫摸了幾下,道:「要不要給舔一舔」

潘國飛的yu望急劇膨脹,屁股往邊上挪了挪,褲子已升起了帳篷。夏敏如拉開拉鏈,剛剛俯首相就,還沒來得及品味吸允一番,就聽到潘國飛突然大叫,然後「砰」的一聲,車子一個打旋,重重的撞在路邊。

夏敏如身子一歪,撅起的屁股碰到了車前,吃痛之下也忘了口中含著的物事,下意識的上下牙一咬,車內立刻響起潘國飛第二波慘叫

聲音之凄切,聞著淚下

車門被人拉開,幾個年輕人圍了過來,期間一個眼睛yin冷如毒蛇,讓人一看就不寒而栗。

「,這狗男女可真豪放,開著車就干起事來。這要送交jing隊,還不得多罰五十」

「五十除非這女人給隊里的蹶子們一人吹一次,不然五千也不夠……」青州方言里管交jing叫蹶子,跟河北那邊叫黑背是一個道理。

「哈哈哈」

幾個人一陣大笑,潘國飛忍著痛直起了身子,他踩剎車及時,別處沒受傷,就是那東西還軟趴趴的耷拉在外面,根部往上脫了半層皮,血跡淋淋,也不知被夏敏如這一口咬的怎么樣了。他不敢穿上褲子,怕再有什么擦傷,這個時候倒也沒心思計較別人的閑言碎語。

夏敏如可沒他這么好耐心,聽車外的人話放肆,鐵青著臉從座位下爬起,下車繞了過去,第一句話就罵道:「瞎了們的狗眼,連姑nǎinǎi的豆腐也敢吃,都t不想活了吧」

方才讓夏敏如吹喇叭那個人抬手一個巴掌甩了過去,道:「就這長相,去糞口胡同跳也沒一個鼓掌的,還敢跟爺們瞎嗶嗶」

這一記耳光力大氣沉,直把夏敏如抽的轉了一個圈,半邊臉登時腫的比胸脯還大,嘴邊流下的血跡夾雜著剛才從潘國飛那里染到的血,可謂真正的融為一體。

她也是有潑勁的人,猶自狠言不斷,一邊從包里掏手機,一邊道:「好,打的好,知道我是誰嗎郵電夏局長是我爹,子,今天要不砍了這只手,我白姓了這個夏字」

喇叭男劈手將手機奪了過去,道:「夏局長是哪根蔥,老子不認識。撞壞了老子的車,正好抵修車費」在手里撥弄兩下,一臉諂媚的遞給了中間一直沒話的那人,「老大,這玩意實在,比bb機好用多了,這啥牌子,摸著跟花姐的似的,真舒坦」

被他稱為老大的人正是毒蛇,他的眼睛總是微微眯起,yin冷蕭索,仿佛隨時准備擇人而噬。他接過手機,隨手放進口袋里,對身後的面包車招了招手。

方才就是這輛面包車突然從拐角處冒了出來,潘國飛一個急轉,才避免了兩車相撞。此時見這幾個混混葷素不忌,油鹽不進,夏敏如登時傻了眼,她的威風都建立在夏鳴顯的基礎上,可要是人家不認得夏局長何方神聖,哪可怎么辦

潘國飛不願得罪道上的人,況且剛才的糗事傳出去名聲算是臭了,剛腆著臉要套套近乎,就見一個混混拿著相機跑了過來,對著受傷的地方就是一陣狂拍。他心里一急,喊道:「拍什么拍,住手」顧不得二次傷害,手顫抖著把那話塞了回去,平ri簡單之極的過程,此刻卻艱難異常。好不容易回到原位,額頭已然濕透,憋屈的真想哭,暗暗發誓以後要再在車上搞這著品玉的勾當,生兒子絕對沒

拍照的子拍完了潘國飛,調轉鏡頭對著夏敏如拍了起來,尤其對嘴部來了幾個特寫。饒是夏敏如膽大瘋癲,也被這一幕搞的心里發慌,道:「們干什么,我,我要報jing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