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八章 牆里牆外,人笑人哭(1 / 2)

重生之平行線 地黃丸 2216 字 2021-01-14

中午吃飯的時候被許瑤堵在了食堂門口,蘿莉雙手負後,圍著溫諒轉了兩圈,眉目間頗為不善。任毅腆著臉打聲招呼,直接被許瑤無視,對溫諒遞來一個救不了的眼神,從一旁溜掉了。溫諒微笑道:「怎么了這是,嘟著嘴皺著眉,昨天被許書記打了」許瑤輕呵了一聲:「我又沒犯錯,為什么要被打倒是某個人昨天不知答應了我什么事,竟然言而無信,怕是要吃苦了。」溫諒苦惱道:「一個漂漂亮亮的女孩子,多么不雅,非不可的話,也要臀部,臀部知道嗎」「呸!」許瑤認識溫諒許久,早不是當年那個一騙一個准的家伙了:「還想東拉西扯的糊弄我,,今早為什么不來背凝上樓」

溫諒苦笑無言,昨天答應許瑤不過是玩笑話,真要當著這么多同學的面背著寧凝進進出出,不出一天風言風語就能傳遍一中內外。

許瑤雖然少女心xing,又頑皮慣了,卻不是什么霸道刁蠻不諳世事的大姐,自然明白溫諒在顧忌什么,今ri特地過來為難,只是她與溫諒相處時的一點情趣,其中妙處,不足為外人道也。

不過呢,面對凝那樣出sè的女孩,還能有這樣堅定的立場,臭子,算過關了!

許瑤撲哧一笑:「這什么表情,好像背一背凝吃多大虧似的。要是讓凝知道,我保證今後的ri子可不會太好過哦。」

溫諒明白被這妮子耍了,想起昨晚左雨溪調笑自己的話,嘆道:「阿彌陀佛,女施主,可是越來越壞了!」心想要是許瑤也來句我就壞給看,哥哥我是就范呢,還是反抗一下再就范呢,都容易得到的就不珍惜,還是先反抗一下吧。

許瑤當然不知道這位大叔在意yin什么,鄙視道:「在壞能有壞凝都告訴我了,要不是想騙她給洗碗,逼著她去比賽什么跳遠,怎么會把腳崴了,嗯」

最後「嗯」這一聲,由輕漸重,恩威畢露,語調峰回路轉中盡顯女王風范,都光yin似箭,數月夫,丫頭的身上已有了幾分左局長的力。

溫諒舉手投降:「好吧,有什么道道劃下來,我認栽了!」

許瑤等的就是這一句話,手一拍,嘻嘻笑道:「以後我倆的碗都給洗了」溫諒目瞪口呆,終於知道什么叫搬石頭砸自己的腳,有苦不出!

接下來溫諒被許瑤押著一起去打飯,途經根據地時,溫諒拼命的給任毅和劉致和使眼sè,讓他們想轍救駕。可任毅一個文藝青年,本來就不擅長跟女子打交道,劉致和固然有教父的諢名,放到後世,也是一個響當當的2b青年,可他向來見到許瑤和寧凝就像老鼠見了貓,避之唯恐不及,哪敢去觸她們的眉頭

於是兩慫貨腦袋低垂,臉都快埋到碗里了,等許瑤走過,溫諒轉身對他們豎起中指,任劉兩人卻拿起碗筷,一擊鼓一吹笛,做出易水蕭蕭壯士不返的悲愴表情,直把溫諒氣了個半死。

打過飯跟著許瑤去了餐廳女生角,顧名思義,這里一般是女生基地,除了幾個臉皮夠厚的猥瑣男,很少有男生好意思坐過來。不過溫大叔已經超越了男女有別的低級境界,一路走過,只要女生盯著他看,就回報以溫和陽光的笑容,反倒把人家搞的的臉紅耳赤,目光閃躲不及。許瑤忍不住瞪了他一眼,溫諒忙乖乖的低下頭,跟在身後亦步亦趨。寧凝早等在座位上,看到溫諒跟著許瑤過來,連一點驚訝的表情都欠奉,還是一如既往的冷淡,從許瑤手里接過米飯,低頭吃了起來。

溫諒做一行愛一行,既來之,則安之,從自己碗里夾了一塊紅燒肉遞過去:「教練腳不方便,多吃點肉補一補許瑤我得批評批評,別以為軟組織挫傷是病,發作起來可不得了,以後記得就把她當作一個三等殘廢,午飯帶回宿舍吃好了,跑來跑去影響恢復」

這番話看似關心,可聽在許瑤和寧凝耳中,怎么聽怎么覺得別扭,卻又抓不到他的把柄,雙眸對視一下,便都氣鼓鼓的吃起了飯,筷子把不銹鋼的飯盒捅的砰砰響,顯然是做了某不良大叔的替代品。

飯吃了一半,許瑤才想起在門口的事,忙俯到寧凝耳邊嘀咕了幾句。能抓住這樣的機會實在難得,寧凝上下打量溫諒,唇邊浮起一絲冷笑。

溫諒一看就知道壞了,開始尋思脫身之計,頭可斷血可流,洗碗不能夠!正思慮間,手機響了起來,一看是安保卿,溫諒大喜。

「溫少,那個人找到了!」

安保卿的聲音沙啞嘶鳴,溫諒沉默片刻,已然沒了可借電話遁去的愉悅,道:「知道了,我這就過去!」

掛了電話,還沒開口,許瑤柔柔笑道:「有事就快去忙吧,記得跟老師請假」

溫諒看著這個女孩,仿佛從過去到未來,一直都是她默默的站在身後,無論距離或遠或近,都那么的情深意重,滄海桑田,從不曾變!

葉雨婷沒在辦公室,溫諒寫了張假條壓在她的桌上,徑自出門而去。安保卿的路虎等在校門外,上了車,溫諒問道:「幾時找到的」

「昨天傍晚……」見溫諒目光看了過來,安保卿忙道:「我本想打電話,不過知道昨天跟溫秘書長,還有左局、劉局他們有要事談,就沒敢打擾……」

溫諒打斷他的話,道:「找到了就好,先別聲張,派兩個可靠的人盯著,這個人過段時間要用。」

「嗯,這個,這個……」

安保卿縱橫青州多年,除了在左雨溪面前規規矩矩,何曾有過這般唯唯諾諾的場景溫諒心知不妙,卻不好對他發火,笑道:「有什么就,什么這個那個的」

「毒蛇他們踩了踩盤子,發覺那個人住的地方很偏僻,沒什么人家又以為我們找這個人是為了斬草除根,就順手順手……」

溫諒沉默片刻,直到安保卿惴惴不安,才嘆了口氣,道:「帶我過去吧!」

路虎直奔郊外一處不起眼的獨家院,一打眼看去跟李思青家的布局差不了多少,實際上卻是安保卿的一處秘密基地。

其他人早被打發離開,只有毒蛇一人守在門口,等安保卿和溫諒進去,就關上門考坐在門墩上曬太陽,還悠閑的搓著身上的灰,唯有眼神還是那般的yin冷凜冽。

溫諒穿著一件寬厚的黑sè風衣,頭上戴著一頂棕sè的鴨舌帽,配上淺sè的墨鏡,將整張臉擋的嚴嚴實實,就算溫懷明在此,也很難認出這是自己的兒子。

其實溫諒本不該來,他也沒打算跟這個人照面,這樣的事沾上一點干系都是很大的麻煩,但此人在他的謀劃中至關重要,安保卿沒等他吩咐就擅自行動,不過來看一眼,實難安心。

人在最左邊的一間屋子,的窗戶被布簾遮蓋的嚴嚴實實,木門也換成了鐵門,門正中間有一個方形的洞,門把由帶著鐵鏈的大銅鎖鎖住,別一兩個普通人,就是條龍得盤著,是頭虎也得卧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