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

門開了。

三人轉頭，看向個子不高，自稱全村希望的女孩。

「來了？」汪曉敏笑問。

「嗯！」

「方景找你干嘛？」馮提墨爬起來，饒有興趣的問。

琴弦聲亂，於雯雯無心再彈，吉他放在一邊，轉頭鑽被子里背對著幾人，小粉拳捏著很緊。

看見楊月臉色不經意露出的笑容她就知道生了什么。

該死的關系戶！

「沒什么，就是問了我一些訓練上的事，讓我平時向你們多學習。」

汪曉敏輕笑，這丫頭謊話都不會說，眼睛不敢看人，半點不自然，一看就是臨時編的。

……

「這是你的新歌，我幫你報上去了，這次你唱這。」次日，方景遞給楊月一份曲譜。「不懂的去問汪曉敏，讓她教你。」

說完方景離開，留下楊月一個人。

楊月分不清一歌的好壞，但看見左上角的填詞作曲都是同一個人，她開心笑了，方景出品，必屬精品。

幾年前的那一天，她聽劉維唱過方景寫的眉間雪，那時候她多么想有一，但現在有了。

拿著歌回到排練廳，楊月找到汪曉敏。

歌是好歌肯定沒錯，但她不會唱啊，公司倒是培訓過音樂知識，但沒那么詳細，都是一股腦全往腦袋里灌，管你聽沒聽進去。

「吃飯就行了，你研究大米是怎么生長芽的干麻？」這是經紀人的原話。

「曉敏姐，你你幫我看看這個歌嗎？」

「這你哪兒來的？」接過楊月手里的譜，看見填詞作曲都是方景，汪曉敏嚇一跳。

「方景哥給我的，讓我下一期唱這，但我不太會。」

望著這個十七歲女孩，汪曉敏眼底盡是羨慕，要不是這里人多，她想搶了就跑的心都有了。

比賽不比賽的不重要！

歌都有了，還比什么賽。

「跟我來，我慢慢教你！」汪曉敏酸溜溜說道，楊月找她不是偶然。

剛剛一進門就朝她來了，沒有半點猶豫，應該是方景授意她來的。

以後大家都是同事了，這點面子還是要給，更何況還是領導下來的任務。

找了空曠角落，楊月開始她的練歌生涯，午飯都沒來得及吃，汪曉敏給她一個字一個字唱了幾遍，她不能出錯。

晚上，馮提墨聽到洗澡間輕哼歌聲，耳朵一動，這是一她從來沒聽過的歌。

她做直播好幾年了，唱的歌數都數不過來，但凡有點火的她都唱過，但現在這很陌生。

在洗澡的是楊月，她的枕頭底下有幾張a4紙，露了半截。

穿上拖鞋，馮提墨走到楊月床前把紙拿出來，一秒鍾她的心就涼了。

「小提墨，你怎么亂拿別人的東西？小心一會月找你麻煩。」汪曉敏出聲。

「沒有！」馮提墨尷尬，「我就是想找充電器。」

依依不舍放下紙，馮提墨眼睛難以挪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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