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丑丫頭是誰?我第一看見這么丑的人,你拿這個給我看干嘛?」
「你該不會以為這是我吧?笑話,我以前會是這個樣子,還拖著鼻涕,哈哈哈,你真是太幽默了。」
「別裝了,這就是你!」陳盯著方茴眼睛,陳柒認真道:「我查了很多資料,不查不知道,原來你還上過電視。」
「方茴,隱藏夠深啊,不過你以前的樣子,真的是太哈哈……漂亮了。」
揪著陳柒頭的手放開,方茴淺淺笑道:「話可以亂吃,飯不能亂說,不然別怪我心狠手辣。」
「你說你也真是閑,一天天的不做作業研究這個干嗎?別說里面的人不是我,就算是我又能怎么樣?」
「真不是你?」陳柒不信。又是蓉城,又是叫方茴,世界上哪有這么多巧合?
關鍵還有昨天和方景一起照片,雖然拍照的人隔著有點遠,可大體上還是能看出來的畫面里的人。
「不是!」方茴矢口否認,「你也別問了,我家里沒什么錢,在魔都都是住親戚家,受盡白眼,昨天差點還被趕出來。」
「照片你也趕緊刪了,特別是變形記那幾張,看著那可憐女孩我都心酸,怪可憐的。」
「懂!」陳柒重重點頭,小聲道:「我不會說出去的。」
方茴……
「哈哈哈!」一旁,林秋月忍不住笑。
「往後余生」
「風雪是你」
「平淡是你」
「清貧也是你」
樂器房,方景一邊彈著吉他一邊唱歌,坐在他對面的是楊檸,穿著大號白襯衣,半露香肩,托著下巴仔細聽著,嘴角時不時揚起傻笑。
略帶沙啞的嗓音充滿磁性和故事,唱著唱著方景紅了眼,深情看著楊檸,緩緩開口,「行了嗎,這都一個多小時,手指頭麻了。」
不知道為什么,或許是心血來潮,大清早的楊檸非要聽他唱歌,說以前都是唱給別人聽的,她還沒單獨聽過。
沒有二話,拿起吉他方景開始彈唱,現在他感覺幾個手指頭不聽使喚,再繼續下去都要進化成鷹指。
「行,可以了。」楊檸輕輕點頭,「你說你這腦袋怎么想的,為什么會有這么多好歌?別人敲破腦袋都想不出來。」
「不是想不出來,得死上一次才行,然後過奈何橋的時候少喝幾口孟婆湯。」
「哈哈哈,你的意思說你是上輩子記得?」
「你也可以這么理解。」
收起吉他,方景細心合上盒子,抬頭環顧,這間屋里全是樂器,二胡,鋼琴,大提琴,架子鼓……
有的是別人送的,有的是他買的。
為了學這些樂器,之前還特意找了老師來教。
一個人一輩子專攻一件樂器足以,他也不是貪多,只是作為音樂界的搬運工,有的東西不一定要會,但你必須知道。
不然將來別人問起來,來句知網,呸,二胡的特色和和難點是什么,自己什么都不知道,那就尷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