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一大把年紀,怎么還騎馬!」
……
若是正常的衙門,這時眾屬官會紛紛真情或假意地進行關心這位府尹大人,但當下誰都沒有吭聲,心里反倒是在暗暗地詛咒和笑話著。
h仲達看著堂下冷場,臉上亦是有些掛不住,但還是望向林晧然道:「本府尹已經上疏向皇上告假!林府丞,本府尹告假期間,府衙的大小事務則要由你處理了!」
按著順天府衙的規定,一旦順天府尹不能履職,那就由順天府丞處理。若是如此的話,那林晧然無疑能夠短暫地主持順天府。
「府尹大人,你的右並沒有受傷,尚且能書寫,並沒有告假的必要吧?」林晧然卻沒有接順天府衙的意思,反倒進行規勸道。
眾官吏卻是微微疑h地望向了林晧然,這是一次入主順天府衙的會,林晧然為何卻要放棄呢?
雷通判已經將紙條看完,卻是冷眼看著這一切。
「本府尹此番模樣有失順天府衙的威嚴,豈能再坐於公堂上,告假之事就這么定了!」h仲達指著上的綳帶進行拒絕,然後化被動為主動地說道:「林府丞,袁州藩氏的案子已經不能再拖了,你既然已經將嫌疑人嚴鴻抓了回來,那便由你來審理吧!」
卑鄙!
雷通判等人聽到h仲達的這一番話,當即明白了怎么回事,紛紛暗罵h仲達。
到了這個時候,他們才醒悟過來。h仲達騎馬受傷,這肯定不是什么意思,分明是h仲達自導自演的一場苦r計。
h仲達沒有膽量碰嚴鴻的案子,便故意將自己弄傷。這個舉動無疑是一舉兩得,不僅避開了燙山芋,而且還將這個麻煩拋給了政敵林晧然。
若是由林晧然主持順天府衙,林晧然想要保住好名聲,那就肯定要審理袁州藩氏一案,屆時必然是跟嚴府不死不休。
不得不承認,h仲達這個官場老油條真的很不好對付。哪怕他真的要栽掉,亦是千方百計地將林晧然拖下水,借嚴府的力量除掉林晧然。
在眾人擔憂的目光,林晧然卻是輕輕地搖了搖頭,微笑著說道:「府尹大人,下官恐怕有負大人之托,因為下官今日亦要告假!」
咦?
雷通判等人聽到這話,頗為意外地扭頭望向了林晧然,只是發現林晧然身t沒有任何異樣,卻不知他因何要告假。
「林府丞,本府尹現在已經受傷,府衙諸多事務可離不開林府尹!不管因何緣由,本府尹都不會同意你告假!」h仲達板起了臉,當即進行拒絕道。
按著大明的告假制度,h府尹想要告假,則要上奏疏向皇上請示。順天府衙所屬官員,則向h仲達這位掌印官告假即可。
當下為了將林晧然拉下水,h仲達不惜上演了這一場苦r計,將自己的和腳都弄傷了,他又怎么可能讓林晧然溜走呢?
這一個假,他是無論如何都不會批,不然他這一個苦r計豈不是成了自作自受?
「恐怕不行,下官非要告假不可!」林晧然的嘴角微微翹起,卻是從懷取出了一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