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去年的日食之爭,還是今年初的耿言於皇上,他種種作風已經被天下士子和清流官員所推崇,已然是清流賢臣第一人。
雖然不可能撈得入閣拜相的好處,但吳山的名聲定然能夠大大地提高,今後恐怕能夠一呼百應,將會成為比袁煒更大的威脅者。
「事以至此,亦是無暇他顧!我打算票擬法司共查嚴世蕃!」徐階並不想節外生枝,仍然選擇將所有精力都放在嚴黨身上。
徐璠聽到這個決定,當即進行抱怨道:「爹,大理寺萬采、刑部尚書蔡雲程,還是左都御史,這些都是嚴黨的人,讓他們來查嚴世蕃,哪可能會查出問題!」
嚴訥默默地品著茶,卻是笑而不語。
徐階望著兒子,當即板著臉道:「那你說該如何票擬,請你來查嗎?」
「那也不能讓他們自己人來查啊!」徐璠低聲發出異議,突然靈一動地提議道:「爹,要不我們將那小子拖下水,由順天府來查,如何?」
若是能拖林晧然下水,自然是一件好事,但徐階卻沒有老糊塗,板著臉繼續說道:「朝廷有朝廷的章程!若非皇上親自下令,斷然不可能由順天府府來查辦嚴世蕃這一件牽扯首輔的大案!」
事情確實如此,順天府雖然有小刑部衙門之稱,但對象都是百姓的刑事大案。只是牽涉到朝廷大佬的大案,要么就是大理寺,要么就是法司。
「徐閣老,現在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皇上竟然是想要嚴閣老下台,那咱們就按著他的意圖辦事,若是嚴黨那邊想生幺蛾子,那板子必定會打在他們身上!」嚴訥喝了一口茶水,顯得理x地分析道。
徐階認可地點頭道:「不錯!我們只要做好自己本分的事,縱使嚴世蕃再如何不甘,亦不可能敢跟皇上對著g!若是他們膽敢跟皇上對著g,這反倒是好事!」
說到最後,他的眼流露著希冀,似乎是很希望出現這種場景。卻不論嚴黨的勢力如何大,都不可能能夠跟聖上的意志相悖。
徐璠聽得雲里霧里,但心里卻還是感到擔憂,覺得法司的結果定然不會給嚴世蕃定罪,而他們借拉嚴嵩下台的計劃要破產。
「所以我們靜觀其變?」嚴訥看著跟徐階的觀點保持一致,顯得很開心地道。
徐階卻是輕輕地搖了搖頭道:「不,一會我得出宮一趟!」
「爹,你要去哪里?」徐璠顯得好奇地詢問道。
嚴訥雖然是官場老油條,但終究不是徐階肚子里面的蛔蟲,亦是困h地望向徐階。
徐階迎著二個好奇的目光,先是喝了一口茶,這才微笑地說道:「我要去嚴府一趟!」
此話一出,令到嚴訥和徐階都是露出了驚訝地表情。雙方明明已經決裂,更是大戰在亦,而徐階在這個時候卻要前去嚴府,確實是讓人摸不清頭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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