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神大能,就是站在了這個世界的修行界頂端,再加上宗門庇護,若是安分守己的話,又有何難。
不過是野心難忍。
「事到如今,再說這些又有何益,師兄」嵐雅低垂著視線,似乎是猶豫了一會兒,還是說道,「待此次大劫度過,嵐雅自己也覺得要尋一雙修道侶,隨後便一心展宗門。」
「你呀,這些話騙騙別人還行,在我面前就不必說了。」易風依舊是無奈,「尋一道侶?你一日不確定道侶,就一日總有這般吸引力,你豈能放棄?」
他這師妹深知留著清白之身才更有價值。
從修行到現在。
即便周身一直環繞著追求者,卻從未和誰有過相當親密的行為,或許連牽手都未和男人牽過。
因此,對她現在說的話是半點不信。
「師兄」
嵐雅知道,自己這師兄恐怕是沒有那么容易滿足。
咬咬牙齒。
直接靠了上去,一觸既離。
「師兄這下子可是滿足了?」已經是滿臉羞澀。
「哈哈哈。」易風暢快的大笑了數聲,「看來要想要征服師妹,果然只有等到你束手無策時才有機會。」
「前提是需我等都渡過此劫。」嵐雅低下頭輕聲道。
「還請師妹放心。」易風笑容不減,「有了師妹今日的承諾,那自然是師妹說什么,我便做什么就是。」
他的心中也是無比的滿足。
到了今天此刻。
他對著師妹的執念,倒是比感情要更加深了。
「那么,你叛出師門之後,先消聲躲藏一段時間。」嵐雅冷靜的思索著,「然後,我會安排另一人與你合作,將玄光門的武玄真君,圍殺掉。」
「什么?」易風大吃一驚,「那武玄不也是你的追求者之一。」
「沒錯,但他就是師兄所說那種,現如今對我避而遠之一類,殺之亦不可惜。」嵐雅語氣平淡,但是內容卻令人背後一涼。
「這個武玄真君,便就是當日先對那遺族之人動手的那人?」易風問了句,然後又接著說道,「你如果是想要嫁禍給遺族,然後挑撥玄光門參戰,恐怕沒有那么簡單,即便是被遺族殺掉一位虛神,那懸玄光門也不會輕易參戰。」
「他們不得不參戰。」嵐雅自信說道,「師兄盡管去做便是。」
「好吧。」易風最終還是點頭。
於是,數日之後。
雲華宗易風真君,因為掌門人試圖將嵐雅仙子外嫁,而與門派諸位虛神大打出手,最終更是叛出宗門,遠遁而去。
這樣的消息傳出,天下人皆驚。
有些人認為易風真君一往情深,但亦有不少聲音說,他不過是看宗門危機,趁早逃出去。
無論如何。
雲華宗仿佛就要成為第二個謫仙門一般,短短一個月的時間,宗門七位虛神,只剩下四位。
更是有著強敵當前。
完不復昔日之勢。
而沈雲。
對於這些事情,還是不管不問。
他反正樂於拖延時間。
現在謫仙門正在動員整個宗門,力種植靈葯,部分用於煉制丹葯,部分直接儲存,對於華夏而言,也算是已經有了一個穩定又實惠的供應商。
在這樣的資源之下,華夏軍方的戰士們近乎每天都有突破神念期的修士,甚至距離金丹只有一線的修士,都有三十余人,而且還在不斷的增加。
終於,在兩個月後。
一位於神念期巔峰的戰士,就在這秘境之中,度過天劫,突破金丹。
華夏的金丹期又添加一位。
沈雲在那個時候。
竟然真的有一種,家族中哪位後輩親戚有出息了的感覺。
十分的為他高興。
甚至還招待這位戰士與魏耳等人一同到家里吃了一頓飯碗。
喝了兩小口靈酒。
沈雲有一點點醉意的拍了下這位新晉金丹的肩膀。
「踏入金丹,才算是真正的修行者,不用急著思考這五百年要怎么過,那太遙遠,只需要想著現在應該做些什么,然後像我這樣,好好期待著咱們這個國家的每一次進步就行。」
「沈先生放心,我當了八年的兵,從來不去想自己未來會怎么樣,只是做好眼前的事。」這位快三十歲的戰士對沈雲非常的恭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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