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宿主獲得珍貴道具米粒之珠,獎勵功德值一百點。
余生一愣,見米粒之珠在掌心慢慢融化,他的心隨之暖起來,宛若幸福時的悸動。
暖意很快由心散至四肢百骸,把全身疲累驅除,讓身體充滿不知名的力量,宛若新生的幼兒。
描述長,時間短,「他走了。」余生回頭對里正說。
里正雖看不見,卻知道余生的本事。
他將農神酒盞取走,為自己斟上一杯,「六爺走的安心不」
余生點點頭,里正不再問,在異世界生死之別是很平常的事。
里正又飲一杯,才看見余生身旁的狗子,「嗬,這狗真夠丑的。」
余生郁悶,狗子也停下咬尾巴。
「走吧。」將氣喘勻了,里正招呼余生。
三魂已走,七魄尚在,怠慢不得,得為六爺擦洗干凈,穿上壽衣。
六叔病重,這事兒唯有他們做了。
他們同時也得布置靈堂,鎮子上的規矩,老喜喪得停靈五日。
忙完這些時已是晨曦時分。
也許是「米粒之珠」融化在體內的不之名力量起作用,余生回到客棧後依然精神抖擻。
他鑽到後廚將早飯做了,又喂了率先醒來的驢,狐狸,才爬到床上蒙頭大睡。
「小魚兒,小魚兒。」余生正徜徉在甜美睡夢中,不知被誰推著,不情願的醒過來。
見余生睜眼,天師急道:「快,快把胖巫祝的東西藏起來,因他一直不回,他家里人報官了。」
「報官」余生依舊在迷糊之中,「報官」這才清醒。
「錦衣衛正在盤問里正,估摸一會兒就來客棧。」天師說。
余生披上衣服,顧不上整理,一把抓起桌上油紙傘,卻見家具簡陋,不知應藏在什么地方。
「後院,湖里。」天師提醒他。
「對。」余生噔噔噔下樓,又噔噔噔跑上來。
「怎么了」天師問。
「他的鬼面具。」余生抓起鬼面具,行囊,又飛奔下樓。
天師在一旁有些傻眼,方才這小子動作利索,擰腰,轉身一氣呵成,真像個練家子。
余生剛進後院,就聽客棧內有了動靜。
「有人嗎,掌櫃的,掌櫃的」說話人中氣十足,自帶一股威嚴,想來是錦衣衛的人。
「來不及了」余生環顧四周,見毛毛正躺在柔軟的龍須草上曬太陽。
龍須草一般鋪床用,又柔軟又舒適又暖和。
余生顧不上追究這些龍須草哪兒來的,他上前一步,將所有東西往龍須草下一塞。
「毛毛啊。」余生努力平息心跳,「若幫我躲過這一劫,日後好酒好菜少不了你。」
毛毛回頭看他,一點表示也沒有,讓余生心里很忐忑。
「你在干什么」他剛站起來,聽身後有人喝道。
余生回頭,見一衣著錦衣,上綉飛魚類紋飾,提狹窄長刀的大漢在門口盯著他。
大漢緩緩走近後,余生才看仔細,原來錦衣上綉著是頭飛翔的驢。
「這是飛驢服我的好城主,您真有品味。」余生尚有心思編排城主。
錦衣衛的人由大堂走出來,見余生衣衫不整的站在驢旁,覺得他非常可疑。
方才喝他的大漢又問:「你鬼鬼祟祟的在做什么」
余生故作鎮定,「我夢見驢飛走了,差點嚇醒,趕忙下來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