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生站起來,「那就把他綁起來,讓草兒給他看看,待人清醒後好好收拾他。」
「怎么收拾」葉子高問。
余生「嘿嘿」一笑,讓所有人冷了三分,「他不是擅長打飛機么,那就讓他打個夠。」
葉子高不解,「這算什么懲戒,飛機是誰」
「打飛機就是自瀆。」余生說,「讓他一天打上個七八次。」
一天七八次太缺德了。三人刷新了對余生的認知。
「你夠狠。」葉子高說,「只是怎么打,誰來監督」
「太惡心了。」所有人厭惡的後退一步。
他們相互看一眼後一致盯著余生,「誰的主意誰來。」
余生見眾意難違,只能厚著臉皮改主意,「誰出的缺德主意打什么飛機,直接拔胡子。」
葉子高馬上站出來,「這個我拿手,讓我來。」
眾人協商定後取了繩子將金剛綁在柴房里,然後讓狗子看著他,在他醒後先好好的嚇唬他。
回到大堂,余生見清姨站在櫃台後面翻賬本,「大外甥,過來,過來。」
白高興看了看清姨,又看了看余生,雖盡量忍住不笑,但嘴角上彎已經出賣了他。
余生瞪了他一眼走過去,「大姐,給點面子好不,叫名字就好了。」
「誰是你姐,沒大沒小。」她指著賬本上的圖,「這是誰畫的」
余生探頭一看,墨跡很新,再看圖畫,正是神祠那幅水墨畫里城主的身影。
余生回頭責怪葉子高,「你不是去畫龍了么,怎么畫的是城主」
葉子高道:「城主比惡龍養眼許多,所以就」
余生又掃畫一眼,「為什么你畫的這么丑,你不是有畫筆點睛之大能么」
「畫龍點睛,畫龍點睛,說的是畫龍,畫人的手藝自然生疏些。」葉子高爭辯道,「再說丑么還行吧。」
余生看了一眼,若不是見過惡龍,他絕對會把畫上的人看作是惡龍,「行你個頭,也就眼睛好點。」
他抬頭看了一眼清姨,這雙目光倒有些神似。
「那當然,畫龍點睛么。」葉子高驕傲。
「啪」,清姨把賬本一合,「賬本是隨便塗抹地方扣一天工錢」
清姨說的斬釘截鐵,鏗鏘有力,把余生也震住了。
「這真是親姨。」白高興向富難嘀咕,「罰人手段出奇一致。」
富難嘀咕道:「你家掌櫃這是被奪權了」
余生也想到這一成。為找回掌櫃威嚴,他咳嗽一聲剛要說話,聽葉子高殷勤道:「該罰,該罰,怪我亂塗亂畫。」
得,手下先無節操的叛變一個。
「不錯,識抬舉,獎一天工錢。」清姨道。
「唉」葉子高很意外,然後笑著嘴合不攏嘴了。
「我錯了,這不是親姨。」白高興又向富難嘀咕,「掌櫃從來不獎的。」
余生看著葉子高,冷冷道:「傻貨,獎的就是你剛被罰的工錢。」
葉子高不屑看余生一眼,「懂個球,清姐給獎賞就是最大的獎賞。」
「清姐孫子,你占我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