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暫時保管,以後是余生娶親的聘禮。」清姨說。
「那不還是你的。」劍奴脫口而出,接著傘劍就打在她額頭上。
「再胡說八道,我用你切蘿卜去。」清姨說。
劍奴委屈的摸著額頭,但很快又高興起來,「哎,主人你這發髻不錯,誰幫主人盤的」
「我自己弄的,漂亮吧」清姨說。
「才怪,主人若會盤發,太陽得從北面出來。」劍奴站到她後面鑽研著盤發。
「坐下,不是讓你過來搗亂的。」清姨撥開她鼓搗發髻的手。
「哦。」劍奴坐在清姨面前,「待奴回去,讓王姨也幫奴盤一個。」
清姨道:「這些日子在府里無法無天了吧」
劍奴點頭,「嗯,那懶驢膽大包天,又悄悄出去賒酒喝,奴怎么也管不住它。」
「然後你就跟著它一起喝」清姨說。
劍奴尷尬一笑,急忙轉移話題:「對了主人,北面妖城把逃走的狼妖全送回來了。」
見清姨一點也不意外,劍奴繼續道:「南湖上的蛟龍近來有異動,估摸著要化龍了。」
城主大駕光臨客棧,登時讓整個鎮子的人都聚在客棧。
鄉親等在大堂,來晚的打著傘呆在外面,都想近距離接近城主。
客棧一時喧囂四起。
末了是里正怕驚擾城主見客,起身趕大家各回各家,客棧這才安靜下來。
饒是如此,不時有鄉親來借油借鹽買豆腐,甚至下雨天來提水洗衣服的。
他們只求這時城主能下來,讓他們多看上幾眼,若能說上幾句話就更好了。
余生和葉子高忙著應付鄉親,楚生問周大富:「你皺眉頭做什么,怪城主不理你」
周大富堅決道,「那人絕不是城主。」
「什,什么」楚生和金剛同時看他。
這時的金剛一臉紅腫。在晌午的時候,他又吃了半分麻婆豆腐,以讓顧老大的人認不出他。
「城主絕不會吐舌頭。」周大富看著楚生,「我對城主一舉一動很留意。」
「那她是」楚生睜大了眼,在揚州城內,酷似城主而不是城主的人只有一位。
「劍靈」周大富和楚生同時說。
周大富道:「這樣一來,方才的城主對余掌櫃小姨媽恭敬也就說得過去了。」
「那余掌櫃小姨媽豈不是」楚生話說半截,見余生左手提一壇酒出來遞給漁夫。
金剛也領悟到了,待余生回後院後,「不香啊。」他吐著大舌頭說。
「城主容貌誰人不知,當然要喬裝來了。」周大富說。
「我的天,敢情余掌櫃才是揚州城內最大的紈絝。」楚生說,「余掌櫃真是太低調了。」
「得了吧,我看他是根本就不知道。」周大富說。
這時木梯上響起腳步聲,遲遲不走的漁夫根叔和豬肉九頓時轉過身來,等在外面的鄉親也把頭探進來。
在眾人期待之中,下來的卻是白高興。
「嘁」,眾人空歡喜一場。
白高興莫名其妙,「怎么了」
余生道:「你怎么下來了」
白高興道:「我用飯啊,餓死我了快。」
「活了個該,誰讓你把那姚卓引上面去的。」余生說。
「冤枉,他自己跟上去的,還騙我說只是看看。」白高興說罷鑽後廚找吃的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