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讓余生認真感受,仔細規劃未來長大計劃,小姨媽就把他推開了。
清姨扶余生下馬,「不是告訴你別讓它見到毛毛。」
余生在馬背上顛簸長了,落在地上還有些站不穩,只能扶著清姨胳膊站住了。
「誰能想到毛毛這孫子會出現。」余生忍著不適說。
清姨拍他肩膀,認毛毛作孫子,也不怕把自己丑死。
毛毛這時也停下來,低著頭緩緩向清姨走來。
「待會兒再收拾你。」余生對毛毛惡狠狠說。
他有些暈,五臟六腑全想著出來走走。
旁邊有個茶攤,清姨扶著他進去歇息,喂他飲了一杯茶,吐意這才緩下來。
喘息片刻,余生看著茶攤外對峙的一馬,一驢,「它倆有什么深仇大恨,難道驢唇不對馬嘴,由愛生恨」
清姨又倒給他一杯茶,「正經點。」茶攤外的馬和驢也怒視余生。
余生瞪回去,「那就是種族歧視了,也不知道它們對騾子怎么看。」
清姨又倒一杯茶,余生又要接過去,清姨直接自己喝了,「有心情開玩笑,想來也好的差不多了。」
余生趴在桌子上,「差遠了,我的心現在還砰砰跳呢,不信你摸摸。」
他伸手抓小姨媽的手,只因蔥白修長的手指在眼前晃著很有誘人。
清姨一下子拍掉了,「去,不跳就見鬼了。」
又歇息片刻,清姨看時辰已經到晌午了,起身說:「走吧,我們去用飯。」
「回府」余生站起來。
「不,去南城外,那里景致和面都不錯。」清姨結賬後說。
他們走出茶棚,余生這才注意到已經快到東面城門了,城牆上錦衣衛的身影清晰可見。
沿著大街向東,毛毛和黑馬跟在後面,不時搞些小動作,但因為有小姨媽在,倆畜生不敢大動干戈。
「黑子出來初來乍到時曾搶過馬廄,被毛毛母子欺負後就結仇了。後來有了驢舍,這馬廄才歸黑子。」清姨說。
余生扭頭看她,「黑子,城主起名字的本事不行啊。」
城主沒好氣的看它,「為狗起名狗子的人就別說旁人了。」
余生振振有詞,「這你就不懂了,這名是我深思熟慮起的,若叫虎子,旁人就更認不出它是條狗了。」
「你有理。」清姨拉過他避過一挑擔的貨郎,「反正這名字也不是城主起的。」
「誰起的」
「東海仙山之主。」
清姨拍余生肩膀,「有本事,你當面說她本事不行。你若敢,我就告訴所有人,你是世上最英俊的。」
相聚時長,清姨摸清了余生的脾性,知道他對別的不在乎,唯獨對自身容貌很上心。
而且於她而言,告訴世人余生最英俊,無疑是最昧著良心,最難辦的一件事。
余生沒聽出來,只覺仙山之主這名頭很厲害,於是道:「咱們要謙虛,我英俊這事就咱倆知道就好了。」
清姨捏他臉,「這臉皮有多厚,難道皮下就是骨頭」
余生掙扎時又看到了楚辭三人,他們目瞪口呆的看著玩鬧的倆人。
這三人站在大街上,不知要去哪兒浪盪去。
余生向他們招招手,清姨自覺松了手。